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粵
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的關鍵問題與合理應對思考
胡長粵
為進一步促進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結合當前傳統出版業發展現狀,對其出版轉型過程中存在的問題進行詳細分析,并且提出相關優化措施,以推動出版業的數字化發展進步,促進出版業實現技術革新。
傳統出版業;數字出版業;關鍵問題;產業轉型
在科學技術發展以及社會進步基礎上,數字化形式發展逐漸成熟,傳統出版業積極向數字出版業方向轉型。在轉型過程中一定會遇到各種問題,需要針對具體問題進行具體優化。同時,我國的數字出版發展也不是非常理想,發展范圍局限在手機出版、網絡廣告以及游戲、數字期刊等方面。據調查,我國當前數字出版業發展資產2015年達到800.5億元,這其中數字期刊數量只有7億元左右,數字報的全面收入也只有4.5億元,但是電子書的收入能夠達到17億元,游戲以及網絡廣告的收入都超過300億元,手機出版超過400億元。這些數據顯示,在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方向轉型期間存在幾個關鍵的大問題:定位不夠準確,版權意識存在問題,數字化技術形式以及技術應用需要創新。
2016年我國召開的數字出版年會以“積極創新、正確引領、嚴格整合、推動發展”為主題,對數字出版進行了總結。2015年數字出版業的各項數據顯示,其營業收入在不斷增加,總體的發展勢頭是理想的。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期間,很好地帶動了我國新聞出版業的發展,相比之前增長11.5%個點,同時增加的產品種類提高了行業的市場活躍度。終端技術的不斷創新升級,數字出版產品也積極融入世界經濟市場中。據不完全統計,2015年收入資金55.13億美金,2016年僅上半年就收入37.89億美金。總體來講,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在一定程度上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正是因為轉型發展迅速的原因,導致其中存在的問題逐漸凸現出來[1]。例如,數字化出版本身對經濟發展以及社會進步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但是服務上的表現不夠理想,開始出現淡化出版的問題;數字出版的產品種類非常多,但是各種精品與優品之間的資源轉換不夠理想;傳統出版業在內容獲取上不夠豐富,產生的收益也不夠高,所以還需要進一步努力。
特別是在“十三五”結束之后,社會對數字出版的需要增加明顯,為數字出版的發展帶來更大的壓力,提出了更加嚴格的挑戰。在“一帶一路”政策帶領下,社會對知識的傳遞以及需求都在提高,更加重視信息的流通,這為數字出版發展帶來機遇[2]。但是,在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的過程中,需要進行準確定位,重新調整數字結構,重視消費模式創新。在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期間,一定要堅持做到立足于現在,放眼于未來。要同時做到圖書、報紙、期刊的共同發展進步。積極做強數字出版,著眼于產業擴大為基礎,發展期刊以及圖書、報紙等基礎上,對于網絡游戲、文學等也要兼顧,更好地實現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保證出版業的健康發展。
在轉型的初期,特別是起步階段出版行業會面臨各種問題,在數字加工以及網站等方面處理不夠優化,成效也不是非常顯著。在一段時間內更是出現網站泛濫等問題,時間一久很多網站基本都已經變為死網站。數字出版行業雖然發展非常迅速,但是也逐漸出現傳播信息不實、消息泛濫等問題,所以需要結合實際數字出版發展需要,積極對內容進行準確定位,引導數字出版朝著正確發展方向前進。出版定位不準確,在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化出版業轉型期間,因為處于過渡階段,所以定位不夠準確,從而引發各種問題。
數字出版版權意識問題需要進行提升,及時針對出版內容做好歸屬權等處理,這也是數字出版發展中的關鍵所在。
首先是樹立正確的數字出版版權意識,真正意識到圖書版權以及數字版權的重要性,注重注意對紙質版權以及數字版權之間的分離。與此同時,紙質版權問題中還包含不同的類型,加上數字網絡不斷發展,對傳統的出版形式一定會產生一定的沖擊,帶動傳統出版形式進行改革創新[5]。傳統出版行業中對紙質圖書以及期刊經營期間,與作者之間的權利劃分主要體現在復制權上,出版人具有復制權,出版社沒有任何理由私自進行復制,這不僅是對版權的維護,更是對出版人的負責。數字版權意識對于具體出版來講屬于一種非常籠統的概念形式,這種概念形式涉及復制權利也涉及信息傳輸以及網絡傳播等權利。因此針對這方面我國積極做出準確指導,提出更加嚴格的管理規章制度,對其嚴格約束。其次是加強政府支持,積極爭取政府的政策支持,根據出版要求以及出版年限等進行保護,同時設立數字發展機構,從多方面全角度地對出版內容展開保護,增強出版的權威性。
數字出版本身就屬于高新技術形式,所以出版技術需要不斷進行創新優化。相比較傳統出版業來講,數字出版在很多技術上都進行了創新升級,借助互聯網發展要求,大力發展數字出版的技術革新,利用借力發力的方式,實現真正的發展共贏。很多經營規模比較小的數字出版行業來講,需要不斷提升內容的專業性,同時在技術力量上也要進行強化,選擇適合的發展方案[6]。比如說可以出版技術外包,或是出版技術全包,實施產業分紅,抑或是對身份進行移植等。再者是實施獨立發展,出版技術都是由具體的人進行掌握,因此不斷提升對技術的控制能力,優化技術布局,為出版行業發展創造更加靈活自然的發展環境。
我國針對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期間的定位提出非常明確規定,其中針對傳統出版轉型問題、數字出版技術以及資源等方面更是做出明確指導,積極鼓勵數字出版行業的發展[3]。結合當前互聯網技術、無線通訊技術以及有線電視網技術、衛星傳輸等形式,制定了更加科學合理的發展目標,并且充分考慮市場發展因素,充分利用市場對數字出版發展的導向作用,對其做好準確定位。
首先是在產業鏈定位方面,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期間,是從傳統技術向高新技術轉型,所以在產業鏈上需要進行準確定位,保證產業主體的明確。對于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主要是放棄原有的紙質新聞形式,將其轉入到電子形式中,但是卻不是徹底摒棄了紙質新聞形式,需要兼顧全面新聞形式,促進全面發展以及進步。對于傳統出版業來講,新型數字出版形式能夠更好地提高物質形態上的數字印刷手段,將其節省到數字化內容編輯中,能夠實現終端讀者模式。數字出版方式能夠很好地提高以及改善傳統出版業在發展中的問題,幫助其更準確的確定自身發展角色,針對具體的人才結構、產業創新以及經營規模等方面進行創新優化[4]。
其次是內容準確定位方面,在產業鏈發展中,需要對出版行業的內容進行準確定位,為怎樣的發展提供怎樣的需求,制定更加科學合理的規劃性發展計劃。傳統出版業中都是根據分工不同,出版內容等劃分成不同的出版單位,在后期進行的企業改革之后,出版業開始實施企業式經營模式,對人才儲備方面以及圖書內容選擇等方面都提供了更多的空間,對企業的經營效率也達到提升的目的。數字出版的改革創新,在出版技術上以及出版手段上進行了更科學的創新,當然在出版內容上是沒有本質上的差別的,只是在形式上存在一定的不同。信息種類上也得到更好地豐富,傳播媒介也逐漸豐富。
最后是出版方式的準確定位,對出版方式進行準確定位,因為出版行業的出版信息種類非常多,特別是在數字出版發展中出版方式多樣,所以需要積極對出版方式進行準確定位。不同出版企業對出版方式以及倡導等都包含很多不同,動畫形式、紙媒圖書、電子書等,不同形式下的效益利潤也有明顯區別。還有很多網絡圖書形式,原創作品等,都帶動了數字傳媒的發展。所以出版企業在進行數據傳播期間,一定要針對出版內容、對出版方式進行準確定位,將適當的內容利用適當的手段進行出版,這樣才能實現真正的出版轉型,帶動數字出版行業的發展。結合社會要求以及出版方式的喜愛,比如說現在的手機、電腦屬于人們的必需品,就可以針對這幾種出版形式進行定位,幫助出版行業的發展進步。
綜上所述,對于傳統出版業向數字出版轉型期間,因為雙方的發展以及手段包含很多不同,加上市場經濟的變化,導致在轉型期間存在很多發揮在那問題,需要針對這些關鍵問題展開詳細探討研究,為其創造轉型更有利的條件,同時還能進一步促進其健康發展。
[1]朱靜雯,王涵,王一鳴.我國出版企業數字出版發展戰略現狀及其問題分析——基于全國出版社的調查[J].信息資源管理學報,2015(1):110-113.
[2]程維紅,任勝利,路文如,嚴謹,王應寬,方梅.我國科技期刊由傳統出版向數字出版轉型的對策建議[J].中國科技期刊研究,2015(4):467-474.
[3]張大偉.數字出版即全媒體出版論——對“數字出版”概念生成語境的一種分析[J].新聞大學,2014(1):113-120.
[4]張維,鄧強庭,冷懷明.數字出版的發展現狀及我國科技期刊的應對措施[J].編輯學報,2013(2):179-183.
[5]余樹華.論學術期刊數字出版主體化[J].大連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2):122-127.
[6]趙文義.學術期刊數字出版的價值反思與改革取向[J].河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6):150-156.
[7]薛敬,趙凡.中國期刊獨家數字出版授權及影響研究[J].圖書館論壇,2010(1):15-17.
[作 者]胡長粵,濟南出版有限責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