民族復興進行時：變革的時代呼喚管理的變革

在中國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中，要實現第二個百年的奮斗目標，要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管理創新不可或缺。我們正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正處于一個大變革的時代。變革的時代要求有管理的變革，以使組織適應環境的變化。一個國家在全球競爭格局中的競爭力與地位，歸根到底是由這個國家參與工業革命的廣度、深度與強度所決定的，而管理創新的情境性基礎是每一次工業革命。整個工業革命史其實也是管理創新史。

從組織演化理論的視角看，企業與環境互相影響與依賴，企業與所處的環境共同演化。管理創新是企業演化的結果，是對環境變遷的適應性變革。企業與其他企業互動、與環境互動中產生了內生性的變異選擇和自適應變異選擇。這兩種變異選擇的結果是形成由追求效率提升這一內部動因引致的管理創新需求和由各種制度、環境變遷等外部動因引致的管理創新需求，即企業內外部環境的變革引致管理創新。從推進企業管理創新的內外部情境看，有著六維度的情境性動因：經濟體制、經濟發展范式、新工業革命、技術革命、國際化水平以及企業使命。

經濟體制變革：計劃還是市場

經濟體制是影響企業管理創新的最為重要、最為關鍵的制度性因素。在計劃經濟體制下，政府通過指令性計劃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政府的指令性計劃決定了生產什么、生產多少、為誰生產、如何生產、如何定價等一系列企業的基本生產經營決策。企業與企業之間或企業與用戶之間并不存在實質意義上的市場交易，只是企業依照相應政府部門（比如商業局、物資局、計委、工業局等）指令提交產品的往來關系。這種往來關系相當于組織中的內部結算，利潤全部上交，虧損由政府彌補。在這種經濟體制下，企業的管理實際上只是工廠管理或車間管理，管理創新也只是工廠管理、車間管理、班組管理范圍內的創新。我們曾經的國有企業管理體制創新同樣也僅限于改變或調整上下級政府對國有企業管轄權限的劃分。所謂“一統就死，一死就放，一放就亂，一亂就收”就是政府對國有企業管理權限調整的形象描述。

中國經濟體制改革的一個鮮明的方向性特征是市場化變革。無論是在經濟體制改革的“計劃經濟為主、市場調節為輔”階段和“有計劃的商品經濟”階段，還是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階段，市場化改革的方向是一以貫之的。市場化改革使企業成為獨立的市場主體，企業與企業之間有了競爭。企業要參與公平競爭，就有了提升效率的內部需求，企業為了提升效率就得適應外部環境，這進而推動了企業在組織制度上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在企業管理上學習、吸收先進的企業管理經驗與方法，并根據自身的具體情況進行創新。

高水平的公平競爭是高水平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核心要求之一。公平競爭要求所有企業依法平等使用生產要素，公平參與市場競爭，同等受到法律保護。所有企業都需要面對相同的規則約束，不能因為其所有權性質而相對其他企業享有凈競爭優勢或承受凈競爭劣勢。中國正在推進更高水平的對外開放，主動對標國際高標準經貿規則，全面深化改革，加快制度型開放。“十四五”規劃和2035年遠景目標建議提出要“堅持實施更大范圍、更寬領域、更深層次對外開放”。中國加入WTO多年，RCEP（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已經生效，尤其是中國正式申請加入CPTPP（Comprehensive and Progressive Agreement for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全面與進步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定），這意味著我們接受競爭中性規則約束，因為CPTPP是一個高標準的國際經貿協定，它要求國有企業和其他各類企業要公平競爭。目前，競爭中性實際上已成為多邊國際經貿中具有硬約束性質的重要規則，呈現出由隱性規則、非正式規則和軟規則向著顯性規則、正式規則和硬規則演進的態勢。

某些國家對“國有企業扭曲競爭”的泛化、一般化和絕對化，對國有企業群體數量較大的中國造成外逼壓力。中國的國有企業在簡化企業運作形式、核定承擔特定職能的成本、獲取合理的商業回報率、對承擔公共服務義務的足額透明補償、稅收、監管、債務和直接補貼、政府采購及其他相關方面要符合競爭中性的要求。這也構成中國深化國有企業改革、加強企業管理創新不得不考慮的情境因素。

經濟發展范式：高速度還是高質量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邁入新時代的鮮明特征之一就是經濟發展從高速度增長范式轉向高質量發展范式，這是中國經濟發展的歷史性、戰略性轉變。隨著經濟發展環境與條件的變化，原有低端鎖定、粗放、大規模、高速度增長的經濟發展范式發生了戰略性轉變。新的經濟發展范式要求實現質量、效率與動力的變革。經濟發展范式的重大轉變是企業發展外部環境的戰略性、關鍵性的變化。依據環境選擇理論或環境適應理論，企業的成長與其所生存的外部環境緊密相關，發展環境的重大戰略性變遷要求企業持續地進行環境的重新選擇或持續地進行適應性變革。經濟發展范式轉變倒逼企業作出戰略性決策：響應環境、轉變企業發展范式，走高質量發展之路。

向高質量發展的轉型是企業與多方面外部環境共同演化的結果，是企業為適應環境變遷做出的響應性變革。在這一變革過程中，企業必然要為實現高質量發展做出相應的管理創新。在經濟高質量發展的范式下，要解決的重大問題是如何實現平衡發展、協調發展、充分發展和可持續發展，要解決低端鎖定、發展粗放、附加值低、主要依靠大規模要素投入來實現增長的問題，要從大到強，從而實現更加平衡、更加協調、更加充分、更可持續、更加高端、更高效率的發展。在經濟高質量發展范式下，發展思想、發展戰略、發展動力、發展方向、發展重點、發展速度、發展方式等各方面都會發生重大甚至是顛覆性的變化。相應地，在這種經濟發展范式下的企業適應性變革中，企業的發展思想、發展戰略、發展動力、發展方向、發展重點、發展速度、發展方式、發展效率等也要進行變革，走“質量升級”與“價值升級”的高質量發展之路。企業高質量發展是企業發展服務于國家戰略、適應與支持中國經濟發展階段重大轉變、應對經濟高質量發展引致系列環境因素深刻變化的應有之義，而要實現高質量發展，企業必須進行相應的管理創新。

新工業革命：管理要適應工業革命和工業化的不同階段

工業革命是企業的環境性因素，與管理創新的演進密切相關。在工業革命之前也存在著管理，那時的組織主要是軍隊、家庭、政府、教會、部落等，軍事、家庭、政府和教會事務都需要管理。現代企業管理雖然也沿襲了工業化之前的管理思想甚至是某些管理方法，然而，總體而言，現代企業管理還是工業革命的產物。

工業革命對管理思想、管理理論和企業管理的演進有著極大的影響。工業革命的過程也是管理理論與管理實踐創新的過程，也就是說管理創新與生產與服務的發展以及技術革命、工業革命、工業文明的發展相互促進、共同推進的。從管理思想史可以看到，科學管理思想、一般管理、組織理論、戰略管理、人力資源管理……都是基于工業革命企業的管理創新實踐總結提煉而來的。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在弗雷德里克·泰勒、卡爾·巴思、亨利·甘特、弗蘭克·吉爾布雷思、哈林頓·埃默森、亨利·法約爾、馬克斯·韋伯等管理先驅者的努力下，企業管理從藝術、實踐、經驗上升為真正的科學，管理工作成為一種需要具備專業知識的職業。這對企業效率的提升、企業的發展起到了相當重要的作用。從管理思想史的社會人時代到現代，諸如企業社會責任、商業倫理、企業國際經營、跨文化管理等各種管理理論與思想的提出與演進也都與工業革命所帶來的企業管理需求密切相關。

當前，人類社會正處于新的工業革命之中，這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人類社會迄今經歷了三次工業革命。第一次工業革命是機械化的工業化，以化石能源為基礎，以蒸汽機為主要動力，實現了機械生產對手工勞動的替代，實現了以農業、手工業為基礎到以機械制造為典型的工業的轉型；第二次工業革命是電氣化的工業化，以分工為基礎，以化石能源為基礎，以電力為主要動力，驅動產品的大規模生產，形成了以“福特制”為典型代表的大規模流水線生產模式；新的工業革命則是信息化的工業化和智能化的工業化，以可再生能源為能源基礎，信息技術使得制造過程不斷實現自動化，機器逐步代替人工作業，而智能化使得產品全生命周期和全制造流程得以數字化，基于信息物理系統形成了高度靈活、個性化、數字化的產品生產與服務的模式。每一次工業革命都會涉及能源基礎、基本技術、制造技術基礎、制造技術范式、人機關系的重大變化。我們現有的很大一部分企業管理理論、方法等都是在第二次工業革命中形成的，是以第二次工業革命為情境背景逐步積累起來的。在工業革命過程中，為了提升企業的效率，管理創新不可或缺，相應地也會帶來企業組織、商業模式、企業競爭戰略、企業創新戰略、產業組織等重大變革。

參與工業革命是國家振興的關鍵，新工業革命改變了管理的情境，所以需要管理的創新。如果從工業革命視角觀察世界競爭格局的變遷，一個國家的競爭實力在相當程度上取決于這個國家參與工業革命的強度、廣度與深度。工業革命是影響各國經濟增長的最重要因素之一。世界經濟競爭格局的形成以及一個國家在一定競爭格局中所處的地位，歸根到底是由這個國家或地區參與工業革命的廣度與深度所決定的。中國在第一次工業革命中是脫群者，第二次工業革命中是追趕者，在新的工業革命中是積極參與者與極具潛力的領跑者。中國在改革開放后超高速成長，中國的GDP在全球經濟總規模中的占比從1973年的4.6%增長到2021年的18.45%，這與中國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保障下奮力追趕第二次工業革命和積極參與以信息化、智能化為基本特征的新工業革命密切相關。

經濟政治體制、貿易政策的調整、多邊或雙邊經貿關系變化、戰爭、資源稟賦、人口及其結構、教育、國際政治經濟關系等一系列因素對一個國家的競爭地位有重大影響，從而直接或間接地影響到其參與工業革命的廣度與深度。每一次工業革命都會對各國的比較優勢、競爭優勢、國際分工模式以及相應的國際生產體系、全球價值鏈的分布產生深遠影響，也會顯著地改變世界競爭格局。每一次工業革命都是后發經濟體、后發區域實現經濟技術趕超的“機會窗口”。

每次工業革命都會帶來新的發展路徑，新的參與者可以抓住機會繞過傳統的領先者。新的工業革命和新興技術正在推動新的生產技術和商業模式的發展，這將從根本上改變全球的競爭格局與發展態勢。

企業競爭能力的強弱在相當程度上也取決于企業參與新工業革命的強度、廣度與深度。在要素成本大幅上升、人口紅利消失、生產效率增速和資本回報下滑、基礎能力不強、競爭激烈的環境下，中小企業、民營企業加快進行數字化轉型，可使其獲得新的競爭優勢，提高效率，獲取“數字紅利”。

按錢納里的工業化階段理論，從初級產業期不發達的經濟階段、工業化初期階段，到中期產業期的工業化中期階段、工業化后期階段，再到后期產業期的后工業化社會和現代化社會，每一個時期和各時期的每個階段都有著不同的產業結構，有著對經濟發展起主要作用的制造業部門。在工業化的不同階段，由于經濟發展階段和發展水平、對經濟發展起主要作用的產業部門與結構存在著差異，在工業化的不同階段，企業應進行針對性的管理創新。

技術變革：企業管理的信息化、智能化、數字化

技術革命是基于科學革命，而工業革命則是直接基于技術革命。第一次技術革命以蒸汽機的發明和應用為標志，第二次技術革命以電力和內燃機的發明和應用為標志，第三次技術革命則是以信息技術、核能、航天、新材料和生物技術等的重大突破和應用為標志。人們從工業生產所依賴的主導性制造系統的技術經濟特征的角度來界定新的工業革命。當實現了基礎制造技術、制造技術（工具）和制造系統各個層次的技術內部以及不同技術層次之間交互融合、相互促發的交互性、群體性、系統性突破且得以在可接受成本甚至更低成本條件下的大規模產業化時，工業革命就發生了。

技術變革會帶來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和勞動者的變化，會帶來管理對象的變化，還會帶來管理工具、管理方法、管理手段的變化，相應地要求企業進行管理創新。比如信息化、智能化管理工具、方法與手段，使得信息傳遞與反饋、信息處理、日常管理認知、判斷和決策智能化、自動化和即時化，管理者駕馭、處理海量數據的能力大幅度提升，企業管理幅度可以大幅度擴大，可以突破原來管理理論關于管理幅度的約束。在新技術革命情境下，信息化、智能化、數字化的生產與服務，會帶來企業管理的信息化、智能化、數字化，相應地要求企業管理的全面創新。

國際化水平：引進來與走出去

企業的國際化程度與水平是影響管理創新的又一個重要情境性因素。對外開放是中國的基本國策之一，擴大高水平開放、推動制度型開放，是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舉措。對外開放既包括“引進來”，也包括中國企業“走出去”，走向國際參與國際競爭。2020年，中國成為全球外國直接投資的第一大目的地，也成為對外直接投資的最大來源國之一。2020年中國對外直接投資1537.1億美元，流量規模居世界第一，存量達2.58萬億美元，居世界第三。

進一步擴大對外開放，會使得中國企業在國內、國際市場上面對來自外商投資企業和國際市場上的企業的更為激烈的競爭。隨著國際化水平的提升，企業不僅要面向國內市場環境，還要面向國際市場環境，這要求企業具有更廣闊的國際視野，遵守、把握好國際經貿規則，把握不同國家的人文、法律環境，認清國際市場供求狀況與趨勢，提升國際市場的開拓能力和風險防范的能力。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認為：“經濟全球化是指跨國商品與服務貿易及資本流動規模和形式的增加，以及技術的廣泛迅速傳播使世界各國經濟的相互依賴性增強。”OECD（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認為，“經濟全球化可以被看作一種過程，在這個過程中，經濟、市場、技術與通訊形式都越來越具有全球特征，民族性和地方性在減少”。對于中國企業來說，參與經濟全球化、提升國際化水平除了積極“引進來”“走出去”、加強跨文化管理外，也面對著某些內在的或外在的要求。

馬洪說：“國家經濟安全是指一個國家的競爭力，一個國家抵御國內外各種干擾、威脅、侵襲的能力，一個國家經濟得以存在并不斷發展的國內國外環境。”國際化可能會涉及到商品勞務市場、資本市場、金融體系、經濟運行安全，也涉及供應鏈安全、技術與資源保護等多個方面。中國企業“走出去”要兼顧效率提升與風險防范。比如，保障中國的供應鏈安全，防止關鍵核心技術外溢，保護中國的關鍵、戰略性資源，防范各種國際投資風險。企業應將維護國家經濟安全作為國際化的一個環境性因素進行適應性地管理創新。

企業的使命：創世界一流企業

中國企業的發展要服務于國家戰略。中國企業要通過自身的高質量發展來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助力第二個百年目標的實現，助力以中國式現代化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助力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無論國有企業還是民營企業，無論是大型特大型企業還是中小企業，都要創卓越企業，創世界一流企業。

中國企業在進入新的發展階段后，首先，要進一步適應市場化的環境。市場化的環境不會逆轉，公平競爭是企業發展生態系統的基本治理機制，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企業要成為真正的獨立市場競爭主體。其次，要適應新的發展范式。隨著要素成本低這一優勢減弱，生產效率增速和資本回報下滑，資源環境約束進一步強化，國際競爭更為激烈，要想依靠高速增長的資本投入來維持中國產業與企業快速發展的勢頭已難以實現。企業要適應高質量發展的新范式。再次，要適應新的使命要求。這種使命要求就是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世界一流企業是得到全球業界、社會和客戶認可的具有全球競爭力、影響力、創新力、一流綜合績效的卓越企業。企業要力爭創一流的效率、一流的技術、一流的產品與服務、一流的管理、一流的品牌、一流的社會責任，成為動力、能力、行為、機制和績效“五好”企業，即企業在發展動力上有意愿、有想法去做好，在能力上有要素、有支撐去做好，在行為上真正能夠落實好、表現好，在機制上保證企業一貫地做好、自覺地做好，在績效上表現出好的結果。要做到這些，企業必須要進行相應的管理創新，與世界一流企業對標，在效率、技術、產品與服務、管理、品牌、社會責任、核心能力、社會聲譽等各方面向著成為世界一流企業邁進。

創世界一流企業，要求企業提升工業的基礎能力，補好發展中的技術短板，解決各種“卡脖子”問題，尤其要爭取做原創技術的策源地、現代產業鏈的“鏈長”。“自主可控”是對中國企業、中國制造業高質量發展的特殊要求，解決這一問題也需要企業進行相應的管理創新。創世界一流企業要求企業有世界一流的管理。

呼喚管理理論的創新

目前大多數企業的管理所依據的管理理論與管理實踐還是以第二次工業革命情境為基礎。伴隨著新工業革命在中國的快速推進，企業的數字化轉型在快速推進，數字社會、數字鄉村也在快速建設之中，管理實踐中出現了大量的管理創新現象。管理創新的實踐也要求管理理論的創新，要求管理理論進行情境轉換，從第二次工業革命情境轉換到新的工業革命的情境，或者是轉換到這兩次工業革命的過渡性情境。

管理創新具有鮮明的開放性，要求吸收人類社會到目前為止的優秀管理成果，即管理創新具有繼承性。不是要完全摒棄人類社會已有的有效的管理理論與經驗，但管理創新要求適應新工業革命情境和其他情境，要求在新情境下的新管理。管理創新絕不是抄作業，不能照抄照搬以往的管理或別人的管理。有效的管理創新是能夠適應管理環境變遷的管理創新，是有責任的管理創新，是能夠提升組織效率的管理創新。管理創新的目的歸根到底是為了提升效率，不能提升效率甚至是降低效率的管理創新都是偽管理創新、無效的管理創新。

中國正處在邁上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進軍的關鍵時期。在這關鍵時期，新的技術革命、新的工業革命在快速推進之中，中國正構建高水平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推進更高水平的對外開放。中國正處于一個大變革的時代，變革的時代呼喚管理的創新。要通過管理創新助力加快建設世界一流企業。要通過管理創新實現企業動力轉換，打造高自我驅動型企業；實現企業戰略轉型，打造高站位前瞻型企業；實現企業效率變革，打造高價值集約型企業；實現企業能力再造，打造高層次創新型企業；實現企業形象重塑，打造高認同共益型企業。歸根到底要通過管理創新用一流的管理打造具有一流效率、一流技術、一流產品與服務、一流品牌、一流社會責任的世界一流企業。

基金資助：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面向世界一流的國有經濟‘五力’評價與提升研究”（20AGL003）；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國有企業打造重大原創技術策源地的融資決策研究”（22AGL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