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電子商務多維度系統化分類的歸納和補充

摘 要：首先介紹了當前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的相關研究，并進行了歸納總結。然后從三個角度談了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的看法：從電商概念范疇的界定看電商的分類;從電商企業或平臺分類的角度看電商分類;按訂單交割時差、商品消費場地、支付手段和是否有在線交易平臺對線上線下零售分類。

關鍵詞：電子商務;類型;模式;分類

一、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的意義

電子商務經過20多年的發展，目前已經相對成熟，甚至是系統越來越龐大復雜，人們對電子商務的認識也隨著電子商務本身的發展變化而越來越深入。

分類是人們認識事物的一種方法，也是一種管理事物的能力。電子商務的概念和內涵相當的豐富和繁雜，通過分類的方法對其加以梳理，可以讓人們對電子商務有更深入的認識。

二、當前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的研究

1.當前主要研究

下面按發表時間先后順序列舉一些有代表性的對電子商務分類的描述。

清華大學教授姜旭平（1998）從五個方面對電子商務系統進行分類：（1）從電子商務的應用領域分為六類，包括EB、NC、EC、基于SET的EC、基于UN/EDIFACT的國際電子商貿應用系統、基于ISO8583的銀行及金融網絡系統EFT系統等。（2）從網絡技術基礎來分類分為“利用廣域網傳遞商務單證報文的電子商務系統”和“基于Internet的電子商務系統”。（3）從商貿業務的性質上分類分為“國際電子商貿系統”、“針對一般商貿過程的電子商貿系統”和“電子銀行系統”。（4）從EB支持業務過程中的不同階段來劃分分為“支持交易前的EB系統”、“支持交易中的EB系統”和“支持交易后的EB系統”。（5）從商貿業務的性質劃分分為“支持對公業務的EB系統”和“支持商業零售業的EB系統”。

《電子商務世界》雜志主編趙廷超（2003）按照經濟活動的類別將電子商務分為兩大類別：“企業間的電子商務”和“企業與消費者之間的電子商務”。“企業間的電子商務”又分為兩種，“企業之間通過網絡進行產品銷售和購買”和“企業之間通過網絡提供服務和得到服務”。“企業與消費者之間的電子商務”也可以分為兩種，“企業與個人消費者通過網絡進行產品銷售和購買”和“企業與個人消費者通過網絡提供服務和得到服務”。

章寧（2004）等對電子商務模式的分類研究進行了歸納，歸納出基于價值鏈的分類、混合分類、基于原模式的分類、基于新舊模式差異的分類、基于控制方的分類、基于Internet商務功用的分類、基于B2B和B2C的分類共七種分類方法。

加里·施奈德（美，2006）在其《電子商務》一書中，將電子商務的類型分為B2C、B2B、C2C、B2G四類。

曹志剛（2011）等提出“基于交易主體和研究對象的電子商務分類與記號體系”，根據研究對象將電子商務分為普通電子商務、平臺電子商務和中介電子商務三類。設定了新的記號體系：平臺型電子商務中的商務主體用P（platform的縮寫）表示;中介型電子商務中的商務主體用A（agency的縮寫）表示;交易主體研究對象用大寫字母B表示，其交易對象用小寫b和c表示。這樣又將普通電子商務分為B2b、b2B、B2c、c2B四種，平臺電子商務分為bPb、bPc、cPb、cPc四種，中介電子商務分為bAb、bAc、cAb、cAc四種。

付蕾、王蓓（2014）在其主編的《電子商務基礎與實務》一書中，從三個方面對電子商務做出如下分類：（1）按照交易對象分為B2B、B2C、C2C、B2G、C2G、G2G六類;（2）按照商務活動內容分為間接電子商務（指有形貨物的電子商務）和直接電子商務（指無形貨物和服務的電子商務）兩類;（3）按照使用網絡分為EDI、因特網（Internet）電子商務、內聯網（Intranet）電子商務和移動電子商務四類。

戴建中（2016）在其編著的《電子商務概論（第3版）》一書中，將電子商務交易模式分為B2C、B2B、C2C、B2G、O2O五種類。

陳玲（2017）在其主編的《電子商務概論》一書中，從四個方面對電子商務進行了分類：（1）按照商業活動的運作方式分為完全電子商務和非完全電子商務兩類;（2）按照開展電子交易的范圍分為本地電子商務、遠程國內電子商務和全球電子商務三類;（3）按照使用網絡的類型分為EDI、Internet（國際互聯網）商務、Intranet（企業內部網）商務和Extranet（企業外部網）商務四類;（4）按電子商務活動的交易對象分為B2B、B2C、B2G、C2C四類。

阿里巴巴商學院（2019）在其《電商運營》一書中，將電子商務的主要表現形式（模式）分為B2B、B2C、C2C、O2O這四類。B2B又分為綜合模式、垂直模式、自建模式和關聯模式;B2C又分為綜合B2C、垂直B2C和直銷型B2C。

2.對當前研究的歸納總結

（1）關于對電子商務的分類，并未形成明顯統一的認識和分類體系。

（2）比較多被人們認可的一種分類是按照交易主體，將電子商務分為B2B、B2C、C2C。有些研究者會提到C2B模式，筆者認為這是一種理念，強調以消費者需求為導向，以消費者為中心。也有些會將政府機構包括進來，提到B2G、G2B、C2G、G2C等。可以說這些屬于電子政務的范疇。有些研究者將O2O跟前面幾種類別相提并論，筆者認為不太合適，很明顯O2O跟前面幾種分類的分類方式是不同，它的兩個記號O并不是交易主體。O2O其實也是一種理念，強調線上線下融合。

（3）按照開展電子交易的范圍將電子商務分為本地電子商務、遠程電子商務和全球電子商務，這種分類方式也比較容易被大家理解。比如全球電子商務，現在大家通常會用“跨境電子商務”這個說法。

（4）按照使用網絡將電子商務分為EDI、Internet（國際互聯網）商務、Intranet（企業內部網）商務和Extranet（企業外部網）商務。這種分類方式反映出了互聯網發展的歷程，EDI、Intranet、Extranet是互聯網發展早期的應用，當前互聯網基礎設置已經非常普及，目前人們所指的電子商務，主要是基于Internet（國際互聯網）的電子商務。

（5）不同研究人員從不同的角度有一些創新的理解。比如曹志剛設計了新的記號體系，這是一個有創意的思路。

三、對電子商務多維度系統化分類的補充

1.從電商概念范疇的界定看電商的分類

（1）不同概念范疇的電子商務可以直接看作不同類別的電子商務

電子商務不同概念范疇可以直接作為電子商務分類的一個視角，比如通常說的廣義的電子商務EB和狹義的電子商務EC，前面提到姜旭平的分類中就有提到EB、EC。

筆者曾在《對電子商務概念再探討》和《論互聯網電子商務概念的四個層次》兩篇論文中表達了對電子商務概念的一些思考，構建了電子商務概念四分圖，產生了電子商務概念范疇的四個區域，然后將1區（基于互聯網進行交易）進一步分出四個層次。

現對原四分圖中各個區域的涵義描述進行修正并將各區域的涵義寫進圖表，將互聯網商務的四個層次融入電子商務概念四分圖，形成新的電子商務概念范疇四分圖（圖1）。

如果將電子商務概念范疇作為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的一個視角，那么圖1“電子商務概念范疇四分圖”中每一個區域都可以代表一種類型的電子商務。

（2）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應該首先看所指的概念范疇

人們普遍認可電子商務是有廣義和狹義之分的，那么在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時，應先說明是對廣義的電子商務進行分類，還是對狹義的電子商務進行分類是比較合理的。所以可以說，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應該首先看所指的概念范疇。

按照這個思路，基于圖1“電子商務概念范疇四分圖”，在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時，可以首先說明，所要分類的電子商務指的是“電子商務概念四分圖”中的哪個區域范圍。比如我們可以研究對3區的電子商務是否可以再進行細分分類，對1區的第一層（在互聯網上銷售實物商品）的電子商務可以再進行怎樣的細分分類。

本文只是提出一種分類的思路和角度，在這里不再對電子商務每一個概念范疇的分類進行展開研究。

2.從電商企業或平臺分類的角度看電商分類

在討論電子商務分類的時候，不論是哪種類型的電子商務，在進行應用舉例時，常常舉出來的就是相關的典型企業或平臺。比如我們說B2B電子商務的典型代表阿里巴巴國際站、B2C電子商務的典型代表京東、天貓，其對應的就是一個個的電子商務企業或平臺。從一定程度上講，對電子商務企業或平臺進行分類，也是一種對電子商務進行分類的角度。

那么什么是電子商務企業？當問一個人哪些企業是電子商務企業時，人們的回答并不一定會完全一致。筆者曾問過電子商務專業的學生，你們學的是電子商務專業，將來就業要去電子商務企業，那么應該或者你們想要去哪些企業呢？學生的回答有淘寶、天貓、京東、拼多多、美團、餓了么等，也有騰訊、百度、今日頭條、攜程等，也有說在淘寶、天貓上開店的賣家企業。從上面我們可以看出來，關于電子商務企業的說法可以分為三個類別：

一是電商交易平臺企業：阿里巴巴系（淘寶、天貓、速賣通、阿里巴巴國際站、1688等）、京東、唯品會、小米商城、當當、亞馬遜、美團、餓了么、拼多多、聚美優品、微店、有贊、小紅書等。

二是在電商交易平臺上賣東西的企業，如天貓、京東上的賣家商家。

三是互聯網企業，如騰訊、今日頭條、抖音、快手、美圖秀秀、優酷、百度、網易、搜狐、新浪、攜程、360、螞蟻金服、知乎、得到、喜馬拉雅FM、豆瓣等。

這樣就可以引出對三種電子商務企業的分類：

（1）對網絡交易平臺進行分類

在這里將電子商務界定為網絡交易平臺，那么對網絡交易平臺的分類，一般的分類方法有：按交易主體分為B2B、B2C、C2C、C2B等。按涉及到的地理范圍分為內貿電商、外貿電商（跨境電商）。按商務交易產品形態分為：有形貨物的電子商務、無形貨物和服務的電子商務。

此外，筆者在這里補充幾種分類方法：

①按商品品類跨度分為“綜合類（水平）電商”和“行業類（垂直）電商”（前面提到，阿里巴巴商學院在其分類中就有綜合模式和垂直模式）。例如淘寶、天貓、京東、當當現在都是綜合類電商（水平電商），唯品會、聚美優品、三只松鼠等屬于行業類電商（垂直電商）。

②按平臺賣家對電商平臺是否具有所有權分為“自建獨立電商平臺”和“第三方電商平臺”。小米商城、京東、凡客、蘇寧易購、亞馬遜等自建平臺銷售商品，屬于自建獨立電商平臺。阿里巴巴國際站、1688、天貓、淘寶、美團、拼多多等屬于第三方電商平臺。

③按照賣家對商品品牌是否具有所有權分為“自有商品品牌電商”和“網絡渠道電商”。小米商城、凡客、韓都衣舍、三只松鼠的電商平臺銷售的是自有品牌的商品，屬于自有商品品牌電商。唯品會、淘寶、天貓、阿里巴巴、聚美優品、拼多多等電商平臺對平臺上出售的商品品牌不具有所有權，它們是網絡渠道電商。

④按照電商品牌是否是傳統線下已有品牌，分為“傳統品牌電商”和“互聯網新品牌電商”。格力網上商城、海爾網上商城、聯想網上商城、蘇寧易購、國美網購商城、美特斯邦威的有范App等屬于傳統品牌電商。阿里巴巴、天貓、淘寶、亞馬遜、京東、當當、美團、餓了么、拼多多、小米、凡客、韓都衣舍、三只松鼠、唯品會、聚美優品等屬于互聯網新品牌電商。

上面四種分類的意義：讓我們更清楚電子商務市場上各個電子商務經營者之間的關系和區別，對于從事電子商務經營的商家對自身經營模式的界定有一定的指導作用。商家需要想清楚自己是屬于哪一個類別的電子商務經營者。

（2）對電商交易平臺上賣東西的商家企業進行分類

李克強總理在2020年政府工作報告中再次強調要“全面推進‘互聯網+，打造數字經濟新優勢”，馬云也曾說“線下的企業必須走到線上去”。理論上任何企業都可以借助互聯網開展自己的商務活動。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未來任何企業都是電子商務企業。那么電子商務企業的分類，可以借鑒傳統企業的分類方法。

一般的企業分類方法有：

①按照企業性質分：個體工商戶、合伙企業、有限責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等。

②按國民經濟部門劃分為三次產業分：第一產業、第二產業、第三產業。

③按企業所有制形式分：國有企業、中外合資企業、中外合作企業、外商獨資企業、私有企業等。

④按行業分類：服裝、箱包、母嬰、3C家電、化妝品、手機、餐飲、房地產、汽車、旅游、酒店、書籍、照明、家具等。

電子商務企業也可以參照上面傳統企業分類的方法進行分類。這么做也是有其意義的：電子商務經營者需要清楚自身的企業性質、產業類別、所有制形式和行業類別等。比如，要清楚企業性質對開辦電子商務有沒有什么影響。個體戶可以開淘寶店嗎？開淘寶店需要到工商局注冊登記嗎？開天貓店、京東店、速賣通店鋪有對企業性質的要求嗎？比如農業電商有其特有的經營特點。比如有些領域國家法律對外資企業有特別的要求和限制。而對行業的劃分就更關鍵，俗話說隔行如隔山，看似都是做電子商務，但是不同行業產品對經營的要求肯定千差萬別，要做好電子商務，除了需要對互聯網電子商務有深入的認識，對具體垂直行業的認知可能更為重要。有一些學校開設了“旅游電子商務”、“酒店電子商務”等相關的課程，也有一些培訓機構開設了“農業（或農產品）電子商務”、“化妝品電子商務”等培訓課程，這些都屬于按行業對電子商務進行的細分。

（3）對互聯網企業進行分類

根據“電子商務概念范疇四分圖”，圖中1區為基于互聯網開展的交易，這個區域對應的是整個互聯網產業的所有企業，如騰訊、今日頭條、抖音、快手、美圖秀秀、優酷、百度、網易、搜狐、新浪、攜程、360、螞蟻金服、知乎、得到、喜馬拉雅FM、豆瓣等。

四分圖中將1區分為“銷售實物商品”、“銷售虛擬商品或數字商品”、“提供服務”、“提供價值”四個層次，這其實就算是一種分類。

除此之外，對于互聯網產業企業的分類，還有其他的一些分法。這里不需要我們自己再去分，已經有一些系統的分類實踐，筆者在這里推薦三個比較典型的分類實踐。

①各網址導航網站對PC端網站的分類。典型的網址導航網站有hao123、谷歌265上網導航、360導航等。網址導航網站會將主要的網站進行分類供網民快速訪問。如hao123將網站分為視頻、新聞、綜合、購物、游戲、體育、小說、手機、社交、生活、旅游、招聘、汽車、音樂、財經、彩票、銀行、郵箱等類別。

②各移動應用市場對移動端App的分類。主要的移動應用分發市場有騰訊的應用寶、小米應用商店、蘋果App Store、豌豆莢、華為應用市場、Google Play等。以小米應用商店為例，它對移動應用的分類主要有：影音視聽、實用工具、聊天社交、圖書閱讀、時尚購物、攝影攝像、學習教育、旅游交通、金融理財、娛樂消遣、新聞資訊、居家生活、體育運動、醫療健康、效率辦公等。

③CNNIC對互聯網應用的分類。CNNIC為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負責國家網絡基礎資源的運行管理和服務。它每年發布兩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里邊有對互聯網應用的分類，最新的第46次報告中對互聯網應用的分類主要為：即時通信、搜索引擎、網絡新聞、遠程辦公、網絡購物、網上外賣、網絡支付、互聯網理財、網絡游戲、網絡視頻、短視頻、網絡音樂、網絡文學、網絡直播、網約車、在線教育等。

電子商務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基于互聯網，所以不管是通過互聯網銷售商品，還是提供其他各種各樣的服務，都需要對整個互聯網有一定的認知，需要具備互聯網思維，需要對整個互聯網生態有足夠的了解。所以了解整個互聯網產業的分類，加深對整個互聯網生態的認知，對電子商務經營也是非常有意義和有必要的。

3.按訂單交割時差、商品消費場地、支付手段和是否有在線交易平臺對線上線下零售分類

目前人們提起電子商務，首先想到的典型代表是淘寶天貓京東小米商城等在線零售、在線團購如美團、在線外賣如餓了么等。那么我們可以思考一下，在線實物零售（代表是淘寶、天貓、京東）、在線團購（代表是美團、口碑）、在線外賣（代表是餓了么、美團外賣）這三者有何區別。

在線團購和在線外賣二者的支付方式都是在線支付，區別主要是“商品消費是否在商家提供的場地”。在線團購本地生活服務的主體是要到商家提供的場地消費商品和服務，不需要物流配送。在線外賣的主體是將商品配送給買家，不必局限在商家提供的場地消費。

在線外賣和在線實物零售都是在線完成訂單，都需要物流配送，區別是時效。普通的在線實物零售，商品供應地不局限在本地，可以跨地域，快遞一般不是即時性的，一般需要一天或更多時間。在線外賣的商品的供應地一般在本地附近，一般需要即時配送，通常是當天甚至更快的時間內要送達。

由于目前越來越注重線上線下的融合，叫做O2O（Online to Offline）或OMO（Online Merge Offline）。我們在研究線上零售分類的時候，其實也可以將線下零售一同研究。

線上零售跟線下零售，一個比較典型的區別就是“商品的交割時差”。線下零售一般來說是面對面當場交易，支付和商品交割都是在當場完成。線上零售由于跨地域性，買家在下單并支付后，通常并不能立即拿到商品，會產生從“賣家發貨”到“物流配送”再到“簽收”這樣一個時間差。

按商品支付交割時差分為“當場完成交割”和“非當場完成交割”。非當場完成交割情況下，按交易是否有在線商品交易平臺分為“非在線商品交易平臺”和“在線商品交易平臺”。支付手段分為“傳統支付”和“互聯網支付”。

商品消費場地分為“線下消費使用”和“線上平臺消費使用”。線下消費使用情況下，按消費場地是否是賣家提供的分為“賣家提供的場地”和“非賣家提供的場地”。

這樣我們可以按照上面的這些指標，對線上線下零售進行分類，將線上線下各種零售場景放在對應的表格區域中。如圖2所示。

從這個圖表中，我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出，線上線下各種零售商務形態之間的差別和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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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劉二濤，男，講師，碩士研究生學歷，管理學碩士學位，珠海城市職業技術學院經濟管理學院，研究方向：網店運營、電商客戶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