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閱讀一本書是和一個作者進行跨越時空的交流,音樂于我也是這樣一種存在。
我喜歡用音樂來聆聽世界的聲音。
聆聽搖滾,那些才華橫溢的表達。搖滾從誕生就帶著叛逆的印記,在每個年輕的靈魂里。我喜歡The Beatles、Coldplay的溫柔和廣闊,仿佛自己永遠在被這個世界像個孩子般對待;喜歡聽James Blunt的絮絮叨叨,講述一個個戰(zhàn)場里的溫柔,從《Goodbye my lover》里的不舍,到在戰(zhàn)壕里寫出的《No bravery》里的無奈,到送戰(zhàn)友遺體歸故土《Carry you home》里的欲哭無淚,感受戰(zhàn)爭的殘酷;喜歡魔巖三杰、崔健、許巍、樸樹……中國搖滾從20世紀80年代誕生到現(xiàn)在碩果僅存的不多,每次聽他們的現(xiàn)場音樂,都會被這些年少才俊的才華深深征服,原來文化還可以是這個樣子。
聆聽爵士。那些欲說還休的憂郁。Jazz自帶憂郁光環(huán),適合一個人的秋天下午,獨自曬著太陽在躺椅上的慵懶。最喜歡Leonard Cohen的男低音輕吟淺唱,仿佛一個陷入愛河的少年,明知這樣不對又不能自控地沉迷,卻又清醒地意識到并反復地跟自己糾結著。
聆聽民謠,我們終將走向的寧靜。從催眠謠起,民謠便連接著我的生命。喜歡Sophie zelmani歌聲里的干凈和純粹,仿佛阿爾卑斯山脈牧羊少女在藍天白云里吟唱著媽媽的音樂,時而清爽時而低沉時而迷幻,有時聽不懂在唱什么,但那份純真透過旋律總讓我思考,關于生命最開始的東西。印象中還有一首Eric Clapton紀念自己孩子的《tears in heaven》,每次聽到都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和不舍,體會人性最柔弱的情感。還有以胡德夫為代表的臺灣民謠帶給我對美的體驗和人文關懷,仿佛一個長者的諄諄教誨,似太平洋的風輕柔地撫慰牛背上的小孩。
我也喜歡用音樂來釋放自己。
道家講究陰陽平衡。如同青春期的荷爾蒙需要青春痘來釋放一樣,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地需要平衡自己的內心,詩人找到了遠方,畫家涂下了心靈的顏色,歌唱家唱出了風的聲音。工作之余,我喜歡用唱歌來釋放自己內心的壓力,從搖滾的怒吼,到Jazz的輕吟淺唱,到民謠的寧靜,于是再一次充滿電,再一次出發(fā),再一次迎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