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燕 內蒙古科技大學外國語學院
《約拿的葫蘆蔓》這本小說是赫斯頓創作出的首部小說(1934),這本小說也是黑人民間文化和方言土語的典型代表作。這部小說主要講述了非洲裔美國牧師約翰·皮爾遜人生的歷程和故事,主要講他在阿拉巴馬州的諾塔蘇加這個地方度過了自己的少年時段,最后選擇在伊頓維爾定居和生活,在人生的歷程中歷經了人生的風風雨雨和事業的起起伏伏。小說運用的敘事方法是把口語和文本兩個方面進行有效的結合,通過約翰走向圣壇在過程中進行口述,口述的內容是神書所寫的道。創作者以非洲美國文化為基本表現形式,把冥想和形式錯位進行融合,在《約拿的葫蘆蔓》在創作內容中開始構建起自己的寫作風格,并在后續的一系列作品中,大多數都是把小說背景設置為非洲裔散居文化,通過口語和文本互相融合的表達方式使整個故事被有效敘述出來。在小說的內容中,讀者可以深切感受到口語傳統和文本敘述內在的聯系以及相互的影響。其中在小說的內容中有這樣一段,是露西給約翰在寫信的時候這樣描述:“甜心諾塔薩爾加,巧克力阿拉巴馬,紅棗之吻,月之愛,親愛的約翰,我只愛你。我愛你的一切。親愛的糖果,你也愛我。愛你的露西。”羅伯特·海明威對于赫斯頓的自傳進行評論,在這種寫作方法的評論過程中,他這樣寫道:“像這樣的節奏歸屬非洲南方鄉村民間的口頭求愛的傳統方式。某些方式和節奏是固定的,其他是即興的。”作者把約翰和露西的“口頭求愛”進行了場景化的藝術處理,充分的體現出民間社區民眾怎樣用他們的口語傳統使之變得更加的文本化,同時也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在作者整個寫作生涯中,這種文本化形式更生動形象,讓人印象深刻。同時,從另一個方面來看,鄉民們能夠特別自由靈活的運用文本傳統和口語形式,并把兩者實現有機的融合,靈活的運用,并不是在理論上的想象氛圍里面。
在赫斯頓所創作的作品中,往往更能呈現出文化人類學的深刻意蘊,作者自身也在根本上更為關注口語傳統,以及口語和文本的互相影響以及動態作用,兩者之間相互影響,不可分割。作者所創作出的作品,更多體現的是口語傳統的構架,這也從根本上有效呈現了非裔散居文化的延續性。在《告訴我的馬》中,作者有過這樣的介紹:“安納西梵蛛是西非的文化英雄,在海蒂是邪惡的化身,在美國是兔子兄弟。”在《他們眼望上蒼》這部很有名的作品中,作者通過口語和傳統表演的形式,使非裔散居文化的地域性得到進一步的呈現。在赫斯頓的作品中,有遷徙中的勞動,歡快的舞蹈和講故事的人等等,在口語的傳統中,把相關的人和事都結合起來,而構建出了一種全新的文化地域。在《道路上的塵跡》一文中,她這樣描述自己“首先我是南方人,口頭語就是南部各州的土語。除了管弦樂隊的領導人他們都是北方人。不是我的語法差,它是習語。他們不懂任何一個南方孩子無論黑人還是白人的孩子,都是在明喻和咒罵中長大的。”在后來的寫作生涯中,特別是到了20世紀40年代,赫斯頓的作品所呈現出的傳播范圍越來越廣,被世界范圍內的人所熟知,而她所體現出的黑人表達的語言特征從根本上來講也是南方種族的珍貴歷史遺產。
赫斯頓在文學創作上的卓越成就,特別是針對口語傳統的巨大貢獻,從根本上推進非洲民間傳統受到越來越多人的認可,并且燃起了讀者的閱讀熱情。從根本上來講,這也是對于她所渴盼的散居土語的認同。她的口語表達使她的文學創作和學術造詣都得到了空前的提升,同時,公眾的熱情又在很大程度上使她的口語和文本文化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和干預,使這種表達形式趨向于被邊緣化的狀態中。赫斯頓所呈現出的口語和表演天賦,源自于她的指導教師博厄斯教授和文學教母梅森對她的大力支持和高度贊賞,他們鼓勵她收集南方更豐富的民間故事,去不斷進行調研和收集,并創新收集策略,有針對性的舉辦“謊言比賽”,同時設立相應的獎項,給最優秀的說謊者進行頒獎。在采集民間故事的過程中,使她有更多時間和精力聽他們講非裔美國傳統故事,獲得了特別多的一手民間資料。針對這些資料進行了整理和完善,并持續不斷的完善和修改,最終,十分偉大的人類學作品《騾子與人》得以誕生。與此同時,赫斯頓也把口語和非裔離散土語文化搬到了舞臺上進行表演,把口語和文本文化進行充分的調節和融合,把口語當作非洲離散文化的重要標志。在上世紀20年代和30年代,在南方非裔美國社區,口語傳統和文本文化的作品是特別流行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赫斯頓為文學讀者重塑了伊頓維爾的口語傳統和非裔離散文化。
綜上所述,赫斯頓把非洲和非洲的離散文化進行了充分的融合,并加以精要描述,使口語和文本實現多元融合,這方面的內容,在她的許多私人信件和歷史文稿中都得到了最形象的體現,這也讓我們看到,赫斯頓所描寫的非裔離散土語文化的客觀性和真實性。赫斯頓所呈現出的多元化的寫作視角,充分運用土語文本,讓更多的讀者對他的作品和生平都更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