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
菏澤市第二人民醫院檢驗科,山東菏澤 274000
手足口病作為傳染性病癥的一種表現,其誘發原因常見于腸道病毒感染,好發于年齡不足5歲的兒童群體,患兒發病后可見其口部、手部、足部有明顯的丘皰疹,若不及時采取有效的對癥療法加以干預,病情持續發展會導致丘皰疹向潰瘍過度,增加患兒出現肺炎性病癥、肺水腫的風險性,嚴重的甚至還存在死亡可能[1-2]。查閱既有臨床研究資料發現,該病情會導致患兒的免疫球蛋白水平、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出現異常表現,而且隨著患兒病情的發展,免疫球蛋白水平、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變化趨勢也存在一定的差異性[3],由此可見,臨床可通過對免疫球蛋白水平、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進行檢測有效鑒別健康兒童、手足口病患兒。基于此,該次方便選擇2019年7月—2020年6月期間于該院接受診療的43例小兒手足口病患兒為觀察組對象,同期接受體檢的健康兒童為對照組對象,現報道如下。
倫理會批準后,方便選擇于該院接受診療的43例小兒手足口病患兒為觀察組對象,同期接受體檢的43名健康兒童為對照組對象,納入標準:①觀察組對象為腸道檢查陽性結果者,且臨床表現為口腔部、手足部皰疹,身體高熱;②兩組對象的家長均了解并授權該研究;排除標準:①合并器質性疾病者;②合并系統疾病者;③合并其他感性疾病者等;研究經醫學倫理委員會審核通過。對照組男26例,女17例;年齡最小1歲,最大4歲,平均(2.54±1.48)歲。觀察組男25例,女18例;年齡最小1歲,最大3歲,平均(2.49±1.46)歲;病程最短2 d,最長6 d,平均(4.08±2.02)d。兩組一般資料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兩組對象入院后均于晨起空腹狀態下采集2 mL的靜脈血,常規靜置后行水浴處理,環境維持37℃左右,持續時間為30 min,然后以3 000 r/min離心處理10 min;取羅氏診斷cobas 8000 e801型號的全自動化學發光免疫分析儀與配套的IgG、IgM、IgA、Hs-CRP試劑盒,通過免疫比濁法監測上述指標[4]。
比對分析兩組對象的免疫球蛋白(IgG、IgM、IgA)和超敏C反應蛋白(Hs-CRP)水平。
采用SPSS 20.0統計學軟件分析數據,計量資料用均數±標準差(±s)表示,組間比較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采用率(%)表示,組間比較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與對照組比較,觀察組對象的IgG、IgA水平較低,但IgM、Hs-CRP水平較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兩組對象免疫球蛋白和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對比(±s)

表1 兩組對象免疫球蛋白和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對比(±s)
組別IgG(g/L)IgM(g/L)IgA(g/L) Hs-CRP(μg/L)觀察組(n=43)對照組(n=43)t值P值8.53±5.65 14.05±5.34 1.81±0.50 1.03±0.27 0.72±0.34 1.29±0.48 10.97±1.25 1.21±0.26 4.695<0.001 9.001<0.001 6.354<0.001 50.128<0.001
手足口病屬于嬰幼兒階段臨床較為多發的一種疾病癥狀,主要原因在于嬰幼兒機體發育不完善,缺乏充足的免疫力,腸道病毒,例如EV71、CoxA16等具有較高的侵襲成功率,進而引發該病[5]。患兒發病后,觀察其臨床癥狀,可見明顯的不適情況,且口部、手部、足部會產生皰疹,或是潰瘍,導致患兒承受較大的生理負擔。若患兒病情較輕,經過對癥治療和輔助性護理干預,可以在短時間內解除病情,實現康復[6]。但若患兒發病后沒有在最佳治療時機接受有效的治療,病情會持續發展,可能累及其腦組織,損傷神經功能,導致病情變得十分危險,存在致命的可能[7]。所以針對手足口病,臨床應在患兒發病早期積極探討有效的治療方案并加以干預,以確保患兒的生命健康與安全。但有效治療的前提條件為精確的病情診斷結果,所以探討有效的手足口病診斷方案也至關重要。
臨床診斷手足口病的判斷標準并不能是單純的癥狀,或是體征表現,同時還要結合患兒體內的免疫球蛋白水平、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的改變情況,以此確保診斷的可靠性。縱觀手足口病發生、發展歷程,患兒機體受到致病病毒侵襲之后,其機體的免疫系統便會形成一種特異性免疫反應,而體液免疫應答的主要參與指標便是免疫球蛋白[8]。免疫球蛋白源自漿細胞,相對而言具有較強的活性,可抵抗外界侵襲,而且還能有效中和、調理患兒的機體,激活補體[9]。Ig分型包括A型、D型、E型、G型、M型,其中IgA在黏膜局部免疫中有較高的參與度,可抵抗呼吸道感染,參考其表現形式可以劃分為分泌型和血清型;其可以通過與相應病毒、細菌的特異性結合,阻斷細菌對病原體表面的黏附作用,進而保護黏膜;而幼兒罹患感染性疾病的高危因素是IgA[10]。IgG在人體胞外液、血清中的濃度最高,可以穿過胎盤屏障,是新生兒抗感染免疫的重要指標。就常規情況來說,人體血清中IgM濃度約為1 mg/L,其主要參與機體合成與分泌過程[11]。受病毒侵襲,機體產生抵抗反應的過程中,局部免疫球蛋白IgA與IgG濃度降低,弱化患兒的機體免疫功能,而且產生免疫反應之后,免疫球蛋白IgM濃度的大幅度提升。因感染病毒會導致細胞因子大量分泌,進而形成較多的炎性反應介質,這種炎性反應介質會刺激患兒機體內部超敏C反應蛋白,一般情況下,人體中的Hs-CRP濃度不會超過10μg/mL,且其主要分布于人體血漿之中,Hs-CRP濃度越高則表示人體組織損傷程度越高,且患兒呼吸、血壓、心率以及抗炎癥藥物、免疫抑制藥物并不會對Hs-CRP濃度濃度產生影響,是誘發患兒炎癥反應、心肌損傷的主要原因,因此臨床往往通過Hs-CRP濃度濃度判定患兒的心肌受損情況[12]。
由此可見,手足口病患兒臨床可通過檢測免疫球蛋白水平、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進行確診,以此卻別于健康兒童。基于此,該次選擇于該院接受診療的43例小兒手足口病患兒為觀察組對象,同期接受體檢的健康兒童為對照組對象展開對比分析,結果顯示,觀察組檢查結果為IgG(8.53±5.65)g/L,IgM(1.81±0.50)g/L,IgA(0.72±0.34)g/L,Hs-CRP(10.97±1.25)μg/L;對照組檢查結果為IgG(14.05±5.34)g/L,IgM (1.03±0.27)g/L,IgA(1.29±0.48)g/L,Hs-CRP(1.21±0.26)μg/L;相對比對照組對象而言,觀察組對象的IgG、IgA水平較低,但IgM、Hs-CRP水平較高(P<0.05)。這與郭永聰等[13]的研究結果:實驗組IgA(0.61±0.22)g/L、IgG(8.23±0.26)g/L低于參照組的(1.25±0.25)、(14.52±0.32)g/L(P<0.05),基本一致。
在該次研究中,所采用的免疫球蛋白指標只有IgG、IgM與IgA,原因在于3者相對而言具有較好的穩定性,若三者水平有異常改變,則預示著患兒機體免疫應答有異常情況,有利于判斷患兒是否出現感染;而常規來說,人體血漿中的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較低,對于手足口病早期患兒,因其臨床癥狀表現以發熱為主,會降低機體免疫功能,同時分泌大量的炎癥反應介質,若患兒血漿中的超敏C反應蛋白濃度較高,則預示著其組織受損,引發炎癥反應。所以臨床對手足口病患兒的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進行檢測,有利于醫生準確判斷患兒的感染情況、炎癥反應情況。由此可見,臨床聯合患兒的免疫球蛋白水平診斷手足口病、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可以為其病情診斷提供有價值的參考信息,對臨床治療具有積極的作用。
綜上所述,臨床檢驗小兒手足口病患兒的免疫球蛋白水平、超敏C反應蛋白水平,可以有效鑒別于健康兒童,為臨床診斷提供有價值的參考,值得推廣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