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統動力學模型的企業孵化過程研究

裴夢丹，張寶建，孫國強，齊捧虎

(1.山西財經大學工商管理學院，山西　太原　030006；2.山西財經大學管理科學與工程學院，山西　太原　030006；3.西北大學經濟管理學院，陜西　西安　710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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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系統動力學模型的企業孵化過程研究

裴夢丹1，張寶建2，孫國強2，齊捧虎3

(1.山西財經大學工商管理學院，山西太原030006；2.山西財經大學管理科學與工程學院，山西太原030006；3.西北大學經濟管理學院，陜西西安710069)

本文圍繞創業周期將企業的孵化過程解構為萌芽期、成長期與成熟期三個階段，并據此構建了三階延遲的系統動力學老化鏈與協流模型。通過對模型的仿真與測試，結果表明單純增加企業孵化資源的投入雖然有效促進了在孵企業數量的增加，但并未能帶來企業孵化收益的大幅提升。進一步研究發現，將企業孵化資源區分為生存性、成長性與增值性三類資源，同等資源總量下投入比例的優化更能夠帶來企業孵化績效的提升，進一步說明了既定資源的合理配置比單純的資源擴張更有效。本文據此對企業孵化的過程性解決方案提供了對策建議。

企業孵化；創業周期；企業孵化過程；系統動力學

創業型經濟市場驅動模式取代了管理型經濟計劃布局模式，為經濟發展帶來了新的活力，創業成為解決社會民生與經濟增長的雙重利器。高科技創業則進一步推動了新興產業復蘇與傳統產業更替，實現了推動區域經濟復興與國家創新競爭力提升的目的。但在創業過程中，由于受到資源、知識、經驗等新問題的困擾，同時受制于創業企業生產交易過程中合法性不足的約束，由政府買單，以公共產品的形式提供創業支持成為大多數國家的不二選擇，企業孵化器應運而生[1-3]。

企業孵化意旨為科技型創業企業提供人工培育環境，通過人力資源、科技資源、財務資源和管理經驗等一系列支持，助推其順利成長，最終實現在市場競爭環境下獨立經營，自負盈虧的目的[4]。與西方發達國家和地區的創業實踐相比，中國創業企業創新潛力缺乏、成長空間狹窄已成為中國“管理型經濟”向“創業型經濟”轉變進程的一大障礙。其中，創新潛力缺乏主要體現為創業成長中資源缺乏導致的競爭優勢不足。成長空間狹窄體現為企業不穩定經營帶來的利潤成長空間不足。克服創業企業“階段夭折”，培育創業企業“創新潛力”，加快實現創業企業由數量向質量、由外延向內涵發展的轉變，需要圍繞創業成長規律，盡快形成實現對創業企業成長進程的動態匹配孵化，提高創業孵化的精準率。部分學者已經對企業孵化的定義[5]、存在性解釋[6]以及企業孵化運行機理等[7]開展了較為詳實的研究，相關的研究對于企業孵化范疇與功能界定具有重要意義，但并未真正打開企業孵化過程的暗箱。另一方面，企業孵化的影響因素以及效率研究已經得到關注[8-10]，但目前關于企業孵化研究還僅僅停留在靜態描述與功能產出分析階段，對于遵循創業成長周期的階段性孵化理論還沒有建立起來。Terman認為受創業企業行業技術差異與創業環境的影響，企業孵化過程表現出復雜性的特點[11]，與此同時，創業成長的階段性差異也進一步帶來了動態性特點[12]。相關的理論問題為單一視角考察企業孵化設置了陷阱，無法從系統層面揭示創業孵化反哺機制。基于此，以系統動力學的方法考察企業孵化的過程進而解釋“怎么樣”的問題方面具有重要意義。

1　模型構建

1.1因果回路圖

系統動力學模型構建的首要條件是尋求變量間的因果關系，因果回路圖是模型構建的第一步[13]。它是系統各要素之間的反饋環分析圖，是描繪復雜系統反饋結構的有力工具，本文在企業孵化過程的調查中發現，企業孵化過程中創業企業存在較大的流動性，企業孵化的種類與數量實際處于動態變化中，主要是由于創業過程中存在大量的不確定性，導致部分企業淘汰出局與部分企業創辦建立并存的局面。Ebbers認為進入與退出、淘汰與晉升成為創業孵化過程的主導規律，企業孵化過程需要與創業周期進行有效匹配才能實現企業孵化績效的提升[14]。按照企業孵化的一般規律以及創業企業自身成長周期，企業孵化過程可以細分為萌芽、成長與成熟三個階段，包含了傳統的入孵過程以及企業畢業的出孵過程。同時，每個階段均有輸入與輸出，表現出明顯的系統動力學老化鏈特征。

如圖1所示，帶有三階延遲的企業孵化過程因果回路圖包含B1～B5共計5個回路，其中B1與B2回路為萌芽階段企業數量的動態更新過程。B1回路由“萌芽階段企業→萌芽階段企業篩選速率→萌芽階段企業淘汰速率”這一閉環構成；B2回路由“萌芽階段企業→萌芽階段企業篩選速率→萌芽階段企業晉升速率”這一閉環構成。B3與B4回路為成長階段企業數量的動態更新過程，其中B3回路由“成長階段企業→成長階段企業篩選速率→成長階段企業淘汰速率”這一閉環構成；B4回路由“成長階段企業→成長階段企業篩選速率→成長階段企業晉升速率”閉環構成。B5回路為成熟階段企業數量動態更新過程，由“成熟階段企業→企業出孵速率”閉環構成。B1～B5回路均為負反饋環回路，能夠引起企業孵化過程中不同類型在孵企業的尋租行為，導致各階段企業數量保持一定的均衡，這與實際在孵企業數量保持動態平衡的特征是一致的。

圖1　企業孵化過程因果回路圖

1.2存量流量

存量流量是在因果回路圖的基礎上進一步區分變量的性質，用更加直觀的符號刻畫系統各要素之間的邏輯關系，明確系統的反饋形式和控制規律，為深化研究系統的圖形表示法。企業孵化過程存量流量是一種在孵企業成長過程中老化鏈結構描述，表示所承載的信息遠遠大于文字敘述和因果關系，所表達的邏輯比敘述更為直觀、準確。企業孵化過程存量流量由3個狀態變量、7個速率變量和13個輔助變量構成，共計有23個變量。以狀態變量為核心建立了3個子系統：萌芽階段企業孵化子系統、成長階段企業孵化子系統、成熟階段企業孵化子系統，子系統內各變量相互影響，子系統間存在關聯關系。

在存量流量中，老化鏈記錄著3個群：萌芽階段企業、成長階段企業和成熟階段企業，按在孵企業成長過程構成了一個三階延遲系統，而協流則記錄著存量流量結構流動中各個級別在孵企業的屬性。

1.3萌芽階段子系統

萌芽階段企業一般處于商業創新的構思階段，此階段的企業還未形成穩定的業務運作模式，創業失敗率較高。Barbero等通過案例跟蹤發現，企業孵化器對篩選后的入孵企業主要提供生存性支持，即降低創業門檻，解決創業企業的生存問題[15]。具體而言包括提供物理空間，提供辦公設備與設施，提供辦公服務等一系列標準化套餐式的“硬”服務。在萌芽階段企業孵化子系統中，企業數量由萌芽階段企業入孵速率、萌芽階段企業淘汰速率和萌芽階段企業晉升速率共同決定。萌芽階段企業入孵速率越高，萌芽階段企業淘汰速率越低，萌芽階段晉升速率越低，則萌芽階段企業數量越多。萌芽階段企業入孵速率和萌芽階段企業晉升速率與生存性支持正相關，萌芽階段企業的淘汰速率和晉升速率受到萌芽階段企業篩選速率、篩選時間和晉升比例的影響。

1.4成長階段子系統

與T0時點相比，C組在T2和T3時點BP、HR均明顯增高，術中及術后各時點VAS評分均升高(P＜0.05);與 T0時點相比，D組患者BP、HR在各時點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在T1～T5時點VAS評分升高(P＜0.05)。在 T2和 T3時點，D組BP均明顯低于C組(P＜0.05);在T2時點，D組患者HR明顯低于C組(P＜0.05)。兩組患者各時點VAS評分變化趨勢基本相同，但T1～T5時點C組VAS評分明顯高于D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兩組術后各時點SpO2變化曲線基本重合，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

成長階段企業的孵化時間最長，企業的成長能力將得到全面提升，企業孵化器對于此階段的企業主要提供成長性支持，幫助企業發展壯大，解決創業企業的發展問題。Prochazkova發現企業孵化器針對企業成長方面的支持包括提供創業輔導，提供資金或金融援助，提供創業者與外界建立聯系的關系網絡，提供人力資源管理等一系列“軟”服務[16]。在成長階段企業孵化子系統中，企業數量由萌芽階段企業晉升速率、成長階段企業入孵速率、成長階段企業淘汰速率共同決定。成長性支持正向影響成長階段企業晉升速率和入孵速率，其他變量的影響與萌芽階段企業子系統中類似。成長階段企業處于孵化的關鍵時期，企業的投資能力、管理能力、競爭能力和技術創新能力等各種能力正處于形成中。成長階段企業孵化成功與否是企業孵化的關鍵環節。

1.5成熟階段子系統

成熟階段企業已經基本孵化成型，財務上能夠基本獨立，管理能力基本達標，但競爭能力和技術創新能力需要進一步完善。企業孵化器對于此階段的企業主要提供增值性支持，幫助企業各項能力的進一步完善，為在孵企業的成功出孵以及后續的發展奠定基礎，包括提供資金或金融支持，Fonseca等將企業出孵后的成長給予關注，認為對于企業孵化器的評價應該包括企業的后成長潛力，企業孵化器需要對成熟階段有發展潛力的企業進行風險投資或者股權投資[17]。在成熟階段企業孵化子系統中，企業數量由成長階段企業晉升速率、企業出孵速率共同決定。此階段的支持性活動主要體現為增值性支持，對于孵化器和成熟階段企業是雙贏的。

2　仿真案例與分析

通過企業孵化過程系統因果回路、存量流量的分析以及模型變量間函數關系的確立，本文進一步對構建好的模型進行仿真模擬，以實現系統動力學政策戰略實驗室的最終目的。仿真之前，本文首先對模型進行了測試，依托國家級項目，項目組進行了企業孵化過程的跟蹤調查，模型范圍結構均與現實中企業孵化過程參考的變量以及因果關系符合。同時，模型通過了量綱一致性測試以及極端條件測試。模型仿真過程中，通過對企業孵化器資源投入總量調整以及資源分類的比例調整考察，不同階段在孵企業的數量以及企業孵化器收益的波動情況。在孵企業級別晉升預測模型模擬初始值為萌芽階段企業數量10個，成長階段企業數量15個，成熟階段企業數量10個，萌芽階段企業篩選時間1年，萌芽階段企業晉升比例0.6，成長階段企業篩選時間3年，成長階段企業晉升比例0.7，企業孵化時間4年，企業孵化器資源總量為1。擬控制參數：初始時間=0年，結束時間=18年，時間步長=0.5年。

2.1企業孵化器資源投入分析及仿真

本文首先分析資源投入增加對于在孵企業數量以及企業孵化器收益的影響。模型首先對資源投入增加情境下觀察各階段在孵企業的影響。當企業孵化器的資源擴大一倍(包括“硬”資源與“軟”資源)，即企業孵化器資源總量增加一倍時對在孵企業數量的影響。

圖2a所示，當企業孵化器資源擴大一倍時，在孵企業的數量增多，從第10年開始，在孵企業數量變化趨于穩定，但仍保持緩慢增長，在第14年在孵企業數量相比孵化器資源擴大前已經增長了13家企業。圖2b為孵化器資源擴大一倍時孵化器收益變化圖，穩定時，僅增加了約9.3%。

圖2a　企業孵化器資源變化對在孵企業數量的影響

圖2b　企業孵化器資源變化對孵化器收益的影響

圖3中可以看出，企業孵化器資源擴大一倍在不同程度上增加了各級別企業數量，其中對成長階段企業和成熟階段企業的數量影響較顯著，并且孵化器資源投入變化前后，都是成長階段企業的數量大于成熟階段企業數量，這主要是由于萌芽階段企業存活率較低所致。

圖3　企業孵化器資源變化對各級別企業數量的影響

2.2企業孵化器扶持模式分析及仿真

企業孵化器扶持創業企業成長主要有三種方式，分別為生存性支持、成長性支持和增值性支持。由于孵化器資源的有限性，如何配置孵化器有限的資源而使孵化效率最大化是值得進一步要探討的問題。通常情況下，為了長期的可持續發展，相對成長性支持和增值性支持而言，企業孵化器對生存性支持配置的資源較少。前文在孵化器資源變化時企業孵化過程模型分析中，生存性支持、成長性支持和增值性支持各占企業孵化器總資源的1/3。在孵化器扶持模式的模型分析中，主要分析三種模式的不同組合情境對孵化效率的影響。三種模式下對生存性支持、成長性支持和增值性支持占孵化器總資源的比例詳見表1。三種模式的配置標準主要參考大多數孵化器的資源配置方式。

圖4a　企業孵化器資源變化對晉升速率的影響

圖4b　企業孵化器資源變化對企業淘汰速率的影響

資源占比模擬情境 生存導向成長導向增值導向模式10.50.30.2模式20.30.50.2模式30.20.30.5

圖5為三種扶持模式組合下在孵企業數量變化曲線。從圖中可以看出三種扶持模式下在孵企業的數量表現為模式1>模式2>模式3。說明生存性支持和成長性支持在增加在孵企業數量方面作用顯著，而增值性支持在增加在孵企業數量方面作用不顯著。這種現象可以解釋為三種孵化模式中，生存性支持更容易以較少的投入提高萌芽階段企業的存活率，在孵企業數量增加顯著。增值性支持的提高與在孵企業數量增加成反比例關系有兩個原因，一方面增值性支持對在孵企業中的成熟階段企業影響最大，其提高了孵化器的出孵速率，加快了成熟階段企業的成熟和壯大，但整體上減少了在孵企業的數量。另一方面，提高增值性支持配置孵化器資源的比例，孵化器對生存性支持和成長性支持所配置的資源減少，很大程度降低了孵化器對萌芽階段企業和成長階段企業的吸引力，使孵化器的整體入孵速率降低，進一步減少了在孵企業的數量(見圖6)。

圖5　扶持模式對在孵企業數量的影響

評估孵化器的發展狀況，除了在孵企業的數量，還應包括孵化器的收益。圖7a為三種模式下的孵化器收益，從圖中可以看出，三種模式下，前11年孵化器的收益模式2>模式1>模式3，第11年以后模式1與模式2下孵化器的收益幾乎一樣，拉大了與模式3下孵化器的收益。說明傾向于萌芽階段或成長階段的資源支持模式帶來了更高的企業孵化收益。一方面說明穩定的收益模式仍然是目前企業孵化收入的主要來源，另一方面也說明針對成熟階段企業的資源投入并未帶來更高的收益，這與目前中國企業孵化的功能定位是一致的，進一步說明企業孵化在風險投資與股權投資方面并未取得實質性進展。圖7b進一步比較了資源擴大一倍情形下與模式1和模式2的孵化器收益，可以發現在達到穩定狀態下，扶持模式1、模式2下孵化器收益增加了約16.9%、16.7%，而企業孵化器資源擴大一倍的情形下，孵化器收益僅增加約9.3%，也就是說通過調整企業孵化器的資源配置比單純增加企業孵化資源的總投入帶來的孵化器收益更為顯著。

圖6a　三種模式下萌芽階段企業數量

圖6b　三種模式下成長階段企業數量

圖6c　三種模式下成熟階段企業數量

圖6d　三種模式下企業的入孵速率

圖7a　三種模式下孵化器的收益

圖7b　支持模式與資源擴大情形下的孵化器收益

3　結論與對策

(1)企業孵化器在提高創業企業的存活率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尤其是對萌芽階段企業和成長階段企業而言，加快了新創企業正規化的步伐以及成長和壯大的速度。模型仿真結果發現企業孵化器資源投入的增加帶來了更多數量的創業企業，同時加快了企業出孵速率。企業孵化器已經成為提高科技自主創新能力的關鍵環節，成為創新成果產業化、促進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的重要載體，企業孵化資源的投入增加能夠實質性影響新創企業的規模數量，助推創業型經濟的形成與發展。

(2)科技創業資源的有限性迫使提高對孵化資源利用的合理性和有效性。差異化培育要求企業孵化器進行資源的分類扶持。其中，生存性、成長性和增值性占比很大程度上影響企業孵化器績效。在孵化器的產出績效方面，對孵化資源的合理配置優于單純的擴大孵化器的資源。其中，生存性資源比例的提高能夠帶來顯著的創業企業數增加，而增值性資源的增加對在孵企業數量并無實質性貢獻。

結合本文的研究結論，創業孵化政策以及企業孵化器的管理過程應該遵循以下思路。

(1)企業孵化器資源投入的增加有助于從“數量”層面推動創業活躍程度。企業孵化器硬件與軟件兩類資源或基礎設施投入的增加能夠有效提高創業企業的數量，為新興產業的培育以及傳統產業的轉型提供后備力量。另一方面，企業孵化過程中要體現出差異孵化。有機地將資源的類型與創業企業的階段類型進行區分，以實現匹配孵化，企業孵化的目標也應據此調整，才能實現集約型孵化。具體而言，生存性支持、成長性支持和增值性支持在企業孵化過程中各個階段所起的作用不同，企業孵化器應該結合自身資源特性，構建相對競爭優勢，其中生存性支持主導的企業孵化器主要圍繞創業種子企業的培育，成長性支持主要圍繞有潛力企業的培育，其考核標準應該傾向于創業企業的成長績效，增值性支持主導的企業孵化器則對具備成長性潛力的企業實現加速孵化，最終實現經濟目標。

(2)創業孵化過程規律的仿真分析進一步證明了中國科技企業孵化器的功能主要定位公共物品支持這一主導角色，資源投入總量的增加以及生存性資源與成長性資源比例的增加能夠帶來在孵企業數量的增加，促進更多的創新創業活動。另一方面，由于中國科技企業孵化過程中市場力量的介入有限，與國外先進企業孵化的運營模式相比，尚未形成增值性支持的反哺機制，成功創業企業的極化效應并未形成對企業孵化資源的再投資。這對于企業孵化平臺設計與可持續運行提出了新的挑戰，即引入民營資本的市場化力量，形成創業投資與退出的良性循環，打造獨特的商業模式是未來企業孵化決策者首要考慮的問題。

企業孵化過程的模型模擬了各個階段在孵企業的影響因素、規模情況以及孵化器的資源配置和收益狀況，為企業孵化器的扶持模式提供了理論依據和技術基礎，后續的研究可以引入孵化器的成本和利潤變量，探究孵化器的具體收益模式。另外，近年來企業孵化過程呈現網絡化趨勢，圍繞利益相關主體構建協同創新平臺，進而揭示其系統運行機制無疑具有重要的研究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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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傳忠)

Process of Business Incubation Based on System Dynamics

Pei Mengdan1，Zhang Baojian2，Sun Guoqiang2，Qi Penghu3

(1.School of Business and Administration，Shan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Taiyuan 030006,China;2.School of Management Science and Engineering，Shan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Taiyuan 030006,China;3.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orthwest University,Xi’an 710069,China)

This paper focuses on entrepreneurial lifecycle and divides business incubation process into budding, growth and maturity stage, and then builds a system dynamics model of aging chain and co-flow based on three order delay. The results show that increasing resources investment in business incubators alone can effectively promote the number of incubated companies, but fail to bring significant benefits for business incubators. Further, this study finds that optimizing the investment ratio can enhance the performance of business incubators more effectively on equal resources, and the rational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is more effective than simple expansion when business incubators’ resources are divided into survival, growth and value-added three types. Finally, this paper provides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for the problems of resource allocation in different processes of business incubation.

Business incubation; Entrepreneurial lifecycle;Process of incubation;System dynamics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 “基于創業成長周期的孵化網絡動態匹配研究”(71303143),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基金“基于創業過程的孵化網絡適配性研究”(13YJC630217),山西省哲學社會科學課題“山西企業孵化網絡構建研究——生成路徑與協同優化”(晉規辦字[2012]3號),山西省青年拔尖人才。

2015-12-04

裴夢丹(1993-)，女，山西芮城人，山西財經大學工商管理學院企業管理專業碩士生;研究方向：創業過程與企業孵化。

F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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