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議普通話與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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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州工程技術學院 文化與傳播學院,河南 鄭州 450044)
滬教版《小學語文》有一篇課文《打碗碗花》,文中“外婆”一詞,全被改成“姥姥”。這一改,引起了教育界、輿論界的廣泛關注,一時沸沸揚揚。修改原因是“外婆”一詞是方言詞,不合規范。我們知道,無論“外婆”“姥姥”都是指稱外祖母,都是流行區域廣大而且歷史悠久的稱謂語言。“姥姥”一詞,明代沈榜《宛署雜記·民風二》:“外甥稱母之父為姥爺,母之母為姥姥。”主要分布在東北、華北、京津地區,屬于北方方言。而“外婆”一詞,《史記》《漢書》中文字有證,主要分布在陜甘和廣大江南一帶。是要“規范”還是要“鄉愁”?抑或二元齊芳?
語言是逐步約定俗成的語音、詞匯、語法綜合系統,這種系統就是這個民族的共同語。這種共同語,在歷史發展的過程中,時而分化,時而統一,方言就是在這種分化和統一的歷程中衍生形成的。一般來說,歷史長、使用人口多、通行范圍廣的方言,往往會出現較多的方言區。

“娥,好也。秦日娥,關西人或為之姣,趙魏燕之間曰姝,秦晉之故都曰妍。好,其通語也。”(《方言·卷一》)
晉人郭璞《爾雅注》,也記載了一些方言詞。這部書也是用雅正之言來詮釋一些方言詞的。如:
“養,通語也,陳楚韓鄭之間謂之鞠。”
例:《詩經·小雅·蓼莪》“父兮生我,母兮鞠我。”(《爾雅·釋言》)
清代小學盛行,研究方言的書籍較多。如杭世駿的《續方言》,這部書搜集唐宋以前的方言詞語,補揚雄《方言》所未備。另外還有翟灝的《通俗篇》、錢大昕的《恒言錄》、胡文英的《吳下方言考》和章炳麟的《新方言》等。
方言是由方音、方言詞、方言語法結構三方面組成。“鄉音”是考辨方言的一個重要方面。唐代賀知章的《回鄉偶書》二首之一是婦孺皆知的: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唐代大詩人杜甫,曾專門按當時吳音的音韻平仄,寫過一首“吳體詩”,使唐詩開出了一朵“方音之花”。
從歷史上看,我國的上古時代是沒有清唇音的。《切韻》音系只有“幫滂并明”,而“非敷奉微”是從其中分化出來的。東漢末年,孫炎、應劭創造了反切法為漢字注音(即用反切上字的聲母與反切下字的韻母相拼,就是該漢字的讀音)。孫炎是以北方方言來確定反切上下字的,這為北方方言成為漢語共同語的語音基礎創造了條件。南北朝時梁代的沈約又發現了漢語音節中的“平、上、去、入”四聲。至于入聲,元代周德清的《中原音韻》:“以中原為則而取四海同音。”作者以北方戲曲語言反映當時口語語音的官話為規范,總結出漢語聲調的“平分陰陽,入派三聲”。
有人曾以柳宗元的《冬雪》詩為例,說明原平聲如何分出陰陽,入聲是怎樣消失的。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此詩是一首入聲詩韻。詩中如“舟”,元曲中分化成“舟”(第一聲和“軸”第二聲);詩中韻腳“絕”“滅”“雪”原均入聲,元曲分別讀“絕”(二聲)“雪”(三聲)“滅”(四聲),這樣入聲字就消失了,從而奠定了北方方言成為現代漢語“四聲”(陰平、陽平、上聲、去聲)的語音基礎,并且可以考量各地聲調的調值。如:

調值舉例陰平陽平上聲去聲北京話553521451天津話114521353
而金代官修的《平水韻》(平水,今山西新絳),只是供科舉考試之用,還保留了入聲十七韻,為元、明、清以來作“近體詩”的押韻依據,它同方言沒有多大關系。
民族共同語與方言的主要不同還有方言詞,古代的雅言和邇言的區別也在詞匯。
我們知道,唐代末期敦煌變文的出現,開創了白話文的先河。文言文與白話文的分化,使漢語涌現了一大批戲曲和小說。五代與宋代的“話本”,元代的“元曲”以及明清時的長篇小說,雖然有些作品夾雜著少許文言詞語,但總體上用的是白話。例如方言詞中“杌子”(小板凳),出現在不少白話文著作之中:
“唐明皇召安祿山,用矮金裹腳杌子賜座。”——〔北宋〕曾慥《須說》(34回)
“(武松)掇個杌子,自近火邊坐地。”——《水滸傳》(24回)
“東老正要問他來歷,恰中下懷,命取一個小杌,賜他坐了。”——〔明〕凌蒙初《二刻拍案驚奇》(七卷)
“他便掇杌子打橫。”——《金瓶梅》(2回)
1983年,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陸淡安的《小說詞語匯釋》在“二刻”用例中特別注出是“吳語”。2012年7月15日《文匯報》發表了陳效師的一篇文章,該文提及《紅樓夢》中同樣把小板凳說成“杌子”,而且還說:“至今北京郊區還有這種叫法。”[1]
現代漢語中的方言詞,往往是共同語的“轉基因”。例如“太陽”一詞:
“老陽西落,砸得好心焦!不賣點命,誰也不饒。”——曹禺《日出》第二幕
“像死牛樣的背煤,兩頭不見陽婆。”——魏巍《晉察冀詩抄·青石頭青》
“咱們早準備下飯了,沒啥好吃的,大渣(cha玉米磨成的碎粒子)大醬管夠。老爺兒快落了,請吧!”——周立波《暴風驟雨》第二部十一
曹禺先生是四川人,魏巍先生是河南人,周立波先生雖然是浙江人,但他在《暴風驟雨》中寫的是哈爾濱附近小村莊元茂屯土改的故事。這些北方方言的方言詞,只是為了彰顯人物身份和地氣才用的。“太陽”一詞是早已有的民族共同語。宋代詩人謝枋《花影》詩:“剛被太陽收拾去,卻叫明月送將來。”當代“東方紅,太陽升”的歌曲唱遍神州大地,“老陽”“陽婆”“老爺兒”都指太陽,這是說方言詞的人們都懂的。
有一些方言詞,表現在稱謂方面比較突出。湖南人把“妻子”稱“堂客”,陜北人叫“婆姨”,福州人叫“老媽”;湖南江華一帶把女兒稱“妹妹”;湖南華容縣把父親稱“爺”,而把爺爺叫“爹”;廣東陸河地區叫其父為“亞爸”;山西人把其父叫“大”;四川某地管叔父叫“爸爸”;湖北枝江一帶把父親的妹妹叫“爹”(父親的大妹妹叫“二爹”,二妹妹叫“三爹”,最小的妹妹叫“幺爹”)。這些方言稱謂,都局限在一定的范圍,最小的使用范圍局限在不到一個縣里。至于溫州話把妻子稱“了魚”,上海話叫“介子婆”,只在個別人口中出現。
俗話說“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有些方言詞是因為風俗不同造成的。據鐘敬文《民俗學概論》[2]載:我國古代就有新婚第二天回娘家叫“回門”的風俗,但有些地方回門的風俗不一樣,陜西韓城叫“回十天”(婚后十天),山東德州叫“住單九”(婚后九天),天津叫“回四”(婚后四天),武漢又分“單回門”或“雙回門”(二天或三天)。這樣就形成了不同的方言詞。
因忌諱而形成了方言詞。廣州人忌諱說“肝”,粵語把肝叫“潤”,豬肝叫“豬潤”,豆腐干叫“豆潤”。上海人忌說“鵝”,吳語“鵝”同“我”諧音,所以上海人說殺鵝叫“殺白烏龜”。長沙人把腐乳叫“貓乳”,把府正街叫“貓正街”。北京人忌諱說“蛋”,把炒雞蛋叫“炒白果兒”。十二生肖的“蛇”年,北方人說“小龍年”,因為人們對蛇總是有不好的評價和忌諱。
有些方言詞的形成,還同政治歷史原因有關。如臺灣方言:“出丑”等同“漏氣”,“墳地”等同“夜總會”。香港人把“愛人”(內地夫妻互稱)當作“情人”(小三、二奶),同日文中夾用漢字“愛人”的詞義相同,這也是由于政治歷史原因形成的。
我國歷史悠久,幅員廣闊,各地的方言詞不勝枚舉。波多野太郎《中國地方志所錄方言匯編》[3],其書中多數方言詞已成為“化石”,當用的方言詞同北方方言相互通達、相互融合的情況已呈趨勢。
另外,北方方言從少量少數民族語言里吸收了一些詞,如“耷拉”(女真語)“胡同”(蒙古語)“薩其瑪”(滿語)等。北方方言還從各地方言中吸收了不少詞匯來豐富自己,例如“名堂、把戲、二流子、忽悠、二桿子、垮、拆爛污、尷尬、陌生、蹩腳”等。特別是“垃圾”一詞,原是吳方言,北京話原叫“臟土”。垃圾的詞義覆蓋面大,而且比較準確。臟土只能指生活垃圾的一部分,建筑垃圾、醫療垃圾等等無法概括。“搞”原是湘方言,吸收到北方話中已經失去其地方性。以上這些,就使北方話促成了共同語的“基礎方言”的地位了。
我國古代研究漢語語法的著作很少。我國第一部語法專著是1898年馬建忠的《馬氏文通》。該書是模仿拉丁語的體系并結合古代漢語語料形成的語法著作。《馬氏文通》沒有涉及白話文的語法結構,對現代共同語的形成價值不大。及至1924年,黎錦熙的《新著國語文法》,雖然該書受英語語法的影響,但對漢語白話文的詞法、句法進行了比較全面系統的研究,而且闡述了合理的章法。到了20世紀30、40年代,呂叔湘先生的《中國文法要略》和王力先生的《中國語法理論》相繼出版,這兩部書對漢語語法進行了更加系統全面的歸納,從而奠定了現當代漢語語法結構的定位格式:
第一層面:主謂賓
第二層面:定狀補
其排列順序是:定語、主語、狀語、謂語、補語、定語、賓語。
粵方言把句法中的謂語說在狀語之前,如“我先走”說成“我走先”,把“你有沒有吃飯?”說成“餐有未?”這都是不合語法要求的。
金元明清以來,北京長期是我國的政治、文化中心,北京話作為“官話”已覆蓋全國,特別是“五四運動”以后的“白話文運動”和“國語運動”,使書面語同口語結合,這樣就形成了現代漢語的民族共同語。
我國在1955年召開了“全國文字改革會議”和“現代漢語規范問題學術會議”,明確了現代漢語普通話的定義:“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以北方話為基礎方言,以典范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范”的普通話。
我國的憲法規定國家推廣全國通用的普通話。2001年開始實施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第19條規定:“凡以普通話作為工作語言的崗位,其工作人員應當具備說普通話的能力”,第26條又規定:“規定的人員用語違反本法規定的,有關單位應當對直接負責人進行批評教育,拒不改正的,由有關單位作出處理。”
20世紀50年代,中央對推廣普通話有12字方針:“大力提倡,重點推行,逐步普及”。1958年公布《漢語拼音方案》后,20世紀80年代末又調整為:“大力推廣,積極普及,逐步提高”,到了90年代,中央有關部門決定:“逐步實行按水平測試的普通話等級制度”。這些政策、法令強調了普通話在人們社會生活中的地位。
隨著普通話的逐步普及,隨著中小學教師的普通話教學,隨著廣播、電視進入每家每戶,隨著交通的便利和城市的擴大,隨著人們交流的頻繁以及手機互聯網的便捷,普通話已成為人們日常生活正牌的“日用品”了。
據“我國城市居民語言意識與外語觀調查”:市民中80%的人會說普通話。而且普通話的普及率與年齡成反比:
60歲以上 46%
40~50歲 70%
20~30歲 85%
15~20歲 92%
這些數據是前些年的調查,隨著大量的農民工和商業人員入住城市,這個數據只能是一個時期的參考值。據2016年北京市發布的《北京市語言生活狀況報告》,發現人們對老北京話的認同日漸式微。當下,北京話最具特色的兒化韻——京腔、京韻的“京片子”,往往被外地人的“藍青官話”所代替。
20世紀時,上海的年輕人已經把“吸煙(yi)”說成“吸煙(yan)”了,也不再把“洗頭”說成“打頭”了。吳方言中蘇州話原有8個聲調,現在50歲以下的人已將其減至5個調值。
在現代社會生活中,方言逐漸變成了“私房話”,而且禁區越來越多。2013年,四川渠縣一公證處在進行保全證人證言的過程中,因為對一個方言詞具體含義不了解,導致了筆錄中所載的一處證言和證人實際證言不一致而沒有公證成功。2015年,浙江金華的陳先生,因為上班時間與本鄉的同事說方言被罰款100元。南昌一家通訊公司規定:一個月內如觸犯5次或以上“方言禁令”將被辭退。江蘇教育廳規定公務員普通話水平應達到三級甲等,上班時間講方言,將被扣“監測指標分”。
可見,政策的導向與現實生活的需要,決定了普通話同方言的走勢。而且隨著青少年的成長,到21世紀的中葉,可以實現普通話在城鄉的全面普及。
普通話全面普及了,有不少方言詞不用了,消失了。這引起了不少人的糾結和焦慮。那么方言會不會消失呢?答案是否定的。
方言中的鄉音,一旦形成,一輩子都不會改變。前文引用的賀知章的“鄉音未改”就是明證。賀是浙江蕭山人,武則天時官至太子賓客、秘書監,在京城長安多年,“少小離家”,回鄉時已年逾八十,但仍鄉音不改。英人馬凌諾斯基在其名著《文化論》[4]中說:“說話分明的音節,是從小由不分明的口音中養成的。這不分明的口音,是嬰孩對付他的環境時的天賦。”《紅樓夢》20回中,史湘云把“二哥哥”說成“愛哥哥”,這也是由幼小時形成的。我國有七大方言區(北方方言、吳方言、湘方言、贛方言、客家方言、閩方言和粵方言),又人口眾多,各地口音南腔北調。歷史上形成的“南蠻鴂舌”“吳儂軟語”以及現在“嗲腔嗲調”的臺灣味就是這樣。湖北人把“鞋”說成“孩”,湖南人把“沒有”說成“冒”,上海人把“謝謝”說成“下下”,廣東人把“吃飯”說成“食飯”,這都增添了語言的情趣。
數年前,上海、浙江等地,在部分小學、幼兒園開設了方言課程,2015年復旦大學文史研究員劉震在鹿鳴書店做了關于“印度學”的學術講座,主講人的特別之處是全用上海方言開講;2016年4月,全國首檔大型方言綜藝秀開播;第八屆茅盾文學獎《一句頂一萬句》(話劇版)是用河南話寫成的著作;第九屆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繁花》用上海話寫成。這些保護方言的舉措可以理解,但給幼兒少年開設方言課大可不必。學術講座用地方方言不利于學術思想的傳播;方言之于文學,并非越原生態越好。老舍先生曾說:“假若油條比‘油炸鬼’更普遍一些,我就用‘油條’。”詞匯是一種不斷新陳代謝的開放系統,可見,一些方言詞的消失是詞匯發展中正常的事。打開《辭源》,不少的古語詞我們不用了,但傳承下來的古語詞有無法代替的功用。《現代漢語詞典》中不僅收錄了許多古詞語,同樣也收錄了不少方言詞。因此,我們說,方言詞是有“戶口”的,不是可有可無的“流浪兒”。
方言詞還是普通話的“源”,只是“橘逾淮而北為枳”。譚汝為曾把方言詞中一些詞命名為“方源詞”,這是語言學專家們的共識。
某些方言詞還有逐步擴張的趨勢。如河南話“中”,河南方言屬于北方方言的次方言,其中“中”是標桿式的詞語。“中”這個詞在《現代漢語詞典》里第9個義項是“(方)成、行、好”的意思。《史記·秦始皇紀》:“吾前收天下書,不中用之盡去之。”這里的“不中”是不符合要求的意思。元曲《還牢末》一折(哪吒令):“他雖不中,你也不是個善的。”這里的“不中”是道德品質的劣行。《水滸傳》17回:“我不中,也是你一個親兄弟,你便奢遮殺,到底是我親哥哥。”這里的不中是指勢力能力不夠。以上我國古代的用例都是打了一個擦邊球,都是否定式,直到民國時期有一首打油詩才用了肯定式。這樣,“中”的現代意義上的詞義才初步形成:
你說不中我說中,
咱倆不是親兄弟。
我披布衫你穿襖,
我過夏來你過冬。
當下“中”的“行、成、好”的詞義,已被河南億萬人使用,而且還有擴大到周圍省份的趨勢。
豫東南、魯西南的方言詞“懟”(dui)早在《詩經》《左傳》中已經出現。現代字典中釋義為“怨恨”,而方言的意義與此無關。2017年“懟”入選《咬文嚼字》十大流行語,其意非常豐富,如:“你懟他一頓”“咱倆懟一瓶”,其詞義的泛化,普通話中無詞代替。
方言詞與普通話相比,某些詞語比普通話更加生動形象。如云南方言言其一個人高,不用“很、十分、非常”,而說“高搖搖”,給人一種高得像塔一樣的印象,說“高閃閃”,又給人一種瘦高、細長的感覺。上海話里的“捱(ya)”[5]也比普通話里的“等”含義豐富。
中華文化的觀念是“和而不同”。現代是多元化的社會,語言品種的多元化,可以使人們的生活豐富多彩。品種之間的相互補充、相互撞擊可以產生色彩斑斕的火花。普通話、古詞語、方言詞、外來詞、字母詞、網絡詞以及肢體語言,乃至少數民族語言的綜合存在可以共同構建一個滾動的五色大家庭。
從大處看,世界上較大的語言有85種,使用人口1000萬以上的有17種,聯合國用的有6種。比如英語就存在著英式英語、美式英語和澳洲英語三大派,這說明多數語種都存在著地方色彩。不少國家實行“雙語制”,印度的官方語言是英語和印地語,但人們日常使用的卻是古吉拉特語。歐洲中部的盧森堡更加特別:在幼兒園、小學,孩子們要學德語,進入中學要學英語。盧森堡這個國家,法律語言是法語,宗教禮儀用德語,報紙用德語出版,學術雜志用法語出版,而廣播電視兼用這兩種語言。飯店的菜單是法文,議會辯論除用法語外,還必須懂得盧森堡的土語方言。可見,一個人懂得多種的語言形式,是一種社會生活的能力和技巧。
另外,漢字是我們中華文化的基因,漢字的超方言性,還可以使某些方言詞語獲得釋解。
2008年,中國語言資料有聲數據庫錄制項目已經啟動,北京語言文化大學還編有《漢語方言地圖冊》,這都給地方方言建立了安居的家園。因此,方言也像豫劇、黃梅戲、川劇、越劇、京劇等一樣是需要傳承的地方文化而長期存在。2019年2月21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首個以“保護語言多樣性”為主題的重要永久性文件——保護與促進世界語言的多樣性《岳麓宣言》在北京正式發布。留住鄉音,銘記鄉情,普通話姓“普”,方言姓“方”,二者是主與次的相互依賴。紅花需要綠葉扶,“紅蓮相依渾如醉”,綠葉同樣能陪襯出花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