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規律探索與實踐路徑

高全厚

[摘要]黨內政治文化是黨的政治生活的靈魂，揭示的是政治文化對黨組織和黨員政治價值取向和政治行為的影響。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黨的政治建設的鑄魂工程。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應結合黨所處的歷史方位來進行，建設過程中要遵循繼承創新超越規律、統籌協調規律和發揮主體創造性規律。在實踐中要持之以恒做好既有文化成果的傳承和創新、大力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實踐環境建設、重視黨內政治文化實踐主體建設、加強黨內政治文化載體建設。

[關鍵詞] 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全面從嚴治黨;矛盾;規律;路徑

[中圖分類號] D261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928X （2019） 11-0036-06

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首次提出了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明確要求，這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審時度勢，深刻總結全面從嚴治黨經驗，對黨的建設規律的新把握、新思考、新認識，是優化黨內政治生態的核心舉措，是新時代推動全面從嚴治黨向縱深發展的治本之舉，是黨的建設理論的重大創新。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必須深刻理解黨內政治文化的內涵，揭示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存在的各種矛盾，把握其建設應遵循的基本規律，積極探索建設新路徑。

一、黨內政治文化的科學內涵

列寧曾指出：“如果要進行討論，就必須把概念弄清楚。”[1]因此，搞清楚黨內政治文化的概念是討論研究問題的邏輯起點。對黨內政治文化概念的理解不能泛化和空化，必須從其本質和功能上、具體和實踐的角度去理解，這樣才能識得其真面目，把握其精髓，有利于認識其建設規律，有利于實際建設工作的開展。本文將黨內政治文化理解為：黨為了完成自身的歷史使命而倡導的政治價值體系和黨內普遍存在的政治價值理念及多數黨組織和黨員在黨內政治生活中形成的穩定的行為方式所反映的價值取向的總和[2]，揭示的是政治文化對黨組織和黨員政治價值取向和政治行為的影響。具體概括主要包含三個層面的內容：一是根據黨的指導思想、性質宗旨和所處歷史階段的目標任務而倡導的一套政治價值體系;二是多數黨組織和黨員中普遍存在的政治價值理念，主要包括對政治的認知和態度以及政治信仰等;三是多數黨組織和黨員在黨內政治生活中形成的具有相對穩定性的行為方式所反映的價值取向。黨內政治文化三個層面的內容相互關聯、相互影響，在某一歷史階段或特定組織群體內很大程度上是不吻合不一致的，存在著發展程度的歷史落差和相對勢能差，這就為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提供了內生動力。從另一角度講，這三者的和諧程度是衡量黨內政治文化先進與否的重要尺度，也是衡量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成就大小的重要標志。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就是要提出一套供各級黨組織和黨員信奉和遵守的先進政治價值體系，并通過各種途徑和方式方法推動黨內先進價值體系內化為各級黨組織和黨員自覺的價值理念，外化為各級黨組織和黨員自覺的行為方式。因此，黨的各級組織和黨員就構成了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主體，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以及各級黨組織和黨員的價值理念與行為方式就構成了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客體。

二、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四重矛盾

要研究中國共產黨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規律，就必須探究黨內政治文化建設主體和客體各自的特質以及他們內部各要素之間的關系，研究他們與外部事物的相互聯系，分析這些事物之間的矛盾關系，揭示這些矛盾運動發展的必然趨勢。

（一）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與黨為完成歷史使命所需的先進價值體系之間的矛盾。黨在特定歷史階段所倡導的價值體系并不一定是黨在這一特定時期所需要的先進的價值體系，也就是黨內價值體系的滯后性。隨著實踐的發展和時代的變化，黨要完成特定發展階段的目標任務必然要以先進的價值體系作支撐，由于文化本身的惰性和保守性以及黨的領導人（層）認識的局限性和遲滯性，原先所倡導的價值體系已不能適應新形勢新任務的要求，帶有落后性甚至破壞性，制約和阻礙黨的歷史使命的完成。比如，北伐戰爭后期，黨內存在的右傾錯誤思想，就是保守文化的一種表現，最終導致黨放棄了領導權，使黨不能很好地組織戰斗，給黨的事業帶來了重大損失，反映出了當時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的落后性和破壞性。這一矛盾的產生，主要有主觀和客觀兩方面的原因。就客觀而言，在任何一個歷史時期，黨的政治任務都會隨著政治形勢的變化而改變，不可能是亙古不變的，形勢變了任務也要變，這是一條基本的規律。從主觀而言，由于黨的領導人（層）對政治形勢和政治任務的認識水平不同，可能會導致一些不合適的政治觀念和政治言行。因此，構建先進的黨內政治價值體系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根本前提，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基礎過程。黨內先進的價值體系，必須有利于黨完成自身的歷史使命，反映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本質要求，吸收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黨的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優秀成果，堅持科學的世界觀與方法論的有機統一，始終堅持與時俱進。

（二）黨內普遍存在的價值理念與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之間的矛盾。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要通過各種方式內化為各級黨組織和黨員普遍的價值理念，這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重要環節和不可逾越的過程。但是，黨內普遍存在的價值理念不但受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的影響，同時也受其他政治文化、社會思潮、社會意識形態等眾多因素的影響，與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往往存在一定程度的斷裂。這一矛盾有兩種表現形態，一種是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超越黨內普遍存在的價值理念。比如，在建黨初期，大量的農民和小資產階級加入到黨組織中來，黨內存在的大量非無產階級思想與黨所倡導的無產階級思想價值體系存在嚴重的矛盾，正是立足于解決這一矛盾，毛澤東創造性地提出了“思想建黨”的建黨原則。另一種表現形態是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落后于黨內普遍存在的價值理念。比如，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就具有一定的落后性和破壞性，以致很多黨組織和黨員具有不同的價值取向，構建先進價值體系的愿望越來越強烈，“文化大革命”結束后，關于真理標準問題的大討論就轟轟烈烈地展開了。

（三）黨內個體價值取向與黨所倡導的先進價值體系之間的矛盾。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講話中指出的“七個有之”[3]就是這種矛盾的突出表現。在全面從嚴治黨背景下，部分黨員干部頂風而上、我行我素，不是按照黨的要求去干事創業、為民服務，而是只謀利不謀事、只思己不慮人。有的小人得志、專橫跋扈、頤指氣使;有的權欲熏心、跑官要官、買官賣官;有的阿諛奉承、溜須拍馬、見風使舵;有的相信“潛規則”、官場術、厚黑學;等等。這些思想和行為嚴重違背了黨的宗旨，侵蝕了黨的思想道德基礎，污染了黨內政治文化，損害了黨內政治生態。他們的個體價值取向和行為方式與黨所倡導的先進價值體系嚴重背離。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強化明規則，以正壓邪，讓潛規則在黨內及社會上失去土壤、失去通道、失去市場”。[4]因此，必須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用良好的政治文化影響全黨，使每位黨員都牢固樹立“四個意識”，堅決維護黨中央的權威和集中統一領導，堅決遵守黨的政治紀律和政治規矩，以自我革命的精神解決好自身存在的問題。

（四）黨內政治文化與外部環境之間的矛盾。黨內政治文化與外部環境之間的矛盾主要有兩種形態：一是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與黨外落后腐朽文化之間的矛盾，比如，商品交換原則搬到黨內來就形成了黨內政治生活中的利益交換思想，這與黨的性質宗旨是格格不入的，必須予以堅決糾正;二是黨內政治文化與急劇變化的外部環境之間的矛盾，黨內政治文化如果沒有形成先進的文化自覺，就極容易落后于社會的發展、落后于先進的社會意識，當社會急劇變革時，必然導致文化的內在張力和矛盾的激烈沖突，給黨內政治文化帶來巨大沖擊，使黨內政治文化所包含的三個層面的內容之間相互斷裂，極易造成政治生態的惡化。

通過對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矛盾運動的分析，我們可以揭示出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基本矛盾，就是中國共產黨為了實現自身的歷史使命對先進政治文化的需求同落后的黨內政治文化現狀之間的矛盾。現階段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主要矛盾就是各級黨組織和黨員的價值取向和行為方式同黨所倡導的先進價值體系的要求還沒有完全適應的矛盾。全面從嚴治黨以來，形成了以“忠誠老實、光明坦蕩、公道正派、實事求是、艱苦奮斗、清正廉潔”[5]為核心內容的政治價值觀，這些價值觀要內化為各級黨組織和黨員的價值理念，外化為其行為方式，是現階段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重中之重。

三、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需把握的四個規律

（一）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要緊密結合黨所處的歷史方位來進行的規律。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經過長期努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是我國發展新的歷史方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6]黨所處歷史方位的變化、我國社會主要矛盾的轉變，直接影響著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內容和要求。因此，抓好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必須準確判斷我黨所處歷史方位，明確政治形勢和政治任務，根據形勢和任務的變化，調整黨內政治文化的內容，尤其是要提出與黨的目標任務相一致的先進政治價值體系，同時要對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重點進行相應的調適，確保黨內政治文化始終具有感召力和生命力，保持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與時俱進，永葆共產黨的先進性，不斷提高黨的執政能力，鞏固黨的執政地位。

（二）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的繼承創新超越規律。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關于天下為公、大同世界的思想;關于以民為本、安民富民樂民的思想;關于為政以德、政者正也的思想;關于清廉從政、勤勉奉公的思想;關于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治不忘亂的思想;等等，都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精神財富，必須好好地繼承并傳揚下去。我黨歷史上形成了許許多多的先進價值理念，比如“三大優良作風”“兩個務必”“長征精神”“延安精神”等等，皆需代代共產黨人堅守和傳承。進行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必須處理好繼承和創新的辯證關系。在進行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過程中，要對古今中外的優秀文化成果進行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使黨內政治文化不斷自我完善、自我革新，保證黨內政治文化始終體現時代性、富有創造性、保持先進性，實現黨內政治文化的文化自覺。

（三）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統籌協調規律。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一個動態的相互關聯的過程，既有內部各要素之間的統一協調問題，也有外部影響因素的協同配合問題。因此，在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必須把握統籌協調、整體推進的規律。主要把握好三個方面：一是黨所倡導的價值體系各要素之間要始終保持協調一致性，保證各要素作用的同向性，避免相互沖突，要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來揚棄各種價值理念，整合黨內價值體系的各個要素，使它們始終保持精神實質上的一致性;二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載體的協同配合性，黨所提倡的價值體系要轉化為各級黨組織和黨員的價值理念和行為方式，需要借助一定的載體，包括物質載體、制度載體、行為載體、活動載體等，由于這些載體發揮作用的形式和程度有所差異，在發揮各自優勢的同時，必須推動各載體的協同配合，發揮整體功能，提高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實效;三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要與黨的其他方面建設整體推進，黨內政治文化是黨的旗幟和靈魂，具有將其他各項建設有機統一起來的特殊功能。因此，在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既要發揮其他各項建設的各自優勢，也要發揮整體效能，不斷提高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水平和實效。

（四）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要注重發揮主體創造性規律。各級黨組織和黨員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主體，既是建設者，也是體現者。因此，要充分發揮各級黨組織和黨員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立足于黨情、民情、國情和世情，提出和踐行既符合馬克思主義政黨本質要求，又符合客觀實際的先進價值體系。這就需要建設主體具有較高的馬克思主義理論修養、扎實的科學文化功底、豐富的社會實踐經驗、深邃的歷史眼光和寬廣的世界眼光。加強黨內政治文化主體的建設，要求全體黨員特別是領導干部，不斷加強對馬克思主義文化、中國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優秀文化成果的學習，把握其精髓、領悟其要義，做到學思踐悟、知行合一。時刻關注中國實際和國際大勢，既有能力提出黨內先進的價值體系，又有能力轉化為全體黨員的價值理念和行為方式。

四、建設先進黨內政治文化的實踐路徑

（一）持之以恒做好既有文化成果的傳承與創新。1.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以夯實黨內政治文化之基。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博大精深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我們在世界文化激蕩中站住腳跟的根基。”[7]五千年的中華文明史產生了燦爛光輝的政治思想，為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提供了豐富的思想寶庫。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大一統思想，激發了無數仁人志士的愛國主義精神，催生了“天下為公”的理念，培育了共產黨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世界觀。選賢任能的傳統用人觀，正是我們黨選拔德才兼備領導干部的直接思想來源。傳統政治文化中的民為邦本思想與黨的以人民為中心的立場高度契合。在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過程中，必須深入挖掘中國優秀傳統文化這一富礦，提煉出先進黨內政治文化所需的元素，實現黨內政治文化與優秀傳統文化的融合發展。

2.大力弘揚紅色特質的革命文化以開黨內政治文化之源。我們黨在二十八年艱苦卓絕的革命斗爭中形成了獨具特色的革命文化，這些革命文化是我們黨政治文化的根和源。我們黨在初創時期形成了以開天辟地、敢為人先為核心內容的“紅船精神”;在土地革命時期形成了以堅定信念、艱苦奮斗、實事求是、敢闖新路、依靠群眾、勇于勝利為核心的“井岡山精神”;在長征過程中形成了以對革命無限忠誠、不畏艱難、不怕困苦和犧牲的革命英雄主義為核心的“長征精神”;在延安時期形成了以實事求是、理論聯系實際、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和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為主要內容的“延安精神”;在西柏坡時期產生了以敢于斗爭、敢于勝利和務必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務必保持艱苦奮斗為本質特征的“西柏坡精神”。我黨在革命戰爭時期形成的這些寶貴精神財富，激勵著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自強不息、奮勇前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們要進行偉大斗爭、建設偉大工程，更要深入研究這些革命文化并結合時代特征加以發揚光大，絕不能把這些精神財富搞丟了。

3.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以塑黨內政治文化之體。我黨帶領全國人民在社會主義革命、建設和改革開放的偉大實踐中創造了包括物質文化、政治文化、社會文化、生態文化等多種形態的文化成果。黨內政治文化是全黨加強自身建設和開展黨內政治生活所創造的文化產物，是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在黨內的具體文化反映。只有大力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才能為黨內政治文化提供豐厚的沃土。發展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必須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加強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建設，不斷推進文化體制改革，增強全民族的文化創造活力，保障人民文化權益，提高人民思想道德素質，增強中華文化國際影響力。

（二）大力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實踐環境的建設。1.改善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內部環境。一是固本培元，狠抓思想政治建設。始終在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領域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的一元化，善于從馬克思主義理論中、黨史國史中和先進英模身上汲取理想信念之“鈣”;堅持用嚴格的黨內政治生活錘煉黨性、堅定信念;始終把思想政治理論學習作為黨員干部的生活方式，做到信仰不變、立場不移、方向不偏。二要加強政治能力建設。不斷提高政治鑒別力、增強政治敏銳性，具備科學判斷形勢的能力、科學嚴謹的分析能力、果斷的決策能力和科學的預見能力，不斷解決能力不足的問題。三是改革體制機制，破除黨內“潛規則”。從“潛規則”容易出現和盛行的地方著手，建立健全黨內法規制度，逐漸填補制度漏洞，減小執行自由裁量權，建立權力制衡機制，完善權力運行機制，全方位推進黨務公開，拓寬黨員監督渠道，保障黨員的各項權利。

2.堅決同各種錯誤思想和庸俗腐朽的文化做斗爭，凈化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外部環境。現階段，封建落后文化和資產階級腐朽文化仍然侵蝕著黨內政治文化，給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帶來嚴峻考驗，必須予以旗幟鮮明的抵制和反對。一要做好傳統文化和外來文化的甄別工作。必須運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對傳統文化和外來文化進行研究、分析和整理，吸收其精華，剔除其糟粕。二是加強民主法治建設，不斷完善黨內監督體制機制。落實黨委（黨組）主體責任和領導成員“一崗雙責”，堅持民主集中制，嚴肅黨內政治生活，積極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堅持真管真嚴、常管常嚴，用先進的政治文化取代落后腐朽的政治文化，徹底鏟除落后腐朽文化的生存土壤。三要大力開展整治工作。持續開展“凈網行動”，努力管控好網絡空間，不斷提高技術防治水平，切斷腐朽文化的傳播途徑，讓其無所遁形，營造風清氣正的網絡空間。

（三）重視黨內政治文化實踐主體的建設。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必須發揮各級黨組織的領導作用和全體黨員的主體作用，共同推動黨內政治文化健康發展。要充分發揮各級黨組織的領導作用。黨內政治文化的形成、發展和傳承，必須有各級黨組織的積極推動，充分發揮組織的力量。還要注重發揮紀委、宣傳、組織和統戰等職能部門作用，積極推動制度制定、監督和落實，努力打造各種宣傳平臺，最大限度地推動各級黨組織和黨員自覺踐行黨的先進價值體系。要全面發揮黨員的主體作用。黨內政治文化說到底是由黨員來建設，由黨員來體現，黨員主體作用的充分發揮是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原生力量。一要強化黨員的責任意識和主人翁意識;二要保障黨員的民主權利，切實發揮黨員對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參與權和建議權;三要建立健全黨員權利表達機制和實踐機制，為發揮黨員主體作用提供良好的平臺;四要建立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激勵機制，最大程度地調動黨員干部的積極性和創造性。

（四）加強黨內政治文化載體建設。一要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制度建設，把黨內形成的先進價值體系用制度和機制固定下來，作為黨員的價值理念和行為規范。二要注重黨的行為文化建設，首先要抓住領導干部這個“關鍵少數”，發揮他們的示范引領作用，形成上行下效的正向效應。其次要打造全方位的監督體系，強化懲處機制，以剛性的標準、剛性的態度，同敗壞黨風的行為作堅決的斗爭。三要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實踐平臺建設，在教育平臺方面，著力抓好各級黨校、干部學院、革命教育實踐基地等，特別是黨內先進政治文化教育的隊伍建設;在輿論平臺方面，充分發揮黨報黨刊和網絡新媒體的正向宣傳引導作用，牢牢掌握黨內先進政治文化話語權;在活動平臺方面，應創新活動的途徑和方式方法，保持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連續性、穩定性和長期性。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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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吳桂韓.中國共產黨黨內文化研究[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13：45.

[3][5]習近平.習近平在黨的十八屆六中全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節選）[DB/OL].中國共產黨新聞網，（2017-01-03）.http：//cpc. people. com. cn/nl/2017/0103/c64094-28995008.html.

[4]李智勇.在黨內政治文化建設上走在前作表率[DB/OL].中國共產黨新聞網，（2017-04-28）.http： //theory. people. com. cn/nl/2017/0428/c40531-29241947. html.

[6]本書編寫組.黨的十九大報告學習輔導百問[M].北京：黨建讀物出版社，學習出版社，2017：8-9.

[7]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164.

本文系2019年度國家社會科學規劃基金一般項目“新時代我國文化安全的影響及對策研究”（19BKS191）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系中國社會科學院大學（研究生院）博士研究生

責任編輯：周奕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