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嫻 丁珊瑚
隨著我國哲學界對主體性問題研究的進一步深入,素質教育強調學生在受教育過程中的主體地位,要求發揮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和創造性。而課堂教學是素質教育的主渠道,在這個活動過程中,學生是課堂教學的主體,只有學生的主體性得到充分發揮,教學才能取得效果。學生主體性主要體現在選擇性、自主性、能動性、創造性等方面。
小學數字化學習活動是一種在數字化環境下靈動的學習模式,可以是為解決一個問題展開的研究,可以是課前自主化的預習,課堂的自主化學習研究,也可以是課后拓展性的探究。
“三單”包括課前預學單、課中導學單、課后拓展研究單。學生以“三單”為媒介,以“預學、導學、拓展研究”為核心要素,學生在完成“三單”時主動學習、自主建構,在師生、生生互動中資源共享、優勢互補、均衡發展的一種任務指向。
每一次教學設計、每一次上課、每一次反思,我都在叩問自己這樣的問題:當學生人手一臺平板時,怎么使用學生手中的平板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它們的作用?發揮學生的主體性?課該怎樣設計?怎樣才能讓學生始終聚焦于學習活動上,不偏離教學目標和內容?問題總是在實踐中產生,并在實踐中解決。
在設計《數據的收集與整理》一課時,我首先會思考,如果是傳統的授課模式,我會怎樣設計?它屬于統計與概率的范疇,學生將按照教材一步步收集數據、整理數據、描述數據、分析數據,并根據統計的需要,正確地分類收集整理數據。如果這樣設計當然也能完成教學任務,可是,學生的主體性學習和個性化學習體現在何處呢?
課前,通過課前預學單的完成,達到掌握學情、促進思考的目的。基于此,我設計了第一份課前預學單,讓學生解決全班同學中哪個月出生的人數最多,哪個月出生的人數最少這一問題。基于這樣的課前預學單,學生的想法各有不同,大體分成了兩派,一部分學生跟課本上的想法相同,先分小組統計,再匯總全班的數據。而另一部分學生則直接統計全班同學每個月出生的人數,有的直接詢問進行統計,有的通過舉手投票的方式進行統計,再通過比較數據直接得出結論。這引起了我的思考,既然一部分學生能夠用更快捷的方法解決問題,如果再讓他們先分小組統計,完成小組統計表,再匯總全班的數據,對于學生而言,突兀地用統計表來表示小組數據整理的結果是不是牽強了呢?那怎樣才能讓學生產生學習需求,發揮學習的主體性呢?
基于此,我設計了第二份課前預學單,讓學生解決全年級學生中哪個月出生的人數最多,哪個月出生的人數最少這一問題。這樣的課前預學單,學生就不太會選擇全年級舉手投票這種方式直接進行統計,從而解決問題,而更多地會選擇先按照班級進行分班調查,收集數據,再將各班級的數據進行匯總統計。這就讓學生產生了分組統計的需求和學習的需求,從而使教學任務得以完成。而對于如何統計各個班級的數據,學生完全可以發揮他們的主體性,方法多樣化,不再拘泥于課本上的分組統計的方法,充分實現了學生的主體性,教學目標也得以完成。
課中,通過導學單的推進,達到促進學生主動自主地探究學習的目的。將課前學生的學習資源,包括解決問題的方法、收集的各種數據、各種統計表等資源整合在數字化平臺的資源庫里。學生可以自主地在資源庫里選擇資源、進行統計,從而解決問題,并在不同方法的交流過程中實現方法的多樣化,完善知識,學生的主體性得以體現。
課后,通過課后拓展研究單或微課,達到促進學生對教學重難點的鞏固以及解決后進生學習困難的目的。所以,對于課后拓展研究單的設計,更要基于學生的主體性地位,設計不同層次的拓展研究單,讓不同層次的學生自主選擇不同層次的拓展研究單進行探究,并且借助數字化學習平臺對學生的探究實施及時有效的評價和反饋
唐·泰普斯科特(DonTapscott)對教師在這個數字化新時代的教育提出7點建議。其中一條是:別以為在教室里用上科技就行了,關鍵在于改變教學方法,而不是科技。
因此,我認為,數字化教學的實質不在于學生多了一個教學工具,而在于教師要充分利用這個工具的優勢,來設計學生為主體的學習活動。作為一種輔助手段,它與傳統教學的辯證結合才能產生應對未來課堂的充沛智慧。課堂最終還是要落實到“人”身上,落實到對學生質疑精神和實踐能力的培養上。正如上海教育學會會長張民生說的,我們對于數字化教學“要有頂層設計,更要有頂層思維”,即始終對“要解決什么問題”“給孩子什么東西”保持清醒。
行動積累經驗,實踐暴露需求。基于“三單”的數字化教學雖然有不可替代的優勢,但是通過探索,我在思考:如何應用技術在有效監控和評價學習過程中,關注個別學生的個別需要?可能繼續在這方面做一些探索,更能發揮數字化教學中學生主體性的優勢。
只有在更廣闊的視野中去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只有在行動中積累、實踐中總結,我們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數字化教學的作用。
編輯 魯翠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