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 盧宇 劉旺 湖南大學出版社
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指出:“文化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靈魂。文化興國運興,文化強民族強?!蔽闹忻鞔_指出,要堅持文化化自信,走文化興國之路,同時將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這是國家開啟實施大數據戰略,由此,為出版業的發展指明了前景和方向,同時也說明出版業已經走到一個新的轉折口。
傳統出版企業的轉型已迫在眉睫,國家新聞出版署發布了《2017年新聞出版產業分析報告》(簡稱“分析報告”),該分析報告中稱:全國出版、印刷和發行服務實現營業收入18119.2億元,較2016年同口徑增長4.5%;音像制品較2016年降低5.8%;電子出版物較2016年降低6.1%。另據中國新聯出版研究院調查數據顯示,2017年數字出版實現營業收入7071.9億元,增長23.6%。從分析報告我們可以看出,傳統出版業目前雖然仍占強勢,分得蛋糕的比重也比較大,但從近幾年發展的趨勢來看,它增長的速度在放緩,利潤率一直在低點徘徊,傳統出版已進入了低增長和微利時期。而新媒體成長的數據卻有目共睹,《世界互聯多發展報告2017》和《中國互聯網發展報告2017》中指出,截至2017年6月,中國網民規模達7.51億,居全求第一;另外中國數字經濟規模總量躍居全球第二,占GDP的30.3%,以數字經濟為代表的新經濟蓬勃發展。這同時也說明了,數字化是國家發展大計的需要,是行業發展的需要,更是人們的物質生活水平達到一定程度時對文化產品的需求。由此可以看出,融合勢在必行。
當人類知識學習的模式、閱讀方式發生變化時,傳統出版業必須創新,融入新媒體的發展和傳播中。由于閱讀媒體及網絡的發展,使讀者很容易查詢和閱讀到所需的資料,能實現隨時隨時的閱讀,與過去的通讀相比,現在更多的是碎片化閱讀和信息接收。融合,不是簡單地把出版與新媒體相加的方式,而是以內容為核心,以用戶為主體,現實線上、線下的融合。傳統出版的最大優勢在哪?內容資源。內容不僅僅是傳統出版最核心的生產力,也勢必成為新媒體傳播的生存之本,沒有內容,傳播從何談起。新媒體的優勢在于傳播方式和傳播速度,如果能把傳統出版與新媒體的優勢強強融合,得到一種新的表達方式,幫助傳統出版業在新形式下得以的發展。而這種表達,能多維度體現出版的創新,把內容資源展現得更加豐富,更加有層次,更能得到用戶的關注。這種融合可以是多方面、多維度的,目的在于更好地服務客戶。如:將二維碼技術引入到紙質教材中,通過鏈接,使之為圖書數字化的入口,讓紙質圖書與數字化資源實現對接,給用戶更好的體驗,并提供更豐富的資訊。又如,通過信息采集,由此判斷用戶的需求信息,有針對性對向其發送可能感興趣的新書推文,并通過鏈接,方便其在線購。由此,不僅可以擴大紙質圖書的受眾,也可以通過更便捷的方法將傳統的紙質圖書推送給用戶,新媒體與傳統媒體經過這些年的磨合、發展與創新,它們間不僅僅是競爭關系,更多的是互為補充。
當新媒體技術出現后,最初的圖書數字化轉型,主要依托數字技術、互聯網絡技術、移動通信技術等新技術將圖書內容直接數字化,向客戶推出電子書、移動客戶端等。我們知道一些在建的數字圖書館,運用的就是這種方式,主要針對古籍、歷史資料,包括歷史照片、手稿、歷史檔案及其他文獻等。
我們現在生產許多產品采用了紙質圖書與新媒媒體組合的形式,以紙質圖書為主體,其他媒體方式為輔,通過鏈接,把新媒體展現的內容有序地安插到圖書中,也把圖書的內容通過新媒體分享到客戶。通過這樣的融合,讓我們看到一種新的出版方式,其不但具備圖書內容的核心競爭力,還有廣泛的傳播力。
專業母題編碼研究數據庫是經過深度數字化編碼加工,以母題作為基本分析單位進行碎片化與結構化,形成的具有知識網絡結構的高質量專業母題知識庫。即通過將傳統出版的紙質圖書內容數據化,建立數據庫,通過對其合理的設置和邏輯關系的知識體系建構,也就是通過專業的方式將數據進行拆解、分化,使其結構化、體系化,使同一知識體系的信息能夠重新組合,不斷完善,進而使內容質量更一步提高。
首先,是認識問題,雖然有許多單位大張旗鼓地動起來了,也有一些不知所措在觀望的。在數字化的出版建設方面,沒有一套系統的理論可供出版社學習,沒有特別詳實和具體的事例可供參照,也沒有特定的商業模式可以參考,依靠各出版單位自己摸著石頭過河,沒有一個完整的認識。其次,由于資金、專業人才和技術設備的缺乏,目前的數字化生產及銷售都是相對獨立的,也未形成體系,沒找到一種積極有效的方式來實現全方們數字化的出版目標。第三,版權需要更加明晰。出版社本身必須在數字化轉型的項目上增加成本投入,有針對性地培養高素質的復合型人才,從法律上和技術上加強數字化信息的版權保護,以應對融合發展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