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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林業大學園林學院
由于可測量性是實現有效管理的必要條件。因此,科學的智慧城市評價指標體系和評估方法顯得尤為重要。一方面它可以引導擬建和在建的智慧城市,使各系統及子系統的規劃、設計和建設更加合理和優化,另一方面使政府、投資方等可以通過城市智慧水平評價更加了解城市。
20世紀90年代,歐美國家開始建設智慧城市,在建設初期,學者并未關注智慧城市評價方法的研究,城市管理者和學者只是借鑒相關領域的評價體系進行簡單評價。
2006年,國際智慧城市組織(Intelligent Community Forum)單獨開發了一套智慧城市評價體系,該體系覆蓋了寬帶建設、知識勞動力、數字民主、創新、市場營銷力等方面,并于當年啟動Smart21智慧城市評選活動。之后,智慧城市的評價逐漸成為研究熱點。
國內學者采用不同的方法、不同的模型對智慧城市的智慧化程度進行評價。陸偉良提出智慧城市標準體系的編制要體現中國特色[1]。毛光烈認為智慧城市標準化建設要樹立“雙頂層”的設計理念,即總體方案和標準方案的頂層設計[2]。龔炳錚對智慧城市的評價包括智慧城市評價模型、智慧城市評價指標、評價方法三方面。其中,智慧城市評價模型由智指標、智慧產業發展現狀7方面評價、智慧服務評價4個指標和智慧人文建設城市環境、發展水平、效益組成。同時,采用綜合分析評價法對智能化系統綜合評價,把智慧城市發展指數分為初級、中級、高級三階段。毛艷華基于SOP模型從智慧人群、經濟、環境、治理、民生、基礎設施、規劃七方面設定出一級指標、二級指標、三級指標及三級指標單位。鄧賢峰以及南京信息中心都是從智慧城市網絡互聯情況5方面進行相關數據計算得出指標數值。王振源的智慧指標評價體系注重公共管理、公共服務和公共支撐應用指標,既有客觀測量指標又有主觀測量指標,更多考慮了智慧城市建設中軟實力的培養。
另外,中國智慧工程研究會2011年發布中國智慧城市發展指標,包括幸福指數、管理指數和社會責任指數,共有86項三級指標和362項四級細分指標;工業和信息化部軟件與集成電路促進中心(CSIP)2012年2月提出從智慧設施、智慧應用、智慧產業和智慧保障4個一級指標、18個二級指標和58個測評要點對城市的智慧化程度進行總體評價;住建部在2012年11月公布了《國家智慧城市(區、鎮)試點指標體系(試行)》。除此之外,南京、上海浦東、寧波等城市也發布了評價指標體系。
歸納目前國內外學者對智慧城市評價指標體系中構成要素的研究,可將其分為目標型要素、動力型要素和應用型要素三類。
目前學者對智慧城市構成要素的研究中較多都關注目標型要素,且影響力較大。表中12種構成要素中就有時種屬于此類。2007年,Giffinger研究小組的成果頗具代表性,他們從智慧城市的愿景出發,把智慧城市分成6大要素:智慧經濟、智慧人口、智慧治理、智慧流動、智慧環境、智慧生活。該項研究體現了學者寄希望于通過智慧城市建設實現城市經濟、社會、環境可持續發展的愿望。Lazaroiu等對智慧城市構成要素的研究強調社會和環境的可持續發展。
Leydesdorff把三螺旋模型引入智慧城市研究范疇,試圖探討智慧城市的動力機制。受Leydesdorff啟發,Lnmbard進一步探索了智慧城市的推動因素,擯棄了“大學-產業-政府”三螺旋結構,建立了“大學-產業-政府-學習-市場-知識”六螺旋結構和“政府-企業-大學-市民-社會”五螺旋結構,并初步探索了兩個螺旋作用的機理。Chourabi等通過文獻研究方法構建了一個整合性框架,識別智慧城市成功與否的8大要素:技術、組織、政策、社區、政府治理、自然資源、基礎設施、經濟。
與目標型和動力型要素相比,應用型要素具有含義明確、目標明確、操作性強的優點。商業公司對智慧城市構成要素的劃分大都屬于此類,其中IBM最具有代表性。IBM在《你的城市如何智慧?》一文中,認為智慧城市由交通、通信、水、能源、城市服務、市民、商業7大要素組成,并針對每一要素給出了全面感知、互聯互通、智慧化三個維度上的具體目標。
國外的評價指標體系的發布者多為企業或非盈利性民間組織,指標多關注環境、民生與可持續,具有通用性。國內評價指標體系相對較多,而且由于各城市在政府政策、經濟基礎、基礎設施、法律法規、人才儲備等方面差異較大,指標設置有很大不同。評價體系更多關注ICT等基礎設施建設和信息化水平,注重投資價值體現,針對性強但導向不足。指標體系建設的主觀性較強,缺乏科學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