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君 張磊 高旭


摘要:以“新型城鎮化”為發展目標,以“城鎮化質量”為主線,從經濟、社會、環境等方面構建新型城鎮化質量評價表征體系,運用先分類后排序的集結模型進行天津市縣域城鎮化質量測評,分析其時空格局分異及演化。結果表明,天津市縣域新型城鎮化質量綜合水平呈逐年上升趨勢,但存在空間異質性,城鎮化質量的空間分布總體上呈現圈層狀遞減狀態,歸為高水平穩定、波動式下降和低水平停滯3類;城鎮化質量是由經濟高效、民生幸福、城鄉統籌、環境友好共同決定的,任何一項“短板”都會影響甚至拉低各類型區的城鎮化質量水平。天津市城鎮化質量時空格局及演化的驅動因素著重于經濟推動力、城鄉發展及生態環境等,但不同類型區城鎮化驅動因素表現有所不同,應在把握整體城鎮化發展的時空特征基礎上因勢利導。要以城鎮化質量為導向,走差異化、包容性的城鎮化道路,以期為其他地區城鎮化建設的理性、健康發展提供一定的借鑒。
關鍵詞:新型城鎮化;城鎮化質量;時空格局;驅動分析;天津市;集結模型;圈層狀
中圖分類號: F291文獻標志碼:
文章編號:1002-1302(2017)16-0316-05
收稿日期:2017-01-16
基金項目:國家自然科學基金(編號:41301189)。
作者簡介:王麗君(1991—),女,河南新鄉人,碩士研究生,從事城鎮化與土地可持續利用研究。E-mail:m18322637036@163com。
通信作者:張磊(1981—),女,天津薊縣人,博士,副教授,主要從事城鄉發展與區域規劃研究。 E-mail:836345953@qqcom。
我國經濟高速發展和人口數量劇增加快了城鎮化進程,實現城鎮化水平顯著提升。但城鎮化還面臨人口城鎮化滯后、產業空間結構失衡、土地利用效率低下、生態環境惡化等問題。2014年我國發布《國家新型城鎮化規劃(2014—2020年)》,強調要走由偏重數量規模增加向質量內涵提升轉變的新型城鎮化道路。保障經濟、社會和環境協調可持續發展,實現城鎮化理性、健康發展,成為社會各界和學術研究的熱點。國內外學者由于學科背景、研究目的及研究范圍等不同,對城鎮化質量有不同的理解和研究,但都在一定程度上進行了深化,研究角度涉及社會、經濟和資源環境等[6-8];研究區域涉及城市群、省域、縣域等[9-11];研究方法多采用熵值法、層次分析法、阿特金森模型法等[12-14]。綜合國內外學者對城鎮化質量的研究,筆者認為針對新型城鎮化質量的測度應囊括經濟、民生、社會、環境等維度,只有始終保持這四大維度的高效、協調發展,才有可能保證城鎮化質量的理性健康發展。天津市作為城鎮化試點城市之一,已經探索出一條富有成效的城鎮化發展道路,截至2015年底,城鎮化率接近90%,超過全國平均水平(561%)。由于發展背景和經濟基礎的差異,天津市內部地域特色鮮明,城鎮化發展路徑不一,城鎮化進程中面臨的問題也不盡相同。在城市發展對城鎮化質量提出要求之際,縣域作為天津市城市發展的潛力空間,是推動城鎮化理性發展的重要一環,更是新型城鎮化建設成敗的關鍵。因此,本研究通過新型城鎮化質量概念的界定,構建評價表征體系,結合先分類集結模型對研究區城鎮化質量進行測度,探討其時空演變格局及背后的驅動力,以期為其他地區城鎮化的理性、健康發展提供借鑒。
1新型城鎮化質量的內涵
城鎮化發展理念比較典型的有美國率先提出的精明增長、日本的都市集群化、歐洲的綠色城市、中國的新型城鎮化等,這些都能有效緩解城鎮化進程中所出現的各種問題。基于對傳統城鎮化的反思和對新型城鎮化理念的解讀和發展,判斷一個區域的城鎮化發展是否理性健康,主要取決于城鎮化進程是否與人的發展相統一,是否與區域經濟水平相適應,是否與資源、生態環境承載力相協調[15-17]。筆者認為,城鎮化質量的內涵應是以公平、全面、協調、可持續為前提,使社會、經濟、生態系統獲得均衡的增長與發展機會,力求整體水平的提升和優化,最終實現社會經濟與資源、環境、生態的協調發展(圖1)。
首先,經濟發展是城鎮化的有力支撐,但粗放型的GDP增長方式會使凈福利不升反降,所以要強調經濟的內涵水平,優化產業結構,用最少“投入”獲得最高“產出”,實現質量型的經濟增長方式。其次,民生幸福是城鎮化質量的核心。經濟高速發展和城鎮化進程加快,社會保障等民生問題日益突出,亟須遵循“以人為本”的原則,實現公共服務覆蓋范圍的全方位。再次,城鄉一體化發展程度是衡量城鎮化質量的重要標尺。城鎮化秉持以人為本的理念,注重區域協調理念,在推進“土地”城鎮化的同時,加強“人口”城鎮化,實現人口非農化與土地集約化協調、城鄉要素流動與空間優化重構。最后,城鎮化發展以可持續發展為基礎,重視環境質量與生態文明,追求更少的資源消耗、更低的環境污染,實現區域社會經濟與生態的友好發展。
2表征體系與評價方法
21表征體系構建
基于城鎮化質量內涵, 通過對CNKI關于城鎮化水平相關指標設計的文獻頻度統計、對比及優化,遵循綜合性與系統性、可行性與可操作性等原則[18-21],構建包括經濟高效、民生幸福、城鄉統籌、環境友好四大維度的新型城鎮化質量綜合評價表征體系。其中,經濟高效指標層在衡量經濟發展水平的基礎上,加入經濟效率,力求反映經濟高效集約;民生幸福度在注重城鄉居民物質生活的基礎上,強調一定的社會福利與保障;城鄉統籌下的指標層兼顧城鄉轉換與城鄉差距,更好地反映城鄉一體化;環境友好度在遵循傳統指標對環境質量、污染控制衡量套路上,融入資源環境與經濟協調性及承載度(表1)。本研究基礎社會經濟數據來自2006、2011、2016年《天津統計年鑒》和各區統計年鑒;土地利用資料包括2005、2010、2015年天津市LandsatTM遙感影像數據及其他地理信息和統計數據。
22評價方法
城鎮化發展本身就是一個極其復雜的人類社會變遷過程,反映了社會經濟、資源、生態等各子系統的相互作用和影響。如果各系統協調發展,則其整體效益好即理性城鎮化質量高;反之,即使系統局部效益好,其質量也偏低。先分類后排序的集結模型具有突出局部權重系數的作用,兼顧系統的整體效益和局部效益,能夠促進系統協調發展[22]。
(1)原始數據標準化。
正向指標:
[JZ(]xij′=xij-xmin/xmax-xmin;[JZ)][JY](1)
逆向指標:
[JZ(]xij′=xmax-xij/xmax-xmin。[JZ)][JY](2)
式中:xij表示第i(i=1,2,…,n)個樣本、 j(j=1,2,…,m)項指標的原始數值;xij′表示標準化后的指標值;xmax、xmin分別表示指標最大值、最小值。
(2)均方差法賦權。
[JZ(]sj2=[SX(]1n[SX)]∑[DD(]ni=1[DD)](xij-x[TX-5])2 j=1,2,…,m。[JZ)][JY](3)
(3)集結模型為。
[JZ(]D={x[DD(-18][HT6]→[DD)]=(x1,x2,…,xm)T|xk∈[0,1]};[JZ)][JY](4)
A={x[DD(-18][HT6]→[DD)]=(x1,x2,…,xm)T∈[WTHX][STHX]D[WTBZ][STBZ]|xj>0,xj≥xj(j=1,2,…,m)};[JY](5)
C={x[DD(-18][HT6]→[DD)]=(x1,x2,…,xm)T∈D|xj>0,xk≥xk};[JY](6)
{]B=D-A-C,D=A∪B∪CA∩B=B∩C=C∩A=[JB)]。(7)
如圖2所示,落在子集A內的點稱為第Ⅰ類發展水平,綜合評價值y滿足0 [JZ(]yi=∑[DD(]mj=1[DD)]ωjxij′,(i=1,2,…,n; j=1,2,…,m)。[JZ)][JY](8) 3城鎮化質量時空格局演變過程分析 31總體格局分析 按集結模型分別將2005、2010、2015年天津市研究區的城鎮化質量劃分成高質量區(A)、中等質量區(B)、低質量區(C)3類。為進一步分析其城鎮化質量的時空分布動態轉換,對3個時期各區城鎮化質量進行歸類,可分為中高水平穩定、波動式下降、低水平停滯3類(表2),同時運用ArcGIS進行可視化(圖3)。 結合城鎮化質量分級(表2)和城鎮化質量統計描述(表3),可見2000—2015年研究區城鎮化質量在高、中、低水平區的數量不斷變化、層次結構分化嚴重;城鎮化質量最大值和最小值差從2倍逐漸增加到3倍,且標準差不斷擴大。總之,天津市研究區的城鎮化質量水平均有所提高, 但區間城鎮化質量差異不斷加劇,金字塔等級體系結構日益明顯。 從其城鎮化質量空間格局看, 城鎮化質量高水平穩定的 區集中圍繞在市中心附近及沿海地區,其城鎮化質量較高,始終處于A、B,且得分水平穩定在05以上,尤其是濱海新區突破06;東麗區、北辰區、津南區等城鎮化質量平均水平由2005年的0432下降到2015年的0389,其質量類型也不斷在B、C間轉換,整體上處于波動式下降的狀態;薊州區、寧河區、武清區、 寶坻區則處于低水平停滯狀態,其城鎮化質量等級停滯在C區,得分水平相比2005年雖有所提升, 但始終沒有突破04。 32分維度格局分析 運用ArcGIS對3大類型區的各維度評價結果進行空間可視化。由圖3、圖4可知,天津市各區經濟高效和民生幸福與城鎮化綜合質量空間格局呈對應關系, 主要在市內6區附 近及沿海地區集中,但是對于城鄉統籌和環境友好維度則是集中在遠郊區附近。具體來說,高水平穩定區在經濟高效、民生幸福維度上都持較高水平,而在城鄉統籌和環境友好維度上卻處于劣勢,相反,波動式下降區則處于優勢;低水平停滯區尤其是薊州區在環境友好維度上始終保持優勢。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城鎮化質量綜合水平與各維度的水平沒有對應關系,如城鎮化質量綜合水平較高的濱海新區,其環境友好和城鄉統籌度卻在低水平狀態徘徊;另外,四大維度間的水平也沒有一一對應關系,如薊州區經濟高效維度很低,但環境友好度卻處于高水平狀態。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體現新型城鎮化質量是由經濟、民生、城鄉、環境等四大維度共同決定的,任何一項“短板”都會影響甚至拉低城鎮化質量水平。 4城鎮化質量時空格局演變的驅動分析 41高水平穩定區城鎮化質量提升的重要驅動要素是經濟高效 經濟水平作為城鎮化發展的有力支撐,其影響力不容置疑。經濟水平與城鎮化質量具有高度一致性,且基本圍繞在市中心及沿海地區,呈圈層狀遞減分布。經濟發展水平較高的區域,城鎮化質量水平也較高,反之則低。通過SPSS軟件將經濟高效維度對高水平穩定區的城鎮化質量影響進行回歸分析,發現經濟高效和民生幸福與城鎮化質量之間具有較高的[CM(25]線性關系且日益顯著,其相關系數由2005年的06360449逐漸上升到2015年的0968、0996,R擬合優度較大,表明經濟發展水平和民生幸福度是天津市高水平穩定區城鎮化質量的顯著驅動因素且影響程度不斷加強。 結合天津市的現狀,城鎮化高水平穩定區由于緊鄰中心城區,其作為城市發展的主要承接區域,在城鎮化進程中享有區位、資源、經濟、交通、基礎配套設施等優勢,這些集聚要素使得這些區域擁有經濟水平快速提高的機會和條件。但距中心城區較遠的區尤其是薊州區、寧河區、武清區、寶坻區等經濟發展水平較低,沒有強大的經濟基礎支撐,在城鎮化進程中逐漸邊緣化,進而對其城鎮化質量的提升產生影響。城鎮化是經濟高速發展的產物,其發展質量與經濟發展的規模和效率水平直接掛鉤,直接影響到民生幸福狀態,即經濟水平是影響高水平穩定區城鎮化質量的主要驅動因素。在今后的發展過程中,高水平穩定區要尋找新的經濟增長點,實現突破性進展,將限制該類型區的因素(包括城鄉統籌、環境友好等)轉化為有力的正向因素,最終實現高水平穩定區整體質量的進一步提升。
42城鄉統籌是影響波動式下降區城鎮化質量的主要因素
城鄉統籌作為衡量社會全面進步的重要標尺,是城鎮化質量的一項重要指標,更能體現城鄉一體化水平。運用SPSS軟件分析波動式下降類型區的城鎮化質量,發現城鄉統籌對波動式下降區城鎮化質量的影響力從2005年的0632上升到2010年的0906,再下降到2015年的0765,R擬合度也呈現波動式變化,可見城鄉互轉發展和城鄉發展差距不斷影響城鄉統籌,更影響該類型區城鎮化質量水平的穩定。驅使波動式下降區城鎮化質量在B、C區不斷轉換甚至下降的首要因素是城鄉統籌,此外還有民生幸福。因此,對于波動式下降區應在繼續加快經濟發展的前提下提供必要的社會資金支持,堅持“以人為本”的理念,不斷縮小城鄉差距,實現城鄉公共服務均等化,進一步促進城鎮化體制機制的不斷完善,加快形成政府主導、覆蓋城鄉、可持續的城鄉統籌體系,最終實現區域協調發展,實現該類型區城鎮化質量的穩步提升。
43環境友好是低水平停滯區城鎮化質量的正向影響因素
在當前資源約束趨緊、環境污染嚴重、生態系統退化的嚴峻形勢下,生態環境友好可持續發展成為城鎮化進程中不可忽視的影響要素。亟須以環境承載力為基礎,將生態文明理念全面融入城市發展,重視環境質量與生態文明,以更少的資源消耗、更低的環境污染實現區域社會經濟與生態的可持續發展。通過SPSS軟件對城鎮化質量進行相關分析,發現環境友好對低水平停滯區城鎮化的影響力由2005年的0592上升到2015年的0906,且R擬合度上升,表明環境友好尤其是資源條件和持續發展水平在當前甚至以后的發展階段都是影響低水平停滯區城鎮化質量水平的主要因素,且影響力日益增強。
環境友好度是城鎮化質量的重要指標因子,更是城鎮化質量不容小覷的影響要素。原則上環境友好度高的地區,其城鎮化質量也高,但是由于城鎮化質量是由經濟、社會、環境等共同決定的,任何一項“短板”都有可能拉低城鎮化的水平。這也是薊州區環境友好度很高而城鎮化質量水平較低現象的原因。因此,低水平停滯區在今后的發展中要將自身優勢,尤其是環境友好升級為驅動城鎮化發展的更加強而有效的因素,同時要不斷補齊“短板”,如經濟高效、民生幸福和城鄉統籌等,突破停滯狀態,實現均衡發展,最終促進該類型區城鎮化的理性發展。
5結論與討論
建立評價表征體系,運用集結模型,探究天津市城鎮化質量時空格局,結合SPSS軟件對高水平穩定、波動式下降和低水平停滯區進行回歸分析,得出更符合客觀實際的結果及啟示:(1)從時間上看,天津市城鎮化質量發展水平逐漸上升,從2005年的0406上升到2015年0410,雖然總體上城鎮化質量水平在不斷提升,但增長幅度不大,仍存在較大的提升空間;且各區城鎮化質量差異不斷擴大、層次分化,呈現金字塔結構;天津市作為國家中心城市、環渤海地區經濟中心,內部差異的縮小對區域整體水平的提升及京津冀城市群差異的縮小意義重大。從空間格局及演化上看,天津市城鎮化質量歸為高水平穩定、波動式下降、低水平停滯3類,總體上呈現距離衰減式格局。這與天津市社會經濟發展格局總體相似,但并不完全一致,主要是因為城鎮化質量是由經濟高效、民生幸福、城鄉統籌、環境友好發展共同決定的,城鎮化質量與各維度得分水平并不存在對應關系,任何一項“短板”因子的不和諧發展都會影響甚至拉低城鎮化質量,使整體優勢難以發揮,所以還須找到本類型區的特色道路,實現均衡發展。(2)天津市城鎮化質量時空格局及演變的驅動要素集中在經濟推動力、城鄉發展及生態環境等方面。但不同類型區的城鎮化驅動因素表現有所不同,應在把握整體城鎮化發展的時空特征基礎上因勢利導。中高水平穩定區要打破固步自封的局限、創新發展理念,尋找新的經濟增長點,同時注重生態導向,實現可持續發展;波動式下降區應加強高水平規劃設計與管理,通過經濟水平的提高不斷改善及提升城鄉居民生活消費水平,促進城鄉互轉發展、縮小城鄉差距,實現城鄉要素流動與空間優化重構;低水平停滯區要在挖掘特色、充分利用腹地作用和人口優勢的基礎上,突破瓶頸、補齊“短板”,加強與市區的產業聯動,促進農業產業化,為社會和生態維度奠定經濟基礎,達到整體水平的全面協調發展。(3)本研究新型城鎮化質量評價指標體系特別突出了城鎮化進程中對生態環境的要求,但缺乏對社會預警與穩定等指標的評價;僅對天津市各類型區從經濟水平、城鄉發展、生態環境等方面進行驅動分析,實際上驅動因素是復雜多樣的;此外,由于條件有限,研究區域集中于天津市微觀縣域,總體研究范圍較小,且沒有與京津冀城市群及中西部地區等橫向對比。城鎮化質量作為城鎮化研究的熱點和主攻方向,其具體可操作層面的提升對策,有待進一步充實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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