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典 楊卓欣 寧艷 劉芳 邱婷婷 貝劍宏 陳妍 唐夢
[摘要] 本文分析近年來大鼠實驗研究中針灸干預原發性痛經的作用機制,認為針灸干預原發性痛經的機制與以下幾點相關:針灸可通過調節內分泌功能、機體免疫功能,改善神經和神經遞質代謝及子宮微環境障礙等環節干預原發性痛經。
[關鍵詞] 針灸;原發性痛經;研究進展;實驗
[中圖分類號] R246.3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3-7210(2018)10(c)-0032-04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in intervention of primary dysmenorrhea among the experimental study of rats in recent years, argues that the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in intervention of primary dysmenorrhea may be associated with the following aspects: acupuncture can treat primary dysmenorrhea through regulating endocrine function and the body′s immune function, improving the metabolism of nerve and neurotransmitter and uterine microenvironment disorder.
[Key words] Acupuncture; Primary dysmenorrhea; Research progress; Experiment
原發性痛經是一種婦科臨床常見病,是指婦女在經期或行經前后小腹出現周期性痙攣性疼痛,或痛引腰骶,且排除生殖器官明顯器質性病變,嚴重影響患者的身心健康、工作效率與生活質量。臨床上,傳統的針灸療法治療痛經以其獨特的療效,千百年來一直廣為應用。隨著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動物實驗的深入開展,針灸干預原發性痛經的機制已取得一定的研究進展。本文就近5年原發性痛經病理機制以及針灸干預后效應的研究作一綜述。
1 調節內分泌功能
1.1 調節前列腺素水平
現代研究表明,痛經的發生、疼痛程度與經期子宮內膜產生、釋放的前列腺素(PG)呈正相關[1]。在非妊娠子宮中,子宮內膜合成釋放的PGs主要是前列腺素F2α(PGF2α)和前列腺素E2(PGE2)。PGF2α 可通過刺激子宮收縮,增加子宮張力而加重痛經癥狀,相反,PGE2可抑制子宮收縮而使子宮松弛[2]。原發性痛經的發生與PGF2α/PGE2的比值也呈正相關[3]。苗芙蕊課題組[4-5]的研究表明,隔藥灸命門穴可明顯降低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外周血PGF2α和前列腺素F2α受體(PGF2α-R)的水平,提高其外周血PGE2和前列腺素E2受體(PGE2-R)的水平,下調其子宮內膜PGF2α-R蛋白的表達,并上調其子宮內膜PGE2-R蛋白的表達。陳盼碧課題組[6-7]研究表明,關元、次髎和三陰交穴位埋線或隔藥灸臍法均可明顯降低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子宮組織PGF2α含量,并提高其子宮組織PGE2含量。李新華等[8]發現預先艾灸、即刻艾灸以及預先即刻艾灸寒濕凝滯型痛經模型大鼠的神闕和關元穴均有顯著的止痛效應,其作用機制可能是通過降低其子宮組織PGF2α和PGF2α/PGE2比值,升高其子宮組織PGE2含量實現的。齊丹丹等[9]、申松希等[10]通過觀察不同針刺刺激量作用于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的三陰交穴或關元穴后的效應發現,細針、淺刺、不行手法針刺可通過調節其子宮組織的PGE2含量,使PGF2α/PGE2比值趨于平衡,從而緩解子宮平滑肌痙攣。徐莉莉等[11]的研究表明,疏密波電針合谷穴可通過降低痛經模型大鼠子宮組織的PGF2α含量和PGF2α/PGE2比值而達到止痛效應。
1.2 調節內分泌激素
現代研究表明,痛經的發生與月經周期中的激素變化,尤其是與PG釋放有關[1],而雌二醇(E2)和孕酮(P)的水平也與痛經的病因有關。研究顯示,E2水平的升高可促進PG的合成釋放,引起血管平滑肌痙攣,而P可拮抗此作用[12]。P可促進E2轉化成無活性的雌酮,P水平的增高既舒緩子宮平滑肌痙攣,又緩解血管收縮,加快血液循環以及鎮痛物質的合成釋放[13]。因此,雌激素受體(ER)蛋白表達下調可引起PG合成釋放減少,反之孕激素受體(PR)蛋白表達下調則加重子宮平滑肌痙攣,增強子宮血管收縮,加重痛經癥狀。范郁山課題組[14-15]的研究表明,隔藥灸命門穴可明顯降低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血清異常升高的E2水平,升高其血清異常下降的P水平,上調其子宮內膜ER mRNA表達,并下調其子宮內膜PR mRNA表達。
2 改善免疫功能低下
現代醫學認為,免疫調節和痛覺產生機制有密切的聯系[16]。T淋巴細胞作為機體免疫細胞群體,正常情況下其數量在周圍組織相對穩定。如T細胞總數或不同T細胞亞群絕對數和比值出現改變,即為免疫異常。動物研究表明,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的CD3、CD4和CD8水平均明顯低于正常組[17]。自然殺傷(NK)細胞作為體內一類獨特的淋巴細胞亞群和妊娠早期子宮內膜組織主要的淋巴細胞,參與機體鎮痛作用,故提高NK細胞活性可降低疼痛感覺[18]。李玲玉等[19]的研究表明,秩邊穴透水道穴對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的T淋巴細胞亞群產生一定的效應,可一定程度上提高其外周血CD3、CD4和CD8水平,改善其免疫功能低下狀態。齊爽爽等[20]的研究表明,艾灸關元穴和神闕穴均可明顯提高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脾臟NK細胞活性含量,增多增大其脾臟淋巴結數目和面積,且艾灸關元穴比艾灸神闕穴的免疫調節效果更明顯。
3 協調神經與神經遞質代謝
現代醫學認為,μ受體和κ受體是和疼痛相關的阿片受體主要亞型[21]。作為主要的鎮痛物質,內源性阿片肽和阿片受體在中樞神經和外周神經均廣泛分布,兩者均通過抑制如P物質(SP)、乙酰膽堿、5-羥色胺(5-HT)等興奮性神經遞質的釋放,在痛覺信息的傳遞與調制中發揮重要效應。同時,阿片受體和G蛋白發生偶聯,抑制腺苷酸環化酶的活性和鈣通道,并激活鉀通道,阻止痛覺沖動傳導,從而發揮鎮痛作用。作為一種激素肽類和初級神經元遞質,SP可將疼痛刺激傳向中樞脊髓,使機體產生疼痛感,同時在中樞末梢釋放并引起該神經支配區的血管擴張,通過增加通透性來減輕疼痛感。
周瑾等[22]研究表明,不同艾灸量分別艾灸關元穴均可上調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脊髓μ受體蛋白的表達,通過干預脊髓內阿片受體表達而達到鎮痛效應。朱江課題組[23-24]研究表明,粗針、深刺、行手法針刺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三陰交穴可明顯上調中腦和脊髓內κ受體和μ受體蛋白表達,并上調其子宮μ受體蛋白表達;同時,針刺三陰交或關元穴均可明顯上調其子宮μ受體mRNA表達[25]。張慧珍等[26]研究表明,疏密波電針三陰交、血海、關元和中極穴可明顯提高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外周血SP水平,并降低其外周血PGF2α含量。趙正芳等[27]研究表明,密波電針三陰交和關元穴可明顯提高痛經模型大鼠外周血SP和5-HT含量。劉衛星等[28]研究表明,腕踝針下1區、下2區針刺可提高原發性痛經模型大鼠血清中的SP水平,并降低其血清PGF2α含量。
4 調節子宮微環境障礙
現代醫學認為,前列環素(PGI2)和血栓素A2(TXA2)都是花生四烯酸的代謝產物。其中,前者作為迄今活性最強的血小板聚集內源性抑制劑,可通過抑制血小板堆積以及強烈的舒張平滑肌效應而擴張血管,而后者主要由血小板線粒體合成釋放,可收縮血管,促進血小板聚集并誘發血栓形成[29]。兩者半衰期均較短, 迅速轉變為較穩定的代謝產物血漿血栓素B2(TXB2)和6-酮-前列腺素F1α(6-keto-PGF1α),因此實驗中常檢測其穩定產物6-keto-PGF1α以及TXB2來間接反映PGI2和TXA2的含量。
李曉泓團隊[30-31]的研究表明,粗針深刺行針法和細針淺刺不行針法針刺三陰交穴均可明顯減少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子宮收縮波個數和子宮活動度,明顯擴張其子宮毛細血管和微血管管徑,明顯改善其血流流態,明顯提高其血漿6-keto-PGF1α含量并降低其TXB2水平;且針刺關元穴可提高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血漿6-keto-PGF1α含量并降低其血漿TXB2含量,明顯降低其TXB2/6-keto-PGF1α比值[32-33]。崔曉等[34]研究表明,針刺或艾灸三陰交穴均可明顯降低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收縮波個數并下調其子宮縮宮素受體(OTR)mRNA表達,且艾灸效應優于針刺;同時,粗針、深刺、行手法和細針、淺刺、不施手法分別針刺關元穴均可減少大鼠收縮波個數,且前者效應強于后者[35]。劉珍珍等[36]研究表明,艾灸關元穴或三陰交穴均可明顯減少寒凝證類痛經模型大鼠子宮收縮波個數和子宮活動度以及子宮OTR峰值、均值和泳道值,從而緩解子宮痙攣性收縮。陳盼碧等[37]研究表明,艾灸關元和三陰交穴可明顯降低痛經模型大鼠血液流變性(包括全血比黏度、血漿比黏度和紅細胞電泳時間),并降低其子宮組織PGF2α水平。
5 結語與展望
大量動物實驗研究表明,針灸可通過調節機體內分泌和免疫功能,改善神經、神經遞質代謝和子宮微環境障礙等環節干預原發性痛經,而諸多化學物質如PGF2α、PGE2、SP、阿片受體、TXB2、6-keto-PGF1α等和針灸鎮痛效應密切相關。然而,目前針灸干預原發性痛經機制研究尚存在諸多不足:①近年來有關針灸干預原發性痛經的機制研究大多出自同一課題組,研究范圍不廣泛,實驗開展工作不夠細致;②選穴較繁雜,針灸施術手段、刺激參數、作用時間等不統一,今后有必要加強其經穴特異性效應、刺激參數等指標研究,為臨床上確定療效可靠的針灸方案提供堅實的實驗依據;③針灸作用機制尚未完全闡明,目前已從內分泌、免疫、神經遞質代謝以及子宮微環境調節等角度對其機制做了初步闡述,下一步可從相關信號通路如絲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信號通路、血管內皮生長因子(VEGF)信號通路、哺乳動物雷帕霉素靶蛋白(mTOR)信號通路、過氧化物酶體增殖物激活受體(PPAR)信號通路等以及各自的下游因子角度入手進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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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06-01 本文編輯:蘇 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