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析人體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本質

從運動性疲勞與恢復角度重識人體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本質。人是運動性疲勞與恢復的承載體，適意的運動競技能力的提升是適度運動性疲勞與適時恢復過程的適應結果。適用的訓練方法或手段本質上是適宜負荷的適當安排，適宜負荷的適當安排本質上是給予人體適合的刺激，適合的刺激本質上是產生適度的運動性疲勞，適度的運動性疲勞需要適效的測量指標才能進行適信的評價，適信的評價是適逢中介調控的依據，適逢的中介調控是疲勞與恢復良好循環的保障。適時回答了恢復需要始于最佳的時間點，恢復速度回答了恢復的“大小”與“方向”，疲勞程度決定了運動競技能力是否能得到提高，恢復速度決定了運動競技能力能提高多少。疲勞與恢復具有項目與個體特征，疲勞自身、疲勞與恢復既對立，也統一，且相互斗爭、依存、滲透與轉化。

體育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標志性事業，習近平總書記一直強調中國夢和體育強國夢息息相關。“十四五”時期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起步的5年，是我國開啟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新征程的關鍵時期，是推進落實健康中國和建設體育強國的加速時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重大歷史使命與責任，機遇與挑戰并存。

人類對體育發生、發展意義的探索，也是對人類自身生存、發展意義的探索，運動訓練是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運動訓練的主客體是人，如何提升人體的運動競技能力是運動訓練的初衷或目的性問題，也是貫穿整個運動訓練過程的現實需求性問題，更是體育學科中的重、難點問題。本質是事物的內在根據，是構成事物各要素的內在聯系，是事物相對穩定的方面，反映了事物的深層特征，同時也是定義某事物的根據。事物的本質雖然隱而不顯，但卻寓于現象中，并通過現象表現出來。運動競技能力的提升有著自己的深層特征，只有深入認識到運動訓練效果實現的本質，才能把握住訓練的必然性與規律性而進一步實現理想的訓練效果，提升運動員的運動競技能力。任何問題的展開無不是在問題的歷史中展開的，歷史是確保問題的延續與真實的基礎，回顧國內外，關于人體的運動競技能力是如何提升的這一問題，學者們從適應、應激、控制論等多個角度進行了探究并取得了一定成果，但限于社會歷史條件與人類本身的認知，不同程度地存在著研究條件受阻、創新能力不足及理論與實踐脫節等障礙，特別是在運動員心理方面的探究。人體運動競技能力或表現的提升是多學科交叉的復雜效應，在不同角度下窺探人體運動競技人力提升的本質既是理論所急需，也是實踐所迫要，鑒于此，試圖從運動性疲勞程度與恢復速度兩個角度進行追問，以解析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本質，為運動訓練的科學化及持續探究提供一定的理論基礎。

1 人是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客觀物質基礎

“競”指比賽或競爭，“技”指運動技術和技藝，競技的核心是“競”，方式是“技”。運動訓練的主客體是人，人為運動訓練、人的競技及人體競技能力的提升提供了客觀的物質基礎，是運動性疲勞與恢復的承載體。運動競技能力的提升離不開科學化的運動訓練。運動訓練學是以運動訓練的規律為研究對象，以提升運動員競技表現為目的、整合運用競技體育相關學科的科學原理和方法的一門體育科學下屬學科門類。運動訓練學為運動訓練提供了更接近真實的客觀規律，這使得運動訓練活動建立在科學的訓練理論基礎之上。

人的基本結構與功能單位是細胞，核酸與蛋白質是構成細胞的重要生物大分子，是決定細胞形態與功能的關鍵因素。人始于細胞，終于細胞，細胞群體構成組織，組織結合體構成器官：如骨骼肌、腦、心等，器官群體構成系統，各系統在神經體液的調節下發揮著各自的功能，但又相互聯系，共同配合。其中，運動系統占成人體重的60%—70%，包括骨、骨連接與骨骼肌3部分，骨骼肌附著于骨，各骨通過骨連接構成了人體的支架，賦予了人體的基本形態。感覺系統是感受器及其附屬結構的總稱，是機體感受刺激的裝置。神經系統由位于顱腔和椎管里的腦和脊髓，以及腦和脊髓相連的周圍神經組成。在各個器官系統中，神經系統中居于主導地位：控制和調節著各個器官系統的活動，使人成為一個運動的有機整體。

2 人體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本質

2.1 再識運動性疲勞

1982年，在第五屆國際運動生化會議上運動性疲勞被定義為有機體生理過程不能維持其機能在特定水平上或/不能維持預定的運動強度。由于其首次將疲勞時各組織、器官的機能水平和運動能力結合起來分析疲勞發生和發展的規律，且提出了利用生理生化指標和運動能力相結合的客觀評價方法，因而得到了廣大專家與學者的認可。但也存在一些問題，如該定義僅涉及到人體生理方面，并未涉及到心理方面，然運動訓練過程是一個生、心重構及交互影響的過程，單獨的生理疲勞似乎也不足以解釋運動性疲勞，且從本土看，中國文化本身就強調身心的統一與平衡。另一方面，相較生理上疲勞而言，心理上的疲勞顯得難以捉摸，雖然可通過指標監測，但目前的監測評價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個體的主觀性。運動性心理疲勞是指長時間處于重復、單調、大強度的運動下，個體因過度訓練引起的一種心理不安和疲勞感。該定義雖然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運動性心理疲勞發生的原因，但時間卻指向不明且不能回答在實踐中的一些問題，如個體不過度訓練就一定不會產生心理疲勞嗎？其實，運動性疲勞產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且是復雜的，站在不同的角度探索會有不同的結果，但如果僅僅考慮到生理上的疲勞，不免有所局限，而這種局限也很可能會混淆甚至誤導對運動性疲勞的認識，從而造成對運動性疲勞的分析結果與客觀事實有所偏倚，因而，運動性疲勞至少應該包含生理與心理疲勞，且生理與心理疲勞要從對立與統一的角度去看待。

2.2 適度的運動性疲勞是運動競技能力最優化提升的前提條件

適度的運動性生理疲勞體現的是訓練的最高效性，本身來源于適宜訓練負荷量與強度的刺激，負荷的量可以通過練習次數、時間、練習距離等特征表現出來，負荷的強度可以通過練習速度、難度、密度等特征反映出來，運動訓練中的訓練方法或手段實質上都是適宜負荷的適當安排。適宜訓練因素的刺激本質上是讓人體產生適度的生理與心理疲勞程度，應該強調心理與生理的正向互聯刺激，避免負向刺激所致的負面結果。如體能主導類快速速度的100米項目與體能主導類耐力性的5000米項目在負荷特征的安排上側重點有很大的不同，前者常采用短時間重復訓練法，強調果敢的心理，后者常采用中時間持續訓練法，強調堅韌的心理。目前，適度運動性生理疲勞的內涵應至少有七層含義：一是運動訓練負荷的量要向強度轉變，當前的實踐證明接近人個體極限強度的訓練負荷刺激對提升運動員的競技能力更有效。二是訓練的力量是基礎，但要向速度轉變，如跳高項目的訓練由以往的突出力量到現代的強調速度，雖然個體同樣承受了一定的生理疲勞，但帶來的效果卻不一樣。三是運動項目的掌握本身也是一項技能的掌握，因而量與負荷的安排要融合到合理的運動技術中，合理的運動技術可以讓動作更經濟高效，讓能量的利用率更高，從而讓疲勞出現的時間更遲，如跑步中合理的擺臂技術能推遲疲勞出現的時間。

人心理的本質是什么？辯證唯物主義深刻地揭示了人心理的本質，認為：人的心理乃是客觀現實在人腦中的反應，從心理的產生方式看，是客觀事物作用于人所引起的大腦的反射活動，是腦的機能。運動訓練的對象是人，比起動物腦，人腦具有高度復雜的機能，這或許決定了運動性心理疲勞產生的原因是復雜的。適度的運動性心理疲勞是訓練計劃可持續與訓練效果可實現的保證。訓練過程本身就包含了生理與心理方面，從這個角度看，個體在訓練過程中產生心理疲勞是必然的，也是正常的，同時更是必須的，但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同生理疲勞一樣，不能超過個體心理疲勞所能承受的度。厭訓、注意力不集中、情緒低落等諸多看似負面的運動性心理疲勞的表現，卻不一定都是負面的影響，還要看個體的心理承受能力，此外，個體心理疲勞承受度具有可塑性，是可以通過客觀環境改變的，關鍵是如何提升個體心理疲勞所能承受的度。同生理疲勞一樣，在考慮心理疲勞時，也需要注意生理疲勞對心理疲勞的影響。

2.3 再識恢復

什么是恢復？恢復什么？恢復是怎么發生的？恢復速度的大小與方向指的是什么？要弄清楚恢復的根源性問題，不得不對這些問題做出探討。另一方面，也只有弄清以上問題，才能更好地回答以下問題：怎么恢復？什么時間恢復更有效？恢復需要多長時間？恢復到何種水平訓練更有效？什么方法或者手段恢復更有效？“超量恢復”學說認為：機體在負荷的刺激下其能量儲備、物質代謝以及神經調節系統的機能水平產生下降（疲勞），在消除負荷后這些機能能力不僅可以恢復到負荷前的初始水平，而且能夠在短期內超過初始水平，達到“超量恢復”的效果。該學說對恢復什么做出了回答，此外，也對運動競技能力為什么能得到提高做出了回答：若在超量恢復階段適時施加適宜的負荷刺激，通過適宜的負荷刺激—適度的疲勞—適時的恢復的循環變化，運動競技能力將不斷得到提高。但該學說也存在了一些問題：首先，忽略了個體所能達到的運動競技能力的頂點;其次，割裂了恢復的程度，恢復有超量，但不僅僅有超量;再次，忽略了心理疲勞的恢復;第四，忽略了心理疲勞對生理恢復的影響;最后，當消除負荷后，神經系統是否會同能量儲備一樣在短期內恢復到超過原有的水平還需進一步的探討。綜上所述，恢復應該被認為是一個相對于時間的多方面恢復過程，而恢復所需的時間在人體的不同有機系統內部之間可能會有所不同。

2.4 適時的恢復速度是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保證

適時恢復是運動訓練效果實現的最后“卡口”，是運動競技能力得以提升的保證，體現的是對恢復速度大小與方向的合理把控，所回答的是恢復什么及在什么時間點恢復最有效的問題。不同能源物質的恢復時間不同，這使得訓練的具體安排也會所有不同，如磷酸原約在20至30秒左右就能恢復一半，基本恢復的時間約在2至5分鐘左右，若磷酸原恢復一半以上，則可維持原有的運動負荷強度，因而在大強度負荷的運動訓練中，兩次練習的間隔時間應該不短于30秒，組間間歇時間應該控制在4至5分鐘。在運動訓練實踐中，一般而言，在運動訓練后即刻的一段時間進行恢復效率更高，效果更明顯，但具體的時間點還需進一步的實驗數據支撐。運動性生理疲勞恢復的方法或手段較多，如按摩、中醫手段、冷水浴、瑜伽等，但恢復的效果也有所不同。運動性心理疲勞的恢復可以通過緩解情緒的方式、方法實現，如心理交談;也可以通過調整訓練安排實現，如適當降低負荷的強度或減少負荷的量;還可以通過一些生理疲勞的恢復手段實現，如瑜伽、按摩。雖然縱多手段可以讓運動性心理疲勞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復，但還是缺少實驗數據的支撐，究其因，可能是運動性心理疲勞來源比較復雜。另一方面，在運動訓練的實踐中，較生理疲勞而言，對受訓者心理疲勞的恢復更容易被忽略。從訓練的實際效果角度看，運動性心理疲勞的良好恢復表現在運動性心理疲勞的程度得到有效的降低，自行面對或處理同等心理疲勞程度的能力得到提升。

2.5 適效的指標測量是運動訓練動態評價與調控的保障

如何調控運動性生理疲勞的程度是運動訓練的重點問題，表現在：若過度疲勞，則會對運動競技表現有負面的影響，若刺激不夠，則又不會產生適度的疲勞，從而達不到理想的訓練效果。由于人體結構的差異，生理疲勞程度具有個體特征，關鍵的是如何區別個體生理疲勞與常規生理疲勞程度。從訓練過程看，訓練的過程是動態變化的;從施訓者角度看，量與負荷的實施者來自于教練員，而每個教練員的水平各有差異，關鍵的是如何最大程度統一教練員的水平，讓受訓者產生最大的效益。目前，運動生理疲勞的測量與評價的方法客觀且可選性較豐富，如血乳酸（BloodLacticAcid）、血尿素（BloodUrea）、唾液pH值、血清肌酸激酶（SerumCreatineKinase）、尿蛋白（Proteinuria）與閃光融合頻率（FlashFusionFrequency）等，但測量指標要根據專項與個體的疲勞特征有針對性地選取。另一方面，使用具有針對同一項目疲勞特征的多個指標測量時，所帶來的效果卻也可能有所差異，關鍵的是如何構建一種更為系統準確、實時可視而又無創的測量方法，畢竟運動訓練動態評價與調控的效度是建立在科學測量的基礎之上。

如何調控運動性心理疲勞的程度是運動訓練的難點問題，表現在：首先，運動性心理疲勞具有隱性特征，不易表現，更不易察覺，且表現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就算真實的表現出來，也可能是多樣化且交互性的。施訓者不僅要仔細分析產生的具體真實因素是什么，還要對癥下藥，尋求一種好的方法恢復。如在實踐訓練中，受訓者的身心能承受訓練因素的刺激，但會因為單純的無興趣訓練而假裝表現出一些心理疲勞特征，或者可以說是逃避正常訓練的借口，這無疑給施訓者的正確判斷與引導增加了無形的難度。其次，在實踐訓練過程中，較生理疲勞而言，心理疲勞往往容易被忽略，更別說找合理的方法、方式或手段消除了。第三，訓練中的心理疲勞是處于動態變化中的，這種動態變化無疑又在無形中增加了調控的難度。目前，運動性心理疲勞的測量方法主要有自陳報告、內隱測量、使用生理指標測量、多維度綜合測量等，如運動員疲勞問卷（athleteburnoutquestionnaire）、心境狀態量表（profileofmoodstates）、皮膚兩點辨別閾（two-pointdiscrimination）等。未來，對心理疲勞的測量應該是多維度的，同時也是具體的、有針對性的，更是客觀量化的，畢竟調控的關鍵來源于精準的測量。

2.6 運動性生理疲勞與心理疲勞的對立與統一

負荷刺激越大，運動性生理疲勞程度越深，但有趣的是這并不一定引起運動性心理疲勞的增加，盡管運動性心理疲勞產生的原因也可能是由于訓練量與強度的刺激。更為有趣的是，運動性心理疲勞的產生卻可能會影響到個體所能承受的生理疲勞程度，當個體心理承受能力強時，所能承受的生理疲勞或許會有三點變化：所承受的疲勞程度會更深一些，同等疲勞程度所堅持的訓練時間更長一些，產生同等疲勞程度所需的時間更長。

任何高級心理活動的變化都能追根溯源到最基礎的生理活動變化，理論上都可以找到相關的較為敏感的生理信號，用來檢測這種變化。鑒于此，運動性心理疲勞程度似乎是可以通過生理指標測量的，然而，運動性心理疲勞的內在機制原因與外在表現特點是多方面的，理論上生理指標雖然可以測量運動性心理疲勞，卻不能全部用來評價運動性心理疲勞，從這個點看，問題似乎又變成了難題，但也提示運動性生理疲勞與心理疲勞的測量與評價不應該割裂開來。運動訓練的過程是一個動態的過程，關鍵問題是如何將運動性疲勞的發生控制在一個適宜的度，若心理疲勞產生了，如何用合適的干預方法將負向的運動性心理疲勞遷移到對生理疲勞的正向影響上。

2.7 運動性疲勞特征與恢復的對立與統一

運動性疲勞與恢復具有對立面，也有統一面，對立與統一解釋了運動員運動競技能力變化的特征，拉近了理論與實踐的距離。運動訓練的關鍵在于處理好運動性疲勞的程度與恢復速度，以最大限度的發揮運動訓練的效果。運動性疲勞特征與恢復的對立性體現在負荷刺激過宜、項目與個體特征等方面。從負荷刺激看，負荷刺激過宜致使個體過度疲勞，進而導致疲勞程度與恢復速度的有效性鏈接斷裂：可能會出現運動成績的停滯、下降或厭訓、易受傷、易生病等負面情況。從項目特征看，不同項目的生理疲勞特征與恢復速度不一，如體能主導類快速速度項目100米，疲勞時間快，但恢復速度也快。從個體特征看，不同個體的生理疲勞特征與恢復速度有別，如在其他客觀環境不變的情況下，與健將級運動員相比，二級運動員疲勞的時間更快，恢復速度更慢。此外，男女的性別、年齡、體重、心境狀況及所處的訓練環境等也可能是差異產生的原因。

運動性疲勞特征與恢復的統一性體現在運動性疲勞的同時也在恢復，處理好其對立與統一性關系的例子在實踐中隨處可見，如為了統一于個體的運動性疲勞與恢復，在力量訓練的順序安排上，根據各肌肉群疲勞與恢復特點進行合理安排：相較易疲勞的小肌肉群而言，優先訓練不易疲勞的大肌肉群;在力量訓練的時間安排上，根據各身體部位的疲勞與恢復特點進行合理安排：讓上下肢力量訓練的時間段分開，以讓上或下肢得到合理的疲勞與恢復。綜上所述，運動訓練的關鍵是處理好運動性疲勞與恢復對立與統一的關系，對立與統一相互斗爭、依存、滲透與轉化，人體競技能力的提升是運動性疲勞與恢復既對立又統一的結果。

3 結論

推進落實健康中國和建設體育強國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內容，運動訓練是體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推進落實健康中國和建設體育強國的路上具有重要意義。運動訓練的初衷或目的都是為了實現理想的訓練效果，即最大化地提升運動員的運動競技能力，實現理想的運動競技表現，而探索運動競技能力提升的本質是實現理想訓練效果的必然要求。從運動性疲勞與恢復角度看，人是運動性疲勞與恢復的承載體，適意的運動競技能力的提升是個體在適度運動性疲勞與適時恢復過程的適應結果，是疲勞時間延長與恢復速度增加的表現，是生理與心理的良好互聯。適用的訓練方法或手段本質上是適宜負荷的適當安排，適宜負荷量的適當安排本質上是給予人體適合的刺激，適合的刺激本質上是產生適度的運動性疲勞，適度的運動性疲勞需要適效的測量指標才能進行適信的評價，適信的評價是適逢中介調控的依據，適逢的中介調控是疲勞與恢復良好循環的保障。適時回答了恢復需要始于最佳的時間點，恢復速度回答了恢復的“大小”與“方向”，疲勞程度決定了運動競技能力是否能得到提高，恢復速度決定了運動競技能力能提高多少。疲勞與恢復具有項目與個體特征，疲勞自身、疲勞與恢復既對立，也統一，且相互斗爭、依存、滲透與轉化。

（作者單位：1.蟠龍高級中學;2.廣東機電職業技術學院;3.廣州市永和中學;4.江門市職業技術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