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賢杰
摘要:本文概括了金融控股公司與商業銀行的關系,探究了銀行業變革之路,著重闡述了金融控股模式下優化銀行監管的措施對策。
關鍵詞:金融控股模式;銀行監管;優化措施
1.金融控股公司與商業銀行間的關系
1.1制度規劃
站在組織結構角度探究,我國銀行主體可根據實質性質概括分為三種形式的組織結構。一是通過商業銀行主體開展金融業務,多元、全面的集成性運營模式,在我國范圍內較為常見;二是商業銀行將“銀行控股”為渠道方法融入、下沉于集團性的組織架構中,該模式組織完整性雖略有缺失,但這也是迎合銀行業主流發展趨勢的必然選擇;三是踐行金融控股公司基礎運轉制度的組織形式,該體系在西方國家得到了大規模普及,在我國仍未得到銀行業接受、認同。然而,在國際金融領域發展新態勢中,“現代金融服務法案”在美國首次通過、實行后,部分國際銀行主體與各國決策層均對以金融控股形式為核心架構的公司發展前景提升了關注程度,我國也是如此。
1.2途徑選擇
處于基礎制度視域分析,因新時期下我國金融領域展現出了“分業”運營及管理的鮮明特點,金融控股機構尚未完善規范化建設、發展。所以,金融控股指導下的銀行監管可將規范制度作為有效切入點,逐步實現領域徹底大變革。
對于具備綜合化運營能力的銀行主體,應“首當其沖”組建金融控股機構。而為了高度配合這類商業銀行可在市場內部激烈競爭中收獲到實際效益,政府部門則需保障控股機構與商業銀行間的平衡關聯性,科學設計、推出“防火墻”作用的新政策規定。此外,監管體系的健全構建,應搭配功能性監管、監督目的,從而保障銀行主體運營穩定性。
1.3運轉模式
金融控股機構可妥善選擇以下三種運轉模式:一是將“母公司”歸屬設定為未投身金融領域的下設企業的控股模式,如“光大”、“魯能”等;二是“母公司”為商業銀行的控股模式,該類體系在“國有獨資”銀行主體及“股份制”商業銀行運用較多。后者在初期若未徹底脫離其所附屬的金融證券機構,內部體系將較易形成該種控股模式;三是將“母公司”設定為非銀行機構的控股模式,如“平安保險”。
非金融機構成為母公司后,其將自動持有控股權,子公司推出的發展決策將被董事會約束。但子公司將可獲得獨立性質的營業權利,能夠面向社會辦理有關的金融業務及負責基礎民事責任;而當商業銀行確定為母公司時,將由銀行主體對其它機構、銀行實行控股工作,但決策權同樣將由董事會制約;母公司為非金融機構的控股形式內容基本同上[1]。
2.探索變革之路
改革開放初始階段,我國僅有“人民銀行”這一家單一性銀行機構。但隨時代發展至今,我國已健全構建出了包括銀行、保險、信托、證券、財務等細化項目在內的金融領域體系。剖析發展歷程,可將其劃定為三個時期:一是70-90年代初,經營特征為“混業經營”的初始階段;二是其到上世紀末,我國首次提出了“分業經營”的過度時期;三是1998年推出的“綜合經營”摸索道路。
在多年理論探索、實踐改革后,金融領域運營模式雛形已初步形成,可分為三類主要業務拓展。即交叉營銷、委托合作、托管業務構建的業務合作橫向形式。其中,交叉營銷就是銀行主體憑借自身客戶基數、信用等級等優勢代理、銷售部分非金融機構推出的產品;委托合作作為近年興起的非銀行機構與銀行主體共同組建的合作化業務關系,促使了影子銀行涌現;托管業務則為“證券投資基金托管”機制在1997年實行后,保險、信托、證券等金融機構可陸續將自身資產管理全權托管、遷移致銀行,已成為行業領域內重點項目之一。
“商業銀行法”實施衍生出的諸多客觀性限制,使商業銀行不具備向非金融機構、企業開展投資活動的權利。但在2003年后,部分條例的變動、調整,“一事一議、個案審批”等原則的正式落實,商業銀行得到了股權投資相關的試點成立契機。現階段,由于金融領域逐步接納了實業企業、非銀行機的股權投資,我國交叉式金融股權演變、分割為四大模式,即銀行主體、非銀行機構、控股企業、產融結合。
就交叉經營而言,受一些監管規則、政策的發展、變化,金融機構不斷嘗試對分業范圍施以限制突破,繼而實現金融創新;而關于債券承銷,其歸屬于證券機構界定的傳統營銷業務。但金融領域的長足進步,促進信托、銀行、財務等金融機構收獲到了各債券的營銷資格;信托業務在誕生初期由證監會統一批準證券機構可否持有資產管理權限的委托,在后期領域發展中,資格發放不僅由證監會集中管控,保監會同樣可允許保險、資金管理機構承接該類業務。因此,信托業務尚未明確界限。通過分析金融領域發展大趨勢,得出證券、期貨、投資咨詢等機構可位于風險隔離基礎上,申請證券類業務從業牌照的論斷[2]。
3.金融控股模式下銀行監管的優化途徑
3.1完善銀行監管工具
分析當下銀行領域發展大態勢,在金融控股下除了銀行自體監管體系存在的不足、短板外,可應用的監管工具也有所欠缺。另外,因銀行業內部業務創新實力的薄弱,加之運營管理的潛在問題不斷涌現。從“新巴塞爾協議”正式頒發、推行后,我國對設置、應用的監管工具實施了系列升級、更新,使金融監管事業得到了發展新驅動。目前監管工具包含四類,一是通過動態“撥備充足率”精準預控銀行運營風險;二是調整銀行主體“資本充足率”;三是引用監管指標“杠桿率”;四是在監管時下“流動性比率”前提上,引入“流動覆蓋率”及“凈穩定融資比率”。對此,周全思量、判斷金融監管領域的國際發展、變化大形勢,對監管工具實行對應性變更、優化,將可增長銀行主體執法實效性。
3.2健全銀行監管法規
完善銀行主體監管法律,應圍繞立法層面展開系列改革活動。因如今處于金融控股中的商業銀行自身擁有大量缺陷,使得為快速完成金融領域、銀行業的標準化、規范化重塑,則應對硬性法律法規施以優化、加強。就其中一些條目條例開展嚴謹、合規的補充、刪減,可增強銀行監管系統運轉的穩定、有序性。此外,還應強調“退市”的標準、流程。且因“銀行債券”相關的條款可為銀行業日常經濟活動提供有力保障,所以在立法層對金融領域進行法律體制的改良、完善,對銀行業發展具有較強現實意義。而對理論、實踐間的論證關系應落實細化的分析、探究,明確法律規定在監管體系運行中可起到的積極重要性,助推銀行業穩定、健康發展。
而在執法層面需重點聚焦的是,銀行機構受“銀保監會”統一履行、實施執法監督義務及工作管理。該機構可根據相應法律規定,對銀行業采取全方位的監督、檢查,在探尋、發現銀行主體存在違反我國銀行法律的不良行徑后可合法予以處罰。公安機關、法院、檢查院等行政機關同樣需遵循國家法規執行管理、懲罰等措施,對金融亂象、擾亂領域秩序實行有效整治、打擊,增強執法成效,助力我國金融領域長遠發展。另外,在機關機構行政執法中應秉持“依法”原則,多角度保障銀行主體基本合法權益及維護金融業運轉秩序,促進銀行體系長期良性運轉。
3.3踐行市場退出制度
將市場退出制度高質落地,可對風險隱患高效預防、控制,強化銀行主體日常運作安全性。
首先,“市場退出”相關的法律政策應保障基本細化性、全面性,避免漏洞、缺陷被針對性利用。并側重突出“人民銀行”在退出制度中的核心權威地位,當金融危機滋生、形成時,人民銀行應將“領導角色”作用充分展示。對各地商業銀行執行主導責任,與國家政府部門協同、協作扶持商業銀行攻克金融風險。側面保障社會大眾財產利益,防止重大經濟損失發生。
其次,對于信用良好的商業銀行來講,在其退市過程中,應著力輔助其充分發揮“被收購”優勢,實現后續發展的良好鋪墊;而當具有嚴重問題的商業銀行在宣布退市時,應在綜合考慮后確定其能否直接破產。然而,在退市處理中應注重依靠法規章法。由于銀行主體破產可衍生出的消極性社會影響深遠、巨大,因此需對該項工作著重審慎確認。
最后,可通過行政措施助推退市問題的合規解決,采取行業發展趨向引導的手段方式對銀行業實行正確、科學的調整。并以宣傳、培訓等渠道對存款群體加強金融教育,使其深刻、正確認識到風險危害,轉變部分錯誤性、片面性理解,如“存在銀行內的資金均可得到安全保障”等。逐步增長大眾自體心理承受能力,防止因銀行破產催化不良社會事件發生[3]。
4.總結語
基于市場經濟發展新常態中,我國銀行主體迎來了創新發展新挑戰、新契機。同時,面對時下仍存在漏洞、不足的金融領域監管體系,各銀行主體應立足基礎國情、自體發展決策,就監管形式進行恰當、科學的升級、改革,重塑完整、合規的銀行統一監管體系。
參考文獻:
[1]趙恩.金融控股模式下銀行監管的優化對策[J].經濟師,2021(02):112-113.
[2]朱翔宇.商業銀行監管之“早期介入”——以包商銀行案為切入視角[J].經營與管理,2021(02):71-79.
[3]龍潛.分析金融控股公司應對《金融控股公司監督管理試行辦法(征求意見稿)》的準備和未來發展趨勢[J].時代金融,2020(35):2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