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識圖譜的新舊動能轉換研究現狀與展望

孫秀梅 高德芳 喬忠奎

摘要：自“十三五”規劃提出以來，“新舊動能轉換”便成為政府、業界和學者廣泛關注的要點。本文運用文獻計量學的方法，以CNKI數據庫中新舊動能轉換相關的期刊論文作為研究對象，分別從文獻分布年度、研究作者及研究相關機構共現分析、研究熱點詞匯、研究熱點聚類分析以及研究趨勢等方面對其進行系統地量化分析。研究結果顯示新舊動能轉換近年來已經成為研究熱點和新興研究領域，研究主要圍繞動能轉換、創新驅動以及傳統產業的改造提升展開，但關于其研究目前還處于不成熟階段，國內學者研究沒有形成完整的合作網絡，研究較為分散，因此后續研究可以加強學者之間合作，促進知識的交流與共享，從而推動研究領域的進一步發展。

關鍵詞：新舊動能轉換；文獻計量學；知識圖譜；可視化

中圖分類號：F061.3文獻標識碼： ADOI：10.3969/j.issn.1003-8256.2020.03.013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19BGL276）

0引言

為了促進經濟健康平穩運行與煥發新生活力，2015年政府工作報告會議上首次提出“新舊動能轉換”的概念，李克強總理指出“我國正處于新舊動能轉換的艱難進程中”，新舊動能轉換是中國由外延式粗放增長向內涵式集約型發展的必然之路，從數量走向質量的必經道路。不斷增強重要領域和關鍵環節的改革發展力度，使市場在經濟發展中起“決定性”作用，牢牢把握創新對于經濟發展的牽引作用，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使戰略性新興產業得到長足發展，關鍵是使用新技術、新業態來不斷優化改善傳統產業，促進新動能發展壯大，傳統動能增添生機活力，由此可見加快新舊動能轉換是我國當前經濟建設的重點。“十三五”規劃綱要同時指出“加快培育新的發展動能，改造提升傳統比較優勢”[1]。均可見，新舊動能轉換已引起了人們的注意并且得到國家政策的扶持，成為當前促進經濟發展，改造傳統產業的重要之舉。

宏觀經濟環境的變化催促著人們加深對其的理解認識，一些學者結合自身相關研究領域對其進行了探討。王小廣[2]認為在新舊功能轉換的關鍵時期，經濟發展面臨著下行壓力同時也具有發展潛力，要利用調整經濟結構、發揮市場活力、加大創新投入力度以及推進市場化進程等多管齊下的方式實現對新動能的培育；王一鳴[3]對中國經濟新一輪動力轉換與路徑選擇進行了研究，指出推行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圍繞重點環節關鍵領域，加快動能轉換來重塑中國經濟增長新動力；楊蕙馨等[4]指出新舊動能轉換是中國邁向全球價值鏈中高端，進入經濟發展新時代的根本出路，并從技術效率和技術進步二維視角分析新舊動能轉換的動態演進過程；鄭江淮等[5]從需求側、供給側及結構轉換視角出發，探尋了中國經濟發展的動力來源，通過構建中國經濟增長動能指數，揭示了現階段“新動能”的特征；衣明卉等[6]對新舊動能轉換背景之下的政府內部控制問題進行了研究，提出通過建立良好的內控環境、提高企業的風險防范意識以及通過完善信息的溝通機制等措施實現在新舊動能轉換的關鍵期來完善政府的內部控制；許云飛[7]分析了新舊動能改造的內涵和做好新舊動能工作的深刻意義，以山東省交通運輸動能為例進行了相關研究，深化了理論并提供了參考。以上學者均從不同角度對新舊動能轉換的經濟發展關鍵期進行了研究，在面對經濟下行的壓力下結合自己領域進行了探究。

綜上所述，學者從不同的角度對新舊動能轉換進行探究，但缺乏對該領域研究的綜述性分析，本文運用可視化分析軟件CiteSpace，將中國知網（CNKI）數據庫中收錄的中文期刊作為研究對象，對新舊動能轉換相關研究進行系統量化分析，以可視化的方式分析該領域的研究趨勢、熱點以及相關學者和研究機構，對該領域研究現狀形成整體性認識以期為后續研究提供參考。

1數據來源與研究工具

1.1數據來源

本文所研究文獻主要來源于中國知網（CNKI），所檢索的文獻期刊主要為中文期刊，并且按照中心主題詞進行檢索查找，選擇檢索詞為“主題詞=新舊動能轉換”，檢索時間截至2019年3月。其中，選取中國知網（CNKI）作為檢索文獻數據庫的原由是：一是知網為目前國內權威的期刊文獻數據庫，具有較高的認同度；二是選取CNKI數據庫收錄的相關期刊文獻質量相對較高，并且其所涵蓋的期刊文獻的種類和數量是最全的，能夠搜集到的文獻比較有代表性的反映出該研究領域的主要研究趨勢，可信度較高；三是主題詞的選取最能概括本文研究的主要對象，“新舊動能轉換”作為檢索詞最能夠代表本文研究的主題詞，具有中心性。由于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的研究起步于2015年，因此本文檢索的時間范圍為2015年1月—2019年3月，共檢索到1006篇相關期刊文獻，手動剔除不相關性會議期刊等，符合條件論文共699篇，以Refworks格式輸出，并使用CiteSpace轉化成可以識別的格式，雖檢索到文獻相數量有限，但以期從中能夠得出共性，進行全面研究。

1.2研究工具與關鍵指標解讀

1.2.1研究工具

知識圖譜主要是以知識域為研究對象，它能夠反映出知識單元與知識網絡的結構、演化與衍生等之間的復雜性關系，并且以圖形化、序列化等方式直觀地將科學知識呈現出來[8-9]，因此本文借助CiteSpace軟件這一可視化研究工具繪制出知識圖譜對新舊動能轉換的研究熱點及研究趨勢進行分析。該軟件是由陳超美團隊研發的數據挖掘與可視化軟件，通過JAVA應用程序來進行文獻計量分析，融合了聚類分析、高被引分析、社會網絡分析以及研究趨勢等多種方法[10]。知識圖譜在社會學研究領域得到了廣泛的應用，李杰等[11]認為利用知識圖譜可以進行文獻共被引分析、研究機構共現分析以及主題和領域貢獻等的分析來判斷一定領域的研究動態演變趨勢與研究發展現狀，以及不同研究主題之間所存在的互動交叉性關系，定量可視化地整理文獻，總括研究現狀與發展趨勢，繪制圖譜，達到研究目的。此外，婁國哲等[12]借助知識圖譜對網絡輿情知識組織方法進行研究，李悅鳴[13]運用CiteSpace對智庫理論研究的熱點主題及前沿進行了分析，張天榮等[14]對信息異化進行了分析研究，洪闖等[15]對國內開放式創新研究領域現狀進行了回顧與展望。本文借助CiteSpace5.3，以檢索到的期刊文獻作為研究對象，對該研究領域的研究作者及機構、研究熱點、研究方向發展動態趨勢等信息進行可視化分析，運用圖示直觀地展現出該領域的研究進展及未來發展趨勢。

1.2.2關鍵指標解讀

在知識圖譜中，字母N（Number）表示網絡節點的數量，E則代表的是連線數量，Density指的是網絡密度，Modularity是用來評價網絡模塊化的指標，其中網絡聚類效果的好壞主要依賴于Modularity Q值的大小，其數值越大則代表聚類效果越好。評價網絡同質性我們采用的指標是Silhouette，其值高低代表著網絡同質性的高低，Silhouette值越接近于1，網絡具有的同質性越高，當數值大于0.5，代表著樣本具有較好的聚類效果。關于KCA（Keyword Co-appearance Analysis）即關鍵詞共被引知識圖譜，詞頻（Frequency）表示所研究的文獻中關鍵性詞匯出現的頻次，其出現頻次的高低可以很好的映射出其在某一研究領域被關注的次數或者說是被引用次數，以及關于此主題詞的發文數量，通過整理主題詞的發文數量，可以得出該研究領域的研究焦點以及熱點[16]；透過不同時段的研究熱點可以折射出研究主題的變化，因此有助于把握該領域的研究動態。對于節點而言，其大小取決于詞頻大小并且呈現正相關關系。同時，利用關鍵詞之間連接線條的粗細來判斷出現共現的次數，測出關鍵詞之間的相關關系，并根據線條顏色的深淺來判定詞頻出現的時間。突現性（Burst）指標指的是一個變量在短時間內發生的明顯的波動，強突現性關鍵詞可以清楚明晰地展現出該領域目前研究的熱點和焦點所在，了解該領域的主要研究動向[17]。關鍵詞共現分析原理是用來統計關鍵詞在同一篇文獻中出現的次數，據此研究某領域發展態勢，關鍵詞是一篇學術論文的重要標識，它不僅最大程度地概括了文獻的主旨，同時還展現文獻的研究焦點[18]。在對中文數據進行分析時我們不進行文獻的共被引分析，原因是中文數據庫內沒有關于參考文獻的信息，只能進行共詞分析。

2文獻研究主體分析

2.1文獻分布年度

對于文獻分布年度的分析可以明顯地分析出該主題的起始年度，以及每年的發文數量，如圖1所示。

從圖中我們可以直觀地看出關于新舊動能主題的相關期刊論文是從2015年開始并且有逐年上升的趨勢，其中2015年僅有1篇相關文獻，2016年30篇，2017年論文數量達到了220篇，2018年的相關論文數量693篇，根據統計數據進行推斷2019年相關論文數量會達到803篇。可以看出，國家政策驅動著相關研究的逐漸增多，2015年首次提出“新舊動能轉換”，到2019年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的相關研究逐漸增多并逐漸走向成熟，在經濟下行壓力的背景下，如何更好地進行動能轉換成為學者廣泛關注的要點，學者基于個人研究目的在政策環境背景下加深對此認識，響應國家政策的號召，并且隨著經濟結構的不斷優化調整，對其認識不斷加深，同時其重要性也逐漸引起了學者們的廣泛關注。

2.2新舊動能轉換研究作者共現分析

借助可視化軟件CiteSpace對新舊動能轉換研究領域的研究作者進行可視化分析，可以直觀看出關于該主題研究學者以及他們相互之間的合作關系[19]。具體操作如下：將699篇期刊文獻導出，并用CiteSpace進行分析。時間選取從2015—2019年，Years per slice選取1，指的是1年為一個切片；Node types選擇author；選擇top N=50，指的是每個切片頻次前50的數據；pruning選取的是pathfinder，pruning networks，pruning the merged network。運行軟件，得出研究作者分布的知識圖譜，如圖2所示。圖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目前從事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研究的學者相對較多，圖中的節點代表發文的數量，連線代表作者之間的關系合作網絡。根據作者出現頻次進行統計分析排名前12的作者為：杜銀時、李偉、張志元、王志剛、馬海濤、高珂、盛朝迅、莊嚴、徐天寶、李維邦、厲以寧、吳敬璉，以及最早開始新舊動能轉換研究的是厲以寧、吳敬璉、武文卿等知名學者。由此可以看出高產的作者并不多，且作者之間的合作網絡比較稀疏，多為2人或者3人合作，合作范圍比較窄、合作頻次也比較低，沒有形成廣泛的合作網絡。其中，節點比較大的也多為單人獨立完成。

2.3新舊動能轉換研究機構共現分析

為了能夠進一步識別發文高產機構以及各個機構合作網絡相互之間存在的聯系，在進行可視化分析時節點類型選擇institution，其他參數設置不變，并運用可視化軟件進行分析，得到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的研究機構圖譜，如圖3所示。根據機構出現的頻次，發文數量超過7次的是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頻次為5的是山東大學管理學院，發文頻次為4的是山東管理學院、中央財經大學、中國海洋大學管理學院，頻次為3的則有齊魯工業大學金融學院、青島科技大學、山東財經大學（經濟學院、金融學院）、山東大學經濟學院、中國宏觀經濟研究所等研究機構相對來說較為集中，主要分布在山東省。這主要是因為山東省作為北方的第一大經濟省份，GDP僅次于廣東和江蘇，而山東省自身具備資源稟賦的優勢，海洋資源豐富，也具備較強的文化軟實力，正著力開展實施“互聯網+齊魯優秀傳統文化”促進文化產業的轉型發展。山東省作為新舊動能轉換的實施示范基地，同時，多數研究機構呈現點狀分布并沒有形成完整的合作網絡，現有研究力度以及合作產出也比較小，因此應該著力發揮山東省的基礎性優勢，推進工程實施，起到帶頭引領的作用，加強各個研究機構之間的相關合作促進產學研的結合。

3新舊動能轉換與研究

3.1新舊動能轉換研究熱點詞匯分析

關鍵詞反映了當前的研究熱點，可以實現對本領域研究發展總體態勢進行分析。因此，對于某一領域的研究熱點進行分析可通過對當前研究主題的關鍵詞進行，高頻關鍵詞之間的關聯性可以在某一程度上揭示該領域知識的內在聯系，所以，針對高頻關鍵詞進行的分析，可以直觀地揭示出該領域的研究熱點。欒春娟等[20]同樣也闡述了關鍵詞的作用，并且認為關鍵詞作為學術論文的重要標識對讀者快速閱讀一篇文獻起到了點睛之筆的作用，它不僅概括了文獻的研究重點，進一步濃縮了文獻的主旨要義，而且實現了對于論文主旨高度凝練與概括。本文將研究節點類型選擇keywords，其他參數設置不變，運行軟件生成該研究熱點的知識圖譜。其中圓點代表節點的大小，節點越大表明該關鍵詞出現的次數越多，其越能夠體現本研究領域的熱點，連線表示的是關鍵詞之間的共現關系。

由圖4可以看出其中最大的節點是為動能轉換，隨后依次是新舊動能轉換、結構性改革、山東省、新舊動能、營商環境、試驗區、動能、產業轉型升級、創新驅動等。這些關鍵詞出現的頻次相對較高，可以反映該研究主題的討論熱點所在。當前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相關研究的主題主要是圍繞著動能轉換展開，通過結構性改革、產業的轉型升級以及創新驅動等轉換手段或者說是途徑來實現新與舊之間的替換迭代。關鍵詞中突出了山東省，主要是由于其作為傳統工農大省成為了動能轉換的先行區，而其轉型升級的主要方式是通過創新驅動發展戰略來實現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以及舊產業的改造提升促進經濟質量層次的提升。綜上所述，透過關鍵詞共現我們可以看出在新舊動能的研究初期，學者們關注點主要聚焦于動能轉換、新舊動能轉換、結構性改革、營商環境、產業轉型升級、創新驅動這些推進新與舊之間進行轉換途徑方式的研究，未來應該更加深化對動能轉換的研究。

3.2新舊動能轉換研究熱點聚類分析

通過進一步的對高頻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可以更加直觀清晰地展現出該領域的整體結構，以及對于某個主題的研究現狀。具體做法在節點類型選擇keywords的基礎上，借助CiteSpace的聚類功能，選擇LLR算法對關鍵詞進行聚類，由圖5可以看出關于新舊動能研究主題聚集的十二個群組，前五個為省屬企業、創新驅動、濟南市、特色小鎮、新動能、新舊動能等，雖然聚類成為了十二個研究主題但是可以看出的是本文的聚類效果并不理想，并不能夠充分性地反映出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的焦點所在、如何進行動能轉換以及動能轉換的結果效應如何未體現。原因主要是由于數據樣本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發表在CSSCI及以上的文章相對較少，以主題詞的檢索相關文獻較少。但依舊能夠反映出圍繞的中心點“創新驅動、新舊動能”，即以創新促轉變的主旋律。

3.3新舊動能轉換研究趨勢分析

為了對新舊動能轉換的研究趨勢進行進一步分析確定，則通過量化研究熱點的演變趨勢的方式，觀察高頻關鍵詞時間分布的演進態勢來把握該領域的研究進展與發展變動趨勢。借助Citespace的Time Zone即時區圖的形式來展現，如圖6顯示出高頻關鍵詞的時間分布與演進態勢，兩者都比較直觀地顯現出本領域的研究熱點演進趨勢。由圖可見，隨著時間的推移研究熱點也不斷發生著變化但與此同時每個時間段的研究重點也都有所側重，與此關聯研究也在不斷地增加，內容不斷深化。由于知識圖譜確定所屬時區方式是通過判定關鍵節點初次出現的時間來確定的，因此通過時區試圖可以清楚直觀地觀測到每個時間段的研究熱點所在。同樣，圖7所示，突現關鍵詞圖譜也能夠起到直觀地顯示出演進態勢，可以看出盡管隨著時間的推移研究內容有所擴展，但是研究依然是圍繞著動能轉換展開，并且主要聚焦于2016—2017年。此外，通過觀測節點可以看出新業態、改造提升、創新驅動發展也是該領域研究熱點，以創新驅動來推動轉換成為主要的實現方式，而濟南市成為了轉換發展的引領先行區。

4結論與展望

本文透過文獻計量學的視角，運用可視化軟件CiteSpace，對2015年1月—2019年3月發表的關于新舊動能轉換的期刊論文進行信息分析，繪制知識圖譜。通過梳理新舊動能轉換研究的態勢，展現研究的熱點及趨勢所在，結果如下：

首先，從文獻分布的年度來看關于該主題研究的論文從2015年開始并逐年攀升，李克強總理在2015年政府工作報告會議上首次提出新舊動能轉換，“十三五”規劃報告也再次強調了加快動能轉換，促進傳統動能改造升級。政策催促著相關研究的不斷增多，并且得到不斷地深化和拓展，由此可以看出政策大環境也是研究不斷變化發展的首要驅動因素，因此在進行新舊動能轉換的過程中一定要緊跟政策導向，對改造升級型相關政策加深研讀，深化理解，實現地區經濟發展實際與理論的結合。

其次，從研究機構和作者方面來進行分析看，研究作者以及研究機構都比較分散，主要聚集于山東省，沒有形成穩定的合作網絡，學者多是各自為陣，以自己研究關注的焦點為主，同時信息沒有形成較好的共享與整合網絡。未來研究學者們可以加強合作，通過合作網絡整合信息，優化相關研究，實現產學研相結合。同時，山東省成為新舊動能轉換發展綜合實驗區要結合自身所具備的經濟、資源以及文化軟實力的優勢來促進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進而實現經濟的發展，為其它地區進行動能轉換提供借鑒。

最后，從研究的熱點詞匯、熱點聚類分析以及研究趨勢分析上，研究熱點聚焦于動能轉換，原因是隨著我國經濟的不斷發展，經濟已轉向高質量發展階段，傳統動能帶來的環境污染問題已經引起人們的重視，必須轉換經濟發展的動能，實現從舊動能向新動能的轉換。實現方式主要是依靠創新來驅動實現。創新驅動經濟發展轉型主要包括四個方面的內容：通過提高要素的生產率，來解決質量和效益的問題促進經濟提質增效；通過生產要素的重新組合來突破資源和環境的約束；通過技術創新的提升來突破自主可控的問題；通過提升全社會創新創業活力，通過全社會的積極性來實現發展。因此，實現動能轉換要緊緊圍繞著創新驅動的實現方式來進行展開，不斷提升經濟發展的內在活力，賦予經濟新的生機，通過創新升級來攻克新與舊之間的難關。

本文對新舊動能轉換所進行的研究仍存在不足之處：（1）對于研究方法，文獻計量方法和可視化分析主要是從宏觀整體輪廓角度了解某一領域的發展路徑、研究熱點以及前沿領域，在理論和研究內容的呈現方面可能并不具體，因此在后續的研究中還應結合其他理論和研究方法進行完善[21]。（2）在數據的選取上，本文分析所使用的數據主要來自中國知網（CNKI），雖然知網（CNKI）是收錄期刊文獻最全、數量最多的數據庫，但是在一些方面不可否認該數據庫也并非十全十美，中文文獻數據庫并不能進行文獻共被引分析，今后可以選擇WoS數據庫或者是CSSCI數據庫進行文獻共被引分析，得到的分析結果可能更加準確，結論效果也會更好。（3）由于通過知網對主題詞“新舊動能轉換”進行檢索得到的CSSCI以及中文核心期刊相對較少，僅有77篇，所以文獻來源方面本文沒有進行期刊來源的限定，這可能會造成數據分析的偏差，可能會影響分析結果的精準性。所以，在未來進行相關研究時可以選取WOS數據庫進行檢索，得到比較準確的數據分析結果，以期能夠帶來更有價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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