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冰



摘要:為系統構建返貧風險研究脈絡,通過文獻研究方法與比較分析方法對國內外主流期刊已有研究文獻進行梳理,發現已有返貧風險研究存在以下不足:研究對象多集中于貧困戶,難以跟蹤農戶脫貧后生產生活變化趨勢;研究視角多從“事后治理貧困”入手,難以對貧困先期防范預警;研究方法多為單一的指標體系法或者特征指數法,難以實現優勢互補。據此構建了返貧風險未來研究脈絡并歸納了未來研究趨勢(3個轉向):亟需從“貧困人口”轉向“脫貧人口”,并厘清脫貧人口返貧機理;亟需從“事后治理貧困”轉向事前、事中、事后全過程防控返貧,建立全過程寐防機制,增加多重保障;亟需從“單一的指標體系法或特征指數法”轉向“指標體系與特征指數相結合的綜合方法”。
關鍵詞:脫貧戶;返貧風險;“事前一事中一事后”全過程;研究脈絡;展望
中圖分類號:F328,F320.2,F323.89文獻標志碼:A論文編號:cjas2020-0233
The Research Contexts of Preventing Poverty-returning Risks Through the Whole Process of “Before,During,After the Event”for the Population out of Poverty
LIAO Bing1,2
(1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Jiang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45,Jiangxi,China;
2Study Center of Sannong,Jiang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45,Jiangxi,China)
Abstract:To systematically construct the overall research contexts of poverty- returning risks,the existing research literature in mainstream journals at home and abroad is sorted out by means of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comparative analysis. It is found that there are difficulties as follows. Most objects of the research are poor households but it is difficult to track the change trend of the production and the life of farmers out of poverty. And it is also difficult to prevent and warn poverty in advance instead of combating poverty after the event. The research methods are mostly from single index system method or characteristic index method,which are difficult to draw on each other's strength. Based on these,the future research contexts of the poverty-returning risks are constructed and the future research trends are summarized as (three transitions):the research focus should be changed from poverty stricken population to population out of poverty and on clarifying the poverty- returning mechanism;the research perspective should be changed from combating poverty after the event to the whole process of “before,during and after the event”;the method should be changed from single index system method or characteristic index method to the a comprehensive method combining indicator system with characteristic indexes.
Keywords:Households Out of Poverty;Poverty- returning Risks;the Whole Process of “Before,During and After the Event”;Research Contexts;Prospect
0引言
截至2020年11月23日,現行標準下中國近1億農村貧困人口全部脫貧,832個貧困縣全部摘帽,12.8萬個建檔立卡貧困村有序退出。在脫貧攻堅取得如此決定性成效的同時也應該看到存在的隱憂,脫貧農戶大多分散居住在大山林區,自然、地質、氣象災害頻發,基礎設施薄弱、交通不暢、產業單一、增收渠道狹窄、抵抗外界不確定干擾能力差,家庭稟賦能力較弱,生計脆弱性極強,內生動力不足,加之不可控意外事故、重大疾病等因素,返貧風險客觀存在[1]。風險一旦觸發,返貧必將形成,這將蠶食脫貧攻堅勝利果實,影響整個脫貧工作的質量。既不利于鞏固拓展脫貧攻堅成果,又會妨礙脫貧攻堅與鄉村振興有效銜接,還不利于中國基層農村貧困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建設。亟需構建行之有效的返貧風險防控機制,科學有效防控農戶脫貧后再次陷入貧困局面,進而鞏固脫貧攻堅成果,實現與鄉村振興有效銜接。目前,學政界對返貧風險的研究與日俱增。縱觀已有研究,關于返貧風險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返貧原因與過程、返貧風險類型與識別方法、返貧風險測算、返貧治理4個方面。筆者以國內外主流期刊中的代表性文獻為依據,圍繞上述4個方面研究進行文獻綜述,并提出返貧風險研究的未來發展趨勢。
1返貧形成過程
返貧是一種特殊的貧困現象,其實質就是貧困[2]。目前,國內外關于返貧形成的研究主要為返貧形成原因與形成過程。(1)在返貧形成原因方面,因返貧本質上與貧困類似,國內外研究返貧形成原因與研究致貧因素類似,將致貧因素作為返貧的形成原因。但其雖與致貧過程類似,卻高于貧困,相當于在第一次貧困基礎上的再一次貧困,形成原因不僅由致貧因素決定,還有更進一步的深層次原因尚待挖掘。(2)在返貧形成過程方面,國內外學者對于貧困是如何形成、未來如何發展等方面研究較多。有學者認為貧困地區農戶脆弱性強,面臨更為普遍的風險沖擊,風險沖擊會帶給本就貧困的農戶嚴重打擊,造成嚴重的財產損失,加之生計資本貧乏的農戶缺乏有效的風險管理意識和行為,無法及時有效進行應對,使其陷入深度貧困或返貧,而持續的貧困又導致其失敗的風險管理,加劇其脆弱性,由此形成了惡性貧困循環陷阱[1]。有學者將返貧演化過程分為潛伏、發展、爆發、恢復和消失5個階段[3]。但是對于返貧的形成機理卻并未過多揭示。
由此不難看出,國內外對致貧因素已進行較多研究,大體可分為主觀因素和客觀因素[4],主觀因素包括能力、權利、機會、思想意識等,客觀因素包括自然災害、物質缺乏、收入等[5],這對于返貧的形成原因與形成過程也有所揭示,還有更廣闊的挖掘空間。同時,雖然對于形成過程有所揭示,卻對返貧形成的內在演化機理、機制等關注過少。既然返貧是一種高于普通貧困的再一次貧困,就應當深入挖掘返貧機制、機理等。在后脫貧時代,為能夠從源頭預防返貧,深入揭示返貧機理尤為重要,未來亟需研究返貧形成演化機理、機制。
2返貧風險識別
2.1關于返貧風險類型的研究
2.1.1健康風險Monica[6]認為健康風險與貧困相伴發生。Grech[7]也認為,健康風險沖擊與貧困之間是一個循環鏈關系,大病沖擊導致貧困,貧困導致脆弱性增力口,健康狀況進一步惡化。汪磊[8]認為因病返貧是農村貧困地區返貧的重要原因。萬喆[9]將人口返貧的原因歸結于疾病。
2.1.2政策性風險政策性風險主要是基于政府政策原因導致脫貧戶返貧的因素,包括社會性政策返貧、環境性政策返貧。社會性政策主要體現在基礎設施建設(在貧困人口脫貧之后基礎設施建設幫扶不再可持續)、發展方式轉變(沒有形成“行政—市場”相結合的良好秩序)、社會保障(公共服務水平不高,覆蓋不均衡等)、宏觀社會政策(全面二孩政策、市民化發展政策等)等方面;環境性政策主要體現在自然環境(脫貧人口賴以生存的自然資源貧瘠與物價上漲、補貼降低之間的不平衡等)和社會環境(因保護歷史遺存而形成的因護返貧,新村建設中的因建返貧等)領域[10]。
2.1.3市場波動風險汪磊[8]認為市場價格經常存在波動現象,市場價格波動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而且農戶無法控制市場價格波動,也無法抵御市場價格波動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很多農戶因此返貧。
2.1.4自然災害風險農戶是弱勢群體,脆弱性非常強,當面臨嚴重的自然災害時,往往難以應對,進而陷入貧困。汪磊網認為農戶因災返貧現象十分普遍。因災致貧是典型的能力型貧困[11]。萬喆[9]將人口返貧的原因歸結為自然災害。近年來,各國不斷開始關注氣候變化對農戶貧困的影響,尤其是氣候變化帶來的風險對農戶脆弱性的影響[12-13]。楊浩[14]認為農戶的脆弱性會隨著自然災害程度的增強而增大,水災、旱災、風災等氣象災害普遍加重了農戶的脆弱性。自然災害不僅導致農村貧困率上升、農民返貧現象嚴重,而且嚴重制約了農村經濟的健康發展[15]。對于脆弱的農戶而言,家庭風險抵御能力較差,一旦遭受自然災害,很難實現風險轉移,極易導致家庭陷入貧困狀態。而山區農戶除面臨糧食和經濟作物的自然災害外,還有可能受到木材病蟲害和火災等災害的影響,是山區農戶關注的風險之一[16]。
2.1.5信息不對稱風險信息不對稱會造成農戶陷入貧困[17]。農戶在信息接受方面處于弱勢,在扶貧項目、資金、技術支撐等方面掌握的太少信息,形成信息缺失的局面,信息缺乏會使得農戶在從事扶貧工作上產生諸多失誤,造成嚴重的損失,最終陷入貧困狀態。
2.1.6勞動力風險勞動力不足會導致農戶陷入貧困[18]。若家庭勞動力供給原本可以很好地適應工作的需求,但因某些原因致使家庭成員勞動力喪失,無法勝任正在從事的工作,勞動力供不應求,無法完成工作任務,甚至會立即終止,從而產生巨大的經濟損失。
2.1.7教育風險教育因素是農村地區農戶陷入貧困的重要原因[19]。也有研究認為文化程度與貧困呈現負相關,即文化程度越高越不容易貧困,文化程度越低越容易陷入貧困[20]。
2.1.8扶貧開發項目選擇風險農戶根據偏好選擇扶貧開發項目,但是在項目后續實施過程中,開發項目需要的技術、成本、規模等不同,在實施扶貧項目過程中可能面臨著經濟、技術、管理、成本等風險[21]。
2.1.9家庭稟賦風險社會資本和人力資本維度對預測家庭的適應能力有顯著影響,以教育為代表的人力資本是減少貧困至關重要的因素[22-23]。有研究認為一個家庭的資源稟賦越充實,所遭遇的風險沖擊也越少[24]。家庭總人口越多,貧困發生的可能性越大[20]。人力資本的積累和增加是農村貧困地區減貧和預防返貧的關鍵[25]。
2.1.10社會風險社會合作組織對貧困有著顯著的負向影響,即加入社會合作組織的農戶能夠實現技術、知識、信息共享,不容易致貧;而基礎設施建設對貧困的影響為負,即基礎設施(如道路、寬帶網絡等)越齊全,越不容易致貧,基礎設施越缺乏,如交通不便、道路不通、網絡設施不暢將導致農戶貧困[20]。農戶能夠獲得的貸款等金融機會對其減貧具有重要作用[26]。
2.1.11對待風險態度研究發現風險偏好型農戶更傾向進行多樣化種植,風險厭惡的降低對減緩貧困有重要作用[27-28]。風險厭惡的農戶外出務工、對人力資本的投資意愿等更低[29]。侯麟科[30]認為農戶風險偏好是影響農業生產的重要因素,風險規避型農戶傾向于采用低風險農作物品種,但農戶風險偏好對作物品種選擇的影響因種植規模不同而不同,相對于小農戶,大農戶在要素投入選擇上受風險偏好的影響幅度更大。孫小龍[31]認為風險規避顯著影響農戶農地轉出的可能性和農地轉出的規模,但并不顯著影響農戶農地轉入的可能性和農地轉入的規模。
2.1.12機會缺失風險不同國家之間、不同國家內部都存在一定的機會不平等現象,導致不同群體之間的發展差異[32]。農戶能夠獲得的機會可分為金融機會、就業機會、教育機會、信息機會、培訓機會等,發展機會與貧困之間呈現反方向變動,即發展機會越多富裕程度越高,發展機會越少貧困程度越高[1]。
2.1.13產業發展風險Nicholas[33]認為產業發展不平衡會導致區域之間經濟失衡,進而出現兩極分化的現象,兩極分化其實就是意味著相對貧困。葛笑如[34]認為產業扶貧項目的脆弱性源于強大的官僚制邏輯、貧困村和貧困人口主體性缺失、“零成本軟約束”以及人才與技術的匱乏。產業發展薄弱,即使政府提供適度援助,眾多家庭仍然面臨返貧的困境,需應對市場帶來的新問題[33-34]。
2.2關于返貧風險辨識方法的研究
(1)主觀經驗法。有研究通過主觀評價法識別出農戶返貧風險,包括市場、自然災害、信息不對稱、勞動力、教育、健康等[35]。(2)定量分析方法。鄭瑞強[10]通過生計空間重塑與業務流程再造方法識別出脫貧農戶面臨政策型、能力缺失型、環境型、發展型等風險。和立道[25]運用VAR模型識別出勞動技能培訓與農村基礎設施建設的資金投入是脫貧農戶返貧的主要風險。黃曉野[20]運用Probit模型識別出農戶個體特征、家庭特征、是否加入社會合作組織、交通狀況、社會關系網絡等會導致脫貧農戶返貧。蔣南平[36]通過改進A-F多維貧困指數提出多維返貧辨識及測算方法。
通過分析與論述不難發現,關于返貧風險類型及其辨識方法的研究取得了較大進展,但在風險類型研究中,但一些隱性因素還未曾考慮,亟需挖掘隱性風險研究,而且各風險因素并非散亂無章,可以對其分類[37]。在返貧風險辨識方法研究中,可通過主觀法、指標法、指數法來進行辨識,主觀法主要依靠個人經驗進行辨識,指標體系法需要進行無量綱化處理,但經過無量綱處理后失去了經濟意義,特征指數法誤差較大,不便于原因分析[38]。未來亟需尋找兼顧所有方法優勢的特殊方法來研究風險。
3返貧風險測度
關于返貧風險預警測度的研究主要集中于方法的選取上,返貧風險預警測度方法見表1。
從表1可看出,已有研究主要聚焦于如何將眾多的指標合成為一個返貧風險綜合指標值,采取的方法通常是指標法和指數法。但仍存在以下問題:(1)指標法由多個指標綜合得到返貧風險指數,綜合排名指數并無單位,無法判斷其生態經濟意義,也不便于理解與應用[40];(2)指數法是由一個或多個指數形成返貧風險綜合指數,在轉換的過程中,誤差較大[40],因此,在后續研究中,亟需找尋能夠兼顧這2種方法優勢的返貧風險預警測度方法。
4返貧治理
從某種意義上講,返貧比單純的貧困更具有危害[43],亟需對返貧加以治理。可從返貧事后治理和返貧事前防范方面著手,而目前國內外對返貧治理的研究多關注于貧困發生后的治理而較少關注貧困發生前的預警防范,重事后治理貧困而輕事前防范返貧,如圖1所示。
(1)在事后治理返貧方面研究較多,大多是將返貧視為第二次貧困,返貧治理手段、方式方法、途徑等也與貧困治理(反貧困)類似,主要有知識教育扶貧、人力資本扶貧、科技扶貧、特色產業扶貧、“村為基礎,整村推進”、參與式扶貧、資金保障扶貧、要素扶貧[44]、以工代賑、對口幫扶、開發式扶貧、智力扶貧、異地搬遷扶貧、醫療衛生扶貧[45]、生態扶貧、金融保險扶貧[46]、兜底扶貧、精準扶貧、特色資源扶貧[10]、斷血式返貧、狩獵式返貧、失敏性返貧、轉移性返貧、傳遞性返貧[47]等模式、路徑、方法、策略。
(2)在事前防范返貧方面研究較少,主要是從體制機制、制度保障方面提出事前防范措施。范和生[48]構建了由預警信息機制、組織預警機制、長效銜接機制、利益聯結機制和考核監督機制組成的返貧預警機制體系,嚴防脫貧人口返貧。焦克源[49]提出要資源統籌,構建整體性扶貧資源和信息協作系統;項目整合,推動產業扶貧扎實落地;權責重構,突破政府部門、層級脫貧攻堅的藩籬;“主客”共持,發揮返貧治理中人的能動性;主體協同,構建脫貧成果可持續保障機制。
國內外學者大多在貧困發生后再治理貧困,研究成果也頗為豐富,而在返貧之前對貧困加以科學防范則關注較少,重事后治理貧困輕事前防范,返貧事后治理極具滯后性,不利于超前預警防范返貧。正當國家全力決戰決勝脫貧攻堅之際,既要重脫貧更要重防返貧,從源頭防控,才能更好地防患于未然,防止返貧。因此,亟需從“事后治理貧困”轉向事前、事中、事后全過程防控返貧,既能凸顯事前防范返貧的前瞻性、預警性作用,又能確保防返貧無后顧之憂,確保三管齊下、三重保障。
5未來研究展望
圖2總結歸納了脫貧戶返貧風險“事前—事中—事后”全過程研究脈絡與未來發展趨勢。
(1)在研究對象上,亟需從“貧困人口”轉向“脫貧人口”,兼顧返貧人口、非建檔立卡貧困人口的跟蹤監控,建立研究對象全覆蓋機制。國內外針對貧困發生后的扶貧、反貧困治理研究頗為豐富,包括反貧困路徑、模式、策略、成效、質量等方面,這將對扶貧與反貧困治理起到作用。然而,對于貧困發生前的預警與防范理論研究相對薄弱。實現全面脫貧既是全國人民的共同心愿,又是黨和政府對全國人民做出的鄭重承諾,到2020年底,確保貧困人口全部脫貧,但返貧與脫貧同在,重脫貧更要防返貧,亟需動態跟蹤監測。
(2)在研究視角上,亟需從事后治理貧困轉向事前、事中、事后全過程防控返貧風險,建立全過程聯防機制,增加多重保障。已有研究多針對于貧困事后治理來研究,研究成果也極為豐富,但具有滯后性,不利于超前預防返貧,也難以構建多重保障機制來確保防返貧,覆蓋面更窄。返貧風險事前、事中、事后全過程聯防機制,既能凸顯事前防范返貧的前瞻性、預警性,又能確保防返貧無后顧之憂,以建立全過程聯防聯控機制,增強覆蓋面與多重保障,確保萬無一失。
(3)在風險辨識與估測方法上,亟需從“單一的指標體系法或特征指數法”轉向“指標體系與特征指數相結合的綜合方法”研究,以實現優勢互補。已有研究更多通過指標體系法或者特征指數法對風險進行辨識和評估,但指標體系法在確定權重時主觀性較大,雖有各自生態經濟意義,但是經過無量綱處理后失去了經濟意義,特征指數法誤差較大,也不利于超前預警,整合多學科理論、多種模型和方法顯得極為重要。
參考文獻
[1]王文略,朱永甜,黃志剛,等.風險與機會對生態脆弱區農戶多維貧困的影響——基于形成型指標的結構方程模型[J].中國農村觀察,2019(3):64-80.
[2]肖澤平,王志章.脫貧攻堅返貧家戶的基本特征及其政策應對研究——基于12省(區)22縣的數據分析[J].云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0,37(1):81-89.
[3]楊瑚.返貧預警機制研究[D].蘭州:蘭州大學,2019.
[4]李長亮.深度貧困地區貧困人口返貧因素研究[J].西北民族研究,2019(3):109-115.
[5]高星,姚予龍,余成群.西藏農牧民貧困特征、類型、成因及精準扶貧對策[J].中國科學院院刊,2016,31(3):328-336.
[6] MoNICA P R. The reality of disability:multidimensional poverty of people with disability and their families in Latin America[J]. Disability and health journal,2018,11(3):398-404.
[7] GRECH S. Disability and Poverty in the Global South[M]. London:palgravemacmillan,2015:96-132.
[8]汪磊,汪霞.基于風險分析的西南喀斯特山地省區農村返貧問題研究——以貴州為例[J].貴州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31(3):27-30,67.
[9]萬吉吉.新形勢下中國貧困新趨勢和解決路徑探究[J].國際經濟評論,2016(6):47-62.
[10]鄭瑞強,曹國慶.脫貧人口返貧:影響因素、作用機制與風險控制[J].農林經濟管理學報,2016,15(6):619-624.
[11]汪三貴,曾小溪.后2020貧困問題初探[J].河海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8,20(2):7-13,89.
[12] HANSENA J,HELLIN J,ROSENSTOCK T,et al. Climate risk management and rural poverty reduction[J]. Agricultural systems,2019,172(6):28-46.
[13] DAHL B,WILSON W W. Risk premiums due to Fusarium Head Blight (FHB)in wheat and barley[J]. Agricultural systems,2018,162 (5):145-153.
[14]楊浩,莊天慧,藍紅星.氣象災害對貧困地區農戶脆弱性影響研究——基于全國592個貧困縣53271戶的分析[J].農業技術經濟,2016(3):103-112.
[15]王國敏.農業自然災害與農村貧困問題研究[J].經濟學家,2005 (3):55-61.
[16]薛龍飛,羅小鋒,李兆亮,等.風險沖擊對山區農戶貧困的影響效應分析——基于廣西、江西、湖北三省的農戶調查[J].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學報,2017(3):125-133.
[17] ZHANG L,QIN W. Advances in studies about rural financial poverty allevi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argeted poverty alleviation[J]. Asian agricultural research,2018,10(2):11-15.
[18] VIEIDER F M,BEYENE A,BLUFFSTONE R,et al. Measuring risk preferences in rural Ethiopia[J].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 change,2018,66(3):417-446.
[19] VENKATARAMANI A S,MAUGHAN B B. Effects of household shocks and poverty on the timing of traditional male circumcision and HIV risk in South Africa[J]. Aids behavior,2013,17(5):1668- 1674.
[20]黃曉野,高一蘭.精準扶貧地區人口貧困狀態及影響因素研究——基于海南省扶貧調查數據的實證分析[J].南方人口,2018,33 (4):36-45.
[21] MELO P C,COPUS A,COOMBES M. Modelling small area at risk of poverty rates for the UK using the world bank methodology and the EU- SILC[J]. Applied spatial analysis and policy,2016,9(1):97-117.
[22] MOTIUR R,NORIATSU M,YUKIO I. Poverty and human capital:literacy and education[J]. Dynamics of poverty in rural bangladesh,2013(8):141-150.
[23] BYELA T,MARTINE V,MARK C,et al. Investigating the sensitivity of household food security to agriculture- related shocks and the implication of social and natural capital[J]. Sustainability science,2016,11(2):193-214.
[24] AZEEM M M,MUGERAAW,SCHILIZZI S. Do social protection transfers reduce poverty and vulnerability to poverty in Pakistan:household level evidence from Punjab[J]. The journal of development studies,2018,3(1):1-27.
[25]和立道,王英杰,路春城.人力資本公共投資視角下的農村減貧與返貧預防[J].財政研究,2018(5):15-24.
[26] BAE K,HAN D,SOHN H. Importance of access to finance in reducing income inequality and poverty level[J].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2012,17(1):55-77.
[27] BEZABIH M,SARR M. Risk preferences and environmental uncertainty:Implications for crop diversification decisions in Ethiopia[J]. Environmental and resource economics,2012,53(4):483- 505.
[28] YUSUF S A,ASHAGIDIGBI W M,BWALA D P. Poverty and risk attitude of farmers in North- Central,Nigeria[J].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and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5,3(3):1-7.
[29]侯麟科,仇煥廣,白軍飛,等.農戶風險偏好對農業生產要素投入的影響——以農戶玉米品種選擇為例[J].農業技術經濟,2014(5):21- 29.
[30]孫小龍,郭沛.風險規避對農戶農地流轉行為的影響——基于吉、魯、陜、湘4省調研數據的實證分析[J].中國土地科學,2016,30 (12):35-44.
[31]鄒薇,鄭浩.我國家戶貧困脆弱性的測度與分解——一個新的分析思路[J].社會科學研究,2014(5):54-65.
[32] SANDOVAL D A,HIRSCHL R T A. The increasing risk of poverty across the American life course[J]. Demography,2009,46(4):717- 737.
[33] NICHOLAS S. Poverty and privilege:primary school inequality in South Africa[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development,2013,33(5):436-447.
[34]葛笑如,張亮亮.產業扶貧項目可持續發展的風險挑戰及對策研究——基于蘇北精準扶貧的面上調研[J].湖北社會科學,2018(4):41-47.
[35] NAMINSE E Y,ZHUANG J. Does farmer entrepreneurship alleviate rural poverty in China?Evidence from Guangxi Province [J]. Plos one,2018,13(3):e0194912.
[36]蔣南平,鄭萬軍.中國農村人口貧困變動研究——基于多維脫貧指數測度[J].經濟理論與經濟管理,2019(2):78-88.
[37] NAVICKE J,RASTRIGINA O,SUTHERLAND H. Nowcastingindicators of poverty risk in the European Union:a microsimulation approach[J]. 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2014,119(1):101- 119.
[38]張智光.生態文明閾值和綠值二步測度:指標—指數耦合鏈方法[J].中國人口·資源與環境,2017,27(9):212-224.
[39]陳超群,羅芬.鄉村旅游地脫貧居民返貧風險綜合模糊評判研究——基于可持續生計資本的視角[J].中南林業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12(5):100-104,112.
[40] ALKIRE S,FOSTER J. Counting and multidimensional poverty measurement[J]. Journal of public economics,2011,95(7-8):476-487.
[41]蔣南平,鄭萬軍.中國農民工多維返貧測度問題[J].中國農村經濟,2017(6):58-69.
[42]馬紹東,萬仁澤,多維貧困視角下民族地區返貧成因及對策研究[J].貴州民族研究,2018,39(11):45-50.
[43]張琦.減貧戰略方向與新型扶貧治理體系建構[J].改革,2016(8):77-80.
[44] JIA P,DU Y,WANG M Y. Rural labor migration and poverty reduction in China[J]. China and world economy,2017,25(6):45-64.
[45] HAMID S A,ROBERTS J,MOSLEY P. Can micro heath insurance reduce poverty evidence from Bangladesh[J]. The journal of risk and insurance,2011,78(1):57-82.
[46]黃薇.保險政策與中國式減貧:經驗、困局與路徑優化[J].管理世界,2019(1):135-150.
[47]何華征,盛德榮.論農村返貧模式及其阻斷機制[J].現代經濟探討,2017(7):95-102.
[48]范和生.返貧預警機制構建探究[J].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研究,2018 (1):57-63.
[49]焦克源,陳晨,焦洋.整體性治理視角下深度貧困地區返貧阻斷機制構建——基于西北地區六盤山特困區L縣的調查[J].新疆社會科學,2019(1):137-145,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