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君
摘 要:厘清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目標取向,既有利于提升檔案服務能力,又有助于科學應對同類突發公共衛生事件。通過分析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政策法規、理論研究及抗疫實踐的演化與關系,提出檔案工作“賦能”突發公共衛生事件的目標取向。認為可從樹立底層賦能思維,體現檔案專業貢獻力;健全服務法規標準,量化檔案服務效能;融入突發事件治理,提升檔案服務能力三方面實現“賦能”目標。
關鍵詞:檔案服務;疫情防控;賦能;目標取向
分類號:G273.5
Empowerment: The Goal Orientation of Archival Service for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Jin Wenjun
( School of Informatio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 )
Abstract: Clarifying the target orientation of archival service for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can not only upgrade archival service capacity, but also contribute to scientific response to similar public health emergencie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policies and regulations,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e of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archival work, putting forward the "empowering" objective orientation of archival work to epidemic prevention control. We can set up bottom empowerment thoughts to reflect the contribution of archival service; build the service regulations and standards, and quantify the efficiency of archive service; integrate into the emergency management and enhance the archive service ability to achieve the goal of "empowerment".
Keywords: Archival Service; Epidemic Prevention and Control; Empowerment; Goal Orientation
1 引 言
新冠肺炎疫情發生至今,有關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政策法規、學術研究、實踐活動不斷演化。限定核心期刊,不限時間范圍,在知網、萬方、維普、人大文庫等數據庫,以“檔案+疫情/突發公共衛生事件”進行題名檢索,命中76篇文獻。從數量看,學界對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已有一定研究,但尚無與檔案工作深度賦能疫情防控直接相關的成果;從內容看,現有研究多關注抗疫檔案征收[1]、管理[2]、檔案服務疫情防控的經驗總結和策略建議[3]、疫情檔案數據庫建設[4]及疫情檔案信息服務[5]等,缺乏對疫情發生以來檔案服務疫情防控政策、實踐研究,對其相互關系、未來走向進行多維度梳理反思;從研究方法看,主要采用網絡調研、中外對比、實證分析等橫向分析方法,缺乏對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理論研究進行縱向延展。針對上述不足,筆者將分析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政策法規、理論研究及實踐的演化規律與內在關聯,提出檔案工作“賦能”疫情防控的目標取向,從而為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提供理論指導和實踐參考。
2 研究緣起:疫情防控倒逼有關檔案政令法規陸續出臺
“政策法規并非源自空想,而是國家發展意圖與檔案工作實踐相銜接的表征”。[6]疫情發生初期,國家檔案局于2020年2月7日發布《關于做好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防控期間檔案工作的通知》,從統一認識、認真履責、服務大局三方面要求增強檔案部門服務中心工作的能力,做好疫情防控期間檔案工作。[7]疫情防控中期,全國人大常委會于2020年6月20日審議通過新修訂《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以下簡稱新《檔案法》),其中第二十六條明確規定“國家檔案主管部門應當建立健全突發事件應對活動相關檔案收集、整理、保護、利用工作機制”。[8]疫情常態化階段,國家檔案局于2021年6月1日起實施《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檔案管理辦法》(以下簡稱《辦法》),明確提出突發事件檔案管理工作原則、職責任務、開發利用要求等;中辦、國辦于2021年6月9日聯合印發《“十四五”全國檔案事業發展規劃》(以下簡稱《規劃》),提出健全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應對活動檔案工作機制、統籌突發事件應對活動等檔案專題數據庫建設、開展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檔案記憶項目、建立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應對活動相關檔案利用調度機制。[9]
可見,無論是時間還是內容維度,相關檔案政令法規隨疫情防控實踐發展陸續出臺。這種實踐與政令法規的相互推進關系,構成筆者進一步探索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目標取向的政策背景。
3 理論回溯: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研究不斷延展
理論源自實踐,反過來又指導實踐,梳理和分析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現有研究,可為探索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價值取向提供重要參考。
3.1 現有研究基本特征分析
現有研究具有主題聚焦、發文作者和機構相對集中等基本特征。主要檔案核心期刊均能及時關注實踐需求,適時刊發學術研究成果,為檔案服務疫情防控實踐提供理論參考與指引。關于研究主題,筆者對檢索文獻進行主題共現,發現“檔案工作”與“疫情防控”之間的共現頻次最高,表明學界對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理論關注度較高。關于發文作者和機構狀況,呈現出特定機構持續追蹤的特點,典型之例是中國人民大學共計9篇,在所有機構中發文數量最多。
盡管現有研究在檔案學科內部呈現出強關注度和貢獻力,但不難發現其中的問題:一是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研究成果多局限于檔案領域內,缺乏跨學科與跨領域研究。這既說明其他學科學者似未關注檔案資源在重大疫情防控中的獨特作用,又說明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既有研究難以“走出去”獲得科學共同體的價值認可,導致現有學術共同體的學術話語權過于局限。二是缺乏協作研究。現有研究呈現出高校學者研究與業界同行研究割裂的特點,盡管存在少量校館合作研究[10-11],但缺乏學界與業界的聯動研究,不利于推動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實踐進一步發展。
3.2 現有研究內容和規律分析
現有研究緊扣“服務”主線,以疫情防控發展為時間序列,不同階段關注重點不一(見表1)。限于篇幅,筆者僅選取部分文獻作為例證,以此為基礎,挖掘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研究的規律特點。
從2020年初疫情發生至4月9日武漢解封是疫情防控初期。此階段疫情“突發”屬性明顯,學界倡導抗疫檔案應收盡收、依據非典檔案工作經驗探索檔案部門在疫情防控中的角色職責、通過網絡調研提出檔案部門服務疫情防控的舉措,為科學防疫提供理論指導。

從2020年4月9日武漢解封至9月8日全國抗擊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會在北京舉行,為疫情防控中期。此階段科學防疫特征突出,學界開始從多維度思考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策略機制,反思參與防控中存在的問題。此外,此階段相關研究為《辦法》出臺奠定了理論基礎,提前介入、清單制度等重要思想觀點被納入《辦法》具體條目中。
2020年10月至今為疫情防控后期,此階段疫情防控主要采取“外防輸入,內防反彈和擴散”策略。學界聚焦抗疫檔案資源整合開發[12]、突發公共衛生事件預警體系[13]及專題檔案數據庫建設[14]等,在此過程中不僅試圖將檔案部門服務疫情防控意義上升至國家記憶構建、政府公共服務能力提升層面,亦開始反思和審視圖情檔學科助力疫情防控的多維視角。[15-16]
可見,學界對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研究隨著疫情防控實踐發展而不斷延展。從初期探索到中期深入再到后期優化反思,透出檔案工作實踐與理論研究的源流關系,亦為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從助力到賦能的過渡提供了理論可能。
4 現實境況: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實踐與理論強耦合
檔案工作賦能疫情防控的目標取向在檔案部門抗疫實踐中也有跡可循。國家檔案局官網、中國檔案資訊網及現有文獻中有關檔案部門服務疫情防控的案例表明,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實踐與理論研究在時間及內容維度具有強耦合性。同時,檔案部門在疫情防控全過程對政府決策、組織機構及公民個人均有針對性舉措(見圖1)。
4.1 防控初期:報送決策信息,開展線上服務
防控初期,檔案部門既及時通過信息報送服務政府決策,又主動開辟線上服務渠道便利多方查檔用檔。部分檔案部門建立信息報送制度或檔案專題信息系統,為疫情防控報送所需信息。如北京市檔案館選定101卷(件)共1500余頁北京市防控非典檔案,依此形成有關“非典”檔案文件匯編呈送市委疫情防控工作領導小組等工作機構,助力領導決策。針對疫情防控醫療建設需求,有的檔案部門積極提供館藏檔案,助力醫療設備管理及醫院建筑建設。如非典時期的小湯山醫院圖紙檔案幫助武漢火神山醫院迅速建成。針對社會公眾的查檔需求,檔案部門主動開展線上服務。如抗疫初期,浙江、江西等地開發手機APP、微信小程序及地方檔案服務平臺以滿足公眾“掌上查檔”需求。
抗疫初期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實踐與理論研究焦點具有強耦合性,二者在疫情初期均具有基礎性、探索性及審慎性的特點。但不足之處在于,檔案工作對疫情防控的價值功能尚未全面凸顯,檔案機構應對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檔案管理機制亦未形成。
4.2 防控中期:留存全民記憶,調節民眾心理
防疫中期,檔案工作既注重利用多種手段留存全民疫期記憶,亦試圖通過檔案服務引導輿論走向,調節疫期公眾心理需求。一方面,檔案部門聚焦防疫檔案的社會記憶價值,采取多種手段征集各種公務文件、社交媒體信息、影音照片及印章證書等。如武漢市檔案館疫情防控檔案收集工作專班人員收集畫家易小陽創作的“中國加油,武漢挺住”丙烯布畫;南京市檔案館永久保存日本導演竹內亮拍攝的《南京抗疫現場》紀錄片。另一方面,檔案部門激活抗疫檔案的人文關懷價值,為公眾心理調節提供支持。如2020年6月20日,湖北省檔案館聯合多家機構在網絡平臺直播,向300多萬網友講述抗疫書畫作品、援鄂醫務人員肖像攝影作品等抗疫檔案背后的故事,以此達到舒緩民眾恐慌、焦慮甚至抑郁等負面情緒的目的。
防疫中期,檔案部門全方位留存疫期記憶、開發檔案資源引導輿論走向的實踐與此階段全流程疫情檔案管理、建設疫情防控專題檔案數據庫、檔案部門參與機制等理論研究相呼應。同時,由于檔案工作科學服務疫情防控實踐的訴求提升,因而此階段理論研究開始具有全局性、概括性和指引性。
4.3 防控后期:發揮專業價值,助力復工復產

防疫后期,檔案部門既注重利用專業技能參與疫情常態化管理,又積極助力企業復工復產。一方面,利用檔案資源及專業技能,借助大數據“科學、精準、適時”的特點,科學提高防疫工作效率。如貴陽市檔案館專業人員瞄準轄區管理痛點,開發“花溪區溪北街道辦疫情防控檔案數據平臺”,對人員流動進行實時監測和統計匯總。另一方面,錨定復工復產需求,助力各單位高效復工復產。溫州市鹿城區應急管理局為提升企業生產安全系數,圍繞“三檔案”做好企業復工復產期間各項防疫和安全生產工作,為企業復工復產提供“保姆式、管家式、保鏢式”服務。
防控后期,檔案部門開始轉變被動參與的姿態,逐漸主動發揮其疫情檔案管理專業優勢,激活疫情檔案資源多元價值,思考疫情檔案管理的宏大意義。這與此階段關于抗疫檔案資源整合及創新性開發、防疫檔案響應體系等理論研究緊密關聯。
綜上,一方面,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實踐與現有理論研究耦合性較強。實踐部門旨在尋找自身在參與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治理中的定位,并在此過程中不斷提升服務能力;學界意在尋求檔案工作參與疫情防控的最佳路徑,以為有效應對同類事件提供理論指導。另一方面,檔案、檔案工作盡管可以服務疫情防控的每一階段、各個方面,但也暴露了服務重大突發事件不夠主動、深入以及難以產生顯著效應等問題,現有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工作該走向何處,需要我們進一步關注與思考。筆者認為,未來疫情防控或同類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中,檔案工作將開始由基礎助力向高階賦能轉變。
5 未來展望:實現檔案工作賦能疫情防控的目標取向
“賦能”即賦予能力和能量,使受能對象激發才智或潛能,發生正向或成長性變化,黃霄羽指出,“檔案工作賦能表現為采取主動姿態,深度參與其他工作,使之產生明顯成效”。[17]依據前文的分析,檔案“賦能”之所以是“目標取向”,原因在于現有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仍處“助力”階段,與“賦能”尚存差距。根據檔案工作賦能的內涵,筆者認為,檔案部門可從以下三方面彌合不足。
5.1 樹立底層賦能思維,體現檔案專業貢獻力
“賦能”思維本質在于主動作為,在服務中實現檔案資源多樣價值。現有政策法規、理論研究及實踐一定程度上已為檔案部門樹立底層賦能思維、體現檔案專業貢獻力奠定了基礎。政策法規層面,2003年習近平同志關于檔案工作要走向依法管理、走向開放、走向現代化的“三個走向”重要論述為檔案“賦能”疫情防控提供了根本遵循;2021年7月6日,習近平同志關于檔案工作“四個好”“兩個服務”重要批示,為檔案部門進一步強化“賦能”思維指明了新的方向。理論研究層面,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理論研究貫穿于疫情防控實踐全過程,且在疫情防控常態化階段已開始有學者關注“檔案工作賦能疫情防控”。[18]實踐層面,檔案部門除做好疫情檔案管理及配合重要檔案信息調度外,亦開始采用技術手段助力基層社區疫情管控、參與國家記憶工程項目等。將“賦能”作為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底層思維,是檔案專業貢獻力得以體現的理念基礎。
就突發公共衛生事件而言,檔案專業貢獻力不僅應體現在留存疫期記憶、提供檔案利用服務、構建檔案資源庫等常規職能,更應隨著突發事件的發展由“初期嘗試觀望”轉為“扎根一線發現契機”,“中期常規服務”轉為“專業賦能發揮專業優勢”,“事后資源整理管控”變為“經驗總結、規律分析和服務預警”。為此,檔案部門可從三方面樹立底層賦能思維:一是轉變被動服務理念,厚植外向服務性格;二是主動“走出去”,彰顯檔案資源多樣價值及檔案工作專業性;三是積極尋求嵌入國家發展、社會運行、組織管理和人民生活的良機,針對不同服務對象發揮“賦能”價值。
5.2 健全服務法規標準,量化檔案服務效能
良法是善治的前提,健全的檔案服務法規標準是提升檔案服務效能的基礎。現有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政令法規存在兩方面問題:一是缺乏相關專項法規,此前出臺的《辦法》更多針對檔案管理業務活動,服務導向不明顯。二是新《檔案法》和《規劃》中與檔案服務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相關的規定不僅具有遲滯性且操作性也有待加強。研究層面,早有學者聚焦突發事件檔案工作應急機制[19],但時隔近二十年,此類專項法規和標準依然處于起步階段。這種時間上的遲滯性和現有規定的保守性顯然不利于檔案工作“賦能”進而實現《規劃》中提到的到2035年我國“檔案利用服務水平進入世界前列”這一目標。
針對上述問題,國家檔案主管部門應抓住檔案事業高質量發展關鍵時期,補足檔案服務法規制度短板,使衡量和評價檔案服務效能有據可依,依法助推檔案服務向賦能轉型。一是結合實踐境況,并借鑒發達國家相關做法制定《檔案工作服務重大活動和突發事件效能評估辦法》;二是將“社會認知度和人民群眾的滿意度”[20]作為檔案績效評估的主要尺度,真正將現有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從基礎“助力”升級為切實“賦能”;三是貫徹檔案工作“走向開放”的總體原則,將健全檔案服務法規標準和服務效能提升作為其重要組成部分。
5.3 融入突發事件治理體系,提升檔案服務能力
現有檔案工作服務疫情防控的理論研究和實踐主要基于“管理”之責,使得相關檔案工作停留于淺層助力階段,影響檔案服務能力的發揮。“賦能”要求將檔案工作融入突發事件治理體系,使檔案服務疫情防控的實踐和理論研究從“管理”轉化為“治理”。事實上,以多元主體協作實現最佳效能為核心的治理與強調深度融合及正向改變的賦能具有異曲同工之妙。原因在于,“衡量檔案治理能力的根本標尺是能否有效實現國家檔案事業科學發展和公眾檔案利用需求”。[21]這為檔案工作融入突發事件治理體系提供了理論基礎。
檔案服務能力是檔案部門基于檔案多樣價值及服務職能,利用內外部條件滿足社會不同主體多元需求的本領或力量。檔案工作融入突發事件治理體系并非是盲目的,首先應梳理突發事件治理的顯性和隱性需求,結合檔案資源價值,尋找深度融合的可能性;其次,要聯合檔案主管部門、突發事件處理應對責任部門及檔案館對檔案工作融入突發事件治理進行頂層設計,構建“參與式疫情檔案信息服務模式”[22];最后,嘗試將制度和資源優勢轉化為效能優勢,在融入突發事件治理體系過程中系統、全面地提升檔案服務能力。
綜上,底層賦能思維、量化服務效能及深度融入方式三者之間關系緊密。樹立賦能底層思維構成理念基礎,服務法規標準構成規則保障,融入治理體系構成關鍵驅動力,三者共同助力檔案工作賦能疫情防控目標的實現。
6 結 語
就檔案工作而言,“賦能”本質在于實現檔案作為信息資源、知識資源、文化資源、記憶資源的多樣價值,發揮檔案工作對社會各項事業發展的基礎地位;就疫情防控而言,“賦能”在于應用檔案輔助政府智能決策、展示檔案人文關懷、融入經濟社會發展。“賦能”要求檔案部門主動作為、注重深度融入和發揮服務效能,將檔案服務從“有沒有”轉變為“好不好”。新冠肺炎疫情為檔案服務提檔升級帶來機遇與挑戰,檔案部門應借機補齊短板,提升自身核心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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