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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理工大學 a.管理學院;b.超網絡研究中心,上海 200093)
“互聯網+電商”背景下基于多功能開放型供需網的街區適宜尺度研究
劉舉勝a,何建佳a,b,齊濤濤a,萬晨潔a,胡祖平a
(上海理工大學 a.管理學院;b.超網絡研究中心,上海 200093)
封閉式小區制約著我國經濟結構的重要調整,影響著我國供給側改革的實施進程。在“互聯網+電商”背景下,針對現有封閉小區增加電商物流成本,不能適應新經濟的發展這一現狀和開放式小區街區適宜尺度的測度問題,結合實際生活,借鑒供需網的相關知識,對街區和街區尺度內涵進行了界定,對街區尺度的演化動力機制進行了探討,構建了基于供需網的街區適宜尺度判定要素模型。以上海市楊浦區5個小區為例,對其進行了實證研究,驗證了上述模型的可行性。研究發現:在“互聯網+電商”背景下,基于多功能開放型供需網的街區適宜尺度模型可有效測度街區尺度,為街區開放的判定提供一定的依據。基于上述研究,針對新建開放式小區和已有封閉小區的逐步打開方式應注意的問題提出了建議。
“互聯網+電商”;街區;供給側改革
街區作為城市形態的重要組成部分及人們生活、消費與物質流通功能的基本單位,是城市健康發展和經濟保持良性運行的基礎[1]。街區的合理規劃、公共資源的合理配置、路網的合理架構對促進我國經濟內循環,實現供給側改革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
長期以來,受傳統“家”文化的影響,我國街區的發展帶有厚重的“家”文化的烙印。建筑層面的家往往是國人“家”構建的基礎,即我們的“家”一般都停留在血緣關系和建筑層面。
近幾十年來,隨著國家在資源、社會等領域全面控制的淡出,原有高度重疊的“總體性社會”(政治、經濟、意識重疊)正在發生著悄然的變化,在經濟得到釋放和社會被激活的同時,建筑層面“家”的外延拓展到了小區,一時間封閉住宅小區拔地而起,人為制造了“斷頭路、丁字路”,形成了交通梗阻,造成了土地資源浪費,影響到公共資源的有效配置。
當前是我國經濟建設的重要轉型時期,隨著我國國家戰略“互聯網+”計劃的推進,利用互聯網思維解決經濟內循環,促進經濟流通,打通線上線下的消費渠道逐漸成為發展經濟新常態的主旋律。互聯網的快速發展拉動了供需流動頻率,加速了經濟的快速運作。然而,封閉的街區構建的封閉系統削弱了供需關系的流通強度,阻斷了資源的有效配置,成為電商“最后一公里”的關鍵瓶頸,對互聯網線下物流、車流、人流、資金流的流通起到了阻礙作用。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我國政府就打通“電商最后一公里”,實現資源快速流通,形成完整的產業鏈和消費鏈條,促進經濟內循環等議題進行了多次討論與政策的制定。2014年我國出臺了《國務院關于促進快遞業發展的若干意見》。該意見圍繞推進“互聯網+”快遞、構建完善服務網絡、銜接綜合交通體系、打通電商“最后一公里”、完善資源配置進行了廣泛闡述。從中可深刻體會到國家對“打通最后一公里”,實現資源快速配置,促進供給側改革的決心和態度。2016年我國公布了《關于進一步加強城市規劃建設管理工作的若干意見》,其核心內容是推行“街區制”,要求“新建住宅原則上不再建設封閉式住宅”、“已建成的住宅小區和單位大院要逐步打開”。顯然,開放型社區建設勢必在改善我國城市面貌的同時,為電商開墾社區經濟帶來了新的發展契機。
我國雖然制定了宏觀的街區推廣政策措施,但合理的街區尺度怎樣確定、怎樣權衡多方利益、如何在復雜約束下具體落實和推動街區制改革,顯然成為當前一項最為緊要的現實任務。因此,探尋一種基本的切入點,以整合不同層面的利益為內容,將有助于探索對街區問題進行整體性把握的方法和路徑,實現頂層設計和基層創新的互動,對銜接好高檔社區和低端社區資源、打造新的社區經濟圈、推進區域發展體制機制創新需要、盤活快遞資源、釋放快遞活力均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
街區作為城市結構與城市生活的基本組織單元,是城市設計的基本載體與技術工具[2]。從街區研究的理論脈絡來看,對街區的研究主要形成了三條研究思路:一是基于城市形態視角研究街區;二是在“人—社會—環境”和諧的背景下從交通優化角度研究街區;三是基于中國特色的單位制街區研究街區。對街區的研究,從不同的視角出發其內涵均有所不同。從城市形態學視角出發,每個城市都有獨特的模式與肌理,因此對街區形態的描述大多基于相關的政治、經濟、功能方面,城市形態并非恒久,隨著對邊界的突破和跨越,使城市時常處于不定形狀態。因此,部分學者[3-5]轉向對街區適宜尺度的合理判斷與選擇,形成了模式與肌理兩種方式;另有部分學者[6]針對當代形態的分離和趨同等問題,將城市作為一個復雜系統來看待,從整體上分析路徑、層級、影響因子、分形等指標,以獲得不同形態特征的街區在這方面的量化表達。從人與環境、交通優化視角出發,國內外學者大多從歷史街區保護更新模式、居民出行效率、合理路網的確定出發,對街區的空間變遷進行了研究。這些研究賦予了街區人文色彩,使對街區的研究逐漸轉為對人類精神文明和社會文化的研究。從單位視角出發,“單位”是工作單位的簡稱,是給城市居民提供各種就業機會的各種生產組織及有關政府和公共機關等,是一種形式上的社會組織[7]。但大量研究表明,單位小區是理解我國城市變遷的重要視角[8]。
上述研究大多基于城市規劃與設計專業話語來構建,屬于城市形態學、地理學、建筑學領域的問題[9-12],雖然交通專業也有所涉及但主要基于路網的設計與優化[13-16];而對單位制小區內涵的研究,學者們主要聚焦于單位社會的原型與轉型、功能、權利結構與解構、“后單位時代”的社會管理等[17-19]。鮮有學者從街區供需流這一視角,特別是在多種供需流下對街區和街區適宜尺度進行探討。在新形勢下,結合現實困境,從街區供需流和街區制推廣路徑這一視角出發對街區內涵進行探討,無疑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
從街區供需流視角出發,可發現街區是構成城市整體空間的“細胞”,其空間結構對城市系統的運行將產生決定性的影響[20]。在街區的形態上,街區則是各階層的混合居住地,表現出一種幾何狀均質化的城市肌理。在街區的流通功能上,信息流、能量流、物流、資金流、知識流都是流通的主要表現形式。在上述視角下,對街區的內涵進行定義發現,街區實質上就是一個具有活動意識的主體之間、承擔著各種交互功能的“組織”。這一組織在城市的發展過程中,在自然環境特征、環境文脈肌理、人性化需求三層面因素的長期共同作用下,形成了具有動態協調性和自我適應性的動態形式。
早期,《雅典憲章》指出隔離與分區也許可以避免各不同功能之間的相互沖突與侵擾,但這種硬將城市活動分開的做法喪失了城市生活的豐富內涵。封閉的鄰里單位作為城市的基本單元,不便于居民生活的多樣性和交往,城市建筑尺度單一,同時也缺乏空間圍合和親切感。在新形勢下,封閉小區的街區尺寸不僅阻斷了各種供需流的流通,也使資源配置、街區功能得不到充分發揮,從而為供給側改革帶來了一定的阻力,因此探究適宜的街區尺度對當前社會發展具有重要的理論與現實意義。
尺度是感知事物特征的標準,是人類自身衡量客觀世界和主觀世界相關關系的一種準則[21]。在規劃領域內,街區尺度是人們對街區進行測量與感知的準則,是闡釋和解析城市空間形態的技術工具,也是城市設計方案是否合理的重要評價標準。 在不同時代的技術條件中,社會文明會塑造出具有該階段獨有符號特征的空間形態,由此形成經典的空間尺度范式[22]。縱觀中國的街區尺度,不同時期有著不同的空間范式,由唐朝的“閭里”到宋代的“街坊”,再到元朝的“弄”。近代以來,我國受前蘇聯規劃理論的影響,引入居住小區理論,由“居住區—居住小區—組團”模式到20世紀60年代采取一條街的形式,再到20世紀80年代的居住小區無不體現這一特征,因此不同時期對街區尺度的探究離不開對街區中意識主體與環境的協調測度。《馬丘比憲章》指出,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作用與交往是城市的根本依據,協調與測度過程必須對人類的各種需求做出解釋和反應[23]。合理的街區尺度可使街區內的各種供需流充分流通,也使街區中個體的通達性和街區的功能性得到充分融合。不合理的街區尺度不但會妨礙城市的空間布局,而且還會阻礙能量的流通,造成街區內各個功能區的協調性不強,不利于經濟內循環能力的發揮。因此,在實踐創作中應考慮各功能之間的內在關聯,塑造尺度變奏合理、相互融合的尺度空間體系[22]。具體的街區尺度見圖1。

圖1 街區尺寸示意圖
街區適宜尺度的確定和街區的開放離不開與各方利益主體的相互協商。在利益動機的驅使下,街區的開放本質上是一個復雜的博弈過程,也是一個動力演進的過程。從街區表象看,其物質要素實體和空間的形式、風格、布局等有型地表現各有規律,形成了不同的街區空間體系。街區空間體系的形成和變化是街區內部與外部各種力量相互作用的物質空間反映。但從街區內涵而言,街區空間系統在適應城市時代功能的要求而不斷演化,在不斷演化過程中各種因素相互交錯、相互促進共同影響街區尺度的開放進程,街區尺度演化動力機制見圖2。

圖2 復雜視角下街區適宜尺度的演化動力機制
從圖2可見,街區空間體系的形成、變化以及街區開放尺度的變化是城市內部和外部各種社會力量相互作用的物質空間反映,街區尺度的演化既是自組織的又存在著“突變”和狀態的“躍遷”。其中,演化動力機制的動力主體是政府、企業和居民。企業作為要素驅動主體,不斷對街區進行資本介入,使街區得以開放,從而謀求最大利益;居民作為街區的主體,由于受階層文化和傳統“家”文化的影響,排斥外來主體的進入;政府作為政策驅動主體,在居民和企業之間發揮著協調的作用,不斷協調雙方促使街區不斷發展,街區尺度不斷進化;街區作為一個“組織”,其物質能量的進出影響著街區這個生態系統的各個方面。合理的街區尺寸對街區與街區之間,街區內部的能量交換具有重要的作用。物流、人流、能量流、信息流、資金流的快速交換能促使經濟快速流動,加快內循環的循環速度,最終實現經濟增長。
在自然資源環境、多方利益混合、社會階層文化的約束下,究竟怎樣確定街區適宜尺度,如何實現街區尺度的合理演進,對實現供給側改革,落實“互聯網+”計劃,促進內循環發力均具有重要意義。
街區適宜尺度的判定既需要整合多主體的利益,又需要對各種供需流進行定量的衡量。在街區中,街區相當于一個復雜的網絡,網絡中的節點代表各個小區。在供需網絡中,流量代表個節點之間的供需交換程度,流量的大小即可反映小區內部的供需交換程度,街區尺度在整個物質的流動過程中相當于通道的寬度,合理的街區尺度可使網絡內部的供需流快速流通,促進整個網絡功能的合理配置,促進整體經濟效益的提高。反過來,流量也可以反映出街區適宜尺度的大小,故本文借鑒供需網的相關知識,以路網為邊界采用流量這一量化指標來刻畫街區尺度,構建街區適宜尺度判定要素模型。
5.1 供需網及其特征
供需網(SDN)是近年來國內學術界針對企業界和企業間多種“供需流”的動態交互而提出的一種刻畫這種動態交互的分析框架和管理模式。它具有結構網絡型、功能多樣性、開放充分性、內涵包容性幾個基本特征。主要具有以下特征:①網絡性。供需網是一種網絡結構,在這一網絡結構中沒有核心節點,各節點均以“來者都是客”的理念簡單處理節點之間的合作與競爭關系,節點企業并不局限于傳統的單個企業,可以是企業聯盟,也可以是雙重經濟人,各企業與企業聯盟的供需關系在這一網絡中可以充分實現。②多功能性。在供需網中,各節點之間的供需流并不僅僅局限于物流,還包括其他顯隱性供需流,如產品、服務、人才、管理、技術、設施、資金、信息、企業文化等其他供需流。在供需流中,信息流是其核心,承擔著整個供需網的交互功能,并與其余各流相互作用,實現“1+1>2”的集成功能。③開放性。在供需網中,各節點充分摒棄“聯盟內合作,聯盟外競爭”的思維定勢,將“合作與共贏”作為各節點的最終目標,充分利用不同社會的政治、經濟、人才、管理因素,最終實現開放性的全球資源共享的發展目標。
目前學者們就有關街區特征、形成機理[24,25]、合作機理[26]、演化機理、具體實施等展開了豐富的研究,相關理論和應用也不斷得到拓展,內容涉及產業集群、城市社區物流、社會結構[27]、區域發展、村城研究等,通過構建相關的供需網,促進了對相關領域的研究和分析與學科發展。為此借助供需網的研究,在微觀層面基于主體間的供需往來,通過尋找核心合作基點,以一定的物流路網結構為邊界,構建一個基層街區供需網;通過對其內部街區合作度的判定,再構建一個相對簡單的規則來確定街區適宜尺度,從而引導和推動街區制改革的落實。
5.2 基于供需網的街區適宜尺度判定要素模型
在街區內部,功能區的合理配置是影響街區供需流量的一個重要因素。其中,功能配置完善的街區與外界交換的供需流量較少;功能配置不完善的街區與外界交換的流量較多,因此在構建模型時應將功能配置因素考慮在內。

在“互聯網+電商”背景下,小區將如何開放,如何構建一套完善的評價體系來確定小區開放的尺度,以緩解地商控制終端與電商之間的利益博弈進程;如何優化資源配置,以互聯網推動電商的發展,以消費倒逼供給側改革將是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話題。
基于上述闡述及模型的構建,在一定的路網區域內,結合“互聯網+電商”這一大背景,本文對上海市楊浦區內的5個小區進行了實地走訪,并對上述研究所需數據進行了相關統計(5個小區的人口規模與樓層高度基本一致,小區容納的人口戶數為3000—5000戶)。在資源配置方面,本文選取街區內的超市、娛樂場所、理發店、餐館、銀行5個指標作為資源配置研究對象;在供需流方面,主要統計了人流、車流、物流等3種供需流作為初步的研究對象,其中物流以用戶通過物聯網購買的快遞數代替。相關數據見表1(每天統計時間為1h,下午3:00—4:00,統計天數為10天,對10天的統計數據求其平均數作為最終結果,記錄于表1)。其中,街區標準尺度主要借鑒有關文獻[28]中提出的70×70—100×100街區尺度。為了計算方便,本文取80×80為準。
表1街區級資源配置、供需流等相關統計數據

從表1可見,在一定的路網區域內,街區所構成的供需系統中多種供需流與資源配置的相互作用初步確定了具體的街區尺度。由表1可知,現有的5個街區具有不同的功能配置。街區2的功能配置較完善,街區內外的多種供需流量較小,街區尺度相對較小,寬放率相對較低。對此類街區,由于現有街區尺度可承擔一定的流通負擔,因此可暫緩開放。對街區3而論,其功能配置單一,在街區系統內外各種供需流相對較大,因此寬放率相對較高,街區尺度應也相對較大。但是街區3的現實街區尺度相對較小,因此可適當對街區3進行街區開放,以緩解街區主干道供需流的流通負擔,促進街區有序、平穩、健康發展和電商快速進入小區,減輕由于傳統封閉小區所帶來的電商物流成本增加,促進電商的進一步發展。對街區1、街區4和街區5來說,其資源配置與街區3相比較完善,因此街區尺度相對較小。對此類街區應在不破壞街區原有肌理的基礎上進行逐步開放,或進行半開放以促進供需流的合理流通,引導電商進駐小區,減少電商的物流成本,逐步實現區域經濟內循環,最終實現供給側改革目標的逐步推進。
在“互聯網+電商”背景下,從居民的消費內容上看,衣食住行等基本消費已得到滿足,一些低端廉價商品基本出現過剩,對應的低端制造已無市場,而教育、健康、旅游文化等發展享受型經濟剛剛萌芽,正處于一個高速增長期,需求空間巨大,供給側相對不足。從居民的消費方式上看,互聯網全面滲透到基礎消費與發展享受類消費的各個領域,帶來了服務消費與實物消費的雙增長,互聯網提供技術,搭建平臺,疏通物流、資金流、信息流,營造一個沒有邊界的新型消費市場。它在靳準配置供需的同時,大大縮短了供需周期,引發了生產方式的根本變革。在這樣的背景下,街區制的推廣和街區適宜尺度的確定、合理的路網建設、完善的供需交換體系對經濟貢獻率的大幅提升,供給側的深入改革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基于上述背景,遵循街區尺度的演化動力機制規律,結合供需網的街區適宜尺度判定要素模型和實證研究,本文提出以下建議:①在街區開放過程中,政府及相關部門應綜合各種土地使用屬性,按照城市的功能屬性合理劃分街區尺度,合理組織場地內各種人流和車流并做出具體安排,充分協調場地內部交通與周圍城市道路之間的關系;充分利用社區路網,綜合照顧各方利益,根據物流、車流等多種供需流合理規劃小區路網,合理配置人車交通分行道路系統、人車混行道路系統、人車道路共存系統,提高居民出行的可達性。②對已建小區應進行維護性開發,逐步誘導小區進行開放。在開放的過程中,應重點關注社區的民風民俗、居民生活方式、社會結構、傳統商業和手工業,盡量保持舊居住區的歷史環境氛圍[29],減少破壞城市原有的肌理。每個城市都有新陳代謝的過程,在城市發展的時空中這類居住區的結構與肌理是在不同歷史階段發展中逐步形成的,每一棟建筑都是城市連續統一體中的有機組成部分。因此,在開放的過程中,切忌急功近利,“新老并存”往往符合發展規律,有機漸進能保持城市成長的連續性[30]。③在新建住宅區,道路與建筑不再是相互獨立的元素,道路空間和建筑空間是相互滲透的,道路的功能不是單純的交通,而是與日常媒介結合起來,融入社會交往功能。因此,在新建開放式街區時要提倡功能混合,使各種功能就近建設,混合搭配,將“開放性”與“多功能性”充分融入小區的建設中,在完善小區基本功能的同時不斷全面提升居住小區的生活質量[31]。④提升街區形象,優化土地利用。傳統的街區過于追求純粹的平面構圖效果和紀念性空間效果,缺乏對城市生活、歷史、文化、行為方式等復雜因素的關注,多功能混合是解決這類居住區的有效途徑。在開放的街區環境下,小商業、辦公、娛樂、餐飲等功能會自發融入街區區域,這種居住與城市結構不但激發了居民的各種活動,而且蘊含著無限的商機、功能混雜的工作與居住平衡體。因此,在新形勢下的街區設計應傾向于把街區看作是一個動態的物質交換和交流的核心,在形態上以路網的線性空間為特征,形成空間網狀結構,每個空間單元均以軌道交通網絡為骨架,形成多個街區社會單元。
在“互聯網+電商”這一背景下,針對傳統封閉式小區增加了電商物流成本,不適應新經濟的發展這一現狀。本文結合實際生活,借鑒供需網的相關知識,對街區與街區尺度內涵、街區尺度的演化動力機制進行了探討,構建了基于供需網的街區適宜尺度判定要素模型,對上海市楊浦區5個小區進行了實地研究,以確定本模型的可行性。基于上述研究,針對新建開放式小區和原封閉小區的逐步打開方式應注意的問題提出了建議。模型的現實意義較強,與現實較為吻合。由于本模型所涉及的因素相對較少,構建模型較為單一,因此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未來可圍繞街區的多種復雜因素,結合博弈論對街區適宜尺度模型進行更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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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ofSuitableScaleofBlocksBasedonSupplyandDemandNetworkofEnterprisewithMulti-functionalandOpeningCharacteristicsUndertheBackgroundof“InternetPlusElectricityProviders”
LIU Ju-shenga,HE Jian-jiaa,b,QI Tao-taoa,WAN Chen-jiea,HU Zu-pinga
(Shangha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School of Management;b.Super Network Research Center,Shanghai 200093,China)
Closed blocks restricted the adjustment of China′s economic structure and affected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reform process of China′s supply-side.To explore the existing closed community that increased the logistic cost of the electricity providers and could not adapt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ew economy and the determination of the appropriate scale of open blocks.This paper supposed a kind of method that tried to resolve above problems combing with the real life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ternet plus electricity providers”.Firstly,it explored the intension of block and suitable scale of block.Secondly,it discussed the dynamic mechanism of the block scale.Thirdly,it constructed the model of determination of the appropriate scale of the block based on the supply and demand network.In the meanwhile,it did an empirical research to verify the feasibility of the above model based on the five plots in Yangpu District of Shanghai.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above model could measure the scale of block effectively and it could provide a basis for judgment of block opening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ternet plus electricity providers”.In the end,it gave some recommendations and inspiration to the relevant departments about the details of the way of new open block and the existing closed block based on the above research.
internet plus electricity providers;block;supply-side reform
10.3969/j.issn.1005-8141.2017.03.003
TU984.12
A
1005-8141(2017)03-0270-06
2017-01-04;
2017-02-22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基于供需網(SDN)基本特征理念的企業合作優化模型方法研究”(編號: 71171135);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項目“基于供需合作度的街區開放判定要素與策略研究”(編號:2016EGL007);上海高校青年教師培養資助計劃項目“基于自旋玻璃的社會供需網的演化機制研究”(編號:slg14020);上海市高原學科(管理科學與工程)建設項目。
劉舉勝(1991-),男,山西省朔州人,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城鄉規劃。
何建佳(1981-),男,湖南省道縣人,博士,講師,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區域物流、城鄉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