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群
犬咬傷會導致破碎性損傷和較深的穿刺傷口,還會造成葡萄球菌等多種病原體的感染。人被攜帶狂犬病毒的犬咬傷、抓傷可能感染狂犬病[1]。狂犬病是人畜共患的自然疫源性疾病[2]。隨著犬類飼養的不斷增多,犬咬傷的病例也逐年上升,成為我國公共衛生的又一嚴重問題。筆者對2007—2016年臨夏州疾病預防控制中心門診的犬咬傷病例進行相關分析,了解臨夏地區該病的流行病學相關特征以及處理情況,以期為預防、處理該病提供相關依據。現報告如下。
1.1一般資料 甘肅省臨夏州常住人口約221萬,其中漢族約占47.62%,少數民族約占52.38%。本研究病例來自于2007—2016年甘肅省臨夏州疾病預防控制中心門診收治的犬咬傷患者37 600例。
1.2方法 對所有患者登記資料的“三間分布”、就診時間和處理情況等進行分類整理及回顧性分析。
1.3統計方法 采用Data 3.0數據庫進行錄入,采用描述性統計方法。
2.1犬咬傷分布特點
2.1.1時間分布 春季8 978例,占23.88%;夏季13 910例,占36.99%;秋季8 538例,占22.71%;冬季6 174例占16.42%。犬咬傷發生率最高的季節是夏季,最低的是冬季。
2.1.2人群分布 犬咬傷患者共計37 600例,其中男性18 338例、女性19 262例,男女比例為1∶1.05。各年齡組均有被咬傷患者,其中犬咬傷最小的2月齡,最大的84歲,平均32.8歲。漢族21 244例,占56.5%,少數民族16 356例,占43.5%。農村婦女9 661例、占25.69%;農村0~14歲兒童12 145例,占32.30%。
2.1.3區域分布 咬傷地點在農村的為27 569例,占73.3%;在城鎮的為10 031例,占26.7%。
2.2咬傷部位、就診時間及處置情況
2.2.1咬傷部位 上、下肢咬傷例最多,分別為16 793例和14 272例,占44.66%和37.96%,其次是頭部、頸部以及軀干傷,分別為3 410例、98例、2 691例,多部位咬傷為336例。
2.2.2就診時間 被犬咬傷后到就診間隔時間最長為1年,最短為1 h。<6 h到達我疾控門診就診者21 910例,占58.27%;6~12 h就診者7 316例,占19.46%;12~24 h就診者4 772例,占12.69%;>24 h就診者3 602例,占9.58%。
2.2.3傷后處理 犬咬傷<24 h就診,完全按照疑似狂犬咬傷處理傷口的病例28 903例,占76.87%;接種狂犬疫苗者28 761例,占76.49%;全程及時接種狂犬疫苗者20 362例,占接種狂犬疫苗者的70.80%,占犬咬傷病例的54.15%;注射狂犬免疫蛋白53例,占犬咬傷者的0.14%。傷口較深的患者以沖洗、清創、消毒、縫合包扎后予以抗感染處理后,均未出現流膿、蜂窩織炎等局部嚴重感染的情況。犬咬傷病例的隨訪和疫情報告網絡未出現狂犬病病例。
起[9]。農村地區較城鎮,犬密度更高,免疫率更低。若在農村地區不慎被犬咬傷,應迅速到村衛生室或鄉鎮衛生院,對傷口進行清洗消毒,清除局部創面的各種雜菌,控制咬傷創面細菌感染。被帶狂犬病病毒的犬或其他動物咬傷、抓傷,可能罹患狂犬病,應按《狂犬病暴露預防處置工作規范(2009版)》進行處理[10]。
綜上所述,臨夏地區農村婦女、少年兒童群體犬咬傷發生率較高,應加強其對犬咬傷的預防意識,開展健康教育,宣傳預防犬咬傷知識,加強家養動物管理。
動物傷害是造成狂犬病流行的主要原因之一,動物傷害的80%來源于犬傷害[3-4]。農村養犬是較為普遍的現象,農村養犬大多散養在外,尚無相關管理及免疫措施,容易發生犬咬傷事件。本研究結果顯示,臨夏地區農村婦女、少年兒童犬咬傷發生率較高。農村婦女、少年兒童屬于犬傷害的高危人群。可能與西部少數民族地區青壯年多外出打工,農村留守婦女、少年兒童人口比例大有關。農村婦女的控制環境能力不高,防衛能力較青壯年人要弱;<14歲兒童喜歡動物,自我防護意識差,因此,容易受到動物意外傷害[5]。全州人口少數民族占大多數,但犬咬傷者漢族較多,主要原因可能與臨夏州少數民族人口中回族的比例最大,養犬的相對較少的生活習慣有關。夏季犬咬傷的發生率最高,上、下肢咬傷例數最多,這與夏季人們活動多、著衣少,體表暴露多,且夏天炎熱,犬類容易發怒,易主動攻擊有關。結果與國內有關報道一致[6-7]。
近年來,狂犬病給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健康造成了嚴重威脅[8]。全球每年報告的狂犬病死亡人數約有5.9萬例,絕大多數狂犬病病例由犬咬傷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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