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博
摘要:作為無產階級革命家、戰略家、理論家的毛澤東與作為哲學家、思想家的李達之間的哲學互動推進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歷史進程,這一歷史性互動在馬克思主義哲學傳播發展過程中對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起到了強力助推作用,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與實踐價值。
關鍵詞:毛澤東;李達;哲學互動;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
DOI:10.15938/j.cnki.iper.2019.02.012
中圖分類號: G64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672-9749(2019)02-0061-05
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之間的良性互動,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在中國的傳播和發展創造了條件,拓寬了思路。作為無產階級革命家、戰略家、理論家的毛澤東與作為哲學家、思想家的李達之間相互影響和促進的哲學互動尤為突出。毛澤東與李達的哲學互動歷時近半個世紀,從1921年兩人初次謀面到1966年李達蒙冤辭世,這一互動交往經受了戰爭時期的嚴峻考驗與和平年代的思想爭辯,不僅為各自哲學思想的生成準備了理論沃土,也給馬克思主義哲學走向通俗化積蓄了實踐動能。更為重要的是,這兩位不同界別歷史人物的哲學互動,對于當代中國政界與學界的理論與實踐貫通,深度推進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良性互動具有不可忽視的現實意義。
一、毛澤東與李達哲學互動歷程概述
應該說,李達接觸馬克思主義要早于毛澤東。事實上,在192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之前,李達在馬克思主義傳播上就已嶄露頭角,這期間他做成了三件大事:一是翻譯出版了《唯物史觀解說》、《馬克思經濟學說》和《社會問題》,上述著作是其扛鼎之作,這些經典作品基本涵蓋了馬克思主義的三個主要內核。二是對各種非馬克思主義和反馬克思主義思潮進行批判,通過對基爾特社會主義、無政府主義、修正主義等錯誤思潮展開深入評論,擴大了馬克思主義的影響范圍。三是擔任《共產黨》月刊主編,雖說該刊只有6期的生命長度,但借助這一重要平臺擴展了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影響和輻射范圍。《共產黨》月刊的橫空出世拉近了兩位歷史人物的思想距離,亦由此拉開了毛澤東和李達哲學交往的歷史序幕。
1.1921-1927年:毛澤東與李達相識相知,開啟哲學互動之門
1920年前后,受十月革命的深刻影響,李達與毛澤東先后選擇了馬克思主義,走上了革命道路,近五十年的哲學交往由此開啟[1]。在1921年7月黨的“一大”上,毛澤東與李達作為“一大”代表初次晤面,彼此留下深刻印象。其實,在未蒙面之前兩人就已經在內心相互認可。一方面,毛澤東對李達主編的上海共產黨早期組織的機關刊物《共產黨》月刊中刊載的論戰文章十分佩服。另一方面,李達對毛澤東的革命膽識和實踐才干尤為服膺,他認為建立湖南早期黨組織離不開毛澤東的擔當[2]。這種對彼此的認同感和共同的信仰追求為他們日后的哲學交往奠定了堅實基礎。
在毛澤東和李達交往的40余年中,曾經多次會面晤談,尤其是在兩人交往的前期。1922年4月底,毛澤東寫信邀請李達來湖南講學。同年11月,李達舉家南遷長沙,就任湖南自修大學校長,毛澤東親自到大西門碼頭迎接,并安排李達與他同住清水塘。李達主要負責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課的講授,其間,他還編寫了《馬克思主義名詞解釋》等教學參考材料。兩人朝夕相處,共同研討馬列主義和中國革命問題,政治上的志同道合和理論觀點上的基本一致,使他們結下深厚友誼。1923年,兩人共同創辦《新時代》月刊,對宣傳馬克思主義和黨的政策綱領、指導中國革命起到了重大促進作用?!缎聲r代》月刊也成為毛澤東與李達思想共鳴的見證。此后三年,兩人再未見面。
1926年12月,毛澤東在武昌創辦農民運動講習所,為了更好宣傳馬克思主義理論,他邀請李達給農講所學員講授馬克思主義理論,李達欣然同意。這一時期,毛澤東與李達除了在農講所接觸外,還經常在國民革命軍總政治部農民問題委員會的有關會議上見面,他們二人在思想上總是彼此支持、相互鼓勵。
2.1927-1949年:毛澤東與李達思想神交,展開哲學創新之旅
1927年大革命失敗后,毛澤東與李達天各一方,直到建國前,兩人的哲學互動主要是通過書籍、信件等方式進行。李達的《社會學大綱》于1937年5月在上海出版后,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老朋友毛澤東。不顧友人勸阻,冒著被抓的危險,李達給遠在延安的毛澤東寄去這部新著。毛澤東將這本書認真讀了很多次,并做了大量的批注, 同時他還對原文的個別錯處作了勘誤,對該書的愛不釋手體現在他1938年2月1日的日記里,他說,已經二十年沒有寫過日記了,為了督促自己多學習、多做學問,他決定恢復記日記的習慣。尤其是對李達的《社會學大綱》,他在日記中對讀書進程和時間進度進行了詳細記錄。
對李達的這部新作,毛澤東還特別向抗日軍事和政治學院的同志們推薦,在一次干部會議上,他說:“李達同志給我寄了一本《社會學大綱》,我已經看了10遍。我寫信讓他再寄十本來,你們也可以看看[3]?!笨梢?,毛澤東對李達的這部哲學著作頗為賞識,希望有更多人讀到它并從中汲取理論智慧,用于指導中國革命實踐。
3.1949-1966年:毛澤東與李達往來密切,攜手推進哲學通俗化
1949年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與李達交往的環境條件逐漸好轉,兩人的哲學交往更加頻繁密切,共同展開哲學理論的通俗化工作。1950年和1952年,李達圍繞重新出版的《實踐論》和《矛盾論》,寫成了《<實踐論>解說》和《<矛盾論>解說》。以撰寫《<實踐論>解說》為例,在這一寫作過程中,二人的哲學互動尤為細膩感人。1951年3月,李達將《<實踐論>解說》的部分文稿寄毛澤東審閱,他逐字逐句通覽全文,認為文稿極好,希望李達出單行本,拓展閱讀縱深。值得一提的是,《解說》中的相關論述,毛澤東即使想做一點小的修改,也會和李達商量。比如毛澤東認為,太平天國不是仇外主義的實踐表現,他說:“《實踐論》將太平天國說成是仇外心理的典型有誤,正式出版時應進行修改,這里暫時照原[4]?!崩钸_斟酌后進行了再次修改??梢?,他們的哲學互動始終處于一種平等的和諧交流氛圍,這種學術態度是很難得的。毛澤東對李達“兩論”解說中使用的通俗語言頗為贊賞,希望他為辯證唯物論的通俗宣傳工作多作努力[5]。
1961年8月,毛澤東建議李達把早年出版的《社會學大綱》改后再版。為此,李達決定重寫一本新的哲學教科書。1965年,李達主編完成《唯物辯證法大綱》,毛澤東認真閱讀了書稿,并在“對立統一規律”這一章寫下重要批注。正是通過著作和書信方式,毛澤東和李達圍繞馬克思主義哲學展開互動交流,這種方式對二人的哲學思想產生深刻影響。
二、毛澤東與李達哲學互動的積極意義
其一,李達的馬克思主義堅守及其哲學著作為毛澤東哲學思想的形成發展提供了思想借鑒。一方面,李達秉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的實踐作風為毛澤東哲學思想的形成提供了思維養料。1958年,李達當面質疑毛澤東,認為“大躍進”運動中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口號高估了人的主觀能動性,兩人展開爭論。毛澤東認為這一口號是對人的主觀能動性充分發揮的實踐證明;而李達卻認為該口號把人的主觀能動性抬得過高,因為人的主觀能動性發揮是受客觀條件牽制的。事后,毛澤東坦承李達是對的,并在其后實踐中始終注意把主觀能動性與客觀規律結合起來。其實,李達是站在馬克思主義認識論高度指出了“大躍進”運動錯誤口號的根源,由此說服了毛澤東,為毛澤東糾正社會主義建設“左”的錯誤奠定了思想基礎[6]。另一方面,李達的哲學著作《社會學大綱》也在一定程度上豐富了毛澤東的哲學底蘊。在閱讀《社會學大綱》后,使毛澤東深入洞察了西方哲學史的演變歷程以及馬克思主義的“壯麗日出”,學會了使用馬克思主義觀評判人類認識演進史,把生產力發展與哲學觀的生成演化有機整合在一起。例如:毛澤東在對原始宗教和哲學出現的考察中,得出“沒有必要的閑暇是不可能產生哲學”的結論[7]。從毛澤東的批注中可以看出,他對內容進行了重新梳理,深化了對哲學的起源、唯心論和唯物論發生發展的社會歷史根源及哲學史發展的認識。上述兩本著作雙劍合璧,推動了《實踐論》和《矛盾論》問世。毛澤東在寫作上述“兩論”時采用了李達著作中的部分觀點,比如關于認識過程的階段分析、關于對立統一法則是辯證法的根本法則、關于事物內部矛盾的特殊性等觀點?!皟烧摗钡恼Q生標志著毛澤東哲學思想的形成,顯然無法忽視李達在哲學發展上的理論貢獻。
其二,李達著譯為毛澤東解決中國革命問題提供了強勁的認識工具。20世紀三四十年代,毛澤東在延安研讀李達著譯的時候,正是他集中反思中國革命道路、批判黨內錯誤思想和路線之時。從大革命失敗起,黨內出現了多次路線錯誤,馬克思主義的教條主義者給中國革命造成重大損失。中國革命的復雜性、黨內錯誤思潮的交鋒,激發了毛澤東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深入探索。這一時期,毛澤東重點閱讀李達的《辯證法唯物論教程》,他的批注中有兩部分值得重視:一是對黨內錯誤路線的批判。他一方面從哲學黨派性的原則高度批判了陳獨秀、李立三、張國燾和王明等人的錯誤路線,另一方面運用唯物辯證法觀點,對黨內錯誤思想的認識論根源進行了總結。二是對當前革命形勢與任務的分析。通過閱讀李達著譯,毛澤東運用馬克思主義階級學說創造性提出,中國共產黨應盡快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運用矛盾觀點闡發國共合作、建立統一戰線的正確性。此外,他還運用唯物辯證法觀點批判了張國燾主義[8]。正是因為毛澤東的深度哲學思考,才真正迎來中國革命勝利的曙光。
其三,毛澤東哲學思想為李達哲學思想的深化提供了理論養分與實踐導向。李達的思想深化同時深受毛澤東哲學思想影響,尤其圍繞《唯物辯證法大綱》的編寫,他既按《實踐論》體系講認識論,又保留了《大綱》中內容闡述細致這一優點;既按《矛盾論》體系安排核心內容,又把二人對三大規律關系的發揮全面呈現。其次,受毛澤東哲學思想影響,李達投入到馬克思主義哲學通俗化工作中,從以前重視學理研究轉向為大眾哲學作貢獻,注重哲學為政治服務[9]。李達率先以著作為載體進行毛澤東思想的理論宣傳。1951年,李達在其編寫的《社會發展史》一書中提出了“毛澤東思想的中國社會觀”,認為它是毛澤東思想的“基本的總路線”。此外,李達積極開展毛澤東哲學思想通俗化大眾化工作。他始終把促進毛澤東哲學思想的普及應用作為推進馬克思主義哲學實踐性的重要原則。李達對《人民日報》刊發的《實踐論》和《矛盾論》尤為欽佩和關注,決定圍繞“兩論”進行系統闡釋,并于1951和1952年先后寫完《<實踐論>解說》、《<矛盾論>解說》,基于通俗化的指示要求,他對“兩論”中的重要觀點進行了詳解,幫助讀者理解領會著作內容和重要論點的現實意義[10]。對一些重要但又比較晦澀的重點概念和原理采用注釋的方法,既體現了原意,又講清了原理的基本內容,比如他對客觀存在的兩種宇宙觀、真理的絕對性和相對性的辯證統一關系、矛盾的普遍性與特殊性的關系等理論觀點的闡釋解說就是鮮明例證。1960年2月撰寫了《毛澤東對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發展》,這是他撰寫的又一部系統闡釋毛澤東認識論思想的著作,其內容以毛澤東認識論思想為主,特別是對《實踐論》基本思想進行了著重論析。應該說,這本著作對李達哲學思想的發展深化具有重要的促進意義。
三、從毛澤東李達哲學互動看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互動的當代價值
回溯毛澤東與李達40多年的哲學交往實踐,對于當今中國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的良性互動具有重要價值。
第一,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良性互動利于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創新。在革命進程中,相當一部分知識分子“一身而二任”, 既是領導主體也是理論工作者主體, 既是革命家也是理論家。這種雙重主體身份,使他們在把握主題時具備濃郁的“理論聯系實際”的品質,在學習和運用馬克思主義的過程中十分注重使之與國情相結合,極大地促進了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11]。以李達為代表的專家學者在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進程中發揮著強力推動作用,他們通過各種途徑和方式對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進行翻譯,而且這一翻譯通常都是自覺的,翻譯作品的問世使得先進的知識分子可以學會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進而對中國革命、建設和發展問題進行實踐指引,正是源于專家學者理論層面的積淀,在他們對馬克思主義理論傳播及中國化的實踐探索中,注重與政治領袖豐富的革命實踐經歷相結合,才產生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第一次偉大飛躍。黨的政治領袖在領導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過程中,把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同中國具體發展實際相結合,同人民群眾的實踐活動相結合,使之適應時代需要,通過實踐檢驗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效力。就當代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創新而言,離不開中國實際,也離不開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的良性互動。舉例說來,黨的十九大報告關于社會主要矛盾的新論斷,就是基于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對基本國情的持續觀察與深刻認識。從政治領袖歸屬的政界實踐來看,十一屆六中全會通過的《歷史決議》、十七大報告、十九大報告是三個極為重要的分析文獻。從專家學者歸屬的學界探討來看,圍繞《歷史決議》中社會主要矛盾舊論斷的表述應當轉變、怎樣轉變的爭辯一直持續到十九大召開之前,兩者呈現出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的鮮明互動特征,這一良性互動,使專家學者上升為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大眾化的重要推動者和貢獻者;政治領袖既是科學理論投放到現實社會領域的自覺實踐者,也是升華馬克思主義哲學底蘊的堅定執行者。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的雙向互動,為中國社會發展進步提供了不竭動力。
第二,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良性互動利于在現實性與學術性之間保持必要張力。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研究是一項學術事業,學術事業的推進離不開廣大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者的努力,尤其離不開杰出專家學者的學術奮斗。而中國的具體實際必然蘊含著中國的當前發展現實,因此,著眼于中國客觀發展現實開展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必須處理好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的學術性與現實性之間的關系。政治領袖首先是政治家,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航者,對中國國情有深刻的理性認識與實踐感悟,尤其在實踐維度要比專家學者更有優越性。強化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良性互動,有利于預防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的學術性與現實性的關系被隨意割斷,要避免發生20世紀90年代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中出現的以學術為名、回避現實問題,使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淪為一種純粹“從書本上討生活”的東西[12]。相反,要做到既能立足于現實又超越現實,把專家學者對中國現實的關切提升到哲學研究的學理層面,努力提高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的學術水準,同時又能結合政治領袖的實踐要求,在學術探索中彰顯現實關切。
第三,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良性互動利于凝聚共識合力解決中國問題。一般說來,政治領袖依照憲法治理國家、服務人民。而專家學者則主要是圍繞國家發展的路線方針政策積極開展學術研究,高質量推出研究成果,促進社會發展進步[13]。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的互動方式多種多樣,最常見的方式是,專家學者通過闡明學術觀點或形成學術成果去影響政治領袖。同時,針對社會熱點問題形成的研究成果報送領導參閱也是一種體制化互動方式。此外,黨和政府的決策采取政學兩界開會協商、當面聽取專家學者意見也是一種高效的互動方式。這方面有不少典型事例,比如2014年2月22-23日,中國人民大學舉行中國社會保障30人論壇,這次會議以“建立公平、可持續的社會保障制度”為主題進行深入研討,以多所大學知名教授為學界的一方與以民政部主要領導為政界的一方進行探討交流,共議深化社會保障改革中存在的現實難題,政學兩界積極發聲,為構建科學合理的中國社會保障制度建言獻策;2015年12月19日,首屆“互聯網+智慧農業與生態旅游發展論壇”在黃山舉行,這次論壇以“綠色發展、開放發展、共享發展”為主題, 政、學、企三界聯手參會,以推進互聯網與產業深度融合為實踐靶向,圍繞如何推動安徽優勢產業發展展開討論并提出對策。
第四,政治領袖與專家學者良性互動利于智庫影響力拓展與服務型政府構建。智庫(Think Tank)在西方國家素有“影子政府”之稱。中國的專家學者發揮著智庫功能,通過提出有穿透力的解決方案或對策建議,幫助政治領袖尤其是政府決策者更加理性,減少政策失誤。在這方面,美國的智庫與政府之間的“旋轉門”機制值得借鑒。專家學者的專業性意見建議得以采用,反過來會促進智庫的量化生成,實現智庫與政府的合作對接,利于構建服務型政府,提升政府決策智慧,更好服務人民。同時,這一對接還會在無形中提升智庫實力、擴大其影響力。比如,美國蘭德公司通過承擔美軍的研究課題,與政府人員一起進行研究,實現與決策層的對接,直接影響政策。當前中國的智庫建設已引起中央高度重視,明確提出要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成立于1999年的中國科學院—清華大學國情研究中心、2009年成立的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2013年成立的中國人民大學重陽金融研究院就是這方面的翹楚,為中國政府多領域決策貢獻了卓越的參考性意見。很多事件已經表明,智庫中熟練的政策分析師常??梢酝ㄟ^他們的工作推動關鍵政策的制定[14]。可以預見,中國的專家學者與政界必將在新時代合力譜寫出新的互動篇章,推動服務型政府走向智慧型發展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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