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首大學 商學院,湖南 吉首 416000)
2011年我國出臺的《中國農村扶貧開發綱要(2011—2020年)》(簡稱《綱要》)已明確把集中連片特困區作為扶貧工作的主戰場,其中武陵山集中連片特困區(簡稱“武陵山片區”)是扶貧攻堅試點區。湖南省被納入規劃的37個縣市占據武陵山片區71縣市的“半壁江山”,是典型的民族貧困地區,也是扶貧攻堅的主戰場。受歷史、地理和自然等因素的制約,經濟發展滯后、貧困率高等現象在湖南武陵山片區較嚴重。《綱要》明確提出要充分發揮貧困地區的生態優勢,結合先進技術來發展特色產業,以政策優惠吸引企業入駐,從而實現帶動一方的脫貧目標。2017年我國發布《中國連片特困區藍皮書:中國連片特困區發展報告(2016—2017)》,稱連片特困區的扶貧開發要面向“人”(貧困主體)、“業”(生計活動)、“地”(自然和社會環境)維度“三管齊下、協同推進”[1]。該報告的課題組負責人認為,連片特困區的貧困是“人、業、地”的綜合貧困[2]。因此,將貧困地區的人口、生計活動、自然和社會環境結合起來對貧困展開研究,既是多維減貧研究中的亮點,也是對國家扶貧政策的響應。本文從貧困地區的人口—產業—資源(簡稱“人業資”)協同發展的角度對貧困展開研究。
20世紀70年代德國物理學家哈肯提出了協同理論(也稱“協同學”)。該理論認為,在整個環境中不同屬性的子系統之間的協同作用具有相互影響、相互合作的關系,大量子系統通過協同作用構成復合系統,而在一定條件下復合系統會通過大量子系統之間的協同作用形成新的時間、空間或功能有序的結構。本文將人口、產業、資源三個子系統復合成一個系統,認為三者之間存在著復雜的非線性相互作用。作為貧困主體的“人”在貧困地區普遍存在就業率低、教育水平不高等特征,表現為貧困主體的“自生能力”不足、無法適應時代的工作要求;貧困地區的經濟活動具有脆弱性強、包容性低等特點,加之當地特色產業的發展迫切需要能人的帶動和農戶對新技能的掌握,因此出現就業機會少、崗位門檻高等現象,從而導致產業扶貧效果不顯著[2];貧困地區大多具有自然資源相對不足、資本積累相對較少、社會開放程度相對較低等特點,不利于外資的引進,限制了產業的“自生”發展,導致人口貧困。“人業資”相互作用共同制約了貧困地區的發展,造成了區域貧困,但三者的協同作用會對貧困產生怎樣的影響?本文通過構建子系統有序度模型和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對湖南武陵山片區人業資的協同發展水平進行測度,并對協同發展水平進行時空格局分析,結合計量分析模型實證檢驗協同發展水平對貧困的影響,期望能夠解釋清楚該問題。
自2013年我國提出“精準扶貧”以來,扶貧研究尤其是多維扶貧研究在國內已成熱點。在以往對貧困的相關研究中,多是對貧困主體的研究,如人口貧困的原因[3,4]、特征[5,6]、貧困人口的聚類分析[7]等。高帥、畢潔穎運用Biprobit模型,基于個人層面可行能力和主觀福利感受分析了農村人口多維貧困狀態的持續與轉變[8];丁建軍、寧燕測度并探討了農民收入多樣性的時空演變特征及對貧困的影響[9]。這些學者都是圍繞貧困主體多角度研究貧困問題。有學者認為到2020年如期脫貧的關鍵在于提高連片特困區農村居民收入[10],可見扶貧研究中對貧困主體研究的重要性。還有一些學者分別從貧困地區的產業和資源的角度對貧困展開研究,如貧困地區的產業選擇與發展[11,12]、產業結構[13]和貧困地區的金融資源[14]、旅游資源[15]等。奚曉青認為文化產業是貧困地區不可忽視的發展潛能[16];吳傳儉認為造成貧困問題的根本原因是經濟資源錯配造成生產效率損失而引發的社會產品總量不足[18]。由此可見,貧困地區的產業和資源研究對解決貧困問題是大有幫助的。此外,還有一些學者基于協同學理論對貧困問題展開了研究。彭耿、劉芳對武陵山片區的區域協同度進行了評價,認為片區內各區域需要在政府指導下加強協作,在協調各區域經濟發展基礎上實現各區域功能整合發展有助于片區內區域經濟協同發展的實現[19]。綜上所述,現有文獻多是從人口、產業、資源等單方面對貧困進行研究,少有學者將三者結合起來研究貧困問題,尚未發現對三者協同發展的研究。因此,本文創造性地從人口、產業、資源三個維度出發,根據協同學理論來研究三者協同發展對貧困的影響,研究結論是對貧困理論的補充并對扶貧政策的制定提供借鑒。
3.1 “人業資”協同度測度指標設計
準確測量協同度的關鍵在于選擇合理且有代表性的子系統序參量,該序參量既要精簡又要能夠清晰地反映問題。哈肯認為復合系統經過長時間的發展演化才可能會產生協同效應,因此對復合系統協同度的測度有必要從時間的角度出發。從教育經濟學的觀點來看,教育發展水平的高低直接影響到人均國內生產總值水平,尤其是基礎教育的發展水平[20]。奧肯認為失業率與GDP呈負相關,隨著失業率的上升,實際GDP會下降,因此本文從城市化水平(P1)、就業率(P2)和基礎教育發展水平(P3)來解釋人口子系統的有序度;用農業、工業、服務業的發展水平(P5、P6、P7)和人均GDP(P4)來解釋產業子系統的有序度;從地區的作物、投資、財政、金融等方面選取序參量用來解釋資源子系統的有序度,分別為農作物播種面積占行政區域面積比重(P8)、糧食作物占農作物播種面積比重(P9)、固定資產投資占GDP比重(P10)、財政依存度(P11)、金融相關比率(P12)。子系統序參量概況見表1。

表1 子系統序參量概況
3.2 研究方法
協同度評價模型:人業資協同度是指三者在發展過程中和諧一致的程度,呈現出人業資復合系統從混沌發展到有序發展的態勢。借鑒孟慶松、韓文秀[21]的復合系統協調度模型,構建人業資協同度測度模型,分析步驟包括子系統有序度模型構建、復合系統協同度模型構建以及序參量的選擇。
子系統有序度模型:將人口、產業、資源視為復合系統S,并將三者分別視為子系統Sj(j=1,2,3)。設三者發展過程中的序參量為e=(ej1,ej2,…,ejn),其中n≥1,Lji≤eji≤Uji,i=(1,2,…,n);Uji、Lji為系統序參量分量eji的上、下限。參考劉志迎、譚敏[22]對協同度的研究,將序參量分量eji的上、下限分別取2006—2015年最大值和最小值的110%進行計算序參量有序度。假定ej1,ej2,…,ejk取值越大,系統的有序程度越高;假定ejk+1,ejk+2,…,ejn取值越大,系統的有序程度越低。
定義1:式(1)為子系統Sj的序參量分量eji的系統有序度。
(1)
由式(1)可知,μ(eji)∈[0,1],μ(eji)數值越大,表明序參量分量eji對系統的有序影響越大。通過對μ(eji)的組合來反映子系統Sj有序程度的總影響,而“總影響”取決于各序參量的數值大小和它們的組合形式。組合形式有很多種,考慮到方法的適用性和簡便性原則,運用相關矩陣賦權法對數據進行組合。
計算各子系統序參量的相關系數矩陣A,令:

(2)
如果系統中某一序參量與其他序參量的相關系數較大,則認為該序參量在其中起到較大作用,對系統的影響較大,因此應賦予較大的權數;反之,賦予其較小的權數。
計算第i個序參量對其他n-1個序參量的總影響,即:
(3)
通過對ai歸一化來計算各序參量的權重:
(4)
定義2:定義式(5)中的μi(ei)為序參量變量ei的系統有序度。
(5)
由定義2可知,μj(ej)∈[0,1],μj(ej)數值越大,表明ej對子系統Sj有序的影響就越大,子系統的有序程度越高;反之則越低。

(6)


計量分析模型:面板數據又稱“平行數據”,是在時間序列上取多個截面,且在截面上取多個樣本觀測值的二維數據,或視為多個時間節點,且在每個時間節點上對應多個對象的數據矩陣[23]。分析面板數據的一般模型為:

i=1,2,3,…,n;t=1,2,3,…,T
(7)
其中:
xit=(x1it,x2it,x3it…,xkit)′β=(β1,β2,β3…,βk)′
zi=(z1i,z2i,z3i…,zmi)′α=(α1,α2,α3…,αm)′

4.1 數據來源
湖南武陵山片區范圍內有7個地級市,共37個縣市區(表2)。由于在數據收集過程中,張家界市的永定區、武陵源區和懷化市的鶴城區等地城鄉居民存款、居民恩格爾系數等指標相關數據嚴重不足,湘西州的古丈縣中等教育學生數等指標數據異常(年鑒顯示指標為零,不符合實際),為保證論文實證結果的真實性與嚴謹性,本文去除了上述3區1縣。本文所用數據涉及33個截面、10個時間節點。相關數據主要來自相關年份的《湖南省統計年鑒》與縣市政府統計公報,部分缺失數據采用趨勢法進行預測得到。

表2 湖南武陵山片區行政區域范圍
4.2 評價結果
根據彭耿和劉芳[19]對協同度的評價方法,本文首先采用取均值—標準差方法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其次利用標準化數據并采用相關矩陣賦權法來確定各序參量的權重,并將標準化數據和權重代入式(1)—(5),得出子系統有序度;再將有序度代入式(6),得到各縣市的人口、產業、資源復合系統的協同度(表3)。最后,基于復合系統協同度,利用ArcGIS10.4軟件對湖南省武陵山片區人口、產業、資源協同發展水平的時空格局進行分析,以2007年、2011年和2015年的系統協同度來反映湖南武陵山片區人口、產業、資源協同發展水平的時空格局變化狀況。
通過對湖南省武陵山片區33個縣市人口、產業、資源復合系統協同度的統計分析得知,2007—2015年湖南省武陵山片區人口、產業、資源系統協同度最小值為-0.305,最大值為0.673,平均值為0.144(圖1)。整體上看,湖南省武陵山片區人口、產業、資源系統協同發展的程度不高。但從不同年份來看,湖南武陵山片區33個縣市人口、產業、資源系統協同度隨著時間推移在不斷提高,尤其是2011年《綱要》出臺以后,各縣市人業資協同發展程度明顯提高,說明近年來湖南省武陵山片區通過各種資金與資源的投入,加強了建設,人口、產業、資源的協同發展水平均有所提升,扶貧效果逐漸得到體現。因此,對湖南省武陵山片區各方面的投入不能減弱或中斷,片區內應慎重考慮如何才能更加合理地將投入分配到不同領域內,最終實現以有限的投入獲得最大產出的目標。

表3 湖南武陵山片區33個縣市復合系統協同度
從系統協同度總體的空間格局來看,2007年湖南武陵山片區人口、產業、資源系統協同發展水平普遍較低,部分縣市甚至呈現出非協同發展的現象。協同發展水平相對較高的地區主要是湘西部分及其周邊地區,而湖南武陵山片區的中心區域如溆浦、新化、沅陵等地的人口、產業、資源呈現出嚴重不協同發展現象。2011年各縣市整體上呈現出協同發展的趨勢,但新化、冷水江人業資系統仍處于不協同狀態,甚至冷水江市出現逆協同效應。2015年湖南武陵山片區系統協同發展水平普遍提高,各地區均呈現出系統協同發展的狀態(圖2)。其中龍山、永順等地區系統協同發展水平增速較快,且發展水平超過了湘西的其他縣市;新化、冷水江等地系統協同發展水平增速較慢,仍處于落后的位置;石門出現協同度下降現象,桑植協同發展水平提速不高,說明政府應當把更多的資金投入這一類地區,同時更加關注當地的人口、產業、資源在發展過程中遇到的各種問題。

圖1 2007年和2011年湖南武陵山片區33個縣市區復合系統協同度對比

圖2 2015年湖南武陵山片區33個縣市區復合系統協同度
總體上,湖南武陵山片區系統協同發展水平均有所提高,但片區內各縣市的增速是不同的,步調不一致,整體協同發展程度不高。在以后的扶貧攻堅工作中,片區在加強人口、產業、資源協同發展的同時,也應該更加注重片區內各縣市的協作發展。
5.1 樣本選取
本文研究的是人業資的協同發展水平對貧困的影響,因此以上文得到的人業資協同度(xtd)為主要解釋變量,以城鄉居民存款(ck)、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nce,食品支出/消費支出)為控制變量,并以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ncs)為被解釋變量進行計量分析。選用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作為被解釋變量來表征貧困是基于“收入貧困論”及貧困經濟學的相關研究來選取的,可以理解為農民人均純收入越高,貧困程度越低。
由于在計算復合系統協同度時,選定2006年為初始時刻,因此本文在進行計量分析時,只涉及到2007—2015年33個縣市,共計1188個數據。對樣本先進行描述性統計分析(表4),再利用Eviews7.2軟件做計量分析。

表4 樣本描述性統計分析結果
5.2 單位根檢驗
為排除非平穩序列回歸可能出現偽回歸的現象,需要對時間序列做單位根檢驗。單位根檢驗的方法主要有LLC、IPS、ADF-Fisher和PP法等。本文依據彭耿和劉芳[24]對面板數據的研究方法,進行單位根檢驗和協整分析。經檢驗,原始序列均存在單位根,一階差分后變為平穩序列,結果見表5。

表5 單位根檢驗結果
注:***表示1%顯著水平下通過統計檢驗;D表示對原始序列進行一階差分。
5.3 協整檢驗
Kao和Pedroni檢驗方法是面板數據進行協整檢驗的主要方法,選用這兩種方法做協整檢驗,以保證結果的穩健。Pedroni的Monte Carlo模擬實驗的結果顯示:當樣本T>100時,對統計量的檢驗均有效且穩定;樣本T<20時,Group ADF統計量的檢驗最好[25]。由于文中T=9,因此Pedroni檢驗結果以Group ADF統計量為準,結果見表6。

表6 協整檢驗結果
注:***表示1%顯著水平下通過統計檢驗;Pedroni的檢驗形式為沒有截距和趨勢項。
5.4 模型選定及回歸分析
考慮到本文涉及的橫截面個體的不可觀測性,故假定未觀測到的個體影響與模型變量無關,因此對面板數據可先利用隨機影響模型做豪斯曼檢驗,結果見表7。

表7 豪斯曼檢驗結果
由表7可知,豪斯曼檢驗統計量對應的p值在顯著性水平5%之下,則拒絕原假設,未觀測個體的影響與模型變量相關,因此本文面板數據模型設定為固定影響模型,實證結果見表8。

表8 模型回歸結果
注:*、***分別表示在10%和1%的顯著性水平下顯著。
表8的回歸結果顯示,人業資協同度對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有顯著影響且呈現正相關關系,說明人業資協同發展水平越高,越有利于提高農民人均收入,減少貧困。城鄉居民存款對因變量同樣有顯著影響且呈正相關關系,而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在10%的顯著性水平下對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有影響且呈負相關關系,說明農民消費支出中食品支出所占比重越高,農民人均收入就越低,越不利于減貧。
6.1 結論
通過以上分析可知:積極推動人口、產業、資源的協同發展有利于農民人均純收入的提高,從而減少貧困。城鄉居民存款和農村居民恩格爾系數可體現出當地的貧困狀況,存款越多越能說明當地居民的收入能力,而恩格爾系數越高,越能表明當地農民的貧困程度越高。
6.2 建議
針對以上結論,提出以下兩點主要建議:①大力推進人口—產業—資源的協同發展,提高農民人均純收入以減少貧困。通過實證分析可知,人業資系統協同度對農民貧困有顯著的正向影響,協同度越大,對農民人均純收入的提高越有利。對人口子系統,我們應注重基礎教育發展和提供更多的就業崗位等;對產業子系統,應當注重調整好當地的產業結構,做到農業、工業和服務業的平穩發展,力求生產總值的最大化;對資源子系統,必須把握好糧食作物和經濟作物的播種面積,在有限的播種面積上實現作物的利潤最大化。在做好每個子系統如何更好發展的同時,將人業資有機結合起來,推進三者的協同發展,將是當前扶貧攻堅工作中的一個關鍵有效的措施。②加強區域間協作,實現資源有效整合,優勢互補。扶貧攻堅工作不是一個縣、市乃至一個省的“單打獨斗”,而是在全國范圍內打響的,需要不同區域間相互協作的“共同戰役”。各區域間要明確利益協調機制,在各自的區域內發揮自身優勢并發展特色產業,確立人才共享機制,在不涉及商業機密的情況下帶動區域發展,最終實現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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