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柱
摘 要 基于城鎮化質量內涵、構成要素及評價等文獻梳理,構建了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并以2011年至2015年我國31個省市為研究對象,從狀態和過程兩維來評價城鎮化質量,進一步分析時空演變過程,并提出政策建議。研究表明:“十二五”期間,我國城鎮化質量總體上有所提升,空間分布上聚中省份增多;各省市城鎮化質量變化存在明顯差異;各緯度質量高低與城鎮化質量綜合水平高低并不完全一致,呈現出一定差異性。
關鍵詞 省域城鎮化;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時空差異
[中圖分類號]F29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1673-0461(2017)11-0059-06
一、引言與文獻綜述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城鎮化率已由1978年的17.92%上升至2015年的56.1%,以年均超過1個百分點速度穩步增長,城鎮化進程取得巨大成就。但我國城鎮化質量總體不高,快速城鎮化進程中存在許多問題,如大量農業轉移人口難以融入城市社會,市民化進程滯后;“土地城鎮化”快于人口城鎮化,建設用地粗放低效等。為此,黨的十八大報告明確將“城鎮化質量明顯提高”列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的重要目標;《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2014-2020)》強調“緊緊圍繞全面提高城鎮化質量,加快轉變城鎮化發展方式”;由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辦的“中國發展高層論壇2016”,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蔡昉表示“過去我們強調比較多的是新型城鎮化是一個需求側的要點,但是我們更應該看到它在供給側可能顯得更重要。”因此,我國城鎮化建設決不能再走以前“高投入、高耗能、高污染”粗放型的發展道路,而要走“集約、低碳、高效”以提升質量為主的集約型發展道路。
在此背景下,關于“城鎮化質量”的研究成果在黨的十八大后顯著增多。作者于2016年12月28日,通過中國知網,以“城鎮化質量”為主題,檢索到1 955條研究成果;作者又增加了“開始時間為2012年11月8日至今”限制條件,檢索到1 707條研究成果,即黨的十八大以來,關于“城鎮化質量”的研究成果占到約87%。從現有的文獻研究內容看,主要圍繞城鎮化質量內涵與評價(李明秋等,2010;張衛國,2016)、空間格局(王富喜等,2013;李濤等,2015)、影響因素(蘇素等,2011;魏麗莉等,2014;李長亮,2015)與路徑提升(王小魯,2010;辛波等,2015;何文舉,2016)等內容展開;從研究對象來看,涉及省域(國家城調總隊,2005;王德利等,2010;周靖祥,2015;熊湘輝等,2015)、地級及以上城市(葉裕民,2001;韓增林等,2009;張春梅等,2012)和縣級城市(白先春等,2005;鮑悅華等,2011);從研究方法來看,有定性研究(單菁菁,2014;張璐琴,2014;高宏偉等,2015)和定量研究,在定量研究中,有單一指標評價(王慧英,2008;柳思維,2011)和綜合指標評價(方創琳等,2011;曹飛,2014;齊紅倩,2015;薛德升等,2016)。[1-28]
綜上所述,我國城鎮化發展主要是在改革開放后尤其近十幾年取得了快速發展,但理論研究主要是在黨的十八大后,以借鑒為主,同時結合國情進行本土化研究,已取得了許多成果,但仍有不足,主要從研究時間和區域上看,多局限于對某一時間點上某一地區的研究,缺少時間維度上的縱向比較和截面維度上的橫向比較,同時對“十二五”期間全國31省市(不包括港澳臺地區)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和時空差異分析目前還不夠。針對以上不足,本文以2011年至2015年我國31個省市(不包括港澳臺地區)為研究對象,從狀態和過程兩維來評價“十二五”間我國城鎮化質量,并分析時空演變過程。
二、城鎮化質量內涵與構成要素
從現有文獻看,國外學者與城鎮化質量相關研究比較豐富,主要從反應城市化質量的某些方面如生態城市建設(霍華德,1898;Richard,1987;Yanitsky,1987)、城市可持續發展(Walter,1992;Yiftachel,1993 )、城市居民生活質量(Gurin et al,1960;Martin,2013)的提高等來體現城市化質量的內涵。[29-33]國外的研究機構則提出了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如聯合國人居中心(2002)編制的城市發展指數(CDI)和城市指標準則(UIG);世界銀行(2009)在《重塑世界經濟地理年度報告》中涉及城鎮化質量相關指標。
國內學者對城鎮化質量的關注雖然較國外晚一些,但卻明確提出城鎮化質量的內涵與構成要素,不過在理解上存在差異:一是側重于用城鎮發展水平來體現城鎮化質量內涵(張杰等,2010[34];晏玲菊,2014)。二是側重于單一緯度,如側重于可持續發展的角度來理解城鎮化質量內涵(馬艷梅等,2015;劉超等,2015);[35-36]側重于人文關懷的角度理解城鎮化質量內涵(馬林靖等,2011;方清云,2014)。[37-38]三是更多學者側重于從城鎮化多維表現形式來理解城鎮化質量,如韓增林(2009)、方創琳(2011)、魏后凱等(2013)、曹飛(2014)等學者分別從經濟城鎮化、人口城鎮化、空間城鎮化、社會城鎮化等多維角度理解城鎮化質量內涵。[16,25-26,39]因此,本文認為,界定城鎮化質量的內涵都離不開勞動力、土地、資本等生產要素在時間和空間上的集聚及實現資源配置的優劣程度,都繞不開經濟、人口、城鎮、社會、文化、環境、制度、政策等指標的考核,而且城鎮化質量內涵與時俱進,隨著社會經濟發展而豐富,具有較強歷史性和時代性。
三、評價指標體系構建與研究方法
(一)指標體系構建
借鑒已有的多緯表現形式理解城鎮化質量及新型城鎮化質量內涵要求(李剛等,2015)[40],遵循系統性、科學性和數據可獲取性原則,結合我國“十二五”發展實際,本文從人口發展、經濟發展、社會發展、生態環境、居民生活及城鄉統籌6個方面構建指標體系,并篩選出24個具體指標,力求客觀準確地反映城鎮化質量,如表1所示。endprint
(二)數據來源及處理
2011年至2015年各指標原始數據主要來源于2012年至2016年《中國統計年鑒》《中國城市統計年鑒》及各省市統計年鑒。
在建立的評價指標體系中,有正向指標、逆向指標和適度指標,其中逆向指標和適度指標需進行正向化處理;本文將采用SPSS21軟件對數據進行標準化。
(三)方法選擇
在確定了評價指標體系后,權重確定至關重要。目前確定權重的方法主要包括主觀賦權法和客觀賦權法。為避免主觀賦權法的人為主觀影響,本文采用客觀賦權法。客觀賦權法有熵值法、主成分分析法、因子分析法等,本文主要運用因子分析法提取影響31省市城鎮化質量的公因子,根據各公因子的特征值確定各自的權重,以此計算各省市城鎮化質量綜合得分。
四、實證分析
(一)綜合測量
以2015年指標數據為例,運用SPSS21做因子分析,采用主成分方法提取公因子。通過KMO檢驗和Bartlett 的球形度檢驗,對變量和數據的因子分析進行有效性檢驗,一般KMO值大于0.5表明所選指標相關性較強,適合做因子分析。本例中KMO檢驗的統計量為0.556, Bartlett 球形檢驗的Sig.值為0,表明在95%的置信度下,各指標間不獨立,適合做因子分析。
根據特征值大于1的原則,共提取5個主成分,累積方差貢獻率達到77.7%,可以判定基本概況城鎮化質量的大部分信息,如表2所示。其中F1在城鎮人口占總人口比重、第二三產業從業人員比重、人均GDP、地方公共財政收入、建筑業增加值、貨物周轉量等反映人口、經濟指標上載荷系數較大,故命名為人口、經濟因子;F2在每萬人擁有公共交通車輛、每十萬人口各級學校平均在校生數等指標上載荷系數較大,故命名為社會發展因子;F3在城鎮居民家庭人均消費支出、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等指標上載荷系數較大,故命名為居民生活因子;F4在城鎮人口密度、人均城市道路面積、人均公園綠地面積等指標上載荷系數較大,故命名為空間城鎮化因子;F5在森林覆蓋率、城市污水日處理能力等指標上載荷系數較大,故命名為生態環境因子。
根據TF=w1F1+w2F2+w3F3+w4F4+w5F5,其中TF為各省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得分,F1~F5為5個因子得分,w1~w5 為5個因子權重。根據此綜合評價模型,可計算2015年我國31個省市城鎮化質量綜合得分值。運用同樣的方法計算2011年至2014年城鎮化質量綜合得分,計算結果如表3所示。
(二)結果分析
1.綜合測量結果時空分布差異
從表3中可以看出,部分省市城鎮化質量呈現出較強的穩定性,如河北、山西、遼寧、青海等。但也有部分省市呈現出明顯變化,如新疆由2011年綜合得分-0.729上升到2015年的-0.420,排名由第30位上升到25位;四川由2011年綜合得分-0.184上升到2015年的0.158,排名由第20位上升到10位,表明城鎮化質量呈現明顯提升。再如寧夏由2011年綜合得分-0.027下降到2015年的-0.366,排名由第13位下降到23位,表明城鎮化質量呈現下降態勢;再如北京2012年、2014綜合得分分別為1.176和1.482 ,而2011、2013和2015年綜合得分分別只有0.529、0.093和0.441,排名由第1位下降到7、14、5位,表明城鎮化質量呈現不穩定。
分別將2011年和2015年31個省市城鎮化質量綜合得分進行聚類分析,聚類結果如表4所示。我國城鎮化質量高低大體分為4類,從城鎮化質量的數量級看,較高質量到較低質量各級城鎮化數量2011年分別為7、5、13和6,2015年分別為4、12、10和5。其中得分大于0,即城鎮化質量高和較高的省市數量由2011年的12個上升到2015年的16個;相應得分小于0,即城鎮化質量低和較低的省市數量由2011年的19個下降到2015年的15個,表明多數城鎮化質量在“十二五”期間有所提升。從城鎮化質量描述統計表看(見表5),2011年均值小于2015均值,但標準差和方差都大于2015年標準差和方差,表明“十二五”期間我國省市城鎮化質量總體上有所提升,同時城鎮化質量差異在減少。
2.分維度評價結果分析
為進一步認清城鎮化質量內涵的各個組成部分空間分布情況,以下分別對2011年和2015年各公因子得分進行分析,由SPSS21軟件進行聚類,并用ARCGIS軟件進行可視化。
(1)以2015年為例,人口、經濟發展質量因子和社會發展質量因子在城鎮化質量中,貢獻率達51.779%,作用比較大;而居民生活質量因子、空間城鎮化質量因子及生態環境質量因子貢獻率只有25.921%,尤其生態環境質量因子貢獻率只 有5.922%。同樣,2011年至2014年間,反映生態環境質量因子貢獻率分別為5.056%、6.346%、5.422%和5.157%。由此可見,我們在城鎮化推進中,注重經濟、社會發展同時,將來更應重視居民生活質量、空間城鎮化質量及生態環境質量的提升。
(2)由城鎮化質量綜合得分與各組成部分因子得分①比較可知,城鎮化質量綜合水平的高低與各緯度質量水平高低并不完全一致,呈現出一定差異,如北京雖然城鎮化質量較高,但2015年居民生活質量得分為-2.80995,2014年生態環境質量得分為-0.60754,與其它省市相同因子得分比較,都較低;上海也不例外,2015年生態環境質量得分僅為-2.03651。相反城鎮化質量綜合得分較低的西部省市,居民生活質量、生態環境質量等因子得分也有的較高,如2015年新疆、陜西生態環境質量因子得分分別為1.58381、1.8856,排名第四、第三;2015年寧夏、青海居民生活質量得分分別為0.57894、0.58387,排名第十、第九。
(3)從時間緯度看,得分大于0的省市人口、經濟因子由2011年14個下降到2015年12個;社會發展因子由2011年11個上升到2015年12個;居民生活因子由2011年20個下降到2015年19個;空間城鎮化因子由2011年18個下降到2015年13個;生態環境因子由2011年16個下降到2015年14個。這表明“十二五”期間,除了空間城鎮化質量明顯呈現下降外,其余各緯度質量總體上變化不大。值得一提的是山東、浙江、上海、江蘇及天津等發達省市,生態環境因子2011年得分都小于0,到2015年除上海外,其余得分都上升到大于0,表明發達城市生態環境呈現明顯改善。endprint
五、結論與討論
第一,基于城鎮化質量內涵、構成要素及評價等文獻梳理,構建了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包括人口、經濟、社會、生態環境、居民生活及城鄉統籌6方面特征,并運用因子分析得出反映人口與經濟發展質量、社會發展質量、居民生活質量、空間城鎮化質量及生態環境質量5個分緯度。
第二,“十二五”期間,由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結果顯示:①從總體上看,我國城鎮化質量有所提升,同時顯示差異在減少,空間分布上聚中省份增多,但城鎮化質量“由東部向西部逐漸遞減”的態勢沒有改變;②從各省市城鎮化質量變化來看,存在明顯差異性,既有多數省市城鎮化質量呈現明顯提升,又有少數城市呈現大幅下降態勢;既有些省市呈現出較強穩定性,又有少數城市呈現出較大波動性。
第三,“十二五”期間,由城鎮化質量分緯度評價結果顯示:①人口、經濟發展質量和社會發展質量在城鎮化質量中貢獻較大,而居民生活質量、空間城鎮化質量及生態環境質量貢獻較小;②各緯度質量高低與城鎮化質量綜合水平的高低并不完全一致,呈現出一定差異性;③總體上看,空間城鎮化質量下降幅度較大,其余各緯度總體上變化不大。
第四,本文雖已基于綜合指標體系構建基礎上,從狀態和過程兩維對我國31個省市“十二五”期間城鎮化質量進行綜合評價,并揭示城鎮化質量省域時空差異及分布特征,但仍存在研究不足,主要表現在:一是關于城鎮化質量內涵的理解,不僅涉及主要構成要素,而且還要包括各構成要素間協調性問題,僅僅通過評價指標體系,運用一定的方法,還難以真實衡量城鎮化質量,還需進一步檢驗各要素間的協調性。二是關于評價指標方面, 雖已涉及人口、經濟、社會、居民生活等方面,但都是定量指標,缺少居民對城鎮生活、工作、環境等方面感受的定性指標,通過實地調研,切實反映居民對城鎮發展的真實感受,以此彌補定量指標不足。三是關于評價方法方面,較多采用基于主觀賦權導向的加權合成評價或者基于因子分析和主成分分析客觀賦權加權合成評價,而同時采用主客觀組合賦權較少。因此,采用主客觀組合賦權的綜合評價城鎮化質量將值得進一步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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