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芬 趙藝蘋
(福建醫科大學附屬漳州市醫院 福建 漳州 363000)
院內醫源性感染就是指患者在入院前不存在相關疾病,也不處于相關疾病的傳染潛伏期,而在入院后于醫院引發的感染。目前院內感染危險因素主要有兩大類,其一為自身因素,主要由于患者自身病癥較為嚴重,因此其自身免疫力相對低下,以及患者年齡因素導致的自身抵抗力不足;其二便為醫源性因素,主要包括藥物干預、治療操作等原因引發的患者發生感染。目前臨床診療主要針對院內醫源性感染危險因素進行防控治療。ICU作為院內醫源性感染高發病區,需要采取針對性的措施,以預防ICU院內醫源性感染危險因素的影響。本文選取了我院2018年1月—6月間ICU收治的132例。
選取我院2018年1月—6月間ICU收治的2168例患者,共發生ICU院內醫源性感染132例,感染率為6.09%,患者住院時間均高于7d,排除重癥肺炎、胰腺炎、膿毒癥等原發性感染患者,以及急性中毒、臟器功能衰竭等病癥的患者。其中男74例,女58例,年齡32~85(59.2±9.5)歲,大手術后監控46(38.45%)例;嚴重創傷38例(28.79%);呼吸衰竭28例(21.21%),其他20(15.15%)例。
對比分析患者住院期間與入院檢查時的血尿便常規,以及痰培養、穿刺或者引流分泌物的病原檢查結果,檢查患者是否出現新的病原體。待患者出院后對患者進行為期兩周的院后隨訪,具體判斷參照《院內感染診斷標準(試行)(2001)》執行。
采用SPSS軟件進行分析,單因素χ2檢驗,P<0.05有統計學意義。
132例患者感染部位與菌種分布見表1。

表1 感染部位與菌種分布表
132例患者感染部位分別為:下呼吸道59(44.70%)例、呼吸機相關肺部感染29(21.97%)例、消化道21(15.91%)例、導管相關血流感染17(12.88%)例和切口感染6(4.55%)例,感染菌種分別為:革蘭陰性菌81(61.36%)例、革蘭陽性菌37(28.03%)例和真菌14(10.61%)例,見表2。

表2 感染部位與菌種分布表
單因素分析結果顯示年齡≥65歲、使用機械通氣、使用深靜脈留置管、使用泌尿道插管、使用抗生素、ICU時間≥14d組間差異對比P<0.05具有統計學意義,而收治科室內外和鎮靜藥物使用5d組間差異對比P>0.05沒有統計學意義。

表3 單因素表(n/%)
ICU病房收治的患者通常病情危重,患者免疫力相對低下,且多為有創治療,因此ICU也成為了院內醫源性感染的重點防護區域。尤其是針對嚴重病癥患者,由于醫源性感染導致患者病情加重,已經成為了目前ICU病房防治首要目標。本文研究顯示,我院2018年共發生ICU院內醫源性感染132例,感染率為6.09%,可見感染率居高不下,必須要提高防控措施,嚴防ICU院內醫源性感染危險因素轉變為直接風險。
首先,本文研究顯示:132例患者感染部位分別為:下呼吸道59(44.70%)例、呼吸機相關肺部感染29(21.97%)例、消化道21(15.91%)例、導管相關血流感染17(12.88%)例和切口感染6(4.55%)例,感染菌種分別為:革蘭陰性菌81(61.36%)例、革蘭陽性菌37(28.03%)例和真菌14(10.61%)例。因此應采取針對性的,針對ICU患者嚴密防控下呼吸道感染的發生,針對菌種,則應密切關注ICU病房的革蘭陰性菌發生可能性,針對革蘭陰性菌進行預防性治療,嚴控革蘭陰性菌感染的發生。
其次,本文研究顯示:單因素分析結果顯示年齡≥65歲、使用機械通氣、使用深靜脈留置管、使用泌尿道插管、使用抗生素、ICU時間≥14d,組間差異對比P<0.05具有統計學意義,而收治科室(內外)和鎮靜藥物使用5d,組間差異對比P>0.05沒有統計學意義。可見由于患者接受不同的治療方案,以及患者具有不同的體質,也會導致ICU也成為了院內醫源性感染發生存在差異性,因此為了防止ICU院內醫源性感染的發生,應針對高危患者應加強上述因素的干預,如減少機械通氣、各類留置管的使用時間,嚴控抗生素用藥,以防范ICU院內醫源性感染的重要危險因素轉變為風險。
最后,針對各類感染,必須要基于各院ICU也成為了院內醫源性感染特征開展風險防控,提高ICU也成為了院內醫源性感染源的科學控制力。
綜上所述,高齡、機械通氣、深靜脈留置管、泌尿道插管、抗生素、ICU時間都是ICU院內醫源性感染的重要危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