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 / 郭 艷 鄧 旭
關于再生金屬行業 大伽如是說
The Master talk about the renewable metal industry
記者 / 郭 艷 鄧 旭

再生金屬國際論壇期間,《資源再生》雜志社的記者在展覽交易會現場有幸與業內幾位知名企業家進行了相對“濃縮”的對話交流,現將他們對行業與企業發展的聲音與觀點整理出來,以饗讀者。

臧立根:立中合金集團 董事局主席
記者:您參加過幾屆再生金屬國際論壇?國際上的展會您都參加過哪些,感覺如何?
臧立根:在國內我參加過五次再生金屬國際論壇和展覽交易會了,我們立中合金集團很注重與客戶的交流,尤其是面對面的交流和溝通。在國際上我們一般會參加美國廢物回收工業協會(ISRI)的年會與展會。隨著網絡信息時代的發展,展會經濟也不像之前那么火,但行業上下游的同仁也需要一個見面溝通的場所和平臺,國內的再生金屬國際論壇和美國ISRI的年會都是我們立中合金集團的首選。
記者:您是如何從事再生金屬資源循環事業的?
臧立根:我個人一直認為:一切偶然都是在必然之中。立中合金集團的前身在是1984年成立的村辦企業,河北保定地區有著金屬鑄造行業的產業基礎,七十年代,我個人也在這個行業中有過一年的工作經歷;此外,保定也是有我國色金屬市場較早興起的市場之一,加上我的個人工作經歷,對有色金屬行業的認識就比較深入一些,在當時農業為主的年代,我們從收購到貿易以及加工生產,企業越做越大了。
記者:我們都知道立中是由你們兄弟三人共同成立的,但今天的立中為什么不是一個家族企業而是一個集團式的企業?您未來如何進行事業的交接?
臧立根:這個問題問得好!簡單說,我們從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就實行兩權分離,即所有權和經營權分離,現在的集團管理層里都沒有家族人士或家屬,沒有因為是親戚關系進來的員工,我們一律按現代企業管理的規范來。
無論在我國還在國外,再生金屬這個行業都是較特殊的行業。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這個行業大多是一家子一家子干的,叫“散柜買賣”。凡是有包裝有標準的,叫“整裝買賣”,例如電解鋁,既有化學成分標準,又有體積大小、重量,比較好管理。而再生鋁卻不是這樣,它屬于“散柜買賣”,一噸的廢料里面可能含有十幾種廢料,有大有小、有好有壞的混在一起,如何評判,只有一家人在一起干才能做好這件事。由于再生金屬行業的特殊性,第二代或三代人能不能接班,或者接班后能否像第一代那樣敬業吃苦,這還都不一定呢!像歐美企業的第二代常常不樂意接班,這樣的話,企業只能轉讓或讓他人接手兼并了。
我們立中合金集團其實已經開始進行事業的交接工作了。我們的下一代大學畢業后,必須要在立中的企業里實習,然后才能成為企業的常務董事。董事會干董事會的活,經營管理層干經營管理的活,各司其職。選人用人、投資決策、監督管理,這三件事是董事會干的,其他則歸經營管理層干。
記者:我看到貴公司有不少榮譽稱號:科技企業、中國名牌,中國的第一個院士工作站等,立中合金集團在科技、品牌方面的投入為何不惜成本?
臧立根:立中在科技及人才上的投入在同行當中的確是較大的。現在我們處在轉型發展過程中,但不是轉行發展。要轉型升級,設備、產品和技術都需要上檔升級,管理也需要相應提升。中國各個行業在前三十年都好發展,不僅市場大,客戶要求也不高,屬于粗放型增長。但無論一開始怎么飛速發展或這叫做快速膨脹,總歸要回到質量和技術的原點才能持續生存,因此未來做得好的企業都必須要有技術含量。我覺得,任何降低成本的手段都是有限的,只有用技術來降低成本才可能是無限的。今后任何行業都一樣,技術升級和研發都是企業需要的。立中合金集團也不例外,我們在這方面的投入也是不惜人力、物力和財力,國家或行業給予的榮譽只能代表過去,今后我們仍將繼續沿著科技創新的思路前進。
記者:您認為行業協會及媒體對企業和行業的發展有什么幫助,當今如何讓協會更適應行業的發展?
臧立根:行業組織或行業專業媒體對于行業和企業的發展至關重要。經濟的整體進步和發展,要求行業協會和行業媒體在行業的服務上真正深入。建議有關行業組織每年向中國政府、全社會(包括我們各相關企業)、國際市場和相關組織,發表一本中國的行業白皮書。我們再生金屬行業既涉環保又跨資源,需要全方位的宣傳,尤其需要積極向上的信息傳遞。
此外,行業標準的制訂也是行業發展中必不可少的環節。例如:鋁熔煉的損耗標準,廢氣排放標準等,都需要行業協會組織業內企業和專家共同研討和制定。行業的標準與國家政策緊密相關,它不僅標志著行業的發展水平,也為進入這一領域的新企業設立準入門檻并指明了進入這個行業需要努力的方向。
最后我要談一點:無論哪個行業,其實都需要懲惡揚善,做得不好的或者對社會和行業有傷害的企業,行業協會組織要客觀公正地予以責罰,媒體也要公布;優秀企業和先進企業,行業組織及媒體也要大力推廣宣傳,成為行業進步的動力和旗幟,引導我們再生金屬行業朝著積極健康的方向邁進。

李士龍:中國有色金屬協會再生金屬分會副會長,中國再生資源產業技術創新戰略聯盟理事長
記者:再生金屬國際論壇至今已經是第十七屆了,請問通過展會您看到再生金屬行業出現了怎樣的變化?
李士龍:再生金屬行業處于轉型期,生產規模和交易模式不像開始的時候都是粗放型,比較簡單,現在從國內行業發展來看,很多企業在不斷轉型升級,特別是市場競爭比較厲害的市場環境下,如果不規范,資金規模小、信譽度不好,環保方面差的企業肯定要淘汰。
從這屆的再生金屬國際論壇和展會可以看到,新企業所占比例在上升。一方面,像新格、怡球、立中、世茂、大正、展慈做的比較大的企業,能夠穩住;但是另一方面,也有一些企業在慢慢萎縮,這個萎縮的主要因素是市場因素以及環境成本過高,除此之外,還有是因為工藝過于簡單化,例如有的企業僅僅是簡單的破碎,這對環境的污染比較嚴重。政府提出更加嚴格的環境監管以后,在環保設備方面的投入比較大,企業承受不起,只能退出市場。
從現在的情況看,產業向高端發展是必然方向。產業鏈延伸并不是簡單拆解,作為真正的實業家,很多企業不在于賺這些小錢,更綜合的是做深加工開發,生產高端產品,向著高精尖的領域邁進。比如,飛機鋁回收以后繼續做飛機鋁的加工原料,易拉罐的保級利用,還有銅線的拉絲,用在手機上和電腦上。往這方面發展,生產高尖端的產品的企業不僅有科技亮點,也有市場前景。
環保污染排放物的下降是行業發展的必然趨勢,中國再生金屬產業的發展需要逐步走在世界前列,畢竟我們有這么好的產業基礎。現在隨著國家經濟結構的調整,很多企業在產業中有合理化的布局,越來越多的企業已經認識到了粗放式發展始終面臨被淘汰,要發展就要往前走,做一些高質量的產品才能有市場,才能符合國家科技創新的大趨勢。另外,企業家的觀念、理念也發生了巨大變化,黨的十九大提出進入一個新時代,有色金屬行業也進入了一個新時代,不是老時代,觀念新思路新發展模式新,生產的產品也是新型的東西,這樣才能在發揮作用,要繼續再生金屬強國的中國夢。
記者:作為行業協會,您認為行業組織就如何服務產業,助推產業轉型升級?
李士龍:根據國家政策導向,傳給再生金屬產業發展指明了方向,那就是方向要明,定位要準,創新動力要強。我們鼓勵一些大企業,自己首先做出大企業的責任和擔當。特別是創新企業,不斷解決產業發展過程中的瓶頸問題,比如鋁灰鋁渣,鋅灰鋅渣等做到無害化處理。鑒于當前轉型升級的產業背景,國家對產業的調整是非常有必要的,現在生態文明進程得到國家政策和行業的大力支持,行業組織如何去開展工作一直是協會工作者尤其是領導層思考的重要問題。我國再生金屬企業偏多,尤其中小型企業偏多,通過治理關掉一批,剩下的大都是優良的,去偽存真,優勝劣汰是產業發展的必然趨勢,我們將會進一步深入引導企業向著健康有序的方向發展。
朱展鴻:肇慶市大正鋁業有限公司副總經理
記者:請問大正作為再生鋁行業龍頭企業,如何加快企業轉型升級步伐,在行業中發揮了怎樣的作用?
朱展鴻:今年是大正鋁業有限公司成立的第11個年頭,據工業和信息化部公布的符合《鋁行業規范條件》的企業名單中,再生鋁產能達到30萬噸的全國只有五家,我們是其中之一。大正鋁業一直堅持科技創新,因為我們深知走低端路線只能一時而不能一世,這就要求我們必須往高端走。所以,大正在產品升級換代、技術引進方面一直很努力。
2017年,我們有幾個項目都在推進,一是易拉罐項目。國家推行的生產者延伸責任制,大正公司積極響應。這個項目從2010年開始研發,經過了課題驗收,今年奠基,明年計劃正式投產。 二是在我們企業建立技術中心。目前國內技術比較弱,我們的定位就是以國家重點實驗室為標準,現在正在設計,明年實施,希望做成行業的標桿。三是再生鋁行業有個痛點就是鋁灰的處理方法技術不成熟。大正經過三年努力已經取得突破,是從大爐出渣開始減少、再增加工序以提高回收率,目前已經進入中試階段,一旦成功,我們目標是減少60%的鋁灰產生,對產業是顛覆性創新與突破。
記者:大正鋁業每年都會參與這個展會,請問您最大的收獲是什么?
朱展鴻:企業的發展離不開行業協會的支持,歷屆再生金屬國際論壇暨展覽交易會都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與業界同行交流溝通的平臺。其次通過展會,我們也可以更好的向國內外同仁展示國內企業在技術、裝備、產品研發方面的一些新的變化。
記者:面對國家再生資源產業發展政策及環保舉措頻頻出臺,你們是如何響應的?
朱展鴻:國家產業政策的調整,對為企業而言是有危有機。
以前的行業可以說是粗放式發展,對環境方面造成很大的影響。現在,國家要求提高了,我們應該做得更好才行,當然這其中也會有困難。現在收購金屬純度要求達到99%,雖然目前很難做到,但國際上大的供應商開始迎合這一新政,主動尋找機器和裝備,希望達到中國的進口廢料標準,這也是我們感到開心的事情。
環保政策對企業的確有壓力,要求越來越嚴格。我們是從2016年11月開始進行全線改造的。我們做了一個統計,截止到今年7月,大正公司在環保改造方面已經花費了2400多萬,肯定超過3000萬元了,這個略顯超前的投入我們認為是必要的。在安全生產方面,例如叉鏟車,我們企業全部要求駕駛員持證上崗。只有合規合法,企業的路才能越走越寬。不規范的企業,遲早會退出市場。
國家的政策嚴格對于企業是有壓力,但是市場機會也蘊含在其中。僥幸心理是不行的,這樣只能被淘汰,給正規企業留下相當的市場空間,這反而是一件好事,對于正規企業來說又是一個機會。
記者:對于今后的發展方向,你們是如何考慮的?
朱展鴻:我們不是考慮做成一個集團,而是做成一個大產業鏈,向高端精深加工方向發展,加強與上下游的銜接并合作。對外,要通過“一帶一路”走出去;對內,要加快產業升級,特殊鋁合金,易拉罐的保級還原等都是我們努力方向,這也符合國家政策的要求。我們預計廢鋁易拉罐后面的市場非常大,每年有過百萬噸的廢鋁易拉罐產生。易拉罐項目的技術已經經過很嚴謹的課題驗收,這也是是國家十二五科技支撐計劃中的一個項目。相應的設備正在采購中……總之,大正鋁業會不斷加快產業轉型升級步伐,向著更廣闊的舞臺邁進。

吳孟翰:浙江新格有色金屬有限公司總經理
溫文爾雅的吳孟翰先生是位“臺胞”,目前是浙江新格有色金屬有限公司總經理,負責新格在漳州和嘉興兩處分公司的全面管理工作。我看到他遞來的名片上有“博士”頭銜,問是什么專業,答案竟然是生化專業。原來,吳孟翰在回到國內掌管浙江新格之前一直在歐洲經營管理一家醫藥方面的企業。生化與再生金屬看似“隔行如隔山”,但吳孟翰解釋說,博士的學歷其實給予管理者更多的是思想和思維方式,而不僅僅是專業方面的才智,技術在企業發展過程中是為管理服務。的確,自從新格從上海遷出并選址在嘉興后,其在國內的事業越做越好。
記者:請您簡要介紹一下新格集團。
吳孟翰:新格集團創立于1978年,1993年進入國內市場。主要致力于二次鋁合金、鋅合金的生產及廢金屬貿易,在臺灣(高雄)、中國大陸(上海、漳州、重慶、日照、長春、成都)分別建立了規模型廠區。新格集團在全球鋁回收利用系統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新格以廢舊金屬(如報廢汽車)為原料生產規格鋁合金。其產品銷往汽車,摩托車零配件,家用電器,以及其它工業和商業產品的制造商。自1993年國內投產以來,新格集團一直是中國最大的再生鋁合金生產廠。在高雄的廠是以外銷為主,新格集團目前正在生產的有8家規模型熔煉廠。漳州的熔煉廠是2007年投入生產的。嘉興的是今年8月份開始生產,上海的基地是由于地方產業升級原因還給了上海寶山區政府。搬到嘉興這里的地域優勢不錯,長三角的客戶都能照顧到。
記者:對于您參加的再生金屬國際論壇的印象如何?
吳孟翰:我是三年前加入新格集團的,自從加入企業后,每年都會來參加這個論壇和展會。這個論壇對于我們這種全球化的集團企業而言,是個非常好的交流平臺,平時不僅是管理人員分散在國內外,我們的客戶更是不常見面,往往都在網上“相見”。在這樣的論壇上,我們無論在日本還是美國的客戶都有機會在此面對面溝通,一下子從線上拉近到線下,務虛到務實的感覺蠻好。
記者:請您談談對國內再生鋁市場的看法。
吳孟翰:再生鋁是由廢舊鋁和廢鋁合金材料或含鋁的廢料,經重新熔化提煉而得到的鋁合金或鋁金屬,是金屬鋁的一個重要來源。再生鋁主要是以鋁合金的形式出現的。新格一直為了更好的明天做再生鋁的回收與利用。我們相信再生鋁領域,其在環保上有比原鋁更優秀的表現。例如,再生鋁與原鋁相比,碳排放是原鋁的3%不到。中國再生鋁只有20%的利用率,而美國目前高達70%,中間約有三倍之差。我們如果要達到美國的水平,還有較大的空間。在人均用鋁量方面,美國的數據是35千克,我們國內的人均用鋁量只有16千克,這還是兩三年前的數據。剛才講的再生鋁利用率我們與美國之間的三倍之差,加上人均用鋁量之間的兩倍之差,至少有六倍的差距,可見我們的市場空間巨大,產業發展前景廣闊。
2016年,中國經再生鋁企業生產的鋁合金估計在800萬噸左右,其中90%為鑄造鋁合金,中國再生鋁企業主要以生產鑄造鋁合金為主。根據預計,世界鋁鑄件市場未來的規模將從2017年的555.6億美元增長到2022年的791.3億美元,估計復合年增長率為7.33%。相比于其他發達國家,我國再生鋁產品相對單一,大多都是普通鑄造鋁合金,加上市場低端產品競爭大,變形鋁合金等還未能實現循環利用,總而言之,我國再生鋁市場還缺少創新的活力。
記者:中國的再生金屬產業在您看來存在什么問題,以及對中國企業的建議。
吳孟翰:美國的再生鋁高達70%的利用率是有原因的:他們的民間含鋁量比較高。在過去的50年里,美國的汽車工業持續發展,報廢汽車零件以及鋼材廢品產生量一直比較大。而我們國內的汽車工業發力期是在2000年左右開始的,高報廢潮還沒出現,國內廢舊鋁量不足,未來將是常態。新格之前使用的廢鋁100%是進口,目前是90%來源于國內的原料,這也是經過了十幾年的積累以后形成的。以前再生鋁熔煉企業的客戶多來自海外,例如日本。我們是全球性采購的企業,因此選址原則就是隨著客戶走,靠近客戶和靠近原料的原則。國外的料給國外的熔煉廠,國內的原料則供應國內的熔煉廠。
我們知道,過去這些年國內的環保管理比較松散,近兩年環保力度逐漸加大,政府開始處理小臟亂企業,正規企業越來越受到保護,否則就是不平等競爭。不規范的企業被淘汰有利于市場的有序健康發展。國家政策的支持是非常重要的。應當看到,各個企業都有各自的優勢。這個市場足夠大,大家的發展方向都是健康綠色環保,成長空間巨大,一起把市場這個“餅”做大,市場價格之類的問題都將隨著時間而一一解決。
記者:請您簡要談談中外行業協會的差異。
吳孟翰:發達國家的行業協會走過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發展歷程,有成熟的模式。國外一般比較成熟的行業組織其工作內容覆蓋面較廣,組織化程度較高,他們制度完善,人員素質高,專業化和國際化程度也較高,主要功能是服務企業,職能明確。例如,美國的行業組織或協會,都建有一套完整的社會監督機制,在協會里設有信息、法律、技術等方面的專業服務機構,其作用主要是為行業中的企業進行技術、信息交流與協調,包括市場信息、技術信息、社會和政治情報信息等。在協調上,行業協會主要是協調政府與企業之間、企業與消費者之間以及行業組織內部的關系,以及向立法行政部門讓曾經歧視過行業會員的愿望,使政府在制定行業政策時更加符合行業的利益。無論是在行業資訊,還是參與大規模產業談判(傾銷等)方面協會都是收集貿易數據、進行分析,提供給政府。國內相關的行業組織發展較快,但在數據資料收集方面仍未達到這樣的水平,國外的協會工作比較穩,創新不多,國內的行業協會很有創新,會學習。中國的步伐越來越快。
記者:未來您個人的發展是在國內多還是會回臺灣或其他海外地區?新格集團作為國際型企業是如何發掘和使用人才的?
吳孟翰:目前我全家都在國內定居了,我的人生下半場應該是在國內。新格集團的本土化程度還是蠻高,盡管有一部分高管是外聘,但在國內的中層管理人才基本都本地人。行業機會廣闊,集團處在又好又快的發展階段,我們總在建新廠,需要大量的人才,因此我們更注重在企業內部的培養與提拔。多年管理的沉淀,使我們內部升職制度非常職業化,在我們這里沒有什么家族或裙帶關系之類的痕跡。
記者:新格有沒有上市計劃?
吳孟翰:目前沒有這個計劃。我們從創立之初就一直堅持腳踏實地、自身造血,一步一個腳印、按部就班地發展,企業的每一個進步都涉及人才的培養和使用。有些企業上市或許是希望在短時間內擴張需要資金,需要市場快速募集。但我們新格是慢慢積累,因為企業的人才需要成長時間,只有人才與企業的步伐相匹配,企業才能健康發展。當然,或許也不排除未來上市的可能。
記者:如何看待實業與“互聯網+”的結合?
吳孟翰:我們企業內部所有系統都在手機上掌握著:審單,廢料買賣、行業資訊等。之前上海一個廠有三千多人,但實現自動化機械化后只有兩百人,人力成本減少十分之一以上。這是一個信息飛速發展的時代,科技、自動化、智能、電子等應用技術都能改善企業的管理模式和生產模式,但我們不會為互聯網而互聯網,主要是看企業不同階段的需求,自然而然地應用。我們也一直關注和關心市場上新的平臺或模式,并從中學習并不斷創新。
后記:再生金屬國際論壇及展覽交易會仿佛一座舞臺,產業與企業的榮辱與興衰在此交替上演。從他們平實點滴的話語中,我們能夠看出企業進步的路徑,能夠體會企業家們拼搏的艱辛和快樂,能夠感受再生金屬行業未來曙光的地平線。作為行業媒體,《資源再生》雜志祝愿更多的企業在這個舞臺上登場亮相,吸引更多的目光,讓再生金屬這一朝陽產業更加充滿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