粵港澳合力打造智慧型的國際一流灣區和世界級城市群

焦延?梁育民

人們已經熟知，世界最為著名的三大灣區是紐約灣區、東京灣區和舊金山灣區。這三大灣區皆有其明顯特征，比如紐約灣區以金融貿易、時尚商業而聞名于世，舊金山灣區的三大城市共同構筑生機勃勃的全球創新中心，東京灣區則是最為現代化的工業與服務業集聚地。而我們的粵港澳大灣區則被稱為世界第四大灣區，也是中國參與全球競爭的重要空間載體。國家制訂的《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已在2019年2月18日公布。筆者結合當下時代背景，在此為大灣區建設提供一個更為簡潔的特征性描述，建議粵港澳合力打造智慧型的大灣區和城市群，并提出一些相關的政策措施。

一、智慧城市的基本概念和國際成功經驗

（一）智慧城市的提出及其基本概念

早在2004年，韓國就已推出和智慧城市相關的U-Korea國家戰略，日本也推出和信息化、智慧城市相關的U-Japan國家戰略。至2006年，新加坡啟動“智慧國2015”計劃，建設智慧城市、智慧國家的意圖更為明確。來到2010年，美國提出加強智慧型基礎設施建設、推進智慧應用項目的國家計劃。目前，斯德哥爾摩、哥本哈根、新加坡與首爾等城市的智慧城市建設已較為成熟，為中國的智慧城市建設提供了豐富的研究與參考樣本，尤其在城市節能、智能社區構建等方面具有參考價值。

2008 年美國次貸引發的金融危機后，該國的IBM 公司在《智慧地球：下一代領導人議程》主題報告中首次提出“智慧地球”理念，主旨在于把不斷創新的信息通信技術充分運用到地球的可持續發展中。“智慧地球”的概念提出以來，越來越多的國家和地區發布相關規劃及政策，全面開展智慧城市的建設。

中國也在2013年出臺智慧城市發展規劃，并將武漢、深圳設為智慧城市的試點。到2015年， 又提出新型智慧城市的目標， 新型智慧城市被首次寫入國務院的政府工作報告中。2016年4月19日，習近平主席在全國網信工作會議上提出，新型智慧城市就是以人民為中心，實現民生服務便捷、社會治理精準、社會經濟綠色、城鄉發展一體、安全可控的城市。同年， 國家“十三五”規劃綱要提出，要建設一批新型示范性智慧城市。新型智慧城市既是對原有的智慧城市內涵與模式的升級， 也是對其他國家提出的智慧城市概念的中國化。

黨的十九大對于建設網絡強國、數字中國、智慧社會作出進一步的戰略部署，全國各地也依托大數據和現代信息技術的發展，紛紛提出打造智慧城市。目前，我國100%的副省級以上城市、76%的地級城市和32%的縣級市，總計大約500座城市已明確提出、或正在建設新型智慧城市，中國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智慧城市實施國。

（二）建設智慧城市的成功經驗

本文依據德勤的《超級智能城市報告》，將智慧城市建設分為六大方面，即智慧經濟、智慧出行、智慧環境、智慧安全、智慧生活和智慧教育。并依此分類標準，一一展開論述。

1.智慧經濟——加利福尼亞

智慧經濟是以效率、和諧、持續為基本坐標，以物理設備、電腦網絡、人腦智慧為基本框架，以智慧政府、智慧經濟、智慧社會為基本內容的一種經濟形態。其中，智能政府、智能政務服務系統的建設，為各國發展帶來了很大程度的受益。

美國加利福尼亞便運用CRM客戶關系管理系統，圍繞客戶對政府機構進行重組， 并依此建立了全新的電子政府系統。該智能政務系統投入實驗較早，且實驗成果豐碩。加利福尼亞政府積極聽取試點城市民眾的反饋意見，在實施過程中不斷調試、修正和完善。與此同時，政府和先進企業展開合作，融入企業智慧。企業的參與，一方面彌補了政府在發展電子政務及推行CRM時的人力和技術不足。另一方面，引入企業也就是引入了市場競爭機制， 加快了服務方式的創新與服務質量的提高， 更好地滿足了公眾的要求。

2.智慧出行——維也納

隨著世界各國城市化程度的加深、生活節奏的加快，人們對智慧交通、智慧出行的需求越來越大。在智慧城市的建設中，交通建設當然是極為重要的部分，它不但影響城市形象，還關系著城市經濟發展前景。在智慧城市交通部署方面，需要充分運用5G技術。以往，交通部署主要借助傳感設備進行被動感知，難以促進效率提升。5G技術可以為車與路、車與車之間的實時信息交互創造良好環境，在此基礎上實現行駛路徑、彼此位置的有效傳輸和共享，既能有效避免交通擁擠問題的出現，解決這一城市通病，還有利于提高交通運行效率，為人們出行提供便利，減少交通事故發生。5G技術可以實時更新和提供車輛信息，減少乘客等待時間;還能使智慧交通管理成為可能，準確對車型進行分類，依據交通實際情況，合理安排行車路線，提高交通效率，降低擁堵可能。

維也納在智慧城市建設過程中，對智慧出行極度重視，使得它在此方面遠遠領先于世界各國。維也納也是早期推行共享出行的國家之一。在政府的全力支持下，該城市大力推動“城市交通總體規劃”與“電動交通計劃”，且大量鋪設市區自行車線路，修建公共自行車停駐站終端機，使用戶可提早查詢公共車輛信息，并能夠實現便捷保修。相關部門建設了智慧資訊和指揮系統，從而進一步提高公共交通工具的使用率，保障了交通資訊和票務的網絡優化目標。

3.智慧環境——巴塞羅那

智慧環境主要包括節約資源，實現綠色可持續發展等方面。例如新能源的替代，可在很大程度上減少環境污染。

在智慧環境建設方面，巴塞羅那始終走在世界前列。較早即出臺了“太陽能規劃”，要求所有新建和翻建建筑必須裝配相應的太陽能裝置，以提供全建筑65%以上的熱水量，如今已成為歐洲使用太陽能電池板密度最高的城市。目前，該城市廣泛推出以可再生能源為動力的混合動力公交車計劃，進一步提升城市管理過程中低碳節能水平。

巴塞羅那始終躋身全球智慧城市的前十名，且有些年份還位居榜首。該城市對于智慧環境高度重視，且建設成果相當可觀，在2018年宣稱：“智慧城市建設已經進入3.0時代”。其最新安裝的LED智能路燈，內配有收集環境數據的傳感器，僅在檢測到有物體移動時，才會被激活。此項成果使得在同等時間內，馬路照明用電量可節省30%。類似的還有收集數據、檢測濕度，以確定農田是否需要灌溉雨水的傳感器;檢測垃圾桶是否已滿，優化垃圾收集操作的智能垃圾桶;為減少擁擠和排放，自動推薦可用停車位的智能停車系統。“智慧”的融入使得巴塞羅那在很大程度上節約了自然資源，并且嘗到了綠色發展的紅利。

4.智慧安全——巴黎

智慧安全包括許多方面，例如無人機、可穿戴計算器、人臉識別、可預測視頻等。這些智能裝備可在一定程度上維護網絡秩序，幫助打擊犯罪，保護公共安全。而最值得一提的，當數法國巴黎最新研制的“未來戰士”單兵飛行器。

這款飛行器首次亮相于2019年7月15日法國巴黎的閱兵式上。噴氣滑雪世界冠軍弗蘭基·扎帕塔手持步槍，站在自己發明的飛行器上，他先后在空中表演了懸停、高速飛行、爬行與旋轉等動作，引起臺下陣陣贊嘆。

該飛行器前身是Flyboard。Flyboard可以利用水的反作用力，將人推升至水面之上幾米高的空中。但由于需要水的推動，因此使用場地只限于水面之上，飛行高度僅有數米之高，局限性較大。而“未來戰士”的研究，完善了Flyboard的不足。其發動機采用微型噴氣渦輪引擎，體積小而推力大，完全擺脫了水面的束縛。

法國國防部官員向媒體介紹說，這種由微型渦輪噴氣發動機推動的飛行器將來可能被法國特種部隊使用。這是利用人類智慧，保障國家安全的典型案例，同時也為建設智慧安全城市，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5.智慧生活——橫濱

智慧生活即利用數據去監控和加強社會活動，以提升城市生活質量及可持續性。例如智慧醫療、智慧家居、垃圾分類等，都是智慧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

在智慧醫療領域，各國積極采用電子病歷，使公民看病更加便捷化。引進人工智能，緩解醫生資源緊缺問題，提高醫生工作效率，節省患者就醫時間。我國始終緊隨世界發展步伐，并不斷有新的突破。

早在1980年，日本就開始執行垃圾分類規定。橫濱是日本嚴格垃圾分類的典范，其垃圾分類手冊竟長達27頁，紛繁復雜的條款讓人難以置信。因為很難記住，家庭主婦只好在廚房里放著分類手冊，以備隨時翻閱。外國人到訪當地時，竟然也會領到一份垃圾處理規定。此外，政府還會分發印有紅、黃、藍不同顏色的日歷，以提示哪天可以丟棄哪類垃圾。

如今垃圾分類的智慧已完全融入日本社會中。日本售賣的商品外包裝上一般會提示，應按照何種分類進行垃圾處理。近乎40年的垃圾分類，不僅節約了資源，更培養了國民的“智慧生活”習慣，值得贊賞。

6.智慧教育——倫敦

人工智能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教學現狀， 讓因材施教、精準化教學成為現實。據最新研究表明， 對比傳統教學模式， 人工智能教學的效率是其3倍之上。一是老師教學及輔導時間減少3/4， 精準化教學覆蓋率達90%以上。二是專攻薄弱、易錯、待提升等知識點， 讓每個學生提升10倍左右的學習效率。三是能精準診斷出學生的知識點盲區，準確講解。

倫敦教育機構Whizz Education探索構建與課堂教學進度相適應的課后學習系統， 通過在線語音互動方式， 實現學生課后輔導答疑。并且利用網絡平臺推出智能導師模擬輔導系統，其反饋效果和家教接近。早在2014年就有統計數據顯示， 倫敦自主教學平臺能有效提升學生學習效果， 學生及格率平均提高10%， 新知識獲取時間平均縮短44%。

二、粵港澳大灣區建設智慧城市的現有基礎

目前全球已啟動或在建的智慧城市已達1000多個， 中國在建500個，而排名第二的歐洲僅有90個。在中國智慧城市建設方面，粵港澳大灣區成果突出、貢獻巨大，走在全國的前列，是當之無愧的“排頭兵”。

（一）粵港澳智慧城市建設的領先之處

1.規劃和目標明確

目前，香港已成為世界上Wi-Fi熱點最密集的區域之一，港澳在海關、金融與其他服務業、民生等方面的信息化應用，均走在世界前列。珠海、東莞、佛山、中山都有很完善的智慧城市建設目標及規劃，惠州、肇慶、江門也被列為國家智慧城市建設試點。

打開地圖，一條從廣州途經東莞到深圳的科技創新走廊，如今延伸至香港、澳門，這里是世界夜景衛星圖中燈光最璀璨的區域之一。這條被外界寄予厚望的廣深港澳科技創新走廊，目前正加快布局建設，一條融研發、成果轉化和制造于一體的創新通道正在粵港澳大灣區快速打通，新技術和新思維迅速跨界融合?！爸腔邸倍值淖饔?，也將在粵港澳大灣區展現得淋漓盡致。

2.政府部門全力支持

我國每年都會舉辦智博會，提供良好的平臺，以便先進企業及科技人員相互學習交流。2018年8月21日，第四屆中國智慧城市國際博覽會在深圳會展中心開幕。智博會以“新時代、新征程——數字中國、智慧社會”為主題，集中展示了新型智慧城市優秀案例、數字經濟發展成就、VR/AR等前沿尖端技術、智慧小鎮優秀建設成果等。人工智能等行業科技人員齊聚一堂，相互討論和交流經驗。

在建設智慧城市方面，粵港澳地區相關政府部門都給予大力支持。政府提倡將智慧城市和粵港澳發展戰略結合起來，各城市集聚全球各方智慧，并將智慧成果投入智慧城市的建設中。

3.基礎智能設施齊備

廣深地區聚集了許多先進的大型企業，其布局不亞于世界著名的美國硅谷。而在廣深和港澳四個核心都市的帶領下，其他城市也在加快智慧城市的建設步伐。智能裝備紛紛投入使用，為城市發展帶來了極大的推動作用。

正如環球網所述“智慧環水一圖可視，一鍵管理;智慧交通一數貫穿，一體治理;三維GIS一數共享，虛實結合;運管平臺一數物聯，一屏呈現;智慧醫療一人一數，一數一生;智慧經服一企一戶，自動填報;智慧照明一燈一控，自動抓拍;全景攝像頭，360度探查天下;智慧燈桿，掛載集成，成本減半?！?/p>

4.重視環保又積極創新

風能作為我國極具開發潛力的清潔能源，儲量豐富、分布廣泛且經濟效益好，對我國能源生產和消費革命具有重大意義。從2018年起，廣東提出大力發展海上風電等六大海洋產業。在政策引領下，產業開始加速發展。自中山海上風電工作會之后，中山的海上風電項目核準進入了快車道。目前，中山已形成了以明陽智慧能源集團為龍頭的幾十家上下游配套企業。

（二）粵港澳智慧城市建設尚存不足

1.垃圾處理系統不夠完善

中國的城市廢棄物數量居世界前列，然而垃圾處理技術卻還很缺乏。預計至2025年，全球城市居民產生的垃圾量將從目前的年均13億噸增加到年均22億噸，增加部分主要來自發展中國家快速成長的城市，粵港澳大灣區的垃圾產量也在不斷增加。

然而，全國近70%垃圾的處理方式是填埋，城市垃圾堆存累計侵占土地超過5億平方米，每年經濟損失高達300億元。若不及時出臺適合國情的垃圾處理政策，不及時督促國民全力實施，則未來前景堪憂。

2.城市通勤效率過低

可以看出大城市通勤距離普遍較長，而廣州的通勤效率在四個城市中最低，且中國三個代表城市的通勤效率均遠遠低于紐約。由此可見中國對于智慧出行的需求較大，我們急需采用更智慧的研發成果，用來緩解大城市的交通壓力。

三、粵港澳合力建設智慧城市的若干建議

與三大國際一流灣區相比，粵港澳大灣區有極大的發展潛力。其面積最大、人口最多，GDP是東京灣區的3/4，與紐約灣區不相上下，是舊金山灣區的1.8倍。粵港澳大灣區GDP占全國比例為10.8%，高于紐約和舊金山灣區。為充分挖掘潛力，實現打造國際一流灣區和世界級城市群的目標，有必要充分運用人類智慧，以智慧城市的要求與內涵建設相關城市和整個粵港澳大灣區。

（一）粵港澳大灣區合力打造智慧產業

就第一產業的農作物種植來說，從土地選擇和土壤檢測、栽種品種和選苗育苗，到增加產量和提高品質、產品加工和市場營銷等各環節，都不能缺少人的智慧。

例如江蘇省淮安市漣水縣村支書陳愛仁，為了讓村里土地不歇茬，便鼓勵村民們，收割完羊肚菌后，引水在夏季養龍蝦。這樣不僅提高土地產出率，更重要的是漫灌殺菌，為秋季羊肚菌種植做準備。如今，利用“飛地”政策開展的170畝二期羊肚菌工程已經啟動，村集體、能人大戶、低收入農戶三方聯動，每年可為村集體經濟累計增收不低于40萬元，同時帶動周邊低收入農戶不少于40戶。這便是人們利用智慧，在時間維度上充分利用土地的做法。

在空間維度上，當然也有充分高效利用土地的經典案例。比如杭州最新引進了立體栽培種植技術，這種栽培是在不影響平面栽培的條件下，通過四周豎立起來的柱形栽培，或者以搭架、吊掛形式按垂直梯度分層栽培，向空間發展并充分利用光照和太陽能，以提高土地利用率。一般情況下，可將土地利用率提升3～5倍，同時可提高單位面積產量2～3倍。這些成功經驗，對于我們的粵港澳大灣區來說，也有較好的借鑒意義。

就第二產業來說，從工業項目和地址選擇、資金融通和資本運作，再到增加產量和提高品質、產品加工和市場營銷，以及品牌培植與認證發展等各環節，同樣不能缺少人的智慧。

再從第三產業來說，項目選擇與投資、人才吸納與人力資源管理、整體運營與日常管理活動等等環節，更加少不了人的智慧。

近年我們一直在做產業升級、經濟轉型的工作，在此過程中設法將智慧融入各大產業中，把標準化與智能化有效結合起來，將能取得好效果并實現各種產業的長足發展。

（二）粵港澳大灣區共建智慧型城市群

單個城市的建設與管理都需要融入許多智慧，那么整個大灣區的建設與管理，就更加需要融入人類的智慧。世界科技中心是硅谷，這里是個人電腦的誕生地，也是蘋果、谷歌、Facebook、英特爾、斯坦福大學以及成千上萬家初創企業的搖籃。正是因為有了城市對人類智慧的集聚，才得以產生經濟學所謂的“規模效應”，使經濟呈現指數型增長。

現有諸多先進智慧城市的優秀建設成果，在粵港澳大灣區都有類似的試驗或運用，甚至在某些方面，我們大灣區的智慧成果竟能領先于其他智慧城市。然而只有認識到缺點、聚焦于不足，揚長避短且不斷完善，才能讓我們的大灣區實現更為快速與長遠的發展。為此，我們的粵港澳大灣區智慧型城市群，須在以下方面取得更大突破。

1.加快智慧交通系統的建設，緩解城市通勤壓力

作為一個發達的城市群，提高公民通勤效率，緩解交通壓力刻不容緩?？上纫詮V深地區為試點，全面鋪設道路監控系統，智能指定交通路線。尤其是在出行高峰段，通過地鐵官方軟件或導航軟件，提示乘客錯峰出行。

同時建立大數據平臺，收集公交、地鐵的車流與人流信息，通過計算機程序，在高峰時段合理加開車次，并逐漸減少現存的“高峰期中途停車狀況頻現”等問題。另外，可與各大停車場聯網，及時收集數據，并通過導航等系統顯示空余可用車位，以免車主因尋找停車位而耗費過多時間。

2.嚴格執行垃圾分類制度，提高公民垃圾分類意識

學習國外先進經驗，加強對城鄉居民的宣傳教育，必要時印發垃圾分類處理規定，讓公民們都能夠清晰懂得如何分類。同時要盡快出臺相關政策，督促企業在新生產的產品包裝物上，注明該物品應按照何種垃圾類別去投放，給消費者以明確的指引。

學習上海的VR系統，教孩子們在趣味中學習垃圾分類。通過生動的圖像和有趣的形式，讓孩子們樂于學習，并能夠深刻記憶。既接觸了國家的新科技產品，又獲得了知識和成長，一舉兩得。

還可運用智能系統，對投放垃圾的公民進行人臉識別。督促公民建立垃圾分類意識，對于投放不當者，予以警告甚至罰款等。同時可建立現金結算系統，對于投入的可回收物，按照重量予以返款。這樣既縮減了垃圾處理程序，又給公民以適當的鼓勵，減少可回收物的浪費。

（三）粵港澳大灣區走向人類智慧廣闊未來

今天要實現產業升級、經濟結構轉型的目標，不能再單純依靠勞動密集型產業，而是應更多地發展技術密集型產業、資金密集型產業，乃至于文化密集型產業。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中醫藥學更是中華幾千年杰出智慧的結晶。趁著智能化日益發展的絕佳時機，若能把中醫藥的智慧和網絡平臺有機結合，實現智能問診、智能治療乃至智能調養等。那么，世界各國的人就都有機會體驗中醫智慧，體驗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這將更有利于實現中西醫智慧的結合，實現全球醫學界的創新突破。

雖然說當代社會中，數字化技術和大數據的應用越來越廣泛，到處充滿著信息技術，然而人的智慧才是永恒的主導。只有融入了人的智慧，才能將粵港澳大灣區建設真正推上一個新的臺階，將整個國家推向世界智慧城市建設的最前端。（作者單位：廣東省社會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