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理工大學 管理學院,重慶 400054)
三峽庫區是一個由三峽工程興建與運行而形成的相對較新的地理名詞和空間概念,橫跨湖北、重慶兩個省市,重慶庫區范圍大于湖北庫區范圍[1]。據現有公開文獻和數據顯示,三峽庫區旅游資源豐富,擁有世界自然與文化遺產1處、國家級森林公園11處、國家級自然生態保護區1處、4A及以上景區33處、省級景區上百處。在發展旅游業所必需的A級景點、餐飲住宿企業和交通運輸業等方面,三峽庫區近年的增長速度和規模位于全國前列,這些都是發展旅游產業極為有利的優勢[2-5]。以往對三峽庫區旅游研究一般停留在定性研究上,主要集中在庫區旅游資源的分類與勘察、庫區旅游經濟的發展與生態環境平衡及其相關對策等[6-9],定量研究鮮見。研究熱點主要集中在旅游企業的經營效率,包括酒店、旅行社等,宏觀上較多涉及旅游目的地空間結構的整合優化[10-13]。對三峽庫區旅游產業與經濟之間聯系的研究,有學者提出通過發展三峽庫區旅游產業使其脫貧致富。定性研究集中在對三峽庫區扶貧的可行性與方案優化方面,量化研究有對三峽庫區扶貧效益的評價[14-16]。在全國范圍內對區域旅游與區域經濟之間關系研究在定性上有對旅游產業與經濟之間關系的描述,有旅游對經濟貢獻演進的模擬。在定量研究上,主要運用計量方法對旅游與經濟之間的關系進行面板研究,也有通過ArcGIS對其空間格局進行描繪[17,18]。
綜上所述,對三峽庫區旅游與經濟效應的研究以定性研究為主,定量研究鮮見。定量研究主要是以評價旅游產業的宏觀經濟效益為目標。由于三峽庫區包含湖北、重慶兩省市,發展程度不同使旅游效益無法進行橫向對比。本文基于2011—2016年的原始數據,構造投入—產出體系,采用數據包絡分析法(DEA)對三峽庫區旅游扶貧效率進行評價,在此基數上還原旅游扶貧效率隨著時間演進的路徑,通過GIS軟件研究其在空間格局上的分異。
三峽庫區位于鄂渝的結合部,包括18個區(縣),區域內除去重慶主城區及周邊區縣、萬州地區和湖北夷陵地區經濟社會發展較均衡外,其他區縣發展較滯后。三峽庫區是我國重點扶持的18個貧困地區之一,由于域內自然環境復雜、自然生態十分脆弱,發展傳統工農業不能實現可持續發展,而富集的民族文化資源和綠色生態資源使旅游產業逐漸成為區域內新的經濟增長極。現階段三峽庫區旅游業伴隨著庫區經濟社會的發展而不斷發展,但在當地產業結構中擁有的地位和作用還沒有清晰地為人們所認識。目前三峽庫區內富集的旅游資源有些已被重點開發,如武隆縣仙女山片區、豐都鬼文化片區;有的尚未開發,如巫山巫溪片區豐富的綠色生態資源;有的還停留在低層次的發展階段,如重慶云陽縣和湖北興山縣的各景區景點,布局零散、投入較少,缺乏凝聚效應與吸引力,巨大潛力亟待挖掘。旅游產業能否助推三峽庫區貧困縣市實現經濟的較大增長,能否提高域內人民群眾的生活水平,帶動整體區域脫貧致富,是三峽庫區旅游扶貧能否成功的關鍵,因此現階段亟待對旅游扶貧效率進行評價。評價旅游扶貧效率是指評價旅游產業的發展在多大程度上能有效推動區域經濟的發展。
DEA法是研究多投入、多產出的決策單元(Decision Making Unit,DMU)間相對有效性的一種系統分析方法。通過DEA模型方法可知,DEA模型中的旅游扶貧效率指數反映的是旅游產業對經濟的帶動促進與規模集聚等效率,技術效率代表人均消費配比對經濟發展的作用,規模效率代表旅游業的總體發展對經濟的推動作用。根據DEA思想,旅游效率評價的本質是將區(縣)作為實際DMU。采用在產出既定條件下不同投入組合的投入導向模式公式為:
(1)

由于研究涉及到旅游扶貧效率隨著時間的演進路徑,因此需要關注旅游扶貧效率隨時間變化的比率,因此需要用曼奎斯特指數MI對各DMU做跨期分析。MI表達式為:
(2)
式中,Dt(xt+1,yt+1)表示t+1期的DMU與t期生產前沿面之間的距離,即以t期的所有DMU構造生產前沿面來衡量t+1期某個DMU的效率,其他Da(xb,yb)的含義依此類推。MIt+1∈(0,+∞),若MIt+1>1,表明與t期相比,t+1期的效率提高;若MIt+1<1,表明與t期相比,t+1期的效率降低;若MIt+1=1,表明與t期相比,t+1期的效率不變。
為了使研究更具代表性,在三峽庫區各縣(市)中跨地域選取擁有3A及以上級別的旅游區(點)的區(縣)作為實際的DMU。3A及以上級別旅游區(點)在景區建設與景區吸引力上表現更具備規模性,旅游收入相對來說是區域經濟更為重要的組成部分,即對模型指標都具備典型性。選取對象區(縣)及旅游景區分布見表1。

表1 三峽庫區各區(縣)3A及以上旅游區(點)
為了更加精確地描繪旅游行業發展對居民生活水平的提升作用,選用可計算的替代性指標是實現對旅游生產過程進行表征和效率評價的通常做法。對產出指標體系,收入是描繪城鄉居民富裕程度的重要指標,研究選取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與農民人均純收入。同時,旅游扶貧是旅游產業對當地經濟的帶動,而通常衡量經濟發展的指標為GDP。為了與以上兩個指標保持屬性一致,選取人均GDP作為產出指標,因此產出指標體系由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農民人均純收入與人均GDP構成。
基于本研究的主題為旅游行業發展對地方經濟發展或居民生活水平的推動,因此投入指標體系需要選取衡量旅游業發展的指標,旅游綜合收入可大致描繪旅游業發展的成果效應,而旅游人數可衡量對周邊產業的帶動效應。同時,考慮到與產出指標體系的對應關系,選取人均旅游綜合收入與人均接待游客量構成投入指標體系。本文數據來源于2011—2016年三峽庫區各區(縣)政府工作報告與統計公報。對不同年份的價格型數據,已通過相關統計年鑒中的CPI進行不變價處理。
采用DEA方法,利用DEAP軟件計算出2011—2016年三峽庫區主要的16個區(縣)旅游扶貧效率(表2)。

表2 三峽庫區各區(縣)旅游扶貧效率
縱觀整體數據,整個三峽庫區的旅游扶貧效率處于中等偏下水平。三峽庫區在建設庫區之前就是川東地區貧困連片地區。隨著國家層面上將三峽工程建設提上議程和重慶市直轄地位的確立,三峽庫區各區縣迎來了新的歷史發展機遇。建設初期,在政治大環境的影響下,各經濟要素逐漸涌入庫區,由于經濟基礎薄弱和基礎設施不完備,社會各要素的矛盾導致旅游業對經濟的推動不明顯,整體旅游扶貧進入低效率狀態。但隨著各要素矛盾的不斷抵消和融合,三峽庫區作為一個經濟協作區的規模效應不斷增強,旅游發展對經濟發展的推動作用不斷顯現。在具體分布方面,重慶市涪陵區、開州區、忠縣、湖北興山縣為旅游扶貧效率表現最為優異的四個地區,湖北夷陵區、重慶市云陽縣和重慶主城九區除個別年份外始終處于扶貧有效狀態,湖北巴東縣和重慶市長壽區在個別年份的旅游扶貧具有有效性。從平均水平來看,長壽區、江津區、涪陵區、開州區、興山縣、夷陵區、云陽縣和忠縣的旅游扶貧效率高于庫區內的平均水平,即此類區縣旅游行業發展對社會經濟的助推作用更加明顯。其他縣(市)低于平均值,區域內縣(市)扶貧效率最大值為1,最小值不足0.5,體現出分布不均的特點。
根據DEA的效率評價原理可知,總效率與各分解效率之間是相互影響和制約的,據此可判別分解效率的相互關系及其對總效率的貢獻。為實現此目的,本研究通過建立基于2016年各區(縣)旅游扶貧總效率與規模效率、總效率與技術效率的二維有序坐標對散點圖(圖略)。從散點圖分析認為,三峽庫區旅游扶貧綜合效應更多地依賴于規模效應,意味著現階段整體偏低的扶貧效率是因為域內旅游發展各自為政,難以聯合形成有效規模所致。
MI分析:采用MI方法計算出2012—2016年三峽庫區主要縣(市)的旅游扶貧效率變化程度見表3。

表3 2012—2016年三峽庫區各區縣旅游扶貧效率變化
總體上看,三峽庫區各區縣旅游扶貧效率的MI系數均值多數大于1。年份均值除去2013年、2014年、2016年外都大于1,該三年的數值接近1,這證實了旅游扶貧效率的總體趨勢是隨時間推移而不斷增長的,并在三峽工程建設過程中出現波折的實情。所有縣(市)的MI均值多數大于1,表明旅游行業發展為社會經濟發展提供了動力。2011—2016年的效率變化標準差分別為0.077、0.047、0.028、0.181、0.183,可見效率變化分布是極不平均的,變化幅度先減小后在2015年幅度突然變大。結合實際情況,三峽庫區自1994年三峽工程啟動建設后,旅游行業也隨之不斷發展。但隨著時間推移效率變化越來越收斂,表明三峽庫區整體的扶貧效率變化存在一定趨同,原因在于多年的發展促使各區縣旅游發展模式逐漸趨同,因此扶貧效益逐年下降。
扶貧效率形態類別:旅游扶貧效率評價可分為扶貧效率大小與效率變化兩個維度,因此利用扶貧效率大小與效率變化劃分四分圖,將三峽庫區具體的區(縣)劃分為潛力型、發展型、成熟型、衰退型四種類型。由表2可知,2011—2016 年三峽庫區旅游扶貧效率的均值為0.771346,因此將它作為旅游扶貧效率大小的臨界值。而MI值大于1,表明旅游扶貧效率在上升,反之則下降,因此將1作為旅游扶貧效率變化的臨界值,利用2012—2016年各區縣的平均數據繪圖(見圖1)。主要包括:①潛力型(Ⅰ型)。巫溪縣、秭歸縣、巴東縣位于左下象限。該型縣(市)旅游扶貧效率在三峽庫區中處于偏低水平,旅游效率變化小于1,即旅游扶貧效率為遞減。主要原因是:該型縣(市)在旅游資源分布與開發方面不具備優勢,無法形成強有力的競爭力,旅游產業發展自身動力不足。②發展型(Ⅱ型)。巫山縣、武隆縣、奉節縣、石柱縣、豐都縣位于左上象限。該型縣(市)的旅游扶貧效率在三峽庫區中處于較低狀態,但旅游變化效率大于1,表明該類城市在旅游資源環境不優和公共基礎設施不完備的情況下,旅游扶貧效率正在逐漸增長,旅游對當地經濟的促進作用正逐漸顯現。③成熟型(Ⅲ型)。主城九區、萬州區、長壽區、夷陵區、涪陵區、興山縣、忠縣位于右上象限,且涪陵區、興山縣、忠縣的效率大小和效應變化均為1。該型區縣不僅在三峽庫區所有區縣中擁有較高的旅游扶貧效率,同時其效率變化也大于1,這意味著該類城市不但旅游資源基礎優良,旅游發展對經濟的推動是有效的,而且其作用程度正在不斷變大。④衰退型(Ⅳ型)。江津區、開州區、云陽縣位于右下象限。此類區縣擁有相對較高的旅游扶貧效率,但效率變化效應小于1,表明它們的旅游資源基礎和發展平臺較好,但效率變化的總體趨勢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遞減。原因是:它們的旅游資源開發已經越過了經濟效益產出最具規模化的階段,急需開拓新的增長極。

圖1 三峽庫區各區縣旅游扶貧效率形態分類
旅游扶貧模式與機制:通過對三峽庫區各個區縣旅游扶貧效率絕對值和變化值的計算和歸類,綜合考慮庫區現階段旅游資源分布與政府的宏觀政策部署和各區縣呈現的旅游扶貧效率的不同形態,各個縣市適宜采用的旅游扶貧模式各有所差異。主要是:①潛力型區(縣)旅游扶貧適宜采用產業借力發展模式。潛力型區(縣)旅游產業自身發展不足,實現長期可持續的成本較大,因此應利用區域內相對優勢的產業降低旅游業的發展成本,加強與相對優勢產業的密切合作,實現聯動發展。②發展型區(縣)旅游扶貧適宜采用旅游產業戰略聯盟發展模式。發展型區(縣)雖然現階段旅游扶貧效率起點不高,但趨勢向好,應與周邊旅游扶貧效率高的縣(市)進行戰略聯合,既能提高發展速度,又做到優勢互補,共同面對外界干擾,保持自身的成長軌跡高速穩定發展。③成熟型區(縣)旅游扶貧適宜采用政企社合作模式。成熟型區(縣)旅游扶貧效率較高,同時保持向上的勢頭持續增長,這是經濟發展的黃金階段。政府主導、企業合作、社會參與模式可解決信息不對稱的問題,合理有效地配置各類資源,實現收益最大化。④衰落型區(縣)旅游扶貧適宜采用對點扶持模式。衰落型區(縣)大多由發展型區(縣)演變而來,主要是旅游資源開發已過度,邊際收益遞減。項目開發作為對點扶持的具體形式之一,可將開發中心由整體性旅游資源轉移到項目上,既可不斷開拓新的景區景點,實現旅游資源的開發升級,又可脫離過去發展模式的約束,在滿足需求的基礎上對景點景區進行創新與組合,以點帶面,延長景區的經濟壽命。
產出角度效益的空間分異:三峽庫區因其得天獨厚的旅游資源,發展旅游為支柱產業,并借此實現脫貧致富進行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自三峽庫區開工建設以來,其經濟發展其所取得的經濟效益也是十分顯著的。2011—2016年,三峽庫區各區(縣)的人均GDP變化、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變化、農民人均純收入變化見圖2。對于GDP的變化,主要形成了由大到小的金字塔型增長。其中以重慶主城區、涪陵區、興山縣、夷陵區為增長最大的第一層,江津區、長壽區、武隆縣、石柱縣、萬州區為第二層,忠縣、開州區、奉節縣、巴東縣和秭歸縣為第三層,其余區(縣)為第四層,均實現了人均GDP較大增長。由金字塔層級分類可以看出旅游產業與區域經濟發展的聯系。即基礎條件較好,擁有更多高級別的游景區(點)的區(縣)往往人均GDP能夠實現更大的增長,景點數量并不是絕對優勢,高質量景點的數量才是促進經濟增長的最大動力,因此以數量和質量雙向取優的重慶主城和夷陵區最為顯著。相對于人均GDP的變化,代表城鎮居民貧窮程度的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變化分布更為均勻,變化基本分為四個層次,每個層次的區(縣)個數較為平均。區域間差距較小,而且區域聚集性比較明顯。具體而言,三峽庫區中段人均可支配收入變化較大,兩端變化均較小。代表農民貧窮程度的農民人均純收入的差異性則更小,具體表現為中等數量水平的區(縣)占絕大多數,而極高水平或極低水平的區(縣)則較少,高水平地區主要是重慶主城和夷陵區,這是由于其城市化水平較高決定的;低水平地區主要是圍繞三峽大壩建設的數個區縣,這是出于對大壩生態保護采取的限制性發展措施所決定的。同時,其部分聚集性最明顯。從平均狀態考慮整體格局,農民人均純收入的空間分布呈現出兩端較高、中段較低的局面。

圖2 2011—2016年三峽庫區主要區縣經濟效益空間分異
投入—產出角度效率的空間分異:旅游扶貧效率是從投入—產出體系來衡量旅游發展對區域內經濟的作用,因此從效率角度研究旅游扶貧往往與純產出角度的效益研究結果有所出入。從圖3可見,各區(縣)間旅游扶貧效率分布是不平均的。綜合效率有效的區(縣)一直是涪陵區、忠縣和興山縣,其次是重慶主城、夷陵區和開州區。這些區縣一是有著較好的經濟發展底子,可有效利用經濟、科技、人力等各類資源完成旅游發展對經濟推動的轉化;二是域內擁有大量優質的旅游景區(點)為優化效率提供了資源基礎。如重慶主城區3A及以上景點占全市數量的1/2以上;夷陵區背靠三峽大壩、三峽人家、三峽大瀑布等名優景區,吸引了眾多游客,旅游綜合扶貧效率名列前茅。對綜合效率第二級和第三極分布有江津區、長壽區、萬州區、云陽縣、石柱縣、巫溪縣和奉節縣,這兩類區縣在產出效益分析的分級中也隸屬于第二級和第三級,該類區縣的產出效益分析和投入—產出效率分析處于庫區中游水平,這不僅與此類區縣旅游資源資質水平相關,也與該類地區社會經濟較落后相關,旅游發展對經濟的拉動作用不明顯。對綜合效率分級的第四級,即綜合效率最低區(縣)一直是武隆縣、豐都縣、秭歸縣、巫山縣、巴東縣。對比產出效益角度的第四級,兩種角度重合的區(縣)有豐都縣和巫山縣,該類區(縣)位于三峽大壩核心地帶,受大壩生態建設的政策約束限制了經濟開發,導致效益和效率雙低(如巫山縣);或是位于三峽庫區中端靠近渝鄂邊境處,庫區中段的大環境決定其旅游行業發展的產出效益不高,而處于邊境的行政地理位置則造成當地旅游資源宣傳開發不到位,游客稀少,旅游發展對經濟提升效率低(如豐都縣)。

圖3 2011—2016年三峽庫區各區(縣)旅游扶貧效率空間分異
三峽庫區整體的旅游扶貧效率處于中等水平,區域內分布不均勻,存在很大提升空間。更大程度上,旅游扶貧綜合效率受規模效率的影響和約束。三峽庫區各區(縣)效率形態劃分為潛力型、發展型、成熟型、衰落型,不同的類型有各自最適宜的旅游扶貧模式。潛力型適宜采用產業借力發展模式,發展型適宜采用旅游產業戰略聯盟模式,成熟型適宜采用政企社合作模式,衰落型適宜采用對點扶持模式。
本文運用GIS軟件研究了三峽庫區2011—2016年旅游扶貧的空間分異。從產出效益角度看,人均GDP呈現四級分布,總體趨勢為逐漸增長,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與農民人均純收入表現出聚集性,且呈庫區內部中段偏低、兩端偏高的分布形態。從投入—產出效率角度,旅游扶貧有效率的區(縣)較少,分布在三峽庫區兩端,局部表現出一定的聚集性,區域間存在差異,中部偏低,兩端偏高。兩種角度對比分析可知,無論是經濟效益角度還是投入—產出效率角度,基本上都可得到較正確且一致的結果。但僅是產出效益較高并不代表扶貧效率有效,實現兩者間的平衡意味著在保持較
高的效益水平下,通過精準扶貧,實現扶貧效率的提升。此外,對指標體系的選擇可考慮選取更合理的指標來表現旅游扶貧產出的各個方面。投入—產出指標體系優化可使旅游扶貧效率研究更加科學,這是今后研究的領域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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