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強
【內容提要】作為一個具有全球視野和人類關懷的政黨,中國共產黨始終把為人類作出新的更大貢獻作為自己的使命。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斷向前發展,推進了世界社會主義的新實踐,開拓了現代化道路的新模式,提供了全球治理的新方案,提升了國與國交往的新境界。展望未來,中國共產黨將以更加自信、開放和奮進的姿態走近世界舞臺中央,綜合運用多種實力資源,充分凝聚國際共識,努力推動全球問題的解決進程,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理論指引和實踐支撐。
【關鍵詞】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國際使命;全球治理
【DOI】10.19422/j.cnki.ddsj.2019.07.002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統籌國內國際大局,注重外交頂層設計,積極參與全球治理,為世界和平擔當盡責,為人類發展出謀劃策,為平息沖突紛爭貢獻智慧,得到國際社會的積極評價和高度認同。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中國共產黨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的政黨,也是為人類進步事業而奮斗的政黨。中國共產黨始終把為人類作出新的更大的貢獻作為自己的使命。” [1]這進一步明確了中國共產黨的國際使命,彰顯了中國共產黨人一貫的國際主義精神,為新時代中國特色大國外交提出了要求、指明了方向。
中國共產黨
擔當國際使命的時代之問
擁有超過9000多萬黨員的中國共產黨是世界上最大的政黨。正如習近平同志所言:“大就要有大的樣子。中國共產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為人類謀和平與發展。”[2]中國共產黨主動承擔國際使命既是自身發展的需要,也是時代進步的要求。
第一,中國共產黨擔當國際使命是應對全球治理失靈的迫切要求。冷戰結束以來,全球化進程高歌猛進,在創造巨大物質財富和促進人類交流進步的同時,也帶來了復雜嚴峻的現實挑戰。一方面,全球化導致貧富差距空前擴大,擁有全球競爭優勢的跨國巨頭賺得盆滿缽滿,而處在社會中下層的勞動者卻承受著產業轉移和國際競爭的雙重壓力。“無論是國與國之間,還是國家內部,現階段全球范圍的經濟不平等,達到了世界近現代歷史上前所未有的程度。”[3]另一方面,全球化催生出大量跨越國界的治理問題,恐怖主義、氣候變化等正在威脅人類的可持續發展。面對全球化所釋放出的負外部性,“全球性治理理念、原則和方式不能適應全球化的迅速發展和全球性問題的大量涌現,規則的供應在質量上和數量上落后于實際的需求”。[4]全球問題的解決急需超越傳統的治理范式,呼喚新型治理理念和方案。作為領導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中國共產黨有責任為解決全球問題,進而推動國際秩序朝著更加公正合理方向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正如習近平同志強調:“我們將從世界和平與發展的大義出發,貢獻處理當代國際關系的中國智慧,貢獻完善全球治理的中國方案,為人類社會應對21世紀的各種挑戰作出自己的貢獻。”[5]
第二,中國共產黨擔當國際使命是謀求國家發展和民族復興的戰略抉擇。經過改革開放40多年的發展,中國的綜合國力不斷增強,國際地位日益提升,從國際體系邊緣逐漸走近世界舞臺中央,“成為世界和平的建設者、全球發展的貢獻者、國際秩序的維護者”。不管是參與聯合國的維和行動,還是積極調解國際和地區爭端,抑或是對發展中國家的支持援助,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通過積極承擔國際責任,既在世界上構建起良好的政黨形象和國家形象,又為中國自身發展提供了有利的外部環境。換言之,中國的發展離不開和平穩定的國際環境、公正合理的世界秩序、開放包容的人類社會。“在一個封閉、沖突、動蕩的世界中,中國自身的發展無從談起,民族復興更是難以實現。”[6]因此,在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必須進一步展現開放合作姿態,為解決人類共同面臨的危機難題貢獻智慧和力量,與世界各國分享中國發展的經驗與成果,不斷增進國際社會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理解和認同,為國家發展和民族復興營造更加良好的國際環境。
第三,中國共產黨擔當國際使命是無產階級政黨不斷發展壯大的內在要求。作為一個無產階級政黨,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之日起就把反抗外來侵略和本國封建反動勢力同世界民族解放運動聯系在一起,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共同爭取民族獨立和主權平等。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共產黨旗幟鮮明地站在第三世界國家和人民一邊,大力支持亞非拉國家反抗殖民統治和國際秩序不公的斗爭。改革開放以后,中國在專注自身發展的同時繼續為發展中國家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從鄧小平同志提出的“中國永遠屬于第三世界”到習近平同志強調的“正確義利觀”,從中非“十大合作計劃”“八大行動”到“一帶一路”倡議與沿線國家發展戰略的對接,中國共產黨始終將支持發展中國家的發展事業作為自己的重要使命。在此基礎上,中國共產黨更是站在全人類共存共榮的高度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這是作為一個無產階級政黨順應歷史發展潮流、著眼于增進人類共同福祉而提出的重要倡議,不僅為紛亂復雜的世界提供了前行方向,同時也為中國共產黨自身的發展壯大找到了重要動力。換言之,中國共產黨越是為人類整體價值而奮斗,就越能實現自我的革命與超越。
新時代中國共產黨
擔當國際使命的內容之維
自成立以來的每個歷史階段,中國共產黨都為世界和平發展、人類進步事業作出了力所能及的貢獻。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敞開胸襟擁抱世界,發出中國聲音,提出中國方案,貢獻中國智慧,展現了作為世界最大政黨的使命與擔當。具體而言,中國共產黨在如下方面擔當起了新時代的國際使命。
第一,世界社會主義的新實踐。社會主義運動發端于資本主義大繁榮和大危機的時代。一方面,資本主義推動著生產力的極大發展,創造出了比之前一切時代總和還要多的財富。另一方面,資本的貪婪驅使其無節制地追求剩余價值,造成了普遍的社會不公。社會主義運動旨在消滅階級壓迫和剝削,構建一個人人自由平等的世界。在這一初心的指引下,社會主義運動蓬勃發展,從工廠到田間,從西方到東方,演繹出一幅幅被壓迫階級和民族追求獨立和解放的壯麗詩篇。然而,由于發展經驗的欠缺和路線錯誤、民族利益與國際利益之間的內在矛盾,以及資本主義國家的遏制打壓,社會主義運動也曾遭遇重大挫敗,特別是蘇聯解體和東歐劇變使得世界社會主義運動陷入低潮。在這一復雜嚴峻的國際形勢下,中國共產黨并未如西方國家所幻想的那樣“改旗易幟”,而是堅定不移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不僅展現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光明前景,同時也書寫了世界社會主義運動的全新篇章。事實證明,“科學社會主義是真理,只要其基本原理被正確地應用于實踐,就會展示出其作為真理的無比巨大力量。”[7]在新時代,中國共產黨的重要國際使命就是要使社會主義的旗幟繼續高高飄揚,充分展現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引領世界社會主義的新發展,推動平等和公正成為全世界共同的價值追求和奮斗目標。
第二,現代化道路的新模式。冷戰結束初期,西方國家高呼“歷史終結”,斷定“自由民主+市場經濟”的西方模式成為人類最好的治理形式。[8]然而,當前現實是這一模式在世界政治舞臺和西方國家內部都出現了嚴重危機。就世界政治舞臺而言,從武力推翻伊拉克薩達姆政權到大力支持“阿拉伯之春”,再到深度介入敘利亞內戰,西方國家始終未能培育出“民主”的種子,反而導致不少國家政治秩序崩塌、種族矛盾激化、極端主義擴散。就西方國家內部而言,失去變革動力的西方模式也在不斷僵化,所謂的程序民主為不同政黨相互攻訐和掣肘大開方便之門,防止專制的制度設計淪為相互否決的政治安排,使得達成共識困難重重,重大議程遲遲無法落地。有學者指出,美國已陷入市場金融化、社會分化和政府失靈的復合型困境之中。[9]反觀中國,中國共產黨在自主發展的基礎上逐漸探索出了一條更具普遍性的現代化發展之路,即經濟上強調公有制主導下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政治上通過黨的集中統一領導來推動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社會上強調“政府治理、社會自我調節、居民自治的良性互動”。這超越了西方模式將市場、政府和社會相互對立和割裂的弊端,使得三種力量得以基本平衡和良性互動,進而推動國家的現代化發展。正是因為中國在現代化探索中的成功,越來越多的國家在反思西方模式的同時把眼光投向中國。反過來,中國共產黨也愿意同世界各國分享治國理政經驗,為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提供新的路徑選擇。
第三,全球治理的新方案。當前,全球性問題得不到有效解決,反映了全球治理的多重危機。一是全球治理理念嚴重滯后于國際多元社會的新現實。既有的全球治理理念具有單一性、主導性和對立性的特征。所謂單一性,是指治理主體以主權國家為核心,沒有充分調動國際組織、社會團體等多元行為體的積極性。所謂主導性,是指治理過程主要體現主導者的意志,沒有實現治理主體間充分的平等協商。所謂對立性,是指全球治理的成本和收益沒有均衡分配,尤其是治理的成果沒有惠及廣大發展中國家。二是全球治理的結構沒有反映國際力量對比的新變化。當前,一大批新興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發展壯大,成為維護世界和平、推動經濟發展的重要力量。然而,西方國家長期主導著國際規則的制定權,導致力量結構與治理規則之間出現失衡。三是全球治理的規則越來越難以適應全球問題的新挑戰。一方面,諸如海洋、極地、太空、網絡等新興問題領域面臨治理機制的巨大赤字;另一方面,不同全球治理機制之間缺乏有效協調和整合,導致治理機制的封閉化、碎片化,大大降低了全球治理的效率。正是基于對既有全球治理缺陷的深刻反思,中國共產黨提出了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觀。這一新型全球治理觀強調治理的多元主體、平等參與和民主協商,旨在建設更具代表性、包容性、開放性和公正性的治理體系。[10]在這一理念的指引下,中國共產黨注重以平等姿態充分凝聚國際共識,推動全球治理機制改革創新,努力提升廣大發展中國家的話語權,旨在構建一個更加公正、合理、高效的全球治理體系。此外,中國共產黨還以政黨外交的方式加強全球治理,通過“加強政黨之間的合作與協商,共商全球性問題的思路與對策,提出解決問題的方案與可行性政策”。[11]
第四,國與國交往的新境界。黨的十九大明確提出中國特色大國外交要推動建設新型國際關系,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對未來大同世界的追求,建設新型國際關系是中國對理想國際關系的探尋。前者是長遠目標,后者是階段目標;前者是最終理想,后者是實現這一理想的具體路徑。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理想并不會自動實現,必須通過構建相互尊重、公平正義、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系來達成。首先,相互尊重是前提。國際社會要尊重彼此的核心利益和重大關切,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強加于人,充分尊重各國人民自主選擇發展道路的權利。其次,公平正義是原則。我們要站在客觀公道的立場來處理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根據事情本身的是非曲直來決定政策和立場,堅持大小國家主權一律平等,堅持國際上的事情由各國商量著辦。最后,合作共贏是目標。這就要求世界各國超越零和博弈的舊邏輯,在維護自身利益的同時兼顧各方利益,在謀求自身發展的同時促進共同發展,致力于實現雙贏、多贏和共贏。[12]“雙構建”的提出是中國共產黨為人類相處之道貢獻的中國智慧,有助于走出傳統國際關系沖突不止的歷史循環,開創一條國與國交往的新路。
新時代中國共產黨
擔當國際使命的實踐之基
伴隨著國家實力地位的顯著提升,中國共產黨努力順應時代發展潮流,牢牢把握世界各國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匯聚起推動國際交流合作的磅礴力量,致力于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事業進行到底。但是,我們必須意識到越是走近世界舞臺中央,中國共產黨面臨的國際風險和外部挑戰就越多。如何更好承擔國際使命已經成為考驗中國共產黨執政能力的重大課題。
第一,推動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為擔當國際使命奠定國內基礎。外交是內政的延續,一國的國內發展狀況決定了其參與國際事務的能力與限度。“國家治理的現代化水平與程度是決定全球治理水平與程度的最重要因素。”[13]牢牢把握國內發展這一主線,是中國共產黨擔當國際使命的根本前提。一方面,中國是擁有14億人口的超大規模國家,同時在經歷工業化、城市化、信息化等多重轉型,其復雜程度、治理難度意味著治理好中國本身就具有世界意義。正如習近平同志強調的,“中國實現了現代化,意味著比現在所有發達國家人口總和還要多的中國人民將進入現代化行列”,[14]“我們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這本身就是對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貢獻”。[15]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斷取得成功既為世界其他國家實現現代化提供了經驗借鑒,又為中國作出新的更大國際貢獻提供了能力保障。另一方面,中國的不斷發展將為世界各國創造更多的機遇,推動人類整體福祉的進一步提升。從物廉價美的產品到巨大廣闊的市場,再到制度模式的選擇,都將對世界發展和人類進步產生極大助力。因此,中國共產黨要把握好推進國內治理與承擔國際責任之間的辯證關系,通過改變自己來影響世界。
第二,挖掘反映世界普遍訴求的治理理念,為擔當國際使命提供思想指引。人類文明史表明,人類發展進步需要先進理念和思想的引領。“天下一家”的中國傳統文化、無產階級政黨所具有的人類關懷、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成功實踐都為中國共產黨提出反映世界普遍訴求的治理理念提供了深厚土壤。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共產黨相繼提出了“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三個世界理論”“互信、互利、平等、協作的新安全觀”“構建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等重要外交理念。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深刻把握新時代中國和世界發展大勢,樹立正確歷史觀、大局觀、角色觀,在對外工作上進行一系列重大理論和實踐創新,形成了習近平外交思想。從“親、誠、惠、容”周邊外交理念到提出“真、實、親、誠”對非政策理念,從推動“一帶一路”建設、打造全球伙伴關系到引領全球治理體系改革,從推進中國特色大國外交到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習近平外交思想“體現著中國將自身發展同世界共同發展相統一的全球視野、世界胸懷和大國擔當,具有強大的吸引力、感召力和生命力”。[16]著眼未來,中國共產黨將進一步挖掘自身治理經驗與世界優秀文明成果之間的共鳴點,提出兼具中國訴求和全球關懷的治理主張,引領人類社會的發展和進步。
第三,加強國際協調與合作,為擔當國際使命提供政治保障。從理論上講,國際行為主體能否實現合作,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我們是否可以構建一個權力共享、利益共存、責任共擔的政治共同體。所謂權力共享,就是國際權力不能由少數國家壟斷,話語表達和投票決策的權力能夠在行為體之間相對均衡地分布。所謂利益共存,就是不能追求你輸我贏的零和結果,在追求自身利益的同時兼顧他者利益,一起做大共同利益的蛋糕。所謂責任共擔,就是共同分擔全球治理的成本和代價,防止只享受利益好處卻拒絕承擔責任的行為。如果國際社會能夠在總體上形成這三個層面的共識,國際合作就具備了強勁動力。從這個意義上講,構建一個“權力—利益—責任共同體”就是中國共產黨擔當國際使命的重要著力點。這就要求中國共產黨超越零和博弈的對抗思維和贏者通吃的強權邏輯,引領國際社會建設相互尊重、公平正義、合作共贏的新型國際關系。具體而言,中國共產黨要成為國際多極化和民主化的堅定支持者,努力提高廣大發展中國家的話語權。中國共產黨要成為全球均衡發展的積極貢獻者,在謀求自身發展的同時推動全球共同發展,推動全球財富在國家之間、社會群體之間實現更加公正合理的分配。中國共產黨要成為國際規則制定的重要參與者,推動國際社會成員的責任義務更加明晰和對等。
第四,推進全球治理機制建設,為擔當國際使命提供制度支撐。機制建設是全球治理的重要環節,全球治理機制的質量和水平決定著全球問題的解決進程。當前,全球治理的機制建設呈現出不平衡、不充分、不高效的特點。所謂不平衡,是指國際社會針對一些傳統的全球問題制定了大量機制和規范,但一些新興問題領域的機制建設卻嚴重滯后。所謂不充分,是指在特定領域的全球治理機制建立之后固守既有的治理議程,沒有進行相應議題和功能的拓展,難以適應國際形勢變化帶來的新挑戰。所謂不高效,是指由于全球治理機制運行的低效率導致人類面臨的各種全球問題不但沒有有效解決,甚至存在進一步惡化的趨勢。針對全球治理機制存在的弊端,中國共產黨秉持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觀,以推動全球治理體系改革為抓手深度參與全球治理。比如,中國倡議成立金磚國家新開發銀行和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更好滿足了發展中國家對于基礎設施建設和經濟社會發展的巨大需求,進一步完善了全球金融治理機制。中國提出的“一帶一路”倡議及其治理機制,糾正了以往全球化的固有缺陷,有助于加強歐亞大陸乃至全球的互聯互通,推動全球化朝著更加開放、包容、普惠、平衡、共贏的方向發展。面向未來,中國一方面要推動既有治理機制的改革完善,特別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等重要多邊機構的進一步改革,以更好反映世界經濟格局和國際力量對比的變化;另一方面則要努力建立新興治理機制以彌補既有全球治理機制的不足,應對全球化進程中出現的新挑戰,在此基礎上加強各類治理機制之間的溝通銜接,為全球治理提供更加均衡、充分、高效的制度安排。
承擔與自身實力地位相稱的國際責任是中國共產黨發展壯大的強大動力。自成立以來的每個歷史階段,中國共產黨都力所能及地為世界和平和人類發展貢獻重要力量。面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這一全新的歷史方位,中國共產黨將以更加自信、開放和奮進的姿態,綜合運用多種實力資源,充分凝聚國際共識,努力推動全球問題的解決,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理論指引和實踐支撐。
【本文是國家社會科學基金西部項目“十八大以來中國共產黨全球治理能力建設研究”(項目批準號:16XDJ026)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系西南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院長、教授,西南財經大學黨建與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心研究員)
(責任編輯:魏丹丹)
[1]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57-58頁。
[2]習近平:《攜手建設更好美好的世界——在中國共產黨與世界政黨高層對話會上的主旨講話》,載《人民日報》,2017年12月2日。
[3]王緝思:《中國國際戰略評論2018(上)》,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2018年版,第9頁。
[4]秦亞青:《全球治理失靈與秩序理念的重建》,載《世界經濟與政治》,2013年第4期,第7頁。
[5]習近平:《在德國科爾伯基金會的演講》,載《人民日報》,2014年3月30日。
[6]趙明昊:《中國的“強國外交”:方位、方向與方略》,載《現代國際關系》,2017年第8期,第18頁。
[7]韓志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的世界意義》,載《學習時報》,2017年11月13日。
[8]弗朗西斯·福山著,黃勝強、許銘原譯:《歷史的終結及最后之人》,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1-14頁。
[9]王鴻剛:《“21世紀的美國病”——美國的“現代國家治理難題”初析》,載《現代國際關系》,2015年第7期,第1-9頁。
[10]秦亞青、魏玲:《新型全球治理觀與“一帶一路”合作實踐》,載《外交評論》,2018年第2期,第2-5頁。
[11]楊揚:《21世紀中國共產黨政黨外交的三重維度》,載《當代世界與社會主義》,2018年第1期,第173頁。
[12]王毅:《構建以合作共贏為核心的新型國際關系——對“21世紀國際關系向何去處”的中國答案》,載《學習時報》,2017年6月20日。
[13]蔡拓:《全球治理與國家治理:當代中國兩大戰略考量》,載《中國社會科學》,2016年第6期,第12頁。
[14]習近平:《為建設世界科技強國而奮斗——在全國科技創新大會、兩院院士大會、中國科協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講話》,載《人民日報》,2016年6月1日。
[15]習近平:《攜手建設更好美好的世界——在中國共產黨與世界政黨高層對話會上的主旨講話》,載《人民日報》,2017年12月2日。
[16]李慎明:《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外交思想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載《毛澤東研究》,2018年第2期,第14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