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獻計量學的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回顧與展望

楊 力，楊 偉，畢誠瑋

基于文獻計量學的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回顧與展望

楊 力，楊 偉，畢誠瑋

成都市天府新區第四中學，四川 成都，610000。

運用文獻計量學對我國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現狀進行梳理，從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內涵研究、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的課堂教學思考、核心素養的培養、課程構建、教學改革、體育活動及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研究等幾大維度進行評析，研究發現：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內涵研究數量缺乏，質量可觀，已初步形成包含橫、縱向的研究格局；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比重分布極端，質量較低，方法單一陳舊、缺乏實證研究、存在研究背景與主體脫節的問題，建議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拓寬視野，均衡維度，靈活、綜合的選取研究方法，加強有現實數據的實證研究，扣緊研究背景及基礎理論，深化主題、細化方向，規避流于表面的研究現象，以期促進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發展。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述評

2016年9月13日，北京師范大學正式發布中國學生發展核心素養的總體框架與基本內涵，提出了包括3方面、6素養、18基本要點的系統框架，明確了以培養“全面發展的人”為核心的教育目標[1]。由此，中國教育改革正式步入“核心素養”時代。

核心素養概念的提出明確了現時代中國教育實踐改革的核心目標，構建了塑造中國學生人格范式的指標，為中國教育實踐改革的后續推進提供了一盞指路明燈。隨著2019年2月23日《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2]規劃綱要的提出，“核心素養”進一步確立了其教育指導地位，成為了教育教學實踐改革的核心突破口。

在近3年來的中小學教育教學改革研究中，核心素養可謂一個炙手可熱的關鍵詞，體育學科作為學校常規課程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自然要依托著核心素養帶來的改革春風脫胎換骨。然而，核心素養概念的明確提出只有短短幾年時間，關于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現狀也必定存在諸多問題，本文擬對已有的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進行梳理與述評，發現研究缺憾與不足，同時展望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發展，為后續該領域的進一步研究提供理論基礎。

1 研究方法

文獻計量學是以文獻體系和文獻計量特征為研究對象，主要采用數學、統計學等計量方法，是評價和預測科學技術現狀與發展趨勢的圖書情報學分支學科[3]，本研究主要運用文獻計量學方法從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內涵研究；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的課堂教學；核心素養培養；課程構建；教學改革等幾大維度進行梳理與評析。

2 期刊論文的文獻計量分析

為分析我國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現狀，以中國知網（CNKI）為文獻檢索平臺，在高級檢索選項的主題中輸入“體育核心素養”“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等并含“內涵”“關系”等詞進行檢索，本部分檢索文獻主要用于統計梳理關于體育核心素養的本位研究現狀，是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宏觀理論前提，單獨進行文獻計量分析。同時在主題中輸入“中、小學體育”“中、小學體育學科”“中、小學體育課程”“中、小學體育活動”等關鍵詞，并含“核心素養”進行檢索。兩部分文獻檢索在剔除無關文獻與重復文獻后，第1部分共檢索出文獻11篇，第2部分共檢索出文獻91篇。

2.1 基礎研究計量分析：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內涵研究現狀

楊國軍等[4]揭示了科學研究的一維動態線性規律，提出“基礎研究是技術進步的先驅”。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必定是在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理論研究的宏觀基礎之上，進行研究對象的針對性選擇，結合中小學校教育實踐特點進行的。因此，對于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科研活動來說，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基本概念理解、內涵分析等基礎性研究無疑對其研究效果有著深遠影響。

從出版年份來看，目前已檢索出的11篇關于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科研論文在2017年呈現出顯著的數量轉折，而2018年則達到了數量之最，共登刊4篇文章，同時2019年8月之前已登刊3篇文獻，從該領域研究的論文數量趨勢圖可以看出，對于該領域的研究正逐漸得到學者們的重視，但總體研究頻數仍然較少。從論文質量上來看，11篇文獻中共有6篇文獻發表在了核心期刊上，占到了文獻總數的54.5%，證明了該領域目前的研究質量較為樂觀。（見圖1）

圖1 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研究的期刊論文統計

2.2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文獻計量統計

隨著核心素養概念的提出，各學段學校及學科開始涉入該研究領域，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第1篇期刊論文出現在2016年，這是該領域研究的開端，到了2017年該領域已有了17篇文獻，漲幅較為明顯，再到2018年，全年共出刊文獻40篇，而2019年8月前就已刊出31篇。從圖2中的文獻數量趨勢圖可以看出，對于該領域的研究頻數增長明顯，被關注度逐漸提高。但從已發表論文的期刊類型來看，現有成果中極度缺乏高質量的研究成果，91篇文獻僅有1篇而文獻發表在了核心刊物中，所占比例非常小，可見目前該領域的研究質量急待提升。

圖2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期刊論文統計

3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評述

3.1 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內涵研究述評

雖然核心素養概念的出現只有短短4年時間，但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研究仍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其中不乏高質量文獻，于素梅[5]的《中國學生體育學科核心素養框架體系構建》首次對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理論框架進行了搭建，同時確定了以3大點、6要素為主的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發展目標，為體育學科實踐及后續研究工作奠定了基礎。

與此同時，有學者對核心素養的邏輯關系進行了研究，尚力沛、程傳銀[6]認為核心素養統領體育核心素養，體育核心素養是核心素養的重要支點，體育學科核心素養則是體育核心素養的具現化表達，體育核心素養與體育學科素養的研究對象存在差異性，但二者的追求目標一致。燕凌、馬克等[7]則使用OECD人才核心素養框架，得出體育學科素養包含了基本素養與核心素養，核心素養是在基礎素養之上的內涵升華概念。

除此之外，還有學者還深入到了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內部，對各要素之間的內部關聯、功能定位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尹志華[8]分析了體育與健康學科核心素養內部構成要素的相互影響關系，認為其內部要素存在相互促進與共同發展關系，具體表現為運動能力塑造健康行為與體育品德的基礎，健康行為是發展運動能力及體育品德的核心，而體育品德則是培養運動能力及改善健康行為的保障，三者一體相互依存，不能割裂培養。李家晞、趙超君[9]同樣在其研究中得出了相似的結論，提出運動能力是基礎、健康行為是關鍵、體育品德是保證。

通過對上述領域的成果研讀可以看出，目前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研究的格局較為可觀，同時包含有縱向層面上的上下關系研究與橫向層面上內部要素概念解讀及關系研究（見圖3），有利于為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提供系統基礎。

圖3 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現有科研格局

3.2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多元研究述評

體育、體育學科核心素養概念、關系的研究基礎上，眾多學者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進行了研究，而這些研究呈現出了多元化，通過對文獻研究主題的統計分析，得出了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主要內容分布。

圖4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主題分布圖

3.2.1 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中小學體育課堂的教學思考 從圖4可以看出，在關于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7大維度中，中小學體育課堂教學思考的研究比重最大、占到了總研究數的46.7%，對于中、小學教育工作者來說，課堂是其主要的實踐基地，因此以課堂教學作為主要研究載體也是意料之中的現象。通過該部分文獻的研讀發現，該部分文獻的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核心素養背景下具體運動項目的教學反思與啟示，包括了：籃球、武術、田徑、體育游戲、足球等項目的課堂教學研究。同時還包括其他教學經驗總結，如：德育及核心素養概念的課堂滲透等。由此可見，本研究維度方向較廣，基本能夠囊括中、小學體育課堂教學的研究范圍。

對于課堂教學的思考，相關學者提出見解，施永堅[10]在其研究中以體育游戲為主要研究載體，認為小學體育課堂的具體項目教學可以在以趣為本、以法為基、以評為導、以動為重的4大原則下進行實施；鄒美文[11]則以德育融入為主要手段研究中小學體育課堂教學，認為探清體育學科核心素養與德育培養目標的共通之處是理念滲透的前提，要將體育學科核心素養與德育目標相結合，同時以核心素養培養作為德育滲透的主要途徑。

3.2.2 中小學生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 繼體育核心素養概念提出后，關于中小學生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也成為了學者們的研究方向，從圖4中可以看出，該部分研究的比重占到了總研究數的26.7%，而通過本部分文獻的研讀發現，從體育教學本位的角度研究中小學生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路徑及策略是絕大多數研究者的選擇方向，此外將具體運動項目及其他教學手段作為研究載體對中小學生體育核心素養培養及形成的研究占了少數。由此可見，本維度的研究方向較為單一，缺乏多角度以及載體多樣化的研究成果。

雖然本維度的研究廣度有待提升，但部分學者依然從較為單一的視角提出了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策略，大致可以分為兩個層面，（1）是針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培養的外圍問題研究，張流民[12]認為現今中學體育教學的受重視程度大大影響了對學生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效果，同時提出改變傳統教學觀念，提升教師素養，完善體育運動設施等建議。蔡紅軍[13]也在其研究中提出了相似的問題，認為體育教育的受重視程度、師資力量以及體育設施完備問題是影響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培養的重要因素，同時提出增加體育教師數量、保證體育教師素養；制定科學教法；增加校內運動面積及運動器材等建議；（2）除了外圍問題的研究，有學者也針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內在問題提出部分見解，洪理好[14]認為教學內容的選擇性呈現及引入、快樂教育策略的運用、多媒體教學工具的輔助及課堂教學的德育滲透是體育核心素養培養目標下小學體育教學需要重視的方式手段。孫進鵬[15]在其研究中分析了制約中學體育核心素養培養的因素，認為目前教育改革的制度因素及健康意識提升的社會因素對中學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有著一定的推動作用，而“重文輕武”這種根深蒂固人文因素則一定程度阻礙了培養效果。同時提出，因地制宜的發展民族體育項目，基于互動層面上的師生協同發展、政策支持下的評估健全、基于網絡信息平臺搭建的教育改革推動是現目前中學體育教育局勢下培養體育核心素養的有效策略。

3.2.3 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中小學體育課程的構建 有學者提出：課堂教學改革到深處改的是課程，縱觀古今中外卓越學校，均有領先于同時代的課程體系。因此，圍繞著體育核心素養進行的一系列課程構建極具意義。通過統計得知，關于中小學體育課程構建的研究數量占到了總量的8.3%，相比前兩個維度有明顯下降，在研究成果方面，魏亞楠[16]在其研究中針對體育課程銜接提出了問題及解決途徑，認為目前中小學體育課程缺乏對核心素養的頂層設計，在實踐中目標難以落實，同時小、中、大學體育課程銜接難以逐層遞進，課程之間相互脫節，針對以上問題，她認為加強課程的整體性與綜合性、注重知識的連貫性與系統性、突出知識的結構性與邏輯性是解決以上問題的有效途徑。劉留、田迷、徐春峰[17]通過實驗法對課程整合進行了研究，這是本研究領域中少有的實證研究，在多元智能與常規體育課融合的前提下，進行為期16周的實驗，發現實驗組學生與對照組學生在語言言語智能、數學邏輯智能、視覺空間智能、人際交往智能、身體運動智能、自我認知智能等測試維度均具有顯著性差異，實驗組學生優于對照組學生，證明了多元智能與常規體育課的整合課程對學生各能力的提高有著明顯效果，為核心素養背景下學校體育課程的建設及創新提供了一條新思路。

3.2.4 體育核心素養導向下中小學體育教學改革 通過對本部分的文獻數量統計得知，目前關于核心素養背景下中小學體育教學改革的研究量占到了總量的3.3%，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范疇中比例很小。而對于研究的結果，有學者提出了部分見解，韓芳[18]提出了提升教師專業素養；豐富教學方法、增加活動授課；優化課堂結構、實施翻轉課堂；靈活評價機制、建立針對評價等教學改革策略，為體育課堂教學的實踐提供了一定的參考。

3.2.5 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中小學體育活動研究 學校體育的開展形式一定是多樣的，除了多樣化的課程之外，豐富多彩的體育活動也是學校體育工作中不可分割的部分。通過文獻檢索得知，目前關于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中小學體育活動的相關研究一共有兩篇文獻，占到了總研究量的3.3%，關于研究的成果方面，劉桂麗、王茂球[19]在其研究中論證了體育大課間活動對于培養中學生體育核心素養的功能及價值，提出大課間體育活動對中學生認知、健身實踐、社會適應等能力均有提升價值；黃俊[20]則在研究中分析了目前中小學大課間活動現狀問題，同時站在體育核心素養的培養角度，對中小學大課間活動的調整提出了部分見解，認為目前中小學大課間活動存在內容單調無趣、形式散亂無序等問題。針對這些問題，可以通過內容生活化、流程科學化、參與全員化等策略解決。

3.2.6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研究 體育核心素養是一個宏觀概念，包含的內容很廣泛，其要素的提出包含了中國學生所有學段。因此，要想研究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相關方向，在體育核心素養的宏觀理論基礎上弄懂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內涵與原理是重要前提。賀建國、杜志峰[21]在其研究中對中學體育學科核心素養的教育內涵做了闡釋，認為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思想理念是其基本方向，引導學生形成良好的性格、性情與修養則是其基本任務，最后增強學生家、國、社會責任意識是其基本內容，對中小學體育實踐有著一定的指導意義。

4 當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不足

4.1 研究比重分布極端

通過統計得知，目前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各類方向中，課堂教學思考及核心素養培養的相關研究占據了絕對數量，前者占據了46.7%的研究比重，后者則占到了總研究數的26.7%，而剩下的4個主要維度在研究數量方面均缺乏，可見目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分布較為極端。從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整體視角來看，體育課程構建、體育教學改革、體育活動研究及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解讀等方向的研究缺乏對于整體領域多元化及創新化發展有著不利影響；從解決問題的角度來看，研究領域中存在的相對空洞影響著理論研究對于實際操作的指導覆蓋面，造成實踐中的問題找不到相應理論參考，無法及時、科學的解決實操之問題；而對于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解讀的研究不足則從相對宏觀的層面上影響著其余幾個維度的研究效能，對基礎理論、研究背景等方面的窺探不足不利于其余維度的研究質量提升。

4.2 研究方法問題

研究方法是解決問題的工具，一個有經驗的學者在研究任何問題時絕對不會忽略了其重要性，對于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現狀，從文獻研讀的結果來看，眾多學者主要運用了文獻資料法、邏輯分析法、個案分析等研究方法來解決問題，而進行的實證研究則是相當匱乏的，在整個研究領域的現有成果中，絕大部分成果是基于邏輯推理，經驗總結而得出的，缺乏對實際問題的調查、實驗及數據分析，一定程度造成了總體研究領域的“空口無憑”。

4.3 研究質量問題

從圖1與圖2的文獻計量統計可以看出，目前在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中，高質量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對體育核心素養的基礎理論研究中，對其內涵的解讀與思辨往往具有較高的學術水平。而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中，其質量卻不盡人意，眾多論文中發表在核心期刊的論文僅1篇，可見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領域的研究質量還需大力提升，為實踐及進一步理論研究提供更具有理論深度的研究參考。

通過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文獻研讀發現，該領域目前的研究成果普遍存在研究結果空泛、缺乏細化、流于表面的現象，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培養領域研究中，眾多結論大相徑庭，教師業務水平、硬件設施、學校重視程度等“外圍因素”歸納十分常見，而針對該類因素出現的原因、具有切實數據的現狀描述以及解決問題的詳細路徑與操作方法則沒有得到清楚明確的闡述，而對于其他研究維度的成果，不管是問題歸因、或是方法、策略的提出，均存在類似問題，總體來說，目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范式較為表面，缺乏深度。

4.4 研究背景與研究主體的脫節

在所有研究維度中，除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研究外，其余維度的研究基本上有統一的研究范式，即：體育核心素養背景下X的研究，這一類研究范式的流程及框架基本是在體育核心素養的背景或基礎之上對中小學體育的某一個方向進行研究，這意味著在這類范式的研究中，體育核心素養處于理論層面的指導地位，是針對現實問題的研究導向，因此對于研究背景或基礎理論的分析、問題的提出、研究的流程、結論的形成均應緊扣“體育核心素養”，通過文獻的研讀發現，目前部分的研究成果其研究背景與研究主體存在脫節現象，雖其標題及研究背景有著“體育核心素養”的字眼，然則其研究過程及結論與體育核心素養并沒有必然聯系。也就是說，其研究即便沒有“體育核心素養”作為理論支撐也是成立的，而這一類研究往往缺乏針對性，不容易得出具有深度的結論。同時，該類研究一般缺乏研究成果“回路”，即在研究過后得出的結論不能回溯到體育核心素養的具體要點上，無法解決體育核心素養的相關問題。

5 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展望

5.1 拓寬研究視野，均衡研究維度

正如前文提到的，目前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中，其研究方向的成果分布較為極端，在數量上幾乎是“一邊倒”的態勢，這不利于整體領域的研究發展，也不利于解決實操之問題，建議研究者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這一研究范疇中，拓寬研究視野，一定程度從“老生常談”的話題轉向到“開拓創新”的研究中，適當轉變研究思維，加強多視角研究，使本研究領域能夠各方向均衡發展，擴大成果覆蓋面。

5.2 優化研究方法，注重實證研究

方法的優化能夠不斷推進科研的發展，目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的研究中，其研究方法較為單一，同時在該領域中主流的研究方法也顯得較為陳舊，各研究者在研究該領域問題時可以嘗試靈活的、綜合的采用多種研究方法進行研究，同時還應注重實證研究的涉足與運用，以實際之數據更為直觀的尋找問題，解決問題，使得研究更為高效，效果更為具現。

5.3 扣緊研究針對性，加強中小學基礎研究，深化研究主題

研究質量決定了一個領域的發展前景，通過數據統計發現，目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的文獻質量普遍不高，同時存在研究背景與主體脫節的問題。因此在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研究中，各研究者應注意緊扣研究背景與基礎理論，在體育核心素養要素中尋找與實際問題的契合點，在這樣的基礎之上探尋解決問題的相關策略，扣緊研究的針對性，抓實問題的前綴，其得出的結果才不會是“泛泛而談”。此外針對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研究的缺乏，各研究者的視野要一定程度從研究的外延回歸到基礎理論本身，關注、解讀體育核心素養內涵，探尋中小學體育核心素養內涵，打穩了研究基座，研究才不會跑偏。與此同時，整體領域的主題應該更加深化，問題應該更加緊實，方向應該更加細化，才有利于研究質量的提升，規避流于表面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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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rospect and Prospect of Research on Core Literacy of Physical Education in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Based on Bibliometrics

YANG Li, YANG Wei, BI Chengwei

Tianfu No.4 High School, Chengdu Sichuan, 610000, China.

This paper uses bibliometrics to sort out the status quo of core literacy research in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in China, from the core literacy connotation of sports and physical education disciplines, classroom teaching thinking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sports core literacy, core literacy training, curriculum construction, teaching reform, sports activities andThe paper analyzes the main dimensions of the core literacy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sports. The research finds that the core literacy connotation of sports and physical education is lacking in quantity and quality, and the research pattern including horizontal and vertical has been formed. The proportion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sports core literacy researchExtreme, low quality, single outdated method, lack of empirical research, existing research background and disjunction of the subject, it is recommended that the core literacy research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s broaden their horizons, balance the dimensions, flexible and comprehensive selection of research methods, and strengthen the empirical evidence of real data.Research, fasten the research background and basic theory, deepen the theme, refine the direction, and avoid the research phenomenon flowing on the surface, in order to promote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core literacy of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sports.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Physical education; Core literacy; Review

G807.2

A

1007―6891（2020）06―0141―06

10.13932/j.cnki.sctykx.2020.06.30

2019-09-20

2019-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