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平, 任志剛
(1.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植物保護學院, 楊凌 712100; 2. 隴東學院農林科技學院, 慶陽 7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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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業生產模式與植物保護的發展
胡小平1,任志剛2
(1.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植物保護學院, 楊凌712100; 2. 隴東學院農林科技學院, 慶陽745000)
“綠色”農產品已經成為當今人類的主要關注點,而“綠色”的關鍵在于植物保護的思想、技術和策略。本文總結了農業生產模式的4個階段:原始農業、傳統農業、化學農業和物理農業,論述了農業生產模式及其與植物保護思想發展的關系,詳細闡述了這4種農業生產模式下植物保護思想的產生、發展和變化的過程。同時,重新排序了IPM植保工程的5項措施:植物檢疫、農業防治、物理防治、生物防治和化學防治。強調針對不同作物,制定標準化的IPM工程操作體系,以確保農產品的綠色品質。
農業生產模式;植物保護;物理農業;IPM;工程;標準化
人類文明史其實就是農業文明的發展史。在人類進化發展的過程中,人類向大自然界的取食經歷了采集狩獵的非農業階段(舊石器時代,距今70萬年前至1萬年前)、刀耕火種人工圈養的原始農業階段(新石器時代,距今1萬年前至4000年前)、“天人合一”的傳統農業(4000年前至1940s),以及人工化學品大量使用的化學農業階段(1940s至2001年)[1]。現階段只能稱其為后化學農業時期(2001年至今),農業生產模式類型混雜,概念繁多,都是人們尋求自身安全又能解決飲食問題的健康有效的農業模式,在此一時期物理農業模式異軍突起,已經展現出了良好的發展勢頭,極有可能取代化學農業而成為新一代農業發展模式。這些農業生產模式的發展都與植物保護的思想密切相關。
植物保護概念的出現,源自不同于自然生態系統而突顯人的能動性的農業生態系統治理,保證種植業生產的產品不被其他生物侵害,從而盡可能多地為人類食用,以滿足不斷增加的人口需求。農業生態系統的治理思想、農業生產的目標以及科技手段的更新將決定著植物保護的行為。
1.1原始農業
距今70萬年至1萬年前,人類抵御各種災害的能力很薄弱,只能靠采集與狩獵向大自然取食,沒有所謂的以人為主體的農業出現。不同于其他生命,具有思維能力的人類,逐漸地把向大自然索取食料的模式,轉變為將野生動植物馴化為家養的家畜家禽、小麥、玉米、水稻等,刀耕火種的生產模式,逐漸把解決飲食的行業稱為農業。在距今1萬年前至4000年前[1],社會形態處于原始社會時期,從原始的酋長部落逐漸發展到堯舜禹時期的農業鼻祖后稷時期。所謂原始,不僅僅體現在生產工具過于簡單,還在于掠奪式經營,只考慮了產出,沒有考慮過投入。土壤是在原始植被的基礎上燒荒而來,還算肥沃,只要撒播了種子就有足夠的產量。但是連續采用刀耕火種的方式,林地面積逐年下降,土壤退化,病蟲害越來越嚴重,產量大幅下降。此一時期,對農業影響最大的問題就是水的治理問題,還沒有精力開始考慮消除其他生命對農田的侵害,故而還沒有植物保護的意識及思維,但是已經有了植物保護的行為,在燒荒的同時將病蟲害均已燒死。
1.2傳統農業
距今4000年前夏商周至1970s是傳統農業時期,歷時4000余年。人類宜地而居,基本上能夠抵御一些主要災害,如水災等,出現了社會分工,進入了農業的精耕細作階段,圍繞大田進行種子選育、土壤耕作、肥料補充、興修水利、田間觀察管理、利用相生相克原理防除其他生物的為害等一系列農事活動,盡可能地提高單位面積上的作物產量[1-2],把這種防除其他生物侵害的方法稱為植物保護,標志性著作是1959年由國家農業部組織遍訪全國各地民間防治病蟲害的土方法集《中國土農藥志》的出版[3]。傳統農業模式解決了原始農業的無投入而導致的土壤退化,進行人工施肥、灌溉,利用自然生物的方法盡可能地消除病蟲草鼠的為害[4]。以種植業為主業,養殖業為副業,自成體系的加工業,實行的是家族式的種養加結合的農業生產體系,每一個板塊都是一個技術體系,代代相傳,即傳統農業,其主導思想是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天人合一整體思維觀[4],即所有一切的行為源于人與大自然的和諧相處。
受天人合一整體思想的主導,傳統農業側重于養地,有著嚴格的耕作管理制度,其鼎盛時期應該算1956年毛澤東在《齊民要術》、《農政全書》等古農學著作的基礎上提出的“農業八字憲法”:土、肥、水、種、密、保、管、工。“土”:用養結合,因地種植,合理耕作,不斷培肥和改良土壤,建立嚴格的耕作制度;“肥”和“水”:合理灌溉、合理施肥;“種”:培育和推廣優良品種;“保”:對病蟲草鼠害等的防治要堅持以預防為主,防治結合的原則;“工”:改良工具,發展工藝與農藝相結合的機具,提高操作效率;“管”:分析當地的作物、氣候和土壤特點及資金、勞力等各種生產條件,進行統籌兼顧,合理安排作物生產的各個環節并認真落實,上下一體的農業計劃經濟-“以糧為綱、多種經營”[6]。傳統農業時期的農民基本都是專職農民,被稱為代代相傳的莊稼把式,具備一定的農業技術與思想。
化學農業是以1940s石油工業[7]的興起,產生了大量的人工化學品,農藥、化肥、農膜、機械動力油品等作為標志,也被稱為現代農業或石油農業。此階段農業生產進入了一個突飛猛進的時期,農產品的產量大幅度上升,基本解決了人口的溫飽問題。人們總結出了只有高投入才有高產出的生產模式。但是農產品的品質下降、環境與農產品中的殘留相當嚴重。1962年美國女海洋生物學家Rachel Carson撰寫了《寂靜的春天》[8],描述了農藥對環境的危害。西方國家在這一啟示下提出了可持續發展理論,逐漸形成了綠色與健康的農業生產理念。但我國正面臨劇增人口的溫飽問題,還沒有能力去解決出現的環境問題,只能以犧牲安全與健康來作為交換。直到2001年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出現農產品貿易的綠色壁壘問題[9-11],才得到了高度重視。而我國化學農業的起始階段應該定為1970s。1980年,全國實行聯產承包責任制,全面實行改革開放,把三農推向了市場,才真正進入化學農業時代。從此,很多農民進城務工,把原來的副業(務工)變成了主業,而農業卻逐漸演變成了副業,農民也成了兼職農民,農村實際的從業人員基本上都是老弱婦孺。原來的種養加結合模式,也逐漸變成了單一的農業經營(種植或者養殖)。種植僅靠良種、化肥、農藥、農膜、機械。養殖僅靠飼料、獸藥,而且隨著養殖密度的增大,為了杜絕傳染病的出現,干脆把獸藥當成了飼料每天飼喂。農民認為有了這些人工化學品(對科學的迷信),農業從此無憂了。隨著種植結構的放開,糧食種植面積逐年下降。加之國家實行城鎮化建設,耕地面積也在逐年減少,農業整體處于混亂與蕭條時期[12-14]。
在化學農業時期,人類的世界觀從認識自然、順應自然上升到改造自然的思維模式。“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思想幾乎左右著農業生產,人們對于病蟲草鼠害的防治完全是徹底消滅的思維定式,農藥的大量使用,出現了有害生物的抗藥性(resistance)、有害生物再猖獗(resurgence)、環境與農產品中的農藥殘留(residue)問題,即“3R”問題。植保模式由單純用藥上升到1952年由Michelbacher提出的綜合防治(integrated control,IC),即由單一的用藥防治上升到與其他防治措施的結合,1959年Stern等人將生態學原理引入有害生物的生物化學防治之后才有了明確的概念,認為綜合防治是一種將生物防治與化學防治結合一體的、實用的有害生物防治方法,只在必要時才采用化學防治手段且使其對生物的破壞最小化,它既可以利用自然存在的生物進行防治,也可以通過人工誘導的生物因子進行防治。1967年聯合國世界糧農組織羅馬會議上,Smith和Reyholds等人提出了“有害生物綜合防治(integrated pest control,IPC)”的概念,是一種有害生物管理系統,按照種群動態及與之相聯系的環境關系,應用所有適當的技術和方法,盡可能相互協調,使種群數量保持在經濟危害水平以下。1972年美國環境委員會出版的《害蟲綜合治理》報告中的害蟲綜合治理(IPM)概念被科學界采納,“有害生物綜合治理(integrated pest management,IPM)”,是決策支持系統,根據生產者:社會和環境利益和影響的效益分析,單一或聯合選擇和使用有害生物防治策略,協調成為治理戰略。我國農業部于1975年確定了“預防為主,綜合防治”的植保方針是我國植保史上的一個里程碑,經過長期實踐,綜合防治策略不斷完善,其主要內容是:從農業生態系統整體觀念出發,全面考慮作物的整個生育期主要病蟲害,結合地區特點和耕作栽培制度,因地制宜地制定農業的、生物的、物理的、化學的防治措施,協調運用,最大限度地發揮自然控害因子的作用[15-18]。人們認識到了生態平衡與生物多樣性在植物保護中的重要性。在IPM的實踐中,非常重視包括抗性品種、栽培管理措施、生物天敵、物理防治、化學藥劑在內的綜合防治技術的應用,尤其是利用天敵等生物控制因子來控制病蟲害,對化學農藥的施用采取慎重的態度。植保思想已經發生了變化,但農民依然我行我素,大量的使用農藥、化肥。生產資料的擁有者是農民,科學家說了不算,政府說了也不算,致使“三農”的發展幾乎失控,盡管近年來在逐漸實施農產品的殘留檢測進行干預,但是收效甚微。
科技的興起,工業的發展,人為控制力的增強,使得人們過分夸大了人類的主觀能動性,必然造成農業生態系統的失衡。Capra(1988)認為系統智慧的基礎是高度尊重自然的智慧,進化了幾十億年的自然生態系統的組織原理一定優于人類技術的組織原理。系統的研究方法不是僅僅集中在這些更小的單位上,而是強調研究它們之間的聯系(影響、相關、有序、反饋等),強調基本組織原理[19-20]。我國先民對農業的認識:“夫稼,為之者人也,生之者地也,養之者天也。”也就是說我們老祖先早就認識到了農業的四大要素(稼、人、地、天)相互之間關系的重要性[4]。
“改造世界”的思維觀在化學農業時期給人類帶來災難之后,人們又不得不回到“順應自然”的世界觀上來!高投入高產出的生產模式的確好,單產大幅度上升,但是源于生產系統之外的人工能量必然有其副作用,那么有沒有在系統之內本身具備這種高能量的投入呢?人們又進入新一輪的思考之中。
3.1后化學農業
在化學農業的極端模式所帶來的嚴重后果之余,人們再重新尋求新的模式來解決產量、品質、殘留三者之間的矛盾。在物質財富極大豐富的情況下,人們不再以極端地提高產量解決溫飽問題為主要目標,而是要以環境安全、人類健康和品質為目標,形成了以高產、優質、無殘留為目標農業生產模式。于是出現了很多的農業新概念,如無公害農業、綠色農業、有機農業、物理農業、休閑農業、觀光農業、莊園農業、自然農業、生態農業、集約農業、“三色”農業、智慧農業、創意農業、循環農業、數字農業、精準農業、藍色農業、紅色農業、都市農業、精細農業、社區農業、精致農業、立體農業、垂直農業、信息農業、低碳農業、節水農業、設施農業等等[21],它們基本都是以考慮品質、殘留為主,產量為輔的農業模式。這僅僅是一個過渡時期,產生于三農的市場化,農產品國際化,有機認證趨于規范化的過程中,那么未來的主流農業生產模式究竟應該是什么?理論與實踐中爭執不下,但是在這一進程中物理農業獨顯其特色,無論從理論上,還是從實踐上都表現出明顯的優勢。
3.2物理農業
聲、光、電磁、氣這些物理能量本身源于大自然,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農作物的生長,如果人為地把它們的積極能量投入農田生態系統,同樣也是高投入,必然會有高產出,理論上可行[22]。而且微波、高壓靜電、臭氧、二氧化碳、光、磁場、聲波、超聲波等物理因子的能量對生命的影響已有諸多研究[22-32]。20世紀初人們就開始利用這些物理因子在人體科學領域進行了探索研究,出現了生物物理學。20世紀后半葉人們開始嘗試這些物理因子在農業中的應用研究[22,33-40]。如果人為地利用這些物理因子的正效應來調節植物生長和發育,按照系統論思維進行農業生產,有望真正實現高產、優質、無殘留。目前,已有種子處理、土肥水的管理、苗期管理、病蟲害防治、貯藏等環節相關的物理農業設備及集成技術[41-42]。2006-2013年,我們利用“高壓靜電場種子處理”、“聲波助長”、“溫室空間電除霧”等物理農業技術分別對溫室大棚黃瓜進行了單項對比試驗,效果明顯。2013年對早春茬日光溫室黃瓜種子采用高壓靜電場播前處理,苗期增設大連農機研究所研發的物理農業設備JL-C型聲波助長儀、3DFC-450型溫室電除霧防病促生系統、3DJ-200型多功能靜電殺蟲燈[9]等,并輔助增溫補光燈、增施CO2等物理農業技術綜合應用。結果表明:①形態指標:莖粗、葉面積、株高分別較對照增加3.67%、12.58%、7.54%;②生長指標: 發芽率、雌花數、根長分別較對照增加1.05%、16.67%、51.75%;③抗病蟲性:黃瓜細菌性角斑病、灰霉病的抗病性分別較對照提高50.56%、30.60%,斑潛蠅數量、瓜蚜數量分別較對照減少20.06%、16.80%;④生態指標:溫度提高11.18%(早春使用補光燈),濕度降低3.89%(全程);⑤投入產出分析:產量較對照增加23.15%、凈收入較對照增加19.76%,農藥、化肥用量分別較對照減少52.16%、11.46%。從而證明應用物理農業綜合技術可促進蔬菜的生長、減少病蟲害發生、提高產量和品質。從2000年至今,短短的15年,物理農業生產模式的研究、設備的研發、配套技術的推廣,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尤其在有機蔬菜生產領域表現出了良好的發展勢頭。如果能夠進一步挖掘物理農業的生產潛力,進一步規范化、標準化,那么物理農業極有可能取代化學農業而成為第四代農業生產模式。
自從IPM概念形成,人們的植物保護思想就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從原來針對病蟲害消除,轉向研究調整植物、病蟲害、環境三者的關系。通過增強作物的生長勢,采用各種措施調整創造有利于作物生長而不利于有害生物生長的環境,使得有害生物種群數量處在經濟允許水平之下。物理農業的興起,使得IPM中原來的物理防治的內容得到了補充,其內容不僅僅體現在針對病蟲害的消除上,更多的是增強了作物的生長勢,并改善作物生長的環境上。因此,IPM各項措施的順序應該由原來的植物檢疫、農業防治、生物防治、物理防治、化學防治調整為植物檢疫、農業防治、物理防治、生物防治、化學防治,將物理防治調整到生物防治之前。這五項措施包含三層含義,第一,通過檢疫措施禁止外來入侵有害生物進入農業生產體系,以免造成毀滅性災難,創造有利的大環境。第二,通過農業防治和物理防治增強植物生長勢,提高植物的抗逆能力。這些農業與物理措施主要包括輪作,農家有機肥,種子電磁波處理,土壤微波、磁化、激光處理,水肥一體磁化處理,苗期空間放電、聲波處理、補光處理、二氧化碳補肥等,結合電子殺蟲、黃板誘蟲、防蟲網、黑光燈誘集、性誘劑誘殺等物理植保技術,以保證綠色的農產品和對環境的安全性。第三,通過生物防治和化學防治削弱有害生物種群數量。生物防治盡可能針對主要病蟲害,投放工廠化生產的生物制劑或者天敵,化學防治盡可能采用高效低毒易降解的藥劑。對于茶葉、蔬菜、果樹等作物堅決禁止使用人工化學品,包括農藥、化肥等。這樣的IPM工程體系才是有意義的。針對不同的作物應該在投入產出最優化的經濟指標[43]下,研究技術集成,以產量為第一指標,品質檢驗作為第二指標,環境與農產品的殘留作為第三指標,從而形成標準化的生產體系,以工廠化模式使其落到實處,真正實現土地集約化、技術投入專業化、作物類型規模化特征的農業生產體系。具體來講,要全面實現農業現代化需要“九化”目標,即農業生產的標準化、規范化、產業化、專業化、信息化、商品化、綠色化、循環化和低碳化。要達成目標就要求以集約化的園區為單位,走統一繁種、選種、育種、播種、施肥、灌溉、植保、收獲、分揀、儲存、加工、運輸、包裝、銷售、回收利用等15項統一的操作模式,實現標準化、規范化、產業化的農業生產工程體系[1]。
中國的傳統農業之所以能夠發展4000多年,是由于農耕文明與傳統文化思想協同發展的結果。天人合一的傳統文化思想核心在于認識自然、順應自然。僅有幾百年發展史的西方工業帶來利欲熏心的改造自然的農業生產模式,給人類帶來了巨大的災難與痛苦,威脅著子孫后代的生存空間,而且使得傳統的真正農業人產生錯覺,誤以為只要有了良種、農藥、化肥就有高產,從而遠離土地,造成了農業的一場災難。因此,必須重新認識和利用“認識自然、順應自然”的農業生產模式。多年來,造成威脅人類健康與環境安全的莫過于植物保護的副作用。現階段應該把專業性極強的植物保護工作交由具備植物保護專業知識的植保公司去落實,由它們就產量、品質、安全(環境與產品)等目標設計IPM工程方案,并與生產主體方簽約。
物理農業模式要真正走上正軌,需要政府高度認識其優越性,并在農產品有機認證措施嚴格執行上以及政府補貼的基礎上大力推廣。另外,政府積極推進的土地流轉,將更有利于物理農業模式的推廣和發展,實現基于物理農業的集約化、專業化、規模化的農業生產新模式。建議政府加快農民的專業化合作社的股份化改造,形成農業發展的IPM工程標準化操作體系,提高農業從業人員的專業化水平,實現持證上崗;積極推動農業企業入駐農村,加快農業的集約化、規模化發展;建立“高校—農業技術人員—村官”的三農發展支持平臺,強化高校及科研院所是最新高科技的第一陣營的角色,盡快與農業發展實際需求接軌,盡快建立大學生村官公務員制度,鼓勵農業技術人員承包土地加快IPM工程體系標準化試驗田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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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田喆)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mode and development of plant protection
Hu Xiaoping1,Ren Zhigang2
(1. College of Plant Protection, Northwest A & F University, Yangling712100, China; 2. College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Longdong University, Qingyang745000, China)
The “green” agricultural products, which mainly involving in the thoughts, technologies, and strategies on plant protection, are one of the key focused areas in current society by the human beings. In this paper, four development stages of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primary agriculture, traditional agriculture, chemistry agriculture and physical agriculture, were summariz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mode and development of plant protection was also described. The formation, development, and variation procedures of plant protection thoughts under the four agricultural modes were clarified in detail. Meanwhile, the five measures of plant protection engineering were re-ordered as plant quarantine, agricultural control, physical control, biological control and chemistry control. In order to ensure the “green” qualit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the standardized integrated pest management (IPM) engineering operating system should be made according to different crops.
agricultural production mode; plant protection; physical agriculture; IPM; engineering; standardization
2016-01-05
2016-01-06
公益性行業(農業)科研專項(201303016);陜西省自然科學基金項目(2015JM3079)
S 4
A
10.3969/j.issn.0529-1542.2016.02.001
聯系方式E-mail: xphu@nwsuaf.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