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延召,王 寧
(河南理工大學 a.工商管理學院 能源經濟研究中心;b.太行發展研究院,河南 焦作 454000)
旅游化是新時代發展的重要動力[1],但我國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步伐不一致,導致旅游產業對社會發展的貢獻不突出。我國經濟進入新常態后,結構性問題集聚[2],因此要加快構建經濟增長新格局,克服發展困難,抓住發展機遇。我國“十三五”規劃中明確要求以提高發展質量和效益為中心,加快形成引領經濟發展新常態。2017年,我國旅游業產值占國內生產總值的11.04%,旅游產業已經成為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僅是我國經濟提質增效的增長極,還是促進社會發展的重要戰略工具[3]。但我國不同地區旅游產業的發展程度差異顯著,導致其對社會發展的貢獻程度分化嚴重。因此,分區域研究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協調關系,對我國地方資源開發、產業規劃和結構調整有著重要的現實意義。
近年來,旅游與社會之間的關系逐漸成為國內外學者關注的焦點。從現有成果來看,多數學者研究的是旅游產業與經濟社會之間的關系[4-7],另有部分學者研究了旅游對社會發展的作用[8,9]。本文在現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之上,運用系統耦合理論,采用實證方法,對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之間的內在聯系進行了測度,并以我國31個省份(因數據缺失,故不含香港和澳門特別行政區、臺灣地區)為對象,構建了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之間的耦合協調評價模型,對該方面研究進行了必要補充和深入研究,梳理了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關系,以期為后續開展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和其他相關研究提供一定的理論支撐。
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之間聯系密切,存在著多個交叉領域,交互影響的現象十分顯著。一般而論,旅游產業會影響就業[10]、環境[11]、經濟等社會發展的基本方面,推動社會發展;而社會發展可為旅游產業提供人才[12]、市場[13]、資金等前提條件,促進旅游業的全面發展。旅游產業和社會發展兩者之間存在多個相互影響的因素,因此構建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雙系統耦合模型,采用多個評價指標探索兩者之間的耦合協調程度是非常必要的。
旅游子系統:旅游子系統是體現旅游產業現狀的子系統。旅游產業是以旅游業為核心,眾多具有相似屬性的企業總和。現代旅游產業不再是單一屬性的產業,而是集吃、住、行、游、購、娛、商、養、學、閑、情、奇諸多功能于一體的綜合性產業,因此旅游產業發展不僅包含旅游景區和配套設施建設,還包含游客數量和旅游創收。鑒于此,評價旅游產業不僅要從旅游景區數量、旅行社數量等直接相關行業進行評價,還要從景區服務、交通周轉等間接相關產業進行評價。本文將從旅游資源稟賦、旅游服務能力和旅游運營能力三個維度,共計7個指標對旅游子系統開展評價。
社會發展子系統:社會發展是相對于經濟發展而言的,主要以生活質量、生態環境和人民健康等方面的指標來衡量[14,15]。社會發展重視生態文明與社會文明的協同發展,強調人類社會是自然界中眾多系統的子系統之一。社會發展不僅是經濟增長,還具有更高層次的要求,包括提高生活水平、改善生態環境和完善社會保障等,是“人—自然—社會”三螺旋結構下的共同發展。因此,在度量社會發展時不僅要考慮社會因素,還要考慮到人類社會對自然排放污染物的反饋作用。基于此,本文從社會因素與污染物排放兩個維度,共計6個指標對社會發展子系統開展評價。
確立權重:為避免主觀偏差,本文采用客觀權重賦值法(熵值法)來確定權重的大小。熵值法是基于外部客觀狀態,以相關性與信息量為根基,進而確定最終權重的方法。該方法可有效降低由主觀因素造成的誤差。熵值法首先是將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由于部分數據進行無量綱化后數值為0,因此在進一步處理中需要對結果進行必要的修改,以避免數據無意義。本文采用在為0的數值后加上0.0001的方式對其進行數據無量綱化處理。數據無量綱化處理方式為:
(1)
(2)
式(1)為正向指標的處理方式;式(2)為逆向指標的處理方式。在數據無量綱化處理之后,需要計算第i個系統第j項指標的比重Lij:
(3)
計算第j項指標的熵值hj和差異度Aj:
(4)
Aj=1-hj
(5)
可得第j項指標權重Wj:
(6)
根據熵值法和旅游產業子系統與社會發展子系統的數據,計算得出兩大子系統的各項指標的權重見表1。

表1 旅游子系統與社會發展子系統指標及權重統計
子系統發展度評價方法:旅游產業子系統與社會發展子系統均為多指標系統,因此采用綜合評價法對兩個子系統進行分析。由于收集的數據量綱不同,采用綜合評價法時仍需對數據進行無量綱化處理,實現數據單維線性可加性。無量綱化的處理方式與熵值法確定權重相似:
(7)
式中,E1為正向指標的值;E2為逆向指標的值;xij為一組數據中的元素。
實現數據單維線性可加性之后,結合指標權重可得到某一系統的綜合評價值。綜合評價值的計算方式為:
(8)
式中,f(a)、g(b)分別為旅游產業子系統與社會發展子系統的綜合評價值;a、b分別為旅游產業子系統與社會發展子系統的無綱量化值;W為不同指標的權重;n、m分別為子系統中指標的數量。
耦合協調度評價方法:耦合原指兩個或兩個以上系統或運動形式通過各種相互作用而彼此影響的現象,后經過演變,常被用于社會學研究中,用以探索不同系統之間相互磨合并最終發展的狀態。參考現有文獻[16],建立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二元系統的耦合度測量模型:
(9)
式中,C表示二元系統的耦合度,耦合度介于[0,1],耦合度距離1越近表示耦合程度越高,二元系統耦合越合理;耦合度距離1越遠,表示耦合程度越低,二元系統耦合越差。耦合度是兩個子系統之間的耦合程度,但無法體現系統的發展程度。為了揭示系統是位于高位的協調發展還是處于低位的相互羈絆,還需引入耦合協調度對系統的耦合協調水平開展研究。耦合協調度模型為:
(10)
式中,R為系統耦合協調度;T為系統綜合發展度;α與β為待定系數,分別表示不同子系統在總體中的權重,且有α+β=1。鑒于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相輔相成,協同發展的耦合關系,兩者在系統中具有同樣重要的地位,故取α=β=0.5。若耦合協調度為[0,0.2)時,系統處于失調狀態;若耦合協調度為[0.2,0.4)時,系統處于拮抗狀態;若耦合協調度為[0.4,0.6)時,系統處于磨合狀態;若耦合協調度為[0.6,0.8)時,系統處于耦合狀態;若耦合協調度為[0.8,1)時,系統處于協調狀態。
相對發展度:耦合協調度在揭示系統總體發展狀態具有明顯的優勢,但無法有效展示兩大子系統之間的相對發展程度。因此,引入相對發展度,以探究子系統之間的相對發展程度。相對發展度的模型為:
φ=f(a)/g(b)
(11)
若φ處于[0.8,1.2]的區間內,說明系統處于相對均衡的狀態;反之,若φ不處于[0.8,1.2]的區間內,說明系統處于相對失衡的狀態。當φ<0.8時,表示系統處于旅游產業系統發展滯后的狀態;當φ>1.2時,表示系統處于社會發展系統滯后的狀態。
為了將不同年份的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情況進行縱向比較,凸顯兩者之間的耦合協調程度,本文采用2012—2016年的數據開展時間序列研究。有關數據主要來源于2013—2017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旅游統計年鑒》、《中國能源年鑒》、《中國環境年鑒》,以及各省的數據統計和部分網絡數據等統計資料。
基于我國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相關指標數據,根據本文建立的耦合協調模型進行計算,得到我國31個省份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協調度,具體結果見表2。

表2 我國各省市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度歸納
從總體上看,我國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協調度在2012年的全國均值為0.423,北京、上海、江蘇、浙江、福建、廣東、山東7個省份的耦合協調值高于全國的平均值。2013年全國的平均值為0.417,比2012年有所下降,13個省份耦合協調度也下降。其中,浙江、黑龍江和天津的耦合協調度下降最顯著,分別為-0.105、-0.029和-0.027。其他地區均有上升,提升最顯著的省份是湖南、安徽和上海。2014年耦合協調度的全國均值為0.425,與上一年相比提升甚微。共計有9個省份的耦合協調度高于全國水平,其中云南與湖北為首次進入全國高水平行列的省份。2015年耦合協調度的全國均值為0.432,其中發展最好的是湖北和福建,分別增長了0.032和0.028。2016年耦合協調度的全國均值為0.464,相比2015年有明顯提升。與以往相同,共有9個省份的耦合協調度高于全國水平,但高水平行列的成員已發生改變:首先是云南省發展出現了瓶頸,退出了領先集團;其次是四川省持續增長,進入了領先集團。
從發展速度來看,全國旅游產業均值平均每年遞增0.026。在所有省份中,湖北省發展最迅猛,每年平均遞增0.067,此外發展較快的省份還有福建、河南與廣西等。觀察發展迅猛省份名單,可以發現這些地區大多具有較豐富的人力儲備、良好的市場環境和充盈的資金投入。在31個省份中,浙江、西藏與黑龍江3個省份出現了負增長。其中,浙江省負增長最多,這與其經濟強省與旅游資源大省的定位明顯不符;黑龍江省與西藏自治區出現負增長主要歸因于兩地區產業結構單一、經濟發展阻力重重,無法為旅游產業提供經濟支撐。
從整體上看,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協調度呈現出“東高西低、南高北低”的空間分布態勢。研究期初,耦合協調類型呈現拮抗(21省份)、磨合(7省份)、耦合(3省份)的三階梯分布。拮抗狀態主要出現在青海省、寧夏回族自治區等我國西北部區域,且我國絕大多數省市都處于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拮抗狀態。磨合狀態分布則比較分散,既有上海市、江蘇省、福建省、山東省和遼寧省的沿海地區,也有云南省和湖北省這樣的內陸地區。耦合狀態則主要分布在我國經濟中心區域,分別是我國經濟和政治中心北京市、長三角中心地區的浙江省和珠三角中心地區的廣東省。研究期末,耦合協調類型發展為拮抗(13省份)、磨合(15省份)、耦合(2省份)與協調(1省份)四階梯分布。拮抗狀態省份的占比大幅下降,已經不再占據著我國發展類型的主導地位;磨合狀態省份急劇增加,演變成為主要類型。
區域變化總體上呈現出以我國中部地區為中心,帶動中西部地區高速演變的態勢。我國中西部地區快速發展,逐漸縮小與東部和北部地區的差距,并且中部地區大有趕超東北地區的勢頭[17]。河南省、湖北省等中部地區的迅速發展促使中部地區及廣西壯族自治區、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等地的耦合協調類型演變為磨合狀態。東部地區初期發展優勢明顯,起到了很好的帶動與輻射作用。隨著時間的推移,東部地區的領先優勢逐漸弱化。隨著“西部大開發、中部崛起”戰略的實施,我國中西部地區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程度快速增長,主要原因是基礎設施逐漸完善、城鎮化建設速度提升和資本市場不斷擴大。
根據相對發展度的計算方法,對我國31個省份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相對發展度進行計算,經整理后得出表3,選擇2012年與2016年兩年進行典型性分析。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相對發展狀態可根據相對發展度分為旅游產業滯后型(DL)、均衡發展型(JH)與社會發展滯后型(SL)三大類。2012年,我國絕大多數區域為旅游產業滯后型,僅有浙江與廣東兩省為社會發展滯后型,江蘇省為均衡發展型。2016年,我國大部分地區類型并沒有發生改變,僅有浙江省由社會發展滯后型演化為旅游產業滯后型。江蘇省是所有省份中唯一處于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相對發展均衡狀態的省份。江蘇省轄江臨海,扼淮控湖,是我國古代文明的發祥地之一,其充盈的歷史文化資源構成獨特的旅游資源稟賦,為發展旅游產業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教育資源豐富,高等學府云集,多所國內知名高校坐落在省內,人才儲備充足,良好的經濟狀況和豐富的人力資源為當地社會發展提供了強大的推力;位于新亞歐大陸橋腹地,依靠政策優勢加強與周邊地區及東北亞地區的旅游合作,建立健全區域旅游合作機制,為江蘇省的對外開放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浙江省由最初的SL型改變為DL型,是唯一相對發展類型發生改變的地區,演化規律與當地經濟的高速發展密不可分。浙江省除了負增長最大之外,眾多的中小企業污染排放量也較大,對環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解決環境問題成為浙江省發展旅游產業的重點和難點。此外,浙江省擁有更多旅游資源的地區因距離核心城市較遠,經濟發展紅利無法擴及至更廣闊的區域,在彼長此消的情況下,導致旅游發展與社會發展步伐出現不一致。
根據耦合協調度與相對發展度的測算結果,以表4作為類型劃分標準,劃分我國31個省份的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系統類型。研究期內,省際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系統類型沒有出現A類和B2、B3、C3、D2、E1、E2型。省際類型整體上呈現出“金字塔”狀態,這與廣大地域的旅游產業普遍滯后于社會發展具有密切關系。我國大部分地區的旅游資源開發力度相對薄弱,社會資源無法充分刺激旅游產業發展,而省際類型演化的進程則出現由“金字塔”向“橄欖核”模式轉變,這一演化特征是由拮抗數量減少和磨合數量增加在時間與空間兩個維度疊加造成的。在演化進程中,由于耦合協調度的提升導致達到磨合狀態的省份持續增加,但旅游產業依然滯后于社會發展。

表3 我國各省份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相對發展類型

表4 省際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類型分類
本文基于全國旅游業和社會發展耦合協調評價模型的研究分析,得出以下主要結論:從時間演變分析來看,在整個研究期內我國約有56.77%的省份處于拮抗狀態,35.48%的省份處于磨合狀態,7.10%的省份處于耦合狀態,僅有廣東省在研究末期演變為協調狀態。研究期內,我國58.06%的省份相對類型未發生改變,22.58%的省份由拮抗狀態演變為磨合狀態。全國大部分省份的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協調值低,多數省份的耦合協調值雖穩步上升,但仍處于不良耦合狀態。從空間演變分析來看,以拮抗狀態為主的省份中40.00%位于西部地區,33.33%位于中部地區,26.67%位于東部地區;處于磨合狀態的主要是我國的東部地區,占比62.50%,僅有廣東和北京兩個東部省市處于耦合狀態。從整體上來看,各地區之間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的耦合協調程度差異明顯,耦合協調度呈現出“東高西低、南高北低”的空間分布態勢,發展方式呈現出以中部為中心,輻射中西部高速演變。從省際演化類型分析來看,我國32.26%的省份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相對發展程度失調,41.94%的省份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良好發展,19.35%的省份處于較高的相對發展狀態,然而多數省份旅游產業滯后于社會發展。我國多數地區的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系統未達到理想狀態,在演化過程中省際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協調系統類型呈現出“金字塔”向“橄欖核”模式的轉變。
根據研究結果,發現我國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不協調的主要原因是旅游產業發展滯后,本文主要從以下三個方面提出建議,以期促進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協調發展。
第一,從人力資源角度促進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協調發展。高素質的從業人員隊伍是旅游產業體系現代化的根本要求,也是培育社會創新發展的不竭動力。旅游產業要加強人才建設,人才行業結構與本地的旅游經濟發展水平、產業結構相匹配時,才能充分發揮旅游人才對區域經濟發展的推動作用。因此,要緩解人才供需矛盾、優化人才分布結構,構建全方位人才培育體系,提高旅游從業人員的實用性技能和專業化素質,培養復合型、高精尖和國際化旅游人才;增加人員的薪資福利,設立獎懲機制和激勵機制提高員工工作熱情,達到充分吸納優質勞動力的目的。政府要制定行業人才培養戰略和規劃,優化人才培養結構,為旅游行業人才流動和培養搭建平臺,促進旅游相關機構與專業院校信息交流,在行業規劃和人才培養等方面開展產學研合作;要充分挖掘人力資源,增加從事旅游產業或旅游相關產業的各級勞動力,實現人力資源最優配置,促進旅游產業人才結構優化升級;提升勞動力教育水平,重視初級勞動力對旅游產業基本服務的貢獻,增加對中高級勞動力的重視程度,培育中高級勞動力并增加從業人員供給,提高旅游產業服務能力。
第二,從市場環境角度促進旅游產業與社會協調發展。市場規模的大小決定產業的規模經濟和生產率,決定了企業間的競爭程度,從而決定產業結構。旅游產業要促進產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構建創新機制,貼合養生、文化、娛樂等旅游熱點,積極建設康養旅游、文化旅游和休閑旅游等項目,適應市場新需求,擴大國內和國外旅游市場;積極構建融合機制,提高旅游產業的整合能力,促進“旅游+”和非物質文化遺產活化,實現旅游產品多元化,完善旅游產業鏈,延長旅游消費鏈和價值鏈;要特別注重我國旅游資源較弱的區域發展旅游產業,嘗試開展旅游扶貧項目,利用鄉村原生態環境、深入挖掘地方文化內涵,響應國家“鄉村振興”戰略,促進鄉村和旅游的共同發展;政府要提高旅游產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認識,當前是旅游供給不能滿足人們日益增長的旅游需求,切實加大旅游產業改革創新力度,增加旅游資源供給,適應并引領市場新需求,創造良好的市場環境是首要任務;刺激廣大消費者的需求,積極擴大旅游市場,引導旅游產業向多元化方向發展,制定產業融合政策,促進旅游產業與相關產業融合;加強“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意識和綠色發展理念,促進生態文明建設,建立健全環境保護機制,嚴格控制污染物排放,提高生態環境質量。
第三,從金融政策角度促進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相協調。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資金投入決定了旅游產業與社會發展耦合的協調發展速度。旅游產業要擴大基層金融機構的審批權限,持續放寬市場準入,實行差異化的資金管理,實現旅游金融資源最優分配;設立專項基金,充分利用當前的信息傳播模式,搭建旅游信息網絡服務平臺,促進線上和線下共同發展,強化旅游品牌知名度,吸引消費注意力;建設旅游基礎設施,完善旅游產業配套設施,打造多元化、全方位的服務體系。政府要轉變觀念和管理機制,構架多元化投資主體,促進城鄉融合發展和現代化建設新局面,增強旅游產業融資吸納能力;設立發展基金,充分利用當前的金融發展模式,創新旅游資產管理方式,加大對社會資本的吸引力度;國家還應給予旅游發展地區特殊政策以加大財政轉移支付力度,注重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設施的建設和完善,提高旅游資源稟賦和旅游產業的運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