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澤
(天津音樂學院,天津 300000)
從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就已提出的素質教育到如今的二十一世紀經過這三四十年的中國教育卻都還沒有踏入素質教育的門檻。素質教育是時代發展的必經之路。教育應培養具有創新精神和獨立意識的人,老師的作用是引導和影響,充分發揮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和創新思維能力,這是一種邏輯上的素質教育。人之所以是一種從動物界分離出來的特殊群體,是因為人有共性和個性,有對話和思考,花之所以象征美好是因為它的五彩繽紛和與眾不同。繼孔夫子的因材施教至今也對施教者毫無影響之作用,學生的好壞之分并不是施教者決定的,而施教者的好壞之別卻是由學生決定的。有些孩子還沒綻放才華就被選為無用之人,還沒踏入社會就被定為拖拉累贅,這不僅是對孩子的一種創傷,殊不知也是教育者施教無能的一種體現。
二十一世紀是知識經濟占據主導地位,知識成為最有潛力和最具競爭力的生產方式,從而產生越來越多的以知識為主體的經濟形式,知識產業便逐漸發展起來。從商品發展的角度來看,有需求就會有市場,如今的知識競爭也是促進了知識經濟的發展,有的施教者也看到了其中的經濟來源便用自己的“權利”鼓勵學生參加自己的補習計劃,從此一場知識的商品化便開始上演并且逐年激烈,促使更多的教育機構加入這場教育革命當中來,為知識向商業化的發展奠定基礎,早已把素質教育拋開腦后。
如今到處所見的教育輔導機構將知識出售的同時也拉低了知識的存在價值——知識需要領悟,不是灌輸。知識的商品化也逐漸構成知識的產業化,帶動更多以金錢為導向的教育機構的發展,形成了義務教育學校和私立學校的級別差異,更多所謂優秀的人民教師為了更好的生活跳去薪資更高的私立學校。教育不是公平的,有錢就可以受到更好的師資力量。但是即便是優秀的師資也沒有什么優越性,他們只是以更容易被接受的方式將書本上的知識灌輸給受教者,他們仍然有著共性——循規蹈矩的授教。社會需要的并不僅是前人總結的真理,而是后人在此基礎上的創新和發展。社會是需要發展的,當如今的孩子都出身于同一模版,便失去了前進的機動力。但是要說到教育,應是一種無私的、是傳道授業解惑的過程,而不是市場拿來進行經濟斗爭的工具。
如果說上一點是教師對教育觀念的轉變而這一點可以稱為家庭對教育觀念的轉變,從原來的學校教育轉變為家庭學校雙面教育,對目前學生可以來說是一種“進退兩難”的教育機制,家庭成為主要的學習場所,父母成為主要的施教角色,單是從思想道德方面考究家庭教育的影響力是大于學校教育的,但是從傳道授業方面來說家庭教育未免是一種多余的存在,學校教育成為一種敷衍的形式,老師卻將主要矛盾丟在了家庭教育。
家庭教育是影響孩子一生的教育,它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教育方式,更多的是家長以身作則進行影響和熏陶,學校教育是教書,家庭教育則是育人,因而兩者是一種互為獨立又相輔相成的關系。而反饋式發展則打破了家庭教育的獨立性,使施教者對其家庭教育進行一種干涉,使家庭教育重視的是教書而對育人的理念漠然置之。
園丁與老師的不同便在于此,園丁可以灌溉出五顏六色的花朵,而老師只會像農夫一樣種養每年都一樣的韭菜。教育的機械主義是對思想的一種禁錮式培養。再回到家庭教育中來,父母的教育同樣也給孩子施加了一種固定的發展方向——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博士生等等,希望的是在教育的“產業鏈”里越走越遠,“霸權主義”也是扼殺了孩子的思想和理想。人不缺少思考,缺少的是開導。
如今人才結構出現嚴重失衡的一個根本原因就是現代教育體制思想問題[1],多數家庭教育以引導孩子以“鐵飯碗”為生活追求,不會在乎所學的東西是否是自己喜歡和需要的。我國教育方法的模板性“刻畫”出了一代代熟讀成誦的工具,不注重理論與實踐的結合,現在的社會一個磚頭能砸死十個本科生,卻敲打不出一個技術人才。知識型社會最不缺乏的就是高學歷,而如今也應證了一句古語:百無一用是書生!
有的人幸運受教,而有的卻還在為溫飽拼搏,若為幸運兒,要去感恩那些不幸的人。南京小學五年級學生尤逸軒寫的一篇作文《藏在角落里的我》被新華社推送,其中一句話說出了現代教育的無能性:還沒綻放才華就被選為無用之人。起跑線也可能是存在的,它可能在十歲、二十歲、三十歲或者更久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因為它每一次的出現都是人生的一次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