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如何參與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研究
——以中國農工民主黨為例

李瓊嚴

（桂林理工大學 廣西 桂林 541004）

我國各民主黨派成立之初，是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兩黨之間的“中間力量”，在長期的革命和建設實踐中，各民主黨派與中國共產黨建立的團結合作關系得到鞏固和發展，逐步形成和確立了具有中國特色的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后，各民主黨派實現了由民族資產階級及其知識分子的政黨到新民主主義性質政黨的歷史性轉變，改革開放使各民主黨派成為“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政治力量”，并逐步發展為“致力于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參政黨”，民主黨派的性質地位經歷了一個不斷發展的過程。中國共產黨“十八”大之后，明確指出各民主黨派是同執政的中國共產黨通力合作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為民主黨派賦予必須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堅定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發展道路、致力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和加強黨內隊伍建設等新內涵，為各民主黨派在新時代履職盡責提出了明確要求和工作指南。

十九屆中央委員會第四次全體會議 通過了《中共中央關于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 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我國的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及其執行能力的集中體現，它不僅是執政黨的事情也是參政黨的事情，各民主黨派要堅持大統戰工作格局，謀求最大公約數，畫出最大同心圓，鞏固和發展最廣泛的愛國統一戰線，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導下賦予參政黨的新使命。

中國農工民主黨（下稱農工黨）是為實現自己的獨立政治見解而建立的第一個民主黨派，始終不忘與中國共產黨合作初心，不斷完善新型政黨制度，當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農工黨在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占有一席之地，要把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作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的新起點，發揮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在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中的特點和優勢。

農工黨不忘合作“初心”，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有力保證

農工黨與中國共產黨合作經歷了曲折復雜的演變過程，走過了從愛國主義到新民主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光輝的歷史道路，始終不忘合作“初心”。

農工黨與中國共產黨“革命初心”分析

農工黨最早的“初心”表述源于宋慶齡、鄧演達等在莫斯科以“中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的名義發表的《對中國及世界革命民眾宣言》，文中號召發揚孫中山先生的“三民民主主義”精神，表達要解放被壓迫人民的革命“初心”。

農工黨成立于1928年3月，前身是中華革命黨。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失敗后，一部分國民黨左派人士及共產黨游離出來的人為尋找國共兩黨以外的第三條道路而組成的政治集團，故也稱“第三黨”。1930年8月，中華革命黨為爭取、團結和擴大國民黨陣營中的反蔣勢力，改名為中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下稱臨委會），堅決貫徹和落實孫中山先生的中國民主革命主張，積極策劃推翻蔣介石反動統治集團的活動。臨委會在軍事、組織和宣傳等方面以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被蔣介石控制的國民黨為工作中心，遭到了蔣介石集團的瘋狂圍剿，農工黨領導人鄧演達遭被捕并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臨委會遭受巨大損失，但堅持接受鄧演達的遺教，堅決和敵人斗爭到底，成為當時最活躍、影響力最大的政黨之一。

早期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人的初心和使命的意識從本源上講，應該追溯到《共產黨宣言》提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福利，為全人類謀幸福，為勞動者全面自由發展。”最早的初心和使命注釋是毛澤東在1925年《政治周報》的發刊詞，即：“為什么要革命？為了使中華民族得到解放，為了實現人民的統治，為了人民得到經濟的幸福。”在初心和使命的激勵下，無數共產黨人用熱血迎來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勝利，為實現人民幸福、民族復興提供了基本的前提。

從兩黨“初心”的本源上看，雖同樣是要“革命”，但“革命”的方式和目標卻截然不同。中國的早期馬克思主義者缺乏理解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和中國革命實際及面臨的現實任務，片面認為中國革命是以推翻資本主義為目標的社會主義革命，在革命中不可能、也不應該和其他政黨合作，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明確規定了中國共產黨不與其他政黨合作的立場。同時，由于農工黨主要創建人的階級局限性，成立初期，一方面極力主張反帝反封推翻以將介石為首的國民黨反動統治，另一方面不贊成共產主義，認為現時不需要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而是需要平民革命，建立平民政權。可見兩黨合作的政治立場和態度并非一蹴而就。

農工黨與中國共產黨“合作初心”分析

中國共產黨中央執行委員會于1922年發表了《中國共產黨對于時局的主張》，提出主張邀請國民黨等革命的民主派及革命的社會主義各團體開一個聯席會議，共同建立一個民主主義的聯合戰線等方案，解放中國人受列強和軍閥兩重壓迫的社會根源問題。第一次明確提出了建立“聯合戰線”的主張，為中國共產黨的“二大”制定民主革命綱領，提出建立“民主的聯合戰線”奠定了基礎。

列寧和共產國際的幫助下，中國共產黨第二次代表大會通過了《關于“民主的聯合戰線”的議決案》，肯定了與民主派政黨和團體進行合作的必要性，闡明了聯合其它黨派，建立“民主聯合戰線”的思想。而此時的農工黨客觀上對中國共產黨只限于在言論和思想上反對，在行動上并未對中國共產黨采取任何暴力措施。而其在反帝反封的態度上，同大革命失敗后繼續革命的目標和共產黨一致，“初心”相同。因此，農工黨是一支可以與中國共產黨聯合以對付共同敵人的最早政黨之一，其中，農工黨在“福建事變”中，首次同中國共產黨實現一定程度的“合作”，其“合作”的意義極為深遠。

隨著國內形勢的發展，中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改黨名為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目的是為了響應中國共產黨“八一宣言”的號召，支持中國共產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主張，提出團結全國各黨派對日作戰，實行土地革命，解決農民問題。這次改組，標志著農工黨的發展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兩黨之間的“合作”關系迅速發展，與中國共產黨親密合作、團結奮斗，接受血與火的考驗，為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事業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助力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共產黨的先進性質決定了共產黨在政黨中始終是推動整個運動向前發展的中堅力量,并代表著發展方向。只有跟著中國共產黨走才有革命的前途，才能發展和實現“初心”。農工黨是在反帝反封建斗爭中成長，在國共兩黨分分合合中發展，隨著中國共產黨革命事業的發展，其政治態度逐步明確，不斷走向進步，走向革命，在解放戰爭的后期進入到與中國共產黨“合作”的最光彩的時期。

抗日戰爭勝利后，國共之間矛盾升溫，國民黨一邊假意和談一邊積極搶占地盤，準備發動內戰，國內的階級矛盾迅速上升為主要矛盾。在這樣的形勢下，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和其他民主黨派一樣投入到國統區的民主運動，他們反對獨裁內戰，爭取和平民主；他們反對國大偽憲法，堅持“政治路線”；他們反對美蔣暴行，支持民主運動。在解放戰爭初期爭取和平民主的斗爭中，表現了鮮明的正義感和革命性。與此同時，農工黨內仍有少數人有明顯的妥協與動搖的傾向，提出走代表一部分民族資產階級和上層小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共和國的政治幻想的“中間路線”。

在抗日戰爭形勢的發展的推動下，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通過反省和自我批評過去的成敗得失，檢討了自身的小資產階級軟弱和動搖性，對“中間路線”有了新的認識。同時根據歷史傳統，體現鄧演達所代表的平民利益的政治主張，進行民主革命的思想，經第四次全國干部會議改名為中國農工民主黨，聲明農工黨參加中國共產黨及一切民主黨派在內的民主陣線。

農工黨從聯共到擁共的重要轉變，與中國共產黨并肩反對內戰獨裁，遵照“由中共戰友統一指揮”的原則，積極開展“反蔣迎解放”的軍事斗爭，配合解放戰爭積極進行工作。據統計，農工黨在全國9個省153個縣建立了組織；在廣東建立了4支武裝；在江西18個縣區建立了“民主自衛軍”。農工黨在長江流域和東南沿海開展的軍事行動和建立革命武裝根據地，為迎接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作出了重要貢獻。

農工黨與其他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在香港聯合致電中共中央主席毛澤東，響應中國共產黨發表的“五一號召”，贊同召開新的政治協商會議，成立民主聯合政府。農工黨首先向國內外報館、各團體及全國同胞發出響應中共“五一”號召的通電。其次獨立發表《對時局宣言》，號召本黨全體同志：“為促進人民民主政治協商會議之早日實現，應團結廣大的群眾進行戰斗，與一切民主戰友，攜手前進，有力地幫助和加速人民解放軍的勝利。”“全國各地區、各階層的愛國同胞，應認識切身利益，認清國家民族的存亡關鍵，加緊團結起來，擴大民主聯合行動，積極為召開新政協，為人民的勝利，為新中國的實現而奮斗。”為建立民主聯合政府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農工黨在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中，分別參加了政協組織法草案整理委員會、共同綱領草案整理委員會、政府組織法草案委員會、宣言起草委員會和國旗國歌國徽國都紀年方案審查委員會等工作，直接參加了籌建新中國的實際工作。至此，農工黨歷經艱難曲折，成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總格局中的參政黨，開始擔負起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中國的歷史責任。

中國實行共產黨領導、多黨合作的政黨體制與資本主義國家的多黨制或兩黨制有根本的區別，也不同于以蘇聯為代表的社會主義國家的一黨制。中國共產黨從具體實際出發，制定了一條適合我國國情和革命傳統的正確路線，即堅持以共產黨為領導核心、同各民主黨派長期團結合作的方針。例如：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各抗日根據地實行“三三制”的民主政權，本身就是統一戰線的性質。新中國成立后，繼續保持和發展了同各民主黨派的合作，采用“人民民主統一戰線的政權”，人民民主統一戰線達到空前廣泛的程度，開創了中國共產黨與民主黨派、人民團體和無黨派民主人士的真誠合作、共同建設新中國的新格局。

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較為系統地闡述了共產黨領導下多黨合作的理論，第一次提出共產黨在領導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在爭取解放斗爭中的作用。指出:“在實際方面，共產黨人是各國工政黨中最堅決的、始終推動前進的部分；在理論方面，他們比其余的無產階級群眾優越的地方在于他們了解無產階級運動的條件、進程和一般結果。”

李維漢在總結各民主黨派的歷史經驗時，指出：“過去，靠了共產黨的領導，各民主黨派才能走上新民主主義的道路。十多年來，靠了共產黨的領導，各民主黨派才逐步走上社會主義的著道路。今后，只有靠共產黨的領導，才能實現……同共產黨長期共存，互相監督。”

毛澤東在《論十大關系》的講話中，在黨與非黨的關系方面，首次提出了“長期共存，互相監督”的方針。民族資產階級已經被消滅，各民主黨派“已經成為各自所聯系的一部分社會主義勞動者和一部分擁護社會主義的愛國者政治聯盟，都是在共產黨領導下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政治力量。”“長期共存、互相監督”方針的提出，標志著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的基本格局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的進一步確立，為正確處理中國共產黨與民主黨派的關系、實行合作共事奠定了理論基礎。

鄧小平在《新時期統一戰線是社會主義勞動者與愛國者的聯盟》文中指導出：新時期統一戰線，可以稱為社會主義勞動者和愛國者的聯盟。愛國者的范圍是很寬廣的，包括蔣經國在內，只要臺灣歸回祖國，他就做了愛國的事。現在可以提第三次國共合作。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在革命、建設、改革各個歷史時期，我們黨始終把統一戰線和統戰工作擺在全黨工作的重要位置，努力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積極因素，為黨和人民事業不斷發展營造了十分有利的條件。”

新中國成立后，人民民主統一戰線達到空前廣泛的程度，開創了中國共產黨與民主黨派、人民團體和無黨派民主人士的真誠合作、共同建設新中國的新格局。實踐證明，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適合我國國情的，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一個鮮明特色。

致力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攜手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參政黨的行政決策直接影響國家體系和治理能力的效能。農工黨主要是由醫藥衛生和科技、文教界的知識分子組成的民主黨派。建國以后，與中國共產黨共同經歷了各項社會改革，國民經濟恢復、社會主義改造、 實行改革開放，探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歷程。在長達70多年的革命征途中，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與中國共產黨同呼吸、共命運，把“建設一個始終堅持與中國共產黨長期親密合作、致力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參政黨”作為自身建設的根本目標，加強理論學習，提高成員政黨意識和政治素質，把骨干分子輸送到各級人大、政府中，擔任政府部門的要職來發揮作用，發展、完善新型政黨制度和管理。

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農工黨全黨上下提供廣泛的力量支持，結合自身職能特性，積極參與到國家治理當中，形成執政者、參與者之間的良性互動，構建和諧的政黨關系，積極參與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制度的構建，攜手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比如，在抗擊非典、汶川特大地震、青海玉樹地震等重大自然災害面前，在應對國際金融危機嚴重影響的重要時刻，農工黨積極響應中共中央號召，為防治非典、救災搶險、重建家園、保持經濟平穩較快發展獻智出力。

農工黨積極關注三峽庫區的建設和發展、天津濱海新區發展戰略、福建海峽西岸經濟區建設、優化醫療執業環境、西南國際大通道建設、公立醫院改革、基層衛生機構醫療器械裝備技術改造、革命老區發展等重大問題，深入實際考察調研，形成了許多有價值的調研成果，受到了中共中央、國務院的高度重視。

在保持原有醫藥衛生界別特色的基礎上，圍繞環境保護基本國策、加強生態文明建設主題，通過“中國生態健康論壇”“中國環境與健康宣傳周”等多種形式，積極為科學發展作貢獻。長期以來，農工黨大力開展智力支邊扶貧，以服務和諧社會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為目標，依托各級組織和廣大農工黨員，圍繞民生問題積極開展社會服務工作，支持貴州畢節實驗區加快發展，開展鄉鎮衛生院定點幫扶，以及助學支教、法律援助、健康咨詢和科技服務等活動，取得了新成果。

聚焦“健康中國”“美麗中國”兩條主線持續建言，推動國家醫藥衛生體制改革、生態環境綜合管理體制改革，助推《“健康中國2030”規劃綱要》制定實施。

面對突如其來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農工黨中央捐款500多萬支持武漢火神山、雷神山醫院建設，在武漢，在湖北，在全中國，打響一場齊心協力的疫情防控阻擊戰。一大批醫療戰線上的農工黨黨員冒著高發感染的風險,置自己的生命安全于不顧,日夜奮戰在阻擊疫情的戰斗中，用實際行動為健康中國建設作出積極貢獻。在香港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嚴峻形勢下，應香港特區政府請求，在中共中央統籌部署和指揮下，國家衛健委迅速組建“內地核酸檢測支援隊”赴香港開展工作，協助特區政府抗擊疫情，農工黨員羅順達成為廣西南寧首批“內地核酸檢測支援隊”隊員馳援香港。經統計，農工黨黨員中，共有23名黨員在全國抗擊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會中獲得先進個人稱號，涉及15個省級組織。

農工黨以自身的工作成績為國家發展和社會和諧做出了新貢獻，多名農工黨黨員當選院士；涌現萬米高空吸尿救病患的農工黨好醫生肖占祥；農工黨新時代扶貧干部韋求香等先進人物；新冠肺炎疫情在國內襲來之時，農工黨黨員，大禹節水集團董事長王浩宇組織防疫物資“全球購”，個人捐贈的防疫物資共價值1400余萬元。他們繼承和發揚老一輩農工民主黨黨員在長期與中國共產黨團結合作中形成的優良傳統和高尚風范，不忘合作“初心”，敢于擔當。

當前，新冠肺炎疫情仍在全球蔓延，農工黨中央發揮醫藥衛生的界別特色，圍繞“改革完善重大疫情防控救治體系，全面提高公共衛生服務能力”主題進行年度重點考察調研，為高標準謀劃十四五公共衛生體系建設建言獻策。

履行民主監督，完善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

民主黨派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基本職能是參政議政、民主監督和參加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政治協商。其中民主監督是人民政協三大主要職能之一，在多黨合作中，中國共產黨與民主黨派實行互相監督，中國共產黨處在執政地位，更加需要自覺接受民主黨派的監督。民主黨派的民主監督具有層次高、范圍廣泛、形式靈活的特點，它與共產黨的黨內監督、法律監督、行政監督、輿論監督相輔相成，并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毛澤東指出：沒有非黨干部參加政府就會出毛病。共產黨要永遠與非黨人士合作，這樣就不容易做壞事和發生官僚主義。農工黨作為政治聯盟，具有自身獨特的視角，能夠對共產黨提出一種單靠中國共黨員不容易提供的監督。農工黨在履行民主監督職能上最突出的表現寓監督于幫扶、支持中，將履行民主監督職能與開展社會服務工作相銜接，找準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切入點，對加快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具有催化劑的作用。

脫貧攻堅是新時代國家治理的重要組成部分，打贏脫貧攻堅戰是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成功實踐。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的社會背景下，最艱巨的任務是脫貧攻堅。如何打贏脫貧攻堅戰，是能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關鍵點。

近年來，受中共中央委托，農工黨對口云南省16個州(市)脫貧攻堅民主監督工作，農工黨利用專業優勢，通過開展調查研究、通過“直通車”等形式提出意見建議，開展脫貧攻堅民主監督，高效聯系、對接醫療資源到貧困地區設立分支機構或聯盟機構。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民主黨派首次對國家重大戰略的民主監督。

比如，農工黨根據調研，提出云南因病致貧數據不扎實，需重新核定。云南省立即就此進行工作部署，組織12萬多名醫務人員深入篩查，將全省因病致貧率由13.9%核定調整至24.4%，并出臺相應“健康扶貧30條”政策，使健康扶貧效率大大提升。農工黨黨員從專業視角，建議云南處理好扶貧開發與生態環境保護的關系。云南省據此將生態保護扶貧列入10項重點工作之一，采取了新增數萬名生態護林員指標，加大退耕還林還草力度等措施。

許多黨員表示，自己無法用投資帶動當地百姓致富，就用技術和知識為脫貧攻堅貢獻微薄力量。這是農工黨在脫貧攻堅民主監督中堅持“寓監督于幫扶”的生動體現，也是各民主黨派開展脫貧攻堅民主監督的一個縮影，是脫貧攻堅中貧困治理體系的創新發展，彰顯出中國多黨合作制度的優勢。

歷史的發展充分證明，中國共產黨是馬克思主義使命型政黨，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國共產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指明了新時代共產黨人奮斗逐夢的方向，中國共產黨人有能力把中國夢變為現實。

1902年，梁啟超首次提出了“中華民族”的概念，他曾于1902年《新民之議》一文中指出：“凡一國之能立于世界，必有其國民獨具之特質。上自道德、法律，下至風俗、習慣、文學、美術，皆有一種獨立之精神。祖父傳之，子孫繼之，然后群乃結，國乃成。”我們都是中華民族后裔，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有共同的歷史、共同的文化淵源，共同擁有五千多年文明史，在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導下，新時代共產黨人奮斗逐夢的方向就是各民主黨派人士為之奮斗的方向。

現代化是人類社會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實現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是完善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參政黨的新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