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產評估助力文化產業發展的探索與實踐

中評協團支部

根據《關于開展2018年度“根在基層”青年調研實踐活動的通知》（財黨委〔2018〕23號，以下簡稱《通知》）有關要求和中國資產評估協會（以下簡稱中評協）領導批示精神，中評協團支部于2018年8月底至9月中旬以“資產評估助力文化產業發展的探索與實踐”為題組織開展2018年度“根在基層”調研實踐活動，現將有關情況報告如下。

一、調研活動的組織實施

《通知》印發以來，中評協領導高度重視，批示團支部按要求積極組織實施，充分調動廣大青年同志積極性，確保高質量完成調研任務，請各部門給予支持配合。中評協青年工作的分管領導多次就調研活動給予指導輔導，專程參與調研題目的選定、調研提綱的設計、大政方針的講解、調研方法的輔導等等，使調研團成員充分認識調查研究對扎實推進工作、促進青年成長的重要意義，為調研工作的順利實施奠定了堅實基礎。

調研活動具體實施中，堅持以深刻學習領會黨和國家大政方針、找準深挖資產評估以專業優勢更好服務文化產業發展為兩條主線，并使兩者在調研實踐的操作推進中互為補充、相互促進，力爭達到既提升宏觀視野又熟知技術規范的調研成效。調研準備階段，調研團認真學習了黨的十九大報告關于堅定文化自信、推動文化繁榮、激發文化創新、實現文化進步等精神和要求，系統梳理了文化產業相關的規劃意見、資金扶持、稅收優惠等政策措施。同時，以國家統計局《文化及相關產業分類（2018）》為依據，統計匯總上海立信、中通誠、連城等3家評估機構2015年-2017年出具的涉及文化產業領域的評估報告或咨詢報告，共計160項。

經分析，資產評估以專業優勢服務文化產業發展主要涉及三種領域，分別為：（1）傳媒、影視、出版、游戲等新興業態文化企業并購重組的企業價值評估；（2）文物藝術品單項資產作價入賬、擔保、交易等的價值評估；（3）商標、專利、著作權、品牌等無形資產的抵質押融資評估等。在實地訪談中，調研團分別就各類相關業務的評估目的、評估方法、參數選取、盈利預測、難點重點、衍生業務和典型案例，以及關于準則建設、人才培養、自律監管等意見建議與機構管理層、項目經理、一線評估師開展了深入溝通交流，較為全面地了解了全流程、全鏈條的執業步驟，以資產評估的專業視角理解分析了我國文化產業的發展特點和發展趨勢，傾聽收集了廣大資產評估從業人員對行業發展的訴求建議等。

二、文化企業價值評估

（一）文化企業價值評估概況

文化產業的企業價值評估主要有三種方法，即資產基礎法、市場法及收益法。文化企業整體價值資產評估方法的選用，與一般的企業不同，其無形資產通常很難與企業分開評估，因此只能從整體上進行評估。

在評估文化企業時，難以采用資產基礎法為主來評估企業價值，因為資產基礎法是根據企業的賬面價值進行調整得到的企業價值，出發點是對企業要素資產的再建，而不考慮企業未來的收益對企業價值的影響，而文化企業的核心資產為無形資產，具有附加值較高的特性，其資產很難在報表中完整的反映。采用市場法評估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因為文化企業的創新性高，同行業的文化企業之間都或多或少有其獨特之處，再加上現階段我國文化企業在公開市場上進行交易數量較少，不易找到充分相似的文化企業交易數據。

在評估文化企業時，收益法是更為科學的方法。收益法通過對三個基本要素即資產的預期收益、折現率以及取得預期收益的持續時間的合理確定來評估文化企業未來帶來的收益，以此評估文化企業的整體價值。在使用收益法評估文化企業價值時，還要綜合考慮其創新性、運營模式、產品的收益周期和企業的發展周期等，根據文化企業的具體情況以及大環境的變化，合理選擇評估模型，合理確定收益額及折現率，從而合理評估文化企業的價值。

（二）文化企業價值評估難點

文化企業擁有的大量無形資產是評估工作中的關鍵，經營周期長短難以確認也是評估參數選用過程中的難點，總的來說，文化企業的資產具有三個特性：

第一，文化企業資產價值具有不確定性。由于文化企業擁有大量的無形資產，而無形資產價值受很多因素影響，所以文化企業資產的價值波動程度比較大。典型的例子就是低制作成本，高票房的電影；也有高制作成本，但是票房慘淡的電影。

第二，文化企業資產權屬的多元性。文化產品往往有比較復雜的權屬關系。比如一部電影在不同的環節有不同的權利主體，包含著作權、發行權、放映權等，有時還會存在權利交叉的情況，致使產權的判定比較難以明確。

第三，文化企業資產生命周期的特殊性。以網絡游戲為例，大部分網絡游戲的價值會在短時間內實現，存在價值衰減快的情況，新游戲會在短時間內產生巨大的收益，但其產生收益的時間也是有限且不可預測的，當市場上推出了新的游戲產品時，以前的產品可能會很快被替代，這就需要在評估網絡游戲企業時充分考慮企業產品的生命周期。

（三）影視企業價值評估要點

影視企業價值評估具有一定特殊性和復雜性，在評估過程中應重點關注如下事項：

1．充分了解影視行業的收益分賬模式。比如，根據國家廣電總局電影管理局于2008年頒布的《關于調整國產影片分賬比例的指導性意見》，對于國產分賬影片的分賬比例，制片方原則上國內不低于43%，影院一般不超過50%；與院線公司資產聯結的影院，在保證制片方分賬比例的前提下，分賬比例可與所在院線公司協商解決；以買斷方式進入市場的國產影片，可根據實際情況協商確定院線公司與影院的分賬比例。不同的分賬比例將影響電影企業的盈利能力。而在電視劇制作企業方面，由于播放平臺資源有限，電視劇制作企業與電視臺的合作經歷和議價能力則是反映其盈利能力的重要標志。

2．識別核心資產。評估影視企業價值時，應充分考慮影視企業核心資產能否準確識別與評估。評估人員可以對影視企業的價值鏈進行分析，并通過橫向比較，進而判斷出企業成功的關鍵因素，識別對企業價值有重要影響的賬外無形資產。比如，一些影視企業的核心競爭力來源于優質的管理團隊，精準的市場預判，精良劇目的創作和優良的發行能力。

3．持續經營能力的判斷。采用收益法評估影視企業價值，重點和難點是對企業未來盈利能力的預測。盈利預測的前提是要對企業持續經營能力進行分析和判斷。現階段我國影視企業規模普遍不大，單部影視產品的市場表現對企業年度收益的影響較大。企業規模越小，對未來持續經營能力的判斷越難。通常評估人員在預測影視企業未來盈利水平時，將收益期分為近期和遠期兩個階段。其中，近期的盈利水平主要根據企業未來1-3年的投資拍攝計劃和歷史經營狀況進行預測，遠期的盈利水平主要根據企業的整體盈利能力和平均盈利水平進行預測，具體包括對企業品牌影響力、籌資能力、劇本儲備情況、簽約藝人的規模與構成、專業管理人員的穩定性、渠道資源建設和維護等。

（四）網絡游戲企業價值評估要點

1.企業的運營模式及收益來源。網絡游戲企業運營模式多種多樣，大致存在四類商業模式：自主產權模式、代理運營模式、綜合門戶模式和電信運營模式，運營模式不同對企業的收益額影響很大。不同的網絡游戲企業其運營模式往往都不相同，甚至企業發展到不同的階段運營模式也會發生變化。因此，評估網絡游戲企業必須充分了解企業的運營模式，進而合理評估企業價值。

2.企業創新能力。創新是網絡游戲企業的靈魂，創新精神是網絡游戲企業發展的動力。創新能力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企業的收益額和未來的發展，因此，估測游戲企業的收益額要充分考察其創新能力。

3.核心開發團隊維護。網絡游戲企業的競爭力的核心在于其開發的網絡游戲產品，要提高產品高的附加值離不開開發團隊的能力。在評價一家網絡游戲企業的價值時，要考慮企業吸引人才的管理機制、人才的流動和企業的創新氛圍。

4.特殊的生命周期。網絡游戲企業生產的價值主要體現在其研發出來的產品，而大部分網絡游戲的價值會在短時間內實現，存在價值衰減快的情況，新游戲會在短時間內產生巨大的收益，但其產生收益的時間也是有限的且不可預測的，當市場上推出了新的游戲產品時，玩家會被新的游戲產品所吸引，以前的產品會很快被替代，所以網絡游戲具有很明顯的生命周期且其生命周期比較短暫且難以預測，這就需要在評估網絡游戲企業時充分考慮企業產品的生命周期。

三、文化藝術品價值評估

（一）價值影響因素

1.藝術家的名望和地位。藝術品價格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藝術家的名望和地位，名望和地位的大小、高低不同，其作品的價格也隨之不同。這也是所謂的“名望效應”，名望越高，對于作品的估值越高，對于購買者來說投資風險越小。

2.藝術作品的自身特征。作品的價值與作者的創作時期和主題有關，而作品的尺幅大小、保存完整程度等均能影響其市場價格。值得注意的是，一幅作品或許在藝術上或學術上有較高的價值，但在市場交易中卻未必會有同等價值的交易價格，其影響因素是多方面的，例如作品保存的完整性、真偽性、作品創作的時間背景等。

3.市場影響力。若藝術品在著名博物館展覽或在大型拍賣行拍賣，就能夠獲得購買者更多信任，往往會提高藝術品本身的估值。而在競拍中通過競價的方式，也能夠提高藝術品的價格。

4.宏觀經濟因素。國家經濟增長和個人財富的增加，促使越來越多的人更注重精神層面的生活，藝術品的需求量隨之增加，其總體價格也會隨之上漲。此外很多投資者會把藝術品作為其投資抵充風險的一部分，他們對藝術品交易的價格有一定的 影響。

（二）評估方法

根據三家評估機構所出具的相關報告，涉及到的評估方法主要是市場比較法、成本價加總法和收益還原法，其中應用最多的是市場比較法。

市場比較法是利用市場上同樣或類似標的（比如相同年代、相同類型的作品）近期交易價格，經過直接比較或類比分析估算標的價格區間。這是目前藝術品評估常用的方法，也是技術上較為可靠及實用的估價方法。其中可供參考的內容有：交易日期、交易情況、作品完損程度、作品成熟度、作品大小（尺幅）、歷史背景、是否與其余藝術家合作、藝術附加程度、作品代表性等方面。例如某評估機構對國畫大師李苦禪的《遠瞻山河壯》市場價值進行評估。此案例采用了市場比較法，通過某藝術網拍賣的成交記錄，選取比準案例，計算比準價格，再進行算數平均數，最終計算出作品的評估值。

（三）評估重點和難點

1.評估的目的。藝術品的估值具有不確定性和多元性。評估目的是影響藝術品評估結果的首要因素。同一件藝術品，評估目的不同，其評估方法就可能存在較大差異，評估結果也會不同。因此，在評估之前應當首先明確評估目的，然后根據目的來確定評估的具體方法。只有明確目的，才能更有效地、準確地對藝術品價值進行評估，才能更好地控制和防范評估過程中的風險。

2.鑒定的標準。在藝術品鑒定問題上，不同專家會給出不同的意見，所以在選取專家方面也需要有嚴格的把控。首先，專家需要有鑒定資格證。其次，盡量選取在藝術品行業有較高經驗且工作年限較長有一定知名度的專家。再次，盡量選取一直保持合作關系，信用度和信譽度均良好的專家。由于所持鑒定標準不同，同一件藝術品在不同專家手里會有不同的價值判斷，這也導致了藝術品評估價格存在波動性和差異性，也使得本就復雜的藝術品評估變得更加困難。

3.藝術品的損壞程度。藝術品的完損程度會影響到藝術品的市場價格。若發生不可逆的損害，例如瓷器陶器有裂痕，或因不可抗的外力因素導致其損壞，會嚴重影響藝術品的估值，而且同完好的藝術品相比，其自身價值與市場價格之間的波動會更大，給評估帶來困難。

4.字畫類藝術品權屬問題。字畫作品屬于有形資產，涉及到原作者的著作權和物權所屬問題。如物權不屬于作者本身，通過贈與、購買等其他方式已歸他人所有，則物權所有者只擁有這個作品的部分權利。如要進行出版、展覽等其他涉及著作權的活動事項，則需經過原作者同意方可實施。如原作者去世，在其去世的50年后，其作品的發表權、復制權、發行權、展覽權等不再受著作權法的保護，即物權所有者可不經原著作權所有人許可而自由使用該商品。要注意的是，對超過保護期的作品進行利用，仍然要注意尊重原作品的署名及原作品的 完整。

5.建立藝術品評估數據庫。在信息化和互聯網時代，市場與科技的融合越來越緊密。由于藝術品評估具有特殊性，通過互聯網數據與專家經驗的結合，可為藝術品資產評估提供更可靠且便捷的途徑。建立藝術品評估數據庫也是未來行業需要探索的創新型示范。

四、無形資產的抵質押融資評估

（一）無形資產抵質押融資概況

文化企業無形資產抵質押融資是指文化企業經營者依法將其無形資產的相關權利抵押或質押，從銀行等金融機構獲得資金，并承諾按期償還本金及利息的一種融資方式。著作權融資一般以質押為主，在法律關系中，文化企業經營者作為出質人如果到期不能或拒絕償還債務，則質權人有權以該財產權折價或者以拍賣、變賣該財產權的價款優先受償。目前著作權質押融資一般有三種模式：第一種是直接將著作權質押給銀行獲得融資；第二種是將著作權質押給擔保公司獲得融資；第三種是在向銀行借貸的過程中，由擔保公司提供擔保，同時融資方將自己的著作權質押給擔保公司作為反擔保。

隨著我國經濟發展進入新常態，文化產業無形資產抵質押融資需求不斷增多，融資活動也日益頻繁。為大力支持文化產業發展，國家相繼出臺了一系列文化產業政策，對文化產業投融資給予支持。但政府與資本市場的資金支持更青睞大型文化企業，中小文化企業仍面臨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具體原因可能包括：（1）中小文化企業缺乏現代管理制度，公司治理結構不規范，財務制度不健全，經營情況不透明，企業征信不夠高；（2）缺少適合用于抵押，價值容易計量的有形資產，而著作權等無形資產可能存在投資風險、權屬風險，使得嚴監管背景下的金融機構不愿介入這類高風險業務；（3）產業政策的頻繁變化，對產品和服務相對單一的中小文化企業沖擊較大。

資產評估在文化企業融資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在文化企業無形資產抵質押融資中，資產評估機構作為獨立第三方，依靠在無形資產評估領域的專業能力和豐富經驗，針對中國文化企業的特點，對無形資產合理作價，為銀行、擔保等金融機構提供重要參考。此外，在文化企業IPO、以及涉及文化企業國有資產的并購重組過程中，資產評估作為法定業務，為交易雙方合理確定交易價格，保障了社會公眾利益，避免國有資產流失。資產評估機構還通過拓展相關咨詢業務，幫助文化企業健全現代企業管理制度，完善企業無形資產管理，全方位提升文化企業效益。本次調研的連城資產評估公司，近十年來先后與交通銀行、北京銀行等多家金融機構合作，幫助500多家企業以知識產權獲得質押貸款，累計獲得貸款超過100億元，其中幫助中小企業獲得的貸款超過60億元，服務對象包括影視傳媒等眾多文化企業公司，也包括生物醫藥等高科技領域的創新型公司。

（二）著作權質押融資中的評估要點

著作權資產評估對象通常是指著作權中的財產權益以及與著作權有關權利的財產權益。即，著作權及其鄰接權的財產權益。著作權及其鄰接權的財產權利通常都會與文化企業某種特定產品（作品）相關聯，評估專業人員在執行文化企業著作權資產評估業務時，需要結合著作權相關資料，了解著作權的基本狀況，包括著作權的作品特征、著作權的保護期限、著作權的地域性、著作權的質押、著作權的權屬等。在對出版企業、影視企業、電子游戲企業等典型文化企業的著作權資產清查核實時，還需根據不同類型企業的業務流程和贏利模式等方面的特點進行。

對文化企業著作權資產評估，需根據評估對象的清查核實情況等方面的信息選擇合適的評估方法進行，主要有收益法、成本法、市場法和期權定 價法。

1.收益法。評估專業人員在運用收益法對文化企業著作權資產進行評估時，需要根據文化企業著作權資產對應作品的運營模式合理估計評估對象的預期收益，并關注運營模式法律上的合規性、技術上的可能性、經濟上的可行性；在對一項著作權資產進行評估時，還需要關注該評估對象中是否包含可以進一步演繹出新著作權作品的相關權利。在確定著作權的收益期限時，一般情況下，在著作權的相關壽命度量中，按照屬地原則取的那個壽命值對于著作權的價值評估最為合適，其中，在估計著作權的潛在經濟壽命時，需要注意作品開發的廣度和永久的文化創意價值。評估專業人員運用收益法進行著作權資產評估時，還應綜合考慮評估基準日的利率、資本成本，以及著作權實施過程中的技術、經營、市場、生命周期等方面的風險因素，合理確定折現率。

2.成本法。使用成本法評估著作權價值，同有形資產類似，首先需要計算著作權的重置成本，然后是分析和量化各項貶值要素，隨后得出評估價值。著作權作為無形資產，其成本同樣具有虛擬性、弱對應性和不完整性，因此著作權的價值和成本之間沒有必然聯系，單純使用成本衡量著作權的價值可能并不合適，因此成本法并不是著作權首選方法。

3.市場法。著作權價值評估中，如果可以從市場中獲得可比交易案例和可靠的交易資料時，市場法是最直接、最具系統性的評估方法，可以得出令人信服的評估結果。但由于交易案例信息披露有限，且著作權作品之間被評估權利類型、使用范圍、方式等存在的差異很難進行調整，因此限制了其在實務中的應用。

4.實物期權法。大部分情況下，著作權不同類型的財產權利價值實現可能不具備連續性、穩定性，一些財產權利可能在未來具備一定條件情況下，才具備開發利用價值。這時就可以考慮采用實物期權方法評估其價值。期權法是將著作權價值看作企業的投資機會來評估。著作權可以看成是購買期權，產品的期望利潤流現值(或更基礎的變量)是其標的資產，著作權使用的有效期是期權的最后執行時間，利用著作權作品進行投資生產的初始投資支出是期權的執行價格。

五、相關意見建議

文化是國家、民族的靈魂，文化興國運興，文化強民族強。文化產業是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必然產物，是中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逐步完善和現代生產方式不斷進步而發展起來的新興產業，是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生活的需要途徑。資產評估既是文化繁榮的建設者和受益者，也是文化產業發展壯大的服務者和參與者，要全面準確理解文化建設的內涵要求，補齊行業轉型升級的短板，拓展文化產業資產評估市場，提升行業專業服務的能力，為推動社會主義文化繁榮、堅定社會主義文化自信做出積極貢獻。

（一）充分認識發展文化產業的重要意義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進入新的歷史階段，必須要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展道路，激發全民族文化創新創造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一是牢牢掌握意識形態工作領導權。習近平總書記在8月份召開的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強調，要加強黨對宣傳思想工作的全面領導，旗幟鮮明堅持黨管宣傳、黨管意識形態。二是培育和踐行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三是加強思想道德建設。四是繁榮發展社會主義文藝。五是推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發展。

廣大資產評估專業人員和評估機構要在資產評估行業黨委的領導下，在理想信念、價值理念、道德觀念上緊緊團結在一起，形成合力提升資產評估行業公信力和影響力。評估從業人員除應具備誠實、謙虛、禮貌、守時等廣義的社會道德規范之外，在評估執業過程中還應達到公允客觀、正直真誠、回避利益沖突、保護客戶隱私、高水準勝任能力以及充分信息披露等具體要求，重視行業思想道德建設。要自覺將資產評估的價值鑒證和價值發現作用統一到推動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發展中，充分體現資產評估獨立客觀公正、不可或缺的專業服務職能。

（二）準確把握文化事業和文化產業的范疇和 分類

為深化文化體制改革和持續推進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提供統計保障，在文化及相關產業生產活動統計工作中統一定義和范圍，國家統計局于2018年4月印發了《文化及相關產業分類（2018）》。文化及相關產業共分9個大類，主要包括：一是以文化為核心內容，為直接滿足人們的精神需要而進行的創作、制造、傳播、展示等文化產品（包括貨物和服務）的生產活動，具體包括新聞信息服務、內容創作生產、創意設計服務、文化傳播渠道、文化投資運營和文化娛樂休閑服務等六類活動。二是為實現文化產品的生產活動所需的文化輔助生產和中介服務、文化裝備生產、文化消費終端生產（包括制造和銷售）等三類活動。資產評估要在全方位、全覆蓋的統計基礎上，梳理可提供專業服務的文化產業細分領域，進一步明確定位，查找短板，謀劃長遠，為資產評估行業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繁榮興盛下的轉型升級奠定基礎。

（三）積極拓展文化產業資產評估市場

當前文化產業資產評估仍處在發展階段，文化產業資產評估市場需求巨大。資產評估行業應緊緊抓住中國文化產業高速發展的歷史機遇期，不斷拓展業務范圍，延伸業務鏈條。一是提升傳統市場服務能力，總結積累現有文化產業資產評估經驗，梳理不同類型文化產業的生產經營特點和資產特征；二是拓寬新興市場，大力開展文化企業品牌價值評估、著作權價值評估等新興評估業務，加強相關領域的理論探討和評估實踐，為文化產業并購重組、產權交易、上市融資中的定價環節提供科學依據；三是培育潛在市場，拓展衍生咨詢業務，幫助文化企業健全現代企業管理制度，完善企業無形資產管理，全方位提升文化產業的經營和社會效益。

（四）著力提升資產評估服務文化產業的專業 能力

文化產業發展同時注重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近年來，資產評估行業深入研究我國文化產業發展特點，以專業優勢積極參與文化體制改革，服務文化產業發展。中評協印發了《文化企業無形資產評估指導意見》《著作權資產評估指導意見》《知識產權資產評估指南》等評估準則，組織了文化資產評估專題培訓，開展了“文物藝術品價值發現研究”“文化企業無形資產評估研究”等課題研究。資產評估行業要結合文化產業發展特點，進一步健全完善資產評估準則體系，搭建文化無形資產綜合服務平臺，加大文化資產評估專題培訓力度，注重文化資產抵質押融資等產品和服務的創新研發，提升資產評估服務文化繁榮興盛的社會認知度和公信度，促進資產評估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的轉型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