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任大星
《野妹子》伴我成長
文/任大星

任大星作家,從事創作60余年,著有長篇小說《野妹子》以及《芳心》《依依夢 夢依依》《愛神為她作證》《婚誓》等純情小說系列,此外還著有不少兒童文學作品,多次獲獎并多次被國外譯介
回首過往,每每感到有不少人和事印象鮮明地長留在我的心間,鼓舞著我面對生活勇往直前。不過我在這里記述的既不是一個單個的人,也不是一件孤立的事,而是一本書,書名《野妹子》 。因為這本書常常會使我聯想起許多難忘的人和事。
1956年年初,我還是一個年輕的初學寫作者,突然接到《人民文學》編輯部的一封信,說是為了迎接“第一次全國青年文學創作會議”的召開,要我在短期內寫一篇自己滿意的短篇作品,寄給他們以供發表。我很受寵若驚,趕緊花了一個夜晚,寫了一篇題名為《雨亭叔公的雙筒槍》的7000字的小說,寄給了他們。
這篇小說很快得到了他們的肯定,在當年4月號刊物上發表了。結果,我卻并沒有得到參加“全國青年文學創作會議”的機會,這篇作品倒是受到了文學界和社會多方面的贊譽,還被中央四部門遴選為“世界青年聯歡節”的極少數參賽作品之一,被譯成四種外文送往布達佩斯,起到了國際交流的作用。
這是一篇以抗日戰爭時期少年生活為題材的小說,因為交稿時間緊迫,又是短篇,寫成后我一直覺得頭腦里還有不少可用的題材沒有使用,深感惋惜和遺憾。
以往我從未寫過抗日戰爭題材的作品。這個短篇的發表,就像是引導我開辟了一塊小說題材的處女地,使我產生了以同類題材為內容、另寫一部長篇小說的大膽想法。
從此,我天天一有空閑就醞釀著這個長篇。為了能有更加充分的素材可供運用,我開始廣泛閱讀有關的歷史資料,尤其是我家鄉浙東山區新四軍游擊隊活動的歷史資料。為了使這部長篇小說在藝術上能有一點新意,我決定把它寫成一部帶有浪漫主義色彩的少年冒險小說。好在我少年時代有相當長的時間是在浙東山區度過的,對那里的山水草木和民情民俗都相當熟悉;山區少年們所特有的那種不怕艱苦,不畏強暴,樸質勇敢甚至帶有一定“野”性的形象,時時都活躍在我的記憶中;再加上從歷史資料中得來的知識,對作品故事情節的構思就成了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我把山區少年們所特有的那種“野”性,集中體現在我準備創造的人物——野妹子身上。
《野妹子》開始醞釀于1958年,動筆于1961年,完稿于1962年,14萬多字,是我當時所有作品中篇幅最長的一部。
尋根思源,如果沒有幾年前《人民文學》給我的那封信,沒有他們的熱情鼓勵,我決不會想到去寫這么一部長篇小說,決不會有那么大的勇氣和決心。
那時候全國只有兩家專業的少年兒童讀物出版社,別的出版社出版兒童文學作品只是偶爾為之。我早就在少年兒童出版社做編輯工作,寫了作品想讓自己所在的出版社去出版,這在當時的社會風氣中,是一件很容易遭人非議的事。半年多時間過去了,我一直把《野妹子》的原稿擱置著沒有往外寄。
一天,時任我社副社長的陳伯吹先生,像平時一樣來找我說話。陳伯吹先生素來是我十分敬重的著名兒童文學作家、理論家和教育家。他對年輕作者的關懷和愛護是人所共知的。在他悉心提攜的年輕人中間也包括我。這天他找我說話的態度特別鄭重,問我這段時期在寫些什么。在伯吹先生面前我當然老老實實地作了回答,告訴他我除了寫些中、短篇作品外,還第一次嘗試著寫了一部長篇少年小說稿。
“好啊,你的確應該寫寫長篇作品了。哪方面的題材?”
我就把《野妹子》的題材內容和創作意圖,大體上對他說了一下。
他仔細聽完后顯出了十分欣喜的神情說:“寫抗日戰爭題材,表現愛國精神,這是一個永恒的主題,我很贊成;用浪漫主義的藝術手法寫,也不失為一種新的嘗試。聽了你的這一創作成果,使我特別高興。”當時我并不了解伯吹先生找我談話的用意,以為這只是一次日常的交談而已。但沒過多久,我在《文匯報》上讀到了記者對陳伯吹先生的一篇采訪,伯吹先生談的是上海兒童文學作者的寫作計劃和寫作成果,首先談到的就是我這部寫了還沒有得到出版機會的《野妹子》。
這一下,意外發生了,我很快接到了遠在天津的百花文藝出版社的一封來信,說,他們已經看到了《文匯報》上對陳伯吹先生的采訪,希望我能把《野妹子》的原稿及時寄去讓他們審閱、處理。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讓我歡欣鼓舞的事嗎?
這樣,就在陳伯吹先生的熱心推薦和出版社編輯的鼓勵下,《野妹子》順利地問世了,使我幾年來的辛勤勞動沒有落空,夢想成真。
當時百花文藝出版社和我聯系的是一位資深編輯,對工作、對作者都非常負責,極富敬業精神。在處理這部書稿的過程中,他和我通了十幾封信。特別使我高興的是,他為了使這本書稿能有一個與內容相適應的外觀,花費了不少心思,最后決定約請當時在人物畫方面已經廣有影響的軍旅畫家董辰生來繪制封面畫和插圖。我早就看到過董辰生的不少人物畫和插圖,知道他是一位十分出色的畫家。
1964年夏天的某一天,當我收到《野妹子》的樣書包裹,打開一看,一下子就被那盡善盡美的野妹子封面人物畫里的形象怔住了。我聽說董辰生是北方人,本來有點擔心他畫浙東山區題材是不是完全熟悉;但出現在我面前的野妹子,那外貌,那神態,那氣質,那衣著打扮,那掛在脖子上的銀項圈,還有那把拿在手里的砍柴刀,以及含而不露的浙東山區少女身上所特有的那種“野”性,全都躍然紙上,和我心目中極力想創造的野妹子這個人物,不僅沒有任何二致,而且通過他那形意和諧、極富動感的畫筆,為她增光添彩,充分地直觀化和形象化了。
如今董辰生先生已經是一位蜚聲國內外畫壇的著名畫家,曾經在國外舉辦個人畫展。他的不少畫作,包括不少人物畫,已由海內外博物館和美術館收藏。我手頭至今還保存著兩本當年由他精心繪制封面畫和插圖的《野妹子》首版本。我以為,這是我的榮幸,也是一個十分珍貴的紀念。
雖然《野妹子》首版不到兩年就遇上了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但在“四人幫”垮臺以后的1978年10月,便得到了重版的機會。1981 年3月,還由延邊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朝鮮文本;1998年2月改由少年兒童出版社修訂重版,2007年又出版了新版本。將近50年來一版再版,不斷增印,累計發行量已有30多萬冊。此外,1981年3月和1982年5月,還分別由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和北京的人民美術出版社,改編成兩種不同版本的連環畫本出版,一共發行了154萬冊。如果把《野妹子》的文字本加上連環畫本一起計算,已有185萬余冊流傳于世。
特別使我感動的,直到最近幾年,還常常有讀者因為到處買不到《野妹子》而寫信來向我問詢。不久之前,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在征得了我的同意以后,很快出版了新的《野妹子》連環畫本,目前已經上市。這些,也足以說明,《野妹子》的藝術生命還是一直存活在讀者中間的。
野妹子這個滿身“野”性的山村姑娘,居然能廣交這么多的讀者朋友,是我在動筆寫她時始料不及的。這使我對所有愛護過她,扶持過她,促使她得以面世的那么多無私的熱心人士,更加增添了發自內心的感激之情。

《野妹子》首版封面(1964年初版,人物畫名家董辰生所繪封面)
1990年秋天,日本大阪國際兒童文學館聘請我作為講師之一,參加中日兒童文學研討會,做主題發言。因為他們知道我寫過不少反映抗日戰爭時期少年生活的作品,其中還有相當數量的作品已在日本翻譯發表,便要求我重點談戰爭兒童文學的問題。戰爭兒童文學在日本的友好人士中被稱作反戰兒童文學,我們則通稱為抗戰兒童文學,雖然說法不同,但反對日本軍國主義者發動的那場侵華戰爭的態度是基本一致的。會議舉行期間,日本同行朋友們的態度大都十分友好熱情,還為我舉辦了個人作品展。《野妹子》也由他們作為重點作品之一,在我的個人作品展上展出。我在主題發言中當然也談到了《野妹子》的創作過程和創作體會,聽眾的反映也大都是友好和熱烈的。
反對侵略戰爭,實現世界和平,應該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
這使我想起當年陳伯吹先生對我說過的那句話:“寫抗日戰爭題材,表現愛國精神,這是一個永恒的主題。”
這或許也是《野妹子》在將近50年來一版再版、長銷不衰的原因之一吧。
在我所有的兒童文學作品中,《野妹子》是得到讀者反饋最多的一本書。某一年,我到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去講課,見到學校圖書館門口掛著一張海報,準備舉行《野妹子》的讀者座談會,絡繹不絕的青年學生正在進場。另有一次,我和某位散文家一起參加一個會議,他一見面就對我說,文革前他在北京大學念書時,有很多同學在看《野妹子》,他也是其中的一員。此外,在所有的讀者來信中,最使我忘不了的是昆明雜技團一個15歲的小演員的一封信,她一定要我告訴她“現在野妹子生活得怎么樣了,在哪里工作,是不是已經結婚”等等,使我十分為難,只好硬著頭皮告訴她,野妹子雖然有生活中的某些原型,但畢竟是小說中經過藝術虛構創造出來的人物。我很擔心她聽了以后可能會有點失望。
前些年,我的忘年交、文學理論家劉緒源,給我寄來了一份復印件。那是著名學者劉小楓為他的哲學論著《拯救與逍遙》寫的一篇修訂本前言。他在文章中談到他青少年時代的閱讀感受時,有如下一段話:
“記得從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曉得,要寫好小說,先得念好哲學。
“我念的……好多革命歷史小說中,《野妹子》印象最深。
“故事背景是浙東新四軍游擊隊的活動,但小說中沒有出現多少新四軍,大都在說一個叫‘野妹子’的女孩同一個城里來的少爺的曖昧革命關系。
“‘野妹子’太可愛了,打補丁的衣裳袖口總是挽到胳膊肘,手里雖然經常拿著砍柴刀,笑起來卻很甜,一身村姑氣,哪里像會用柴刀去砍敵人的人?
“故事的結局是,少爺參加游擊隊干革命去了,我卻關心‘野妹子’的幸福。
“小說偏偏沒有講這件事情。我感覺自己就像那個城里來的少爺,離開‘野妹子’時,滿心憂傷……”
以往我和劉小楓先生并不相識,只聽說他是一位在各個學位階段攻讀過文學、美學、哲學的學者,在海內外的大學執教多年,著述甚豐。他并沒有從理論的角度分析《野妹子》寫得怎么樣,更沒有一言半語的溢美之詞,寫的都是回憶他青少年時代閱讀《野妹子》時的感受和印象,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獨白。然而,正是他這一段發自內心的獨白,卻使我感到其中有些話恰恰說到了我的心里。當年我寫這部小說的時候,在藝術上悉心追求的正是他最感興趣的東西——野妹子所特有的個性和形象,以及她那樸素、純美和向往幸福生活的感情。
所有讀者對小說作者的鼓勵——尤其是發自內心的鼓勵,對作者的鼓舞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我歷來主張,兒童文學就其本質而言,首先應該是文學,是文學中因為讀者對象的特殊性而形成的一個門類。
那么,文學是什么呢?
“文學是什么?”這應該是一個常識問題:現代意義上的文學,指的是“用語言塑造形象以反映社會生活,表達作者思想感情的語言藝術”,故而簡稱“語言藝術”。
是的,既然兒童文學是文學中的一個門類,同樣是文學,同樣需要“用語言塑造形象”,需要“用藝術形象反映社會生活,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當然,作品中的審美價值和人文關懷精神就必不可少。因而,我在創作中著重追求的,便是作品的美感形象和社會意義。
《野妹子》,正是我在這方面的一個最初嘗試。
在以后的數十年間,不論嚴寒酷暑,也不管環境好壞,我都一直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在文學創作,特別是兒童文學創作道路上不斷地追求和探索,希望能寫出真正讓自己完全滿意的作品。
回顧以往的創作歷程,最最值得我欣慰的,寫作已經成為我不可或缺的一種精神追求和一種生活方式。我愿意為此而奮斗終生。
文匯報刊文說,影迷發現,《諜影重重5》又是一部好萊塢提供的“特供中國市場”的3D電影!越來越多好萊塢大片習慣把原本以2D格式設計的分鏡頭、2D格式拍攝的畫面,在引進中國時強行轉為3D版本,以此貪圖更高票價,中國觀眾是時候說“不”了!有業內人士為轉制3D算了筆賬,每分鐘轉制成本大約1萬美元,《諜影重重5》124分鐘即花費124萬美元。按照以往3D比2D多收30%的票房為參考,若該片預計收入6億元的話,那么轉為3D,至少能多收2億元。以124萬美元博取2億元人民幣,這買賣當然超值。于是乎,近年來的“3D盛況”令人咋舌。2015年,中國票房440億元,其中58%來自3D電影;全球78億美元的3D電影票房,近六成來自中國。2014年,在全國票房過億的26部3D電影中,六成以上是轉制公司“特供中國市場”的2D轉3D之作:《環形使者》《鋼鐵俠3》《機械戰警》《超驗駭客》和《超體》。可事實上,3D絕非“大片”標配,比如諾蘭的《星際穿越》,全部2D無礙留名“科幻巨制”。而自《阿凡達》之后,真正擔得起“視覺盛宴”美名的3D影片已不常見。馬丁·斯科塞斯的《雨果》、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才是后來者值得對標的3D真美學。但愿這次是一場中國影迷“看破好萊塢心機”的勝利,希望此后再無“特供”。
人民日報刊文說,一些表演不夠努力的年輕演員依靠“顏值”和包裝炒作吸引粉絲,盡管沒有好作品,也沒有留得下來的角色塑造,卻依然迅速“爆紅”,這個現象引起了人們的議論。最受人詬病之處在于演員的“重顏值”而“輕表演”。有的演員將對戲工作交給助理,連記臺詞的時間都無法保證;有的主要演員開機后遲遲不進組,現場表演由替身完成,進組后補拍鏡頭;有的因為有后期配音,表演時就隨意搭詞。這樣“不走心”的表演能創作出什么樣的作品,可想而知。演員的外在條件固然重要,但演員畢竟不是模特,要靠所塑造的形象說話,如果不能拋下“偶像包袱”,踏實提升自身表演水平,拿出讓人信服的“干貨”,憑什么獲得觀眾發自內心的喜愛呢?
對演員而言,演技才是王道。一些外形并不出眾的演員,由于沒有所謂“顏值”捷徑,在入行初期可能缺少讓人眼前一亮的選角契機,所以更注重在表演上下功夫。姜文、葛優、黃渤等演員塑造的角色性格鮮明且具有典型性,其表演風格也大都自成一派,很難被他人替代,觀眾觀賞時自然會把焦點放在表演本身。這種情況間接造成了“顏值高的演員無演技,顏值低的演員更傾向于演技派”的錯覺。其實二者并無直接關系,香港電影黃金時代的劉德華、梁朝偉、張國榮、張曼玉、林青霞等高“顏值”演員在銀幕上的出色表演至今仍為人稱道。可見,形塑角色的表現力才是獲得觀眾認可的硬道理?!皼]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無論角色大小、是否主演,好的演員都會以自己的職業素養與敬業精神對觀眾負責。沒有踏踏實實沉浸角色的前期準備,就不會有形神兼備的后期演繹。表演中敷衍了事,觀眾一眼就能看出來。影視表演最終要靠作品說話,演員走紅后如果不注重提升自己的專業素養,最終會淪為低檔快消品,在商業價值被消費殆盡后,最終被淘汰。
新華日報刊文說,今年2月播出的爆款韓劇《太陽的后裔》版權已被華策影業拿下,將要翻拍成中國電影版;剛剛播完大結局不到1個月的《親愛的朋友們》翻拍的中國版預定今年10月開機;更有甚者,拉近影業近日宣布已率先拿下《任意依戀》的中國版電影翻拍權,而這部劇正在熱播尚未完結……國內影視制作單位對韓劇的翻拍已進階到2.0時代,更高效,更快速,但翻拍韓劇成風,讓人不禁要問:中國影視人講故事的能力哪里去了?
隨著國內影視業的發展,越來越多的韓劇被引入,甚至同步播出,翻拍韓劇也逐漸形成一條產業鏈。版權問題得到重視,電視臺和視頻網站不惜花巨資購買獨播權,籌劃翻拍的公司也早早瞄上了熱門韓劇資源,這邊劇還沒播完,那邊翻拍已經談起。從商業運作來看,這種模式顯示出翻拍方的眼光獨到、資本雄厚及炒作有方,利用原版的影響力,飛快抓住時機,宣傳必然吸引眼球。但以上這些并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在某種程度上講,翻拍韓劇成為一條龍的流水線生產,是商業的勝利,卻是行業的悲哀。我們看到了國產翻拍劇一部又一部,借著韓劇的人氣,未播先火,再加上演員帶來的粉絲效應,收視率和票房都不會太差。但這些翻拍之作,都是活在他人成功之樹下的影子。相似的情節,換了個名字的人物,雷同的臺詞……買了版權只代表拍攝的合法性,無法避免作品的山寨感。而且有些韓劇也并非優質到值得翻拍,影視公司卻盲目地購買改編權,不僅是為他人做嫁衣,讓別人賺走更多的錢,擴大影響力,更是擠壓了本土原創者的生存空間。
也許,翻拍能獲得一時之利,但從整個行業發展來看,弊遠大于利。如果越來越多的本土編劇只能去做改編網絡小說、改編別人劇本的事情,那么原創的劇本就會越來越少。與其追逐別人的成功,不如創造屬于自己的未來。希望那些擁有足夠資本的影視公司,能將眼光放遠一些,不要只陶醉于賺快錢,而能沉下心來培育劇本,讓屏幕上出現更多新故事;而作為國內編劇,也要從優質的IP、成功的韓劇里學會創意和對市場的靈敏,貼地飛行,講生活中真正能打動人心的故事。
中國文化報刊文說,在電影院觀看影片時,往往當片尾曲響起、字幕出現,絕大部分觀眾已經起身離座。在國內,有相當數量的影視劇導演和制片人不懂音樂或對音樂缺乏必要的認識。曾有一位多次獲獎的著名導演找到某作曲家為他的電影新作創作音樂,在第一次溝通中,談及導演對影片音樂的整體風格構想時,導演表示自己也不說不清到底需要什么風格的音樂。
要解決這個問題,除了努力提高從業者的音樂素養外,還應當在影視劇制作過程中進行細化分工,設立音樂編輯(并非后期制作)這一職位非常有必要。音樂編輯一詞來自好萊塢,是電影生產環節中的一個重要職位。音樂編輯需要既懂音樂,又懂電影,是導演與作曲家溝通的橋梁。但在國內,影視制作行業的分工遠不如好萊塢那么細致,目前在前期的創作中幾乎不存在音樂編輯這一工種。
觀眾恐怕有在一些大型古裝電視連續劇中不斷聽到歐美大片配樂的記憶?;蛟S正是因為目前國內影視音樂行業存在的魚龍混雜情況讓人產生選擇障礙,而市場中又缺乏專業的音樂經紀公司,加上人情關系等因素,讓制片人和導演難以或者懶得挑選真正優秀的影視作曲家進行合作,導致在創作大投資的影視劇時直接去尋找國外的大牌作曲家來擔任音樂創作,“外來的和尚好念經”近來大有風靡之勢。
美國的電影工業發達,制作分工細致,薪酬分配合理。大投資電影的制作成本基本都在1億美元以上,電視劇的單集制作成本從200萬美元至2000萬美元不等。電影作曲家通常按照電影投資總額的2%左右收取酬金,大師級的作曲家獲取的酬金可以達到電影投資總額的5%,版權收益另算。美國的影視音樂作曲家大致分為兩撥人,一撥只創作電視劇音樂,一撥只創作電影音樂,跨界創作的作曲家不多見。因此,報酬形式根據作曲家所簽約公司的具體情況而定。普通電視劇作曲家的酬金大約是為一小時畫面配樂收取5萬美元至10萬美元。有的知名作曲家為一小時畫面配樂收取15萬美元至25萬美元的酬金。版權收益另算,由他們當時與公司簽訂的協議而定。沒有簽約公司的作曲家,往往按照劇集投資成本的5%左右收取酬金,版權收益另算。
在中國大陸地區,獲得高回報率的電影的制作成本在1000萬元至3億元之間,作曲家的酬金通常大約占總制作成本的0.3%至1%不等,這與影片動輒上千萬元的巨額宣傳推廣和發行成本相比顯得微不足道。在電視劇領域,在一線衛視頻道播出的劇目總投資在6000萬元到1億多元之間,單集成本在100萬元到200萬元之間。這樣投資規模下的電視劇,作曲家能拿到的酬金一般在20萬元至50萬元之間,約占總投資額的0.3%至0.83%,且音樂版權按照慣例通常歸于制作方,作曲家幾乎沒有任何版權收益。而且由于國內電視劇的制作周期、制作方式與播出方式與美劇相比有很大的不同,這使得作曲家的工作方式相對比較粗放,無法每一集都嚴格地對著畫面來創作音樂,因此大多數創作者都采用“主題—變奏”的方式進行音樂創作。
與此同時,演員酬金占制作成本的比例卻要高出很多。因此,對影視制作成本的科學劃分比例問題的討論日益激烈。否則,何以調動作曲家的積極性?
齊魯晚報刊文說,近日中國青年報的一項調查顯示,75%的受訪者在觀看影視作品時會關注“彈幕”,說明彈幕文化已影響到大部分網友,不再是邊緣化的符號。作為一種有趣的、搞笑的,或者有文化的“群體吐槽”形式,這兩年彈幕逐漸從一種亞文化現象,轉變為網絡主流文化,甚至在語言形式上有引領流行文化的趨勢。
彈幕可以對影視、綜藝、視頻節目發表任何觀點,往往那些抓住作品中的“槽點”或者挑毛病的,更受網友歡迎,好的吐槽不僅代表“智慧”和搞笑能力,還反映出評論者的見識多少和價值觀的問題?!皬椖弧贝蠖嗖捎镁W絡流行語,甚至是只有二次元群體才懂的詞匯,常常讓很多初入彈幕圈的人無所適從。
彈幕之所以能流行起來,歸根到底是因為它的互動性所造就的群體狂歡,讓一群陌生人找到了惺惺相惜的感覺??匆曨l的時候,發現想吐槽的點或者瞬間的感觸,就可以立刻暫停視頻,在定格的畫面上發出自己的評論。如果這個畫面同樣觸動了其他觀眾,那么幾千甚至上萬人的互動就會產生。有彈幕愛好者告訴記者,“影視劇有槽點的時候,彈幕會特別多,有時甚至占滿彈幕。有了彈幕,就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在看劇,與大家一起吐槽,很爽?!?/p>
作為一種亞文化現象,彈幕用戶多集中在90后,特別是95后群體中,由于缺乏自律和他律,這個群體中不乏把彈幕當作發泄情緒和過激言論出口的人。彈幕作為網絡流行文化中的一個側面,它本身也有流行文化的負面影響。近日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召開專題座談會,就網站履行網上信息管理主體責任提出了八項要求,其中明確要求加強對網絡直播、彈幕等新產品、新應用、新功能上線的安全評估。在這個背景下,彈幕何去何從又成為一個焦點。
由上海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上海市人民對外友好協會、上海翻譯家協會和上海地鐵共同舉辦的“2016中外詩歌進地鐵”系列活動近日在人民廣場站地鐵音樂角拉開帷幕。“2016中外詩歌進地鐵”活動圍繞“文明、誠信、友善”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主題,由上海社聯、上海譯協組織遴選貼合主題并符合市民閱讀習慣的中外詩作在地鐵中展示。第一季詩歌主題為“愛國”。展示的49首詩歌中,40首為中國詩歌,有岳飛《滿江紅·寫懷》、光未然《黃河頌》、艾青《我愛這土地》,從《詩經》、楚辭、唐詩、宋詞至今,時間跨度近3000年;裴多菲《愛國者之歌》、荷爾德林《故鄉吟》等9首外國詩歌則來自美國、俄羅斯、匈牙利和德國。為了讓乘客更好地欣賞詩歌,相關專家不僅撰寫了簡短的賞析文字和精彩點評,還邀請專業人員朗誦詩歌并錄聲、錄影,首次以“圖文聲影”四位一體的詩歌新形式在地鐵列車、人民廣場文化長廊、重點車站LED大屏等進行展示。自2006年“中英詩歌進地鐵”以來,詩歌進地鐵活動已堅持了十年。
在2016上海書展的最后一天,大型藝術類人物傳記叢書《海上談藝錄》在展覽中心中央大廳隆重舉行舒適、王文娟、蔣星煜、蔡正仁、程海寶新書專著首發活動。蔡正仁、程海寶與新書作者參加活動并簽售《海上談藝錄》。叢書由上海市文聯、上海文學藝術院會同上海文化出版社聯合編撰,此次首發的5本新書為《西廂桃花別樣紅·蔣星煜》《藝高德劭百歲工·舒適》《總持風雅有春工·蔡正仁》《明月千里共嬋娟·王文娟》《中國雜技好男兒·程海寶》。《海上談藝錄》自2009年立項、2010年正式出版圖書以來,已出版傳記圖書36冊。該叢書以留存海派藝術經典、總結海派藝術家藝術經驗、提升海派藝術影響力、促進上海文化藝術的大發展大繁榮為編撰出版主旨,傳主是上海各門類藝術家中的杰出代表,叢書真實展現了這些藝術家的豐富人生。
8年前的8月8日,海派秧歌作為上海唯一入選北京奧運會開幕演出的節目,在全球觀眾面前精彩亮相。整整8年之后,由上海市文聯、浦東新區文廣局指導,上海市文聯藝術促進中心、浦東新區文化藝術指導中心、浦東新區陸家嘴街道辦事處、上海市秧歌協會等聯合創排的海派秧歌劇《阿拉女人》在浦東新舞臺成功首演,再度為觀眾奉上一道極具海派韻味的文化大餐。海派秧歌市民劇《阿拉女人》以點帶面,說身邊的人、述身邊的事,描述了不同時代、不同女人的共同追求。劇中大量再現了上海特有的人物、場景、語言和記憶,讓觀眾倍感親切。首演結束后舉辦了座談會。有關領導和專家對該劇以社區文藝愛好者為表演主體、圍繞社區文化品牌打造群文劇目的制作模式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并從專業角度積極建言獻策,助力該劇更趨完善。主創團隊表示該劇將根據專家們的意見精心打磨、逐步完善?!栋⒗恕愤€將在浦東新區各街鎮開展巡演,屆時市民可以在家門口觀賞這出“市民大戲”。
日前,在第十五屆莫斯科國際馬戲藝術節上,由中國雜技家協會選派的上海雜技團原創節目《云起龍騰——集體造型》《秦俑情——抖杠》分別獲得11位國際評委肯定,雙雙以近乎滿分的成績斬獲最高獎項“金象獎”。本屆大賽共有俄羅斯、意大利、德國、美國、羅馬尼亞、保加利亞、中國等12個國家的28個雜技、馴獸、小丑節目參賽,其中有多個享譽世界的著名雜技馬戲表演團體。上海雜技團為這次比賽精心編排了兩個節目?!对破瘕堯v——集體造型》以“龍”為主題,造型結合力學原理巧妙構思,設計上將力與美通過肢體語言形成奇妙的融合,展示“龍的傳人”奮發向上的精神。《秦俑情——抖杠》則對起源于俄羅斯的“抖杠”(Russia Bar)進行改革創新,研發了“三杠連接”“雙翻連翻”“三周連翻”等高難技巧,并以“秦俑”為主題,展示中華傳統文化魅力。
由市文廣局和黃浦區文化局主辦,劇協、曲協、人民滑稽劇團聯合承辦的滑稽戲《今天他休息》專家研討會日前在市文聯舉行。市文聯、市文廣局、市公安局治安總隊、黃浦區文化局等相關領導,上海部分戲劇、曲藝界專家及該戲的主創、主演等20余人出席研討會。上海曲協主席、上海人民滑稽劇團團長王汝剛首先向參會嘉賓介紹了滑稽戲《今天他休息》的創演過程及概況。專家們認為,經過幾輪的演出和修改,該戲故事情節安排疏密有致,人物塑造真實、可信,滑稽“說、噱、做、唱”功夫扎實,塑造的社區民警形象可親可敬,在詼諧風趣中傳遞出警民共建的正能量,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大家還就該戲開場的設置、劇中正面人物的刻畫、人物形象的設計及音樂伴奏等諸多方面,提出了意見和建議。王汝剛及主創人員表示,將根據各位專家的意見,“認認真真改動,歡歡喜喜上演”,力爭將該劇打造成一部精品。該戲入選2015年度國家藝術基金資助項目,在進京巡演期間,受到國務委員、公安部部長郭聲琨,中國文聯黨組書記、副主席趙實等領導的稱贊。
由上海美協主辦、上海美協漆畫工作委員會承辦的“漆彩東方——第二屆上海漆畫展”近日在上海美協創作中心開幕。該展是時隔4年以后上海漆畫的又一次集中展示,本次展覽從140余件送展作品中評選出100件作品參展,其中10件作品獲“優秀作品獎”。中國美協漆畫藝術委員會、上海美協相關領導及相關專家,部分漆畫作者、漆藝收藏家、漆畫愛好者出席開幕式和座談會。專家談到,從首屆漆畫展到第二屆漆畫展,上海漆畫正在形成自己的面貌及特色,這體現出上海這座國際大都市的特點。上海的漆畫作品總體感覺是比較“洋氣”,尤其是展覽中一些金山農民畫題材的漆畫可謂是一種有益的嘗試,如何將都市風格與鄉土趣味表現得更好則值得大家思考。與會嘉賓與作者還就中國漆畫發展的歷史與現狀、當代漆畫創作方法、上海漆畫海派語言的探索、漆畫藝術與傳統文脈的融合等學術問題進行了熱烈探討。
一部名為《三生有幸》的戲曲微電影成為了不少上海戲劇界人士熱議的對象,在他們的微信朋友圈中被廣泛轉發、傳看。這部戲曲微電影正是上海市劇協2016年服務會員與戲劇工作者的新舉措——戲曲微電影拍攝工作的首部影片。這部時長25分鐘的戲曲微電影由上海市文聯監制、上海市戲劇家協會出品,以麒派京劇大師周信芳的著名唱段“三生有幸”為序幕,引出優秀京劇麒派青年演員魯肅的學藝、從藝故事。該片由京劇表演藝術家陳少云和弟子魯肅主演,京劇表演藝術家關棟天等加盟。全片著力展示了魯肅學藝、從藝道路上的種種艱辛坎坷以及與陳少云結下的深厚情誼。影片日前已在騰訊、優酷等視頻網站上線播放。
上海市劇協的這一嘗試,不僅是探索新媒介服務會員的新方式,也是向社會公眾傳播戲曲藝術的新方法?!度行摇吩诰W絡播出后感動、感染了許多觀眾。上海市劇協方面介紹,戲曲微電影《三生有幸》近日獲得了“首屆中國戲曲微電影大賽最佳故事片獎”,此后,協會還將聚焦京、昆、越、滬、淮等各個戲曲專業中的優秀新生力量,繼續拍攝孜孜以求、執著堅守的年輕一代梨園人的故事,讓更多的觀眾了解、關注當下優秀青年戲劇工作者的風貌,同時也鼓勵青年戲劇人在藝術道路上不斷求索、發展。
2016年是著名電影藝術家舒適先生誕辰100周年。為紀念他對中國電影事業作出的杰出貢獻,表達對他的尊敬、緬懷之情,日前,由上海市文聯、上海電影集團主辦,上海電影家協會、上海文學藝術院、福壽園人文紀念公園承辦的“藝高德劭百歲公——紀念著名電影藝術家舒適百年誕辰”活動在福壽園人文紀念公園舉辦。在福壽園人文紀念博物館,大家觀摩了由上海電影家協會制作的反映舒適藝術生涯和人文情懷的紀錄短片。舒適生前好友、主辦方領導等相繼發言,緬懷這位上海電影界老前輩的一生。與會嘉賓在上海福壽園鐘靈苑集體祭拜,為舒適紀念銅像揭幕并敬獻鮮花。
上海電影家協會在上海影城舉辦紀念電影藝術家顧也魯誕辰100周年活動,活動中放映了由顧也魯出演的電影《女理發師》和《子夜》。顧也魯女兒顧虹和《子夜》導演桑弧的兒子李亦中相繼發言,表達了對父輩藝術家的緬懷之情。顧也魯(1916年9月1日—2009年12月23日),祖籍江蘇吳縣。1934年開始出演話劇,1938年步入影壇,共出演了49部話劇,70部電影,100多部(集)電視劇。他先后與周璇、舒繡文、王丹鳳、陳云裳等女明星聯合主演了42部影片,享有“銀幕袖珍小生”的雅號。代表作有《女子公寓》《梁山伯與祝英臺》《重見光明》等。1952年起,作為上海電影制片廠演員,他在參與拍攝的故事片中,拓寬戲路當“綠葉”,塑造了各種人物形象。代表作有《不夜城》《老兵新傳》《女理發師》《51號兵站》等,還參加了《圍城》《小裁縫》《思鄉曲》《中斷了的三重奏》等多部電視劇的拍攝。2005年,顧也魯被國家廣電總局授予“優秀電影藝術家”榮譽稱號,赴北京參加紀念中國電影誕生100周年慶典大會。
上海京劇院出品的新編現代京劇《浴火黎明》日前在天蟾逸夫舞臺首輪試演。演出現場,多個動情的唱段道出獄中英雄的內心世界,獲得觀眾掌聲。而演出結尾,革命英雄連連高呼“獄中八條”諫言,給觀眾以強烈的震動。該劇由新編歷史京劇《成敗蕭何》的編劇李莉執筆,王青導演,并由楊揚、魯肅、傅希如、董洪松等一批80后演員演繹,刻畫了60多年前同樣正值青春年華卻身陷牢獄、堅守革命信仰的共產黨員群像。不同于以往的“紅巖題材”,作品通過人物刻畫,著力展現先烈的英雄主義精神和革命者的人格魅力。演出結束后,以“革命題材文藝作品的文學性”為主題的研討會在文藝會堂舉辦,多位評論專家對《浴火黎明》在紅巖革命題材創作方面的探索創新給予了肯定,并對該劇的完善提高給出了寶貴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