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明 徐國長 戴克清 謝嗣勝



摘要: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問題是關乎我國民生工程建設的一個熱點問題,基于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相關文獻的檢索精煉和統計分析得到勞動報酬、職業發展、勞動合同等22個初步評價指標。基于對新生代農民工文化程度、個人感受、鄉土情結等特征分析,利用德爾菲法對初步評價指標進行篩選重組,確立新生代農民工多維度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通過層次分析法確定評價指標權重,確立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指標評分標準,構建就業質量評價指數模型。由此形成可以充分體現新生代農民工特點的全新評價體系,為不同地區、不同行業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提供一種切實可行的定量方法,同時為政府制定高質量就業政策提供參考。
關鍵詞: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體系;德爾菲法;層次分析法;就業政策
中圖分類號: F323.6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002-1302(2019)20-0311-05
根據國家統計局2018年發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2017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2017年全國農民工總量達到2.87億人,其中新生代農民工1.44億人,占全國農民工總量的50.2%,已逐漸成為農民工的主體。隨著新生代農民工群體的興起,保障其更高質量和更充分就業成為中國民生工程建設的重中之重,黨的十九大報告在“提高保障和改善民生水平,加強和創新社會治理”中指出要“提高就業質量和人民收入水平”。通過提供全方位公共就業服務,促進農民工多渠道就業創業,實現更高質量和更充分就業是保障和改善民生水平的主要策略。因此,研究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現狀,從多維度構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體系,分析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影響機制,對政府制定高質量就業政策、提升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具有重要理論借鑒價值和現實參考意義。本研究以新生代農民工為主體,構建就業質量評價體系,給出就業質量指數,為評價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提供參考。
1 理論基礎
1.1 新生代農民工
“新生代農村流動人口”是指20世紀80年代后出生的登記為農村戶籍而在城鎮就業的人群,其年齡一般在16~30歲之間[1],而“新生代農民工”概念是由中共中央國務院在2010年初《關于加大統籌城鄉發展力度進一步夯實農業農村發展基礎的若干意見》(以下簡稱“意見”)中首次提出的,但《意見》中并未對新生代農民工的具體內涵作明確界定。新生代農民工一經提出,便成為學術界的研究熱點,學者們從多角度對新生代農民工的內涵進行闡釋,但尚未形成統一意見。例如,曹科巖認為,新生代農民工是指1980年以后出生,在城鎮經商或務工,但仍保留農村戶籍的社會群體[2]。本研究在前人的研究基礎上,將新生代農民工界定為:20世紀80年代以后出生的、登記戶籍是農村但在城鎮工作的社會群體。
與老一代農民工相比,新生代農民工具有明顯的“城市化”特征:(1)相較于老一代農民工,新生代農民工文化程度較高,一般都在初中及以上;(2)對新興事物的接受程度高,對手機、計算機等網絡終端有較強的興趣和依賴性;(3)注重個人感受,獲得經濟收入不再是打工的唯一目的,在工作過程中更加注重環境的舒適度;(4)職業期望高,對職業生涯和就業發展有自己的一套規劃和理想,渴望獲得高質量的工作;(5)鄉土情結淡薄,想在城市安家,市民化的愿望高。
1.2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
國外關于就業質量的研究歷史較長,20世紀90年代國外開始正式探討就業質量。從美國的“工作生活質量”到國際勞工組織的“體面勞動”與歐盟的“工作質量”再到后期提出的“高質量的就業”,內容已趨于系統化。國內關于就業質量問題的研究起步較晚,但發展比較迅速。宏觀就業質量方面,賴德勝等構建了較為系統全面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3]。具體到農民工就業質量方面,學者們主要從勞動力市場和勞動者[4]、社會資本[5]、工資水平[6]、務工距離[7]以及工作轉換[8]等角度進行了研究。
近年來,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的研究開始興起,學者們主要從以下視角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進行研究:(1)可雇傭性視角。趙蔚蔚等將可雇傭性能力要素分解成4個一級指標、10個二級指標,指出新生代農民工要從不同方面提升自身的“可雇傭性”,使其在工作搜尋過程中掌握主動權,進而提升其就業質量[9-10]。(2)擇業行為視角。羅豎元在考慮率動態性的基礎上,利用市場化進程相對指數,分析指出新生代農民工擇業對就業質量的影響會因市場化程度和勞動力類型的不同而呈現出差異性[11]。(3)主觀情感視角。張敏等指出,要構建以滿意度和幸福感為主要評價指標體系的評價機制,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提供保障機制,從而可以有效解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和社會認同問題[12]。
綜上所述,現有文獻已經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作了較為系統的研究,但仍存在以下不足:第一,對宏觀就業質量以及農民工就業質量的研究比較系統,但具體到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的研究,多聚焦于宏觀政策以及定性分析等,定量分析內容很少;第二,在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研究方面,多數研究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直接沿用國外“體面勞動”指標、“工作質量”指標及“工作和就業質量”指標等,與我國的實際國情結合不夠緊密,并不能很好地與新生代農民工這一主體特征相契合。因此,本研究結合新生代農民工特點,在傳統就業質量指標體系的基礎上進行拓展完善,構建契合我國經濟發展現狀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并依據專家群決策的方法,確定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的權重系數,得到就業質量評價指數模型,實現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的科學評價。
2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確立
2.1 評價指標確立原則
就業質量涉及就業的各個方面,是一個綜合概念,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水平的準確測量須要在概念界定的基礎上構建一套科學、全面、可操作的評價指標體系,指標的篩選顯得尤其重要。選取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要遵循以下原則:(1)完整性。所選取的指標要能夠全面完整地評價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的內涵和主要內容。(2)契合性。本研究的評價對象是新生代農民工,在就業質量的指標選取上要充分考慮指標與評價對象新生代農民工的契合性。(3)擇優性。影響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的主客觀因素很多,但并不是所有因素都是評價就業質量的構成要素,要優先選擇最具代表性的可控因素,剔除不可控因素。
2.2 評價指標來源
在指標選取過程中,對國外有關就業質量的經典文獻進行整合梳理。Anker等在研究體面工作時設立了包括權利、就業、社會保障及社會對話等具有代表性的指標體系[13]。Kalleberg等選取工資收入、醫療保險和養老保險3個指標來測量美國勞動者的就業質量[14]。de Bustillo等將就業滿意度和就業環境作為就業質量的測量指標[15]。國際勞工組織關于“體面勞動”衡量的指標體系包括就業機會、勞動安全、社會保障、工作時間、社會公平待遇等11個一級指標和40個二級指標[16]。
指標選取時,除了借鑒國外就業質量的評價指標,同時對國內已有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相關文獻也進行了分析篩選。主要基于以下2個層面對國內相關文獻中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進行逐一歸納篩選:(1)宏觀就業質量層面。賴德勝等構建了囊括就業環境、就業能力、就業狀況、勞動者報酬、社會保護及勞動關系等6個維度指標、20個二級指標和50個三級指標的全面系統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3]。(2)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層面。汪昕宇等認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體系應包括工作本身、報酬、晉升、工作環境、工作關系以及職業發展等維度[17];沈詩杰在研究東北地區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時,采用的評價指標體系包括工資福利、就業穩定性、工作滿意度、工作與家庭和諧度、職業聲望等5個維度[18-26]。由此得到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初步評價指標,結果如表1所示。
結合就業質量評價指標確立原則,借鑒部分國外代表性就業質量評價指標,以國內就業質量評價指標為基礎,依據指標在文獻中出現頻數及重要程度,初步統計篩選得到囊括了勞動報酬、職業發展、勞動合同等22個評價指標。
2.3 評價過程及評價指標確立
利用德爾菲法對上述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初步評價指標進行再處理,構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的過程中采用德爾菲法的具體實施步驟如下:第1步,組成專家小組,確定咨詢專家。在充分考慮專家的知識結構以及權威性、代表性的基礎上,選取江蘇、安徽等地區的15名管理學、勞動經濟學等方面的專家組成的專家小組。第2步,設計調查表并進行第1輪專家調查。結合初步評價指標設計調查表,讓各位專家對評價指標進行優化及范疇化處理。第3步,回收調查表并將各位專家第1次的調查意見進行匯總、整理。確立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包括5個一級指標和16個二級指標。第4步,進行第2輪專家調查。通過兩兩比較矩陣的方式,讓專家分別對5個一級指標和16個二級指標相對重要關系作出判斷。第5步,將所有專家的修改意見收集、匯總并進行處理,得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的判斷矩陣表,以此作為計算各指標權重的判斷矩陣。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初步評價的具體操作流程如圖1所示。
第1輪專家調查主要是為了對初步評價指標進行再處理,從而確立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根據專家意見從3個方面對初步指標進行處理:(1)篩選刪除部分評價指標。刪除工作適宜度、公平公正待遇、社會尊重、工作家庭和諧、知識技能、職業聲望及工作關系等9個指標。(2)合并優化部分評價指標。由于指標的相似性,將物理環境與安全環境合并,統稱為安全環境,將人文環境與人際環境合并,統稱為人文環境。考慮指標描述的準確性,將心理契約換成企業歸屬感,將勞動報酬改為固定工資。(3)考慮評價對象新生代農民工的特點。增加特色評價指標:①居住環境。新生代農民工更注重個人感受,希望擁有一個舒適的居住環境。②工作契合度。新生代農民工文化程度較高,他們擇業時將不局限于傳統建筑業等,重點考慮與自身文化程度相契合崗位。③城市歸屬感。新生代農民工的市民化愿望高,而工作城市歸屬感是實現市民化的前提。
根據專家對再處理后的評價指標范疇化結果,最終構建了囊括工作環境、工作條件、工作激勵、勞動關系、個體情感等5個維度的一級指標以及居住環境、工作契合度、勞動合同、城市歸屬感等16個二級指標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層次結構(圖2)。
根據層次分析法原理,本研究構建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層次結構主要分為3個基本層次,即目標層A、中間層B和指標層C。其中,目標層A體現目的,即“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一級指標層B是維度指標層(B1~B5);二級指標層C為具體評價指標(C1~C16)。
3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
3.1 構造判斷矩陣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指標數目眾多,且各指標對就業質量的權重不同,因而須要建立模型確定各指標的權重,才能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進行分析評價,而構建就業質量各指標兩兩判斷矩陣是確立權重的基礎。在層次分析法中,要素的相對重要性通常用1,2,3,…,9及其倒數來標度。如指標1相對指標2的重要性之比為a,則指標2相對指標1的重要性為a的倒數即1/a。1~9標度的含義:(1)如果2個指標相比具有同樣的重要性,則取值為1;如果前一個指標與后一個指標相比,前者比后者略微重要,則取值為3;如果前一個指標比后一個指標明顯重要,則取值為5;如果2個指標相比,前一個指標比后一個指標強烈重要,則取值為7;如果2個指標相比,前一個指標比后一個指標極端重要,取值為9;(2)偶數2、4、6、8則表示介于1、3、5、7、9這些相鄰標度之間;(3)2個指標反過來比較則用以上各數的倒數來表示。根據第2輪專家調查結果,得到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指標兩兩判斷矩陣。
結合圖2構建矩陣A,即中間層B對目標層A的兩兩判斷矩陣。
結合圖2構建矩陣B1、B2、B3、B4、B5,即指標層C對中間層B1、B2、B3、B4、B5的兩兩判斷矩陣。
采用特征根法計算兩兩判斷矩陣,須要進行一致性檢驗。通常采用隨機一致性比率CR來判斷矩陣的一致性檢驗,檢驗公式為:CR=CIRI。其中,CI是一致性指標,且CI=λmax-nn-1,n為判斷矩陣的階數;RI為隨機一致性指標,當n取1,2,…,7等值時,RI分別為0、0、0.58、0.90、1.12、1.24、1.32。當n=1或2時,判斷矩陣總是一致矩陣,不須要一致性檢驗。對于n≥3的判斷矩陣,須要根據CR值對其進行一致性檢驗。如果CR<0.1,判斷矩陣通過一致性檢驗,判斷矩陣的不一致程度在容許的范圍之內,可用其最大特征根的特征向量作為權向量;如果CR>0.1,判斷矩陣未通過一致性檢驗,應對判斷矩陣的元素作適當調整。上述各判斷矩陣一致性比率分別為:CRA=0.017 8,CRB1=0.008 9,CRB2=0.011 6,CRB3=0.006 7,CRB4=0.000 0,CRB5=0.003 6,均滿足CR<0.1,符合一致性檢驗,說明兩兩判斷矩陣中各指標比率分配合理。
3.2 確立評價指標權重
結合指標判斷矩陣,利用層次分析法分析得到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權重,結果如表2所示。
根據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權重,結合新生代農民工特點分析可知,在就業質量維度指標中,工作激勵權重最大,達0.403 7,這與新生代農民工外出務工目的一致,渴望通過務工提高自身經濟實力并謀求自身的發展;工作環境的權重次之,新生代農民工與老一代農民工有所不同,在關注薪酬待遇的同時,注重與自身安全相關的工作環境等;個體情感、工作條件、勞動關系的權重依次排列,由于市民化愿望較高,他們注重對城市情感上的滿足;勞動關系權重最低,也從側面反映了新生代農民工存在對合同及工會的作用認識不足的問題。
3.3 構建就業質量評價指數模型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體系的構建,要求每一個指標有統一的衡量標準,從而對不同行業、不同時段以及不同地區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進行量化,得出就業質量評價指數模型。結合圖2的評價指標設立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各個指標的評分標準,結果如表3所示。
在對某城市或某行業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進行定量測量時,根據表3的評分標準,結合前述指標權重,得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各單項指標分數,從而構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數模型:
4 結語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問題是我國民生工程建設的重點問題,實現新生代農民工更高質量和更充分就業是保障和改善民生水平的重要策略。因此,本研究在對已有文獻進行全面系統分析的基礎上,結合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現狀,構建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評價指標體系及其相應的就業質量評價指數模型,符合新生代農民工的群體特征和評價需求,可以實現對不同地區、不同行業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的多維度比較和科學評價,同時為政府提供一種切實可行的定量測度方法,為高質量就業政策的制定提供參考。
參考文獻:
[1]王春光. 新生代農村流動人口的社會認同與城鄉融合的關系[J]. 社會學研究,2001(3):63-76.
[2]曹科巖.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分析及對策[J]. 當代青年研究,2017(3):59-64.
[3]賴德勝,蘇麗鋒,孟大虎,等. 中國各地區就業質量測算與評價[J]. 經濟理論與經濟管理,2011(11):88-99.
[4]程 蹊,尹寧波. 淺析農民工的就業質量與權益保護[J]. 農業經濟,2003(11):37-38.
[5]趙立新. 從社會資本視角透視城市農民工就業[J]. 蘭州學刊,2005(5):258-260,282.
[6]俞 玲. 人力資本、歧視與農民工收入——基于浙江省問卷調查數據的實證研究[J]. 特區經濟,2012(4):68-70.
[7]李中建,袁璐璐. 務工距離對農民工就業質量的影響分析[J]. 中國農村經濟,2017(6):70-83.
[8]明 娟. 工作轉換對農民工就業質量影響的實證分析——基于工作原因、行業、城市轉換維度[J]. 湖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19(1):38-45.
[9]趙蔚蔚,劉立坤.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影響因素的統計分析[J]. 統計與決策,2013(23):87-90.
[10]顧永紅. 可雇傭性視角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HJ2mm]量提升路徑[J]. 湖北社會科學,2014(6):85-89.
[11]羅豎元. 新生代農民工的擇業行為與就業質量[J]. 華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14(1):46-55.
[12]張 敏,祝華鳳. 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與社會認同問題研究[J]. 中國青年研究,2017(1):108-112.
[13]Anker R,Chernyshev L,Egger P,et al.Measuring decent work with statistical indicators[J]. International Labor Review,2003,142(2):147-178.
[14]Kalleberg A L,Reskin B F,Hudson K.Bad jobs in america:standard and nonstandard employment relations and job quality in the United States[J]. American Sociological Review,2000,65(2):256-278.
[15]de Bustillo L R M,Macias E F.Job satisfaction as an indicator of the quality of work[J]. Journal of Socio-Economics,2005,34(5):656-673.
[16]ILO. Report of the director-general:decent work[R]. 87th Sess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Labor Conference,1999.
[17]汪昕宇,陳雄鷹,鄒建剛. 超大城市新生代農民工就業滿意度評價及其比較分析——以北京市為例[J]. 人口與經濟,2016(5):84-95.
[18]沈詩杰. 東北地區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影響因素探析——以“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為中心[J]. 江海學刊,2018(2):229-237.
[19]章 洵,陳 寧,石人炳. 就業質量對農民工城市落戶意愿影響及其代際差異[J]. 湖南農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8,19(1):61-66.
[20]劉洪銀. 穩步城鎮化與農民工就業轉型協同治理機制[J]. 廣西社會科學,2016(12):153-157.
[21]趙蒙成. 社會資本對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影響的調查研究——SZ市新生代農民工的案例研究[J]. 人口與發展,2016,22(2):48-55.
[22]趙蒙成. 社會資本視角下的新生代農民工就業質量研究[J]. 中州學刊,2016(2):74-78.
[23]吳克明,余 晶,盧同慶. 大學畢業生與青年農民工就業比較研究[J]. 教育與經濟,2015(4):23-29.
[24]劉洪銀. “農二代”城鎮層級流動對就業改進的梯次影響[J]. 云南財經大學學報,2015,31(4):39-46.
[25]馬繼遷,張宏如. 就業質量的代際差異——基于江蘇、浙江、廣東的農民工調查數據[J]. 福建論壇(人文社會科學版),2014(6):200-204.
[26]俞賀楠. 產業轉型升級對我國農村轉移勞動力就業的影響及對策研究[J]. 蘭州學刊,2014(5):170-1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