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謝娜：杜特爾特身旁的女人

本報駐菲律賓特約記者　趙云龍　本報特約記者　劉皓然

自出任達沃市市長以來，菲律賓現任領導人杜特爾特就以“鐵血硬漢”的形象著稱。當選總統后，他更是將這種“氣場”發揮到了極致——鐵腕掃毒、強勢反恐，一張“大嘴”怒懟四方。而在這些時刻，他的伴侶謝利托·阿凡謝娜始終以一種安靜、低調的姿態陪伴在側，不露痕跡地化解戾氣，讓這位桀驁不馴的政壇硬漢偶爾也能流露出“鄰家老杜”式的溫柔。雖然至今尚未與杜特爾特完婚，但阿凡謝娜正逐漸從幕后走到臺前，扮演著菲律賓實際意義上的“第一夫人”角色。

“鐵血與柔情”

據菲律賓GMA新聞網13日報道，主辦第31屆東盟峰會無疑是菲律賓2017年的年度盛事之一，作為東道主的杜特爾特少不了一番忙碌。除用鏡頭展現國家領導人出席的“大場面”外，菲律賓總統的御用攝影師還捕捉到一個格外溫馨的“后臺”場景：照片中，杜特爾特端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頭微微上揚，身旁的伴侶輕輕地幫他整理著領口（如圖）。這一幕打動了不少人——“沒想到這位‘鐵腕領袖還有這么居家的一面”。有圍觀網友留言：“簡直甜炸了。”

據了解，阿凡謝娜出生于1970年，和年齡相差25歲的杜特爾特堪稱“忘年戀”。她畢業于達沃市一所醫科院校，擁有生物學學士和護理學碩士學位。據稱，阿凡謝娜年輕時是個“風流人物”，不僅是高校內的“校花”，還參加過區域性選美比賽，并取得過名次。21世紀初，阿凡謝娜曾赴美工作4年，并受訓成為一名專業護士。2004年，她返回菲律賓。目前，她在達沃市經商，名下擁有11家“多納圈”甜品連鎖店，以及一家肉食店和一家餐飲服務公司。

“第一夫人”

一般來說，“第一夫人”或“第一先生”都會極力輔佐另一半，或悉心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或投身公益事業呼應他們的政治議程。在菲媒體看來，阿凡謝娜的“人設”顯然屬于前一類，菲律賓“Kick?erDaily”新聞網直接將她稱為總統“成功背后的女人”。

據了解，阿凡謝娜和杜特爾特的戀情至少可以追溯到上世紀90年代中期，在長達20年的相伴中，她極少干涉政治事務，一直兢兢業業地做著“相夫教子”的賢內助。《菲律賓每日問詢者報》稱，杜特爾特存在很多嚴重的身體隱患，比如長期吸煙導致的血栓閉塞性脈管炎，以及時常發生的偏頭痛。這時，阿凡謝娜的醫護技能就會派上大用場，為杜特爾特的健康提供重要保障。在日常生活中，她對杜特爾特的照顧也稱得上無微不至。阿凡謝娜對“老杜”的習慣了如指掌，她告訴媒體，杜特爾特穿不了纖維織物，必須得是棉織物才愛穿；在口味上則相對單一，只對炸魚和雜燴湯情有獨鐘，一桌子大魚大肉，反而會失去胃口。

更讓人驚嘆的是，阿凡謝娜能坦然面對杜特爾特復雜的感情經歷。菲律賓“Rappler”新聞網稱，她其實嚴格來說算是“小三上位”：杜特爾特在追求她時，尚未與前妻解除婚姻關系。與其他公眾人物不同，杜特爾特對自己的“濫情”特別坦率，曾公開表示“女友眾多”。有媒體追問阿凡謝娜對此作何感想，她微笑著回應道，“那是以前，他現在都70歲了”，輕描淡寫就化解了一番“刁難”。此外，她對“夫妻名分”看得也比較淡，在被問及“何時成婚”時，曾表示“看天意”。

“國家軟實力”

阿凡謝娜最早走入國際視線是在2016年的菲律賓總統選舉期間。當時，她和年僅11歲的女兒維羅妮卡頻頻為杜特爾特“助陣”，并通過自己的視角“公關”大眾輿論，化解杜特爾特在臺上展現出的“霸道”。比如她對媒體說，杜特爾特其實平易近人，“不帥卻很溫柔”；任市長期間常為市政問題廢寢忘食；為母親掃墓時會失聲痛哭等。這些貼近生活的細節無疑拉近了杜特爾特與普通選民間的距離。

隨著杜特爾特成功當選，阿凡謝娜也逐漸在國際舞臺亮相，承擔起更為重要的公共職責，成為國家“軟實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稱，在東盟峰會召開期間，阿凡謝娜以東道國“女主人”的身份親自接待一眾亞洲國家元首伴侶，大方體面地盡到了地主之誼，吸引了不少媒體關注。據知情人士透露，阿凡謝娜的影響力如今已滲透到政府層面，甚至能左右外交官員的任命；眼看杜特爾特的任期還長，媒體對于這位“第一夫人”“事業線”的發展表示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