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理想教育的現實性維度

王柏棣，王英杰

(北華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吉林 吉林市 132013)

理想是人生的目標，為人生指引方向；理想是人生的動力，激勵人生走向成功；理想是人生的希望，既使人的生活充滿希望，又使人充滿希望地生活。理想在人生中的地位意義，使理想教育成為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內容。大學生是祖國的希望，民族的未來，大學生的理想教育更加重要。如何有效地開展大學生的理想教育，這是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必須認真思考的問題。筆者認為，大學生的理想教育，必須從大學的實際和現實需要出發，這就是現實性的維度。

一、大學生理想教育必須處理好現實中的目標銜接問題

所謂現實的目標銜接，實際上就是與高中階段的目標教育進行銜接。在高中階段，一方面基于理想目標的重要性要進行理想目標教育；另一方面，現實的生活極其需要理想目標的指引，因而理想目標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高中的理想目標教育不像初中那樣，系統講授理想目標的本質、特征、價值，而是直接與升學考試的現實聯系起來，進而使目標教育更具現實性。在高中階段，理想目標教育的理想目標就是考大學，考大學既是人們追逐的目標，也是用來激勵學生努力學習的目標。在計劃經濟體制和精英教育模式下，考大學就是理想目標，因為考上大學順利畢業就由國家安排工作，考了什么學校學了什么專業畢業就能做什么事，因而考上大學就成為人們追求的理想目標，考上大學就等于實現了自己的理想目標。而市場經濟體制的確立和大眾化教育時代的到來，使考大學不再具有理想目標實現的終極價值：一是大學里學什么與畢業后做什么不再具有一致性；二是本科畢業的學歷與理想目標的實現還有差距。因而，考大學考上大學僅僅是人生的階段目標，而不是以往的終極性目標實現。但是，盡管考大學的理想目標僅僅是人生終極目標的階段目標，可高中階段的理想目標教育仍然把考大學作為終極理想目標對待，就高中階段的現實任務而言，高中考大學的理想目標教育具有正當意義，但這種把考大學的人生階段目標當作終極目標的教育雖然在激勵學生學習奮斗中發揮了積極作用，但造成了大學生在大學階段目標確立中的問題：或者是沒有理想目標，不知自己應該去追求什么，有調查結果顯示62%大學生沒有目標；或者是認為理想目標實現，進而放松了自己在學習上的要求。即便我們把考大學看成是目標，但也是一個實現的目標，因而要確立新的目標。“理想就是理想，而不能同時又是現實，反之亦然。原來以未來姿態出現的理想一旦實現，它就不再是理想，而是新的現實，繼而，成為過去的歷史，人們又會在新的基礎上建構美好的未來。”[1]3

面對這樣的現實，大學生的理想教育?如何展開如何銜接？這是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必須認真思考的問題。首先，要重溫和深化理想目標內涵和意義價值的認識。理想是什么？理想是人終身為之奮斗要實現的目標，具有未來性和現實性等特征。理想目標為人生提供努力的方向；理想目標為人的發展提供動力，它激勵人走向成功；理想目標是人生的希望，有了目標人的生活充滿希望，并且可以充滿希望地生活。大學生之所以成為一名大學生，就是因為他們把升入大學作為一個目標來實現，為了這個目標的實現，他們克服了很多學習上的困難和生活上的壓力，最終走向了今天的生活。沒有明確的目標，沒有為了目標實現的努力奮斗，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功。大學生自己的經歷和自己的經驗，便于幫助自己去認識理想目標的意義和價值。其次，讓大學生認識考上大學實現的是階段目標，大學生活需要重新確立未來的終極目標—理想。大學是人生奮斗的一個目標，它在實現人生理想的過程中，是一個標志性的階段目標，實現這個目標可以更加接近終極目標。沒有讀大學，對于一般人來說，難以實現自己的理想，盡管未必不能實現理想，但投入的資本要遠遠大于讀大學的資本。但是，大學畢竟不是人生奮斗的終極目標，人生的終極理想是自己終身為之奮斗的目標。比如，要做成什么事，達到什么程度，這些都不是大學就能實現的，需要大學畢業后繼續的努力奮斗才能實現。再比如，有人想當院士，那就需要大學畢業后經過更加艱苦的努力才能實現。大學生要明確自己畢生追求的是什么，必須清楚考上大學的階段目標與終極目標的關系。讓大學生認識考上大學是人生階段目標的實現，這個階段目標在人生中舉足輕重，但這個目標畢竟不是人生追求的終極目標，因而要為自己確立終極的理想目標。第三，必須讓大學生認識讀上大學和大學畢業還不是一回事，大學畢業自身也充滿著彈性。大學是人生的一個目標，考上大學是人生的一次成功，但讀好大學也同樣需要投入精力和智慧，大學有自由但不是輕松和隨便就可以畢業的，即便勉強畢業和充實地畢業也有天壤之別。也就是說，好好讀大學，才能實現完整的階段目標。并非每個走進大學的人都能帶著大學的光環走出大學，有多少人因為荒廢自己，沒有目標，或者有目標而努力不夠而不能如期畢業甚至不能畢業。考上大學是一回事，大學畢業是一回事，而高質量畢業和一般化畢業又是一回事。只有在大學里獲得高水平的畢業資格，才更有助于走向未來的成功[2]55。“大學生理想存在的問題，從大學生自我意識看，表現為主觀的我與客觀的我之間的矛盾，理想自我與現實自我的矛盾。”這些問題必須引起注意。

目標銜接問題在一定意義上說，就是目標轉化甚至是重新確立。對于大學生的理想教育來說，在兼顧內容的同時，還要考慮時機問題，因為時機在很大層面上影響到教育的實效。大學生理想目標銜接問題的最好時機是大學的第一學期。新生活的開始需要目標指引，以往對理想的誤讀需要重新詮釋，現實的問題要求強化理想目標教育。處理好銜接問題，認識目標的意義價值，認識階段目標和終極目標的差異，認識大學生活在階段目標和終極目標的價值，對于大學生具有非常現實的意義。

二、大學生理想教育必須引導學生正視現實的專業問題

毫無疑問，進入大學讀書的人都有一個專業。大學屬于高等教育，而高等教育對應基礎教育的一個根本特點就是它的專門化，也就是說，進入大學讀書的人，都要選擇一門專業，都要讀一門專業。無論大學教育如何通識，如何拓展，都不能改變大學教育的專門化現實，否則，大學也就失去了大學的意義。因為，讀大學的人都有自己的專業，都在讀自己的專業，所以大學生的理想教育，必須面對專業這個現實問題。大學生走進大學前，要參加高考，要選擇自己的專業。而這個專業選擇與自己的理想密切相關，往往就把理想目標和專業等同起來，用專業綁定理想目標。由于入學前對專業缺少理解把握，對理想目標也缺少真切的認知，因而造成大學生理想目標與專業不同程度的沖突。在現實中，大學生的許多問題都與專業問題直接相關。在客觀上，大學生理想教育要正視現實的專業問題，就是要讓大學生在選擇確立理想目標時要處理好與現實專業的關系。而處理好大學生的理想目標選擇與現實專業的關系，實際上就是根據大學生對現實專業的不同取向進行具有針對性的教育引導。這里，大學生確立選擇理想目標與專業取向的三種情況，與理想目標教育應該堅持的三種導向，應該是統一的，也就是說，大學生對專業的三種取向與思想政治教育的導向可以理解為一個問題。

其一，現有專業與自己的理想目標相統一。我們調查的結果表明，大學生中相當多數的人對自己所學的專業感到滿意，而在滿意的人當中，有多數人是把專業與自己的理想目標統一起來，認為自己的理想目標就是從事自己所學的專業。比如讀免費師范的學生，無論自己的專業是什么，無論具體的原因是什么，但都是他們自己就想當老師，去小學、初中或者高中去當一名優秀的教師；再比如，學習生物的學生，自己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生物學家，學好生物是成為一名生物學家的基礎性要求，這種種實際，說明的是一種情況，有些學生把自己專業的選擇與自己的理想目標統一起來了。面對這種實際，大學生的理想教育一方面要鼓勵他們熱愛自己的專業，堅守自己的專業，打好專業基礎；另一方面，要告訴他們專業是一個寬泛的范圍，在專業內要選擇自己的方向作為自己的理想目標追求，比如師范專業要選擇具體的學科方向來發展自己，生物學科也同樣。同時，大學生的理想目標教育，引導大學生處理好專業問題，也要處理好與拓展知識視野的關系，進而使自己的專業基礎、方向選擇更堅實可靠。無論事實上，還是應然的構想，我們都希望這種情況成為主流，否則我們的專業設計就缺少真正的客觀性。

其二，現有專業與自己的理想目標有沖突。這里的沖突，就是自己的理想目標與現實專業相去甚遠。造成這種沖突有三種可能：一種是因為對現在的專業并不了解，高考選擇專業存在盲目性，對相當多數存在沖突的大學生來說，是這種原因造成的矛盾。原以為對大學的專業很了解，但到了大學發現專業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對專業的理解和專業前景的把握都有差距；另一種是原來選擇專業時就不是自己喜歡的專業，只是由于某種原因，不得已選擇了現有的專業，比如考慮學校地點的因素等，考慮學校的層次因素等，甚至于不得不聽從家長的意見等選擇現有的專業；第三種情況是原來覺得喜歡現有的專業，但到了實際的學習生活中，發現自己并非喜歡現有的專業，抑或是發現了自己更喜歡別的專業適合在別的專業學習。面對專業與理想目標沖突的現實，大學生的理想教育要引導學生正視沖突解決的三種途徑：其一是要堅持現有的專業學習，把自己所學的變成自己喜歡的所愛的，學習深入了，對專業了解了，或許就會喜歡自己現在所學的專業，就會把現有的專業變成自己的理想目標；二是轉專業學習，把握學校轉專業所需要的條件，在滿足學校的條件后轉專業。每個學校為了維系學科專業的發展，為了尊重學生的主體性，既允許學生轉專業又有條件限制學生轉專業，為了實現自己的理想目標靠近自己的理想，就要去轉專業，但必須是符合條件才能轉專業；三是退學去尋求自己的最愛，忠實地去尋覓自己的理想。盡管退學的成本很高，對資源的浪費很大，但為了追逐自己的理想，可以選擇放棄自己不喜歡的專業，去選擇自己真正喜歡的專業。那個唱《天路》出名的男軍人歌手張明旭，當時考上了山東理工大學，念了一個學期，最后退學考取了四川音樂學院，成為著名的青年歌唱家。媒體報道：“2013年9月，新洲一中鄒英杰以664分的成績考上了清華大學的精密儀器和技術專業。兩年后，因對專業不感興趣，2015年3月，毅然交了退學申請。今年，他再次踏入高考考場，以總分705分的新洲狀元身份考入北大光華管理學院。在接受楚天金報記者專訪時表示：退學原因不為其他，只為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專業。”可見，為了實現理想目標，追求自己的興趣愛好，可以選擇新的專業。這樣現實的理想教育，必須講清政策，講清風險，這既是對事業負責任，也是對學生負責任的現實的理想教育。

第三，現有專業與理想目標不喜歡但也不沖突。在這些人看來，現在的專業既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他們并非想在這樣的專業上有所建樹，而只是把它視為完成大學學業的一個結點。通過這里的學習既是為了完成學業獲得學位，又是為了給自己未來的職業生涯打牢知識的基礎開闊視野，學會學習把握學習方法訓練自己以適應學習型社會的要求。盡管這種情況的大學生雖然說數量并不多，但他們也很有代表性，這一方面表現為對現實就業市場的無奈，一方面體現了對大學教育的現實態度，即大學不是某種專業的訓練場地，而是育人的基地。隨遇而安也好，現實前瞻也好，對于這部分大學生來說，他們能夠堅守著學業要求，秉持進取的心態，完成學業，在學業的進程中通過觀望、思考選擇，提升自己的素質和修養水平，也無可厚非。在理想教育過程中，一方面要讓他們努力完成自己的學業，為走向社會選擇未來夯實基礎，另一方面還是要動員引導他們在學習的過程中給自己樹立一個明確的目標，給自己尋找某種動力，這樣才會更能進取，更好地發展自我。必須讓這部分大學生清楚，大學畢竟是專業化的，未來走向工作平臺都是和專業相關的，無論學科如何交叉，如何綜合發展，專業還是理想目標實現的根基。

三、大學生理想教育必須關注理想目標的主體性問題

大學生的理想教育，目的在于讓人們有自己的理想目標，并為之努力奮斗而實現目標。而要實現理想目標，就不是僅僅有目標那樣簡單，而且必須使確立的目標能夠實現。能夠實現的目標必須是體現主體性的目標，也就是目標的主體性。只有具有主體性的目標才是能實現的目標，怎樣使理想目標具有主體性？

首先，必須讓大學生確立自主性的目標。理想目標是自己奮斗的目標，是自己要去實現的目標，因而必須是自己選擇確定的奮斗目標。別人選擇的目標不是自己的目標，別人代替自己選擇的目標不是自己真正的目標，并且也不會是自己想去奮斗實現的目標。別人代替自己選擇目標有兩種可能：其一是自己作為主體的資格還沒有成熟，不具備自己選擇理想目標的能力；其二是外在的某種力量過于強大，控制或限制自己不能自我選擇目標。大學生作為主體的資格已經具備，能夠把握自己因而能夠獨立地選擇自己的未來；在大學里，他們的獨立性受到社會的期待和肯定，因而也缺少了外在的束縛和限制。但是，大學生在大學前選擇的理想目標，存在著不成熟的情況，比如把上大學作為終身目標去追求，比如對于選擇的目標缺少真正的了解，等等，都是如此。大學前確立的理想目標，多數為別人代替和限制自己選擇的目標，由于對未來對專業對于自我缺乏深刻的理解，因而不得不聽命于父母或老師。老師也好，父母也好，代替自己的選擇，有時會把自己沒能實現的目標移嫁。這導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大學生對于別人為自己選擇的目標缺少心理感覺，這等于是被別人強制地剝奪了選擇權，缺少內在的動力，別人選擇的目標與自己無關。大學的學習生活，知識視野的開闊，自我反思的能力的增強，使自己具有了能夠獨立選擇自己未來的能力，客觀上也缺少了外在的束縛，因而必須認真地自主地選擇自己未來為之奮斗并將要實現的目標。以往被代替選擇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代之而來的是成熟自我選擇能力的提升，在這樣的環境下，大學生沒有理由不自主選擇現實性的理想目標。別人代替自己選擇是不成熟的表現，面對別人限制自我選擇而不去主張自我權利是對自己不負責的表現。作為成熟且具有主體性的人，必須自主選擇自己的理想目標：你的目標不是別人的目標，是你要通過實踐去實現的目標，所以必須自己選擇。“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后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和從容。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系。”

其次，大學生必須確立體現自我價值的理想目標。所謂自我價值的理想目標，就是自己選擇的理想目標必須是自己真心向往的目標。用普適性的表達，就是自己的愛好興趣所在。自己的興趣愛好是什么，就是自己的內在需要的外在表現，也就是價值。價值可以有多重內涵，它既可以是客體滿足主體需要的功能屬性，又可以是內在需要的外在表現。美國的價值澄清理論，就是要澄清哪些是你自己真正喜歡的事物，哪些是你最感興趣的終身要去追求和實現的目標，這個目標不僅是語言表達上的喜歡，而且在諸多選擇對比中也能呈現自己的所愛。作為主體成熟的一個標志，就是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愛好什么，追求什么，什么是自己的最愛。理想教育的宗旨不止是讓大學生自己為自己確定一個目標以實現自己的選擇權利，更為重要的是它要啟發大學生去發現自己的內在價值追求：你到底需要什么？你到底追求什么？人和人之間的價值需求和價值選擇是不同的，造成這種不同和差異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既有遺傳的因素，也有教育的因素和環境的影響因素，同時也有自我的取向因素。這些，造成了人的價值追求不同。人類的經驗和人的理性告訴我們，人只有在追求自己最喜歡最感興趣最愛的事物時候，才最有動力，因為這是自己內在的需要，所以才有一種實現的渴望。理想目標是什么？從價值的角度看，就是自己的價值追求！理想教育在實際上看，就是讓人們去發現自己的價值追求，發現自己的內在需要。所以，大學生的理想教育必須讓他們去發現自己內在的需要，去選擇自己的興趣愛好，去實現自己的價值目標。

第三，大學生的理想教育必須讓大學生客觀認識自己實現理想目標的能力。毋庸置疑，理想的實現有很多條件，這些條件既包括自我選擇，自我追求，也包括自我勝任能力。這幾項條件是缺一不可的，沒有自我的選擇，就缺少認可的心理支持；沒有內在的需要，就沒有去實現它的內在動力；而沒有實現它的能力，就會變成空想。可見，最為關鍵的是自己是否具有把理想目標變成現實的能力。作為主體性表現的能動性，最重要的是能否客觀評估自己的目標是不是適合自己，再好的目標，如果自己缺少把它變成現實的能力，就不是現實的目標，而如果選擇不能實現的目標，就是不能客觀估計自己，就是主體性不夠成熟的表現。試想，一個盲人怎么能去從事射擊的事業；一個侏儒怎么去追求跳高冠軍，一個天生下肢不健全的人也無法去跑百米。不言而喻，選擇理想目標就是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實現它，就是要把彼岸的事物變成此岸的事物。而當缺少經過努力也難以實現目標的能力，同樣也會變成空想。“人們確立理想，說到底還是為了實現理想。而要實現理想，就必須借助于現實的條件，通過人們的實踐活動。如果實現理想的條件、手段不具備，那么多么美好的理想也只能是空想。”[3]126

第四，必須讓大學生認識理想目標需要實踐才能變成現實。一方面，大學生確立的理想目標必須是能夠滿足社會的需求，背離這一點理想目標同樣無法實現；另一方面，理想目標的實現，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實踐的過程，沒有實踐，再好的目標，再自我的追求，再有能力，也只能是紙上談兵的空想。在目標與現實之間，唯有實踐才能縮小二者之間的距離，確立目標是大事，而確立目標之后的大事則是如何實踐它，如何把它由想象變成現實。不僅如此，理想目標的實踐過程并不會一帆風順，總會有波折起伏，在理想目標實踐的過程中，要有足夠的耐性和恒心，才能摘得那個紅紅的“蘋果”。如果有誰以為，有了目標，不經過實踐，不經歷曲折就能成功，那就是空想主義者，永遠見不到成功的果實。

理想目標確立的首要原則就是關注社會需要，根據社會需要來確立自己的理想目標。綜上幾點，大學生理想教育的現實維度包括四個方面：一是要處理好以往的目標銜接問題；二是要處理好現實的專業問題；三是要處理好理想目標的主體性問題；四是處理好理想目標的現實性問題。大學生的理想教育既要面對現實問題，又要現實地對待理想目標，這樣的理想教育既是現實的需要，也是走進理想境地的理想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