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 偉,潘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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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與其安全行為的相關性研究
楊偉,潘穎麗
摘要:[目的]了解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和安全行為的現狀并分析兩者的相關性。[方法]采用醫院患者安全文化測評量表與安全行為量表對624名臨床護士進行調查。[結果]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總均分為(3.94±0.42)分;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總均分為(4.44±0.49)分;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呈正相關;回歸分析顯示,控制人口學變量后,患者安全文化認知可獨立預測安全行為總變異的28.5%。[結論]護理管理者可加強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促進其對病人的安全行為表現,從而確保患者安全。
關鍵詞:護士;患者安全;安全文化;安全行為;認知;
Correlation research between nurses’ cognition on patients safety culture and their safety behaviors
Yang Wei,Pan Yingli
(Dongchang College of Liaocheng University,Shandong 252000 China)
AbstractObjective:To know about the status quo of nurses’ cognition on patients safety culture and their safety behaviors and analyze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m.Methods:A total of 624 clinical nurses were investigated with hospital patient safety culture scale and safety behavior scale.Results:The total score of patient safety culture cognition of nurses was 3.94±0.42;while the total score of their safety behaviors was 4.44±0.49.It showed that there was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patient safety culture cognition of nurses and their safety behaviors.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patient safety culture cognition could independently explain 28.5% of the total variance of the safety behaviors after controlling demographic variables.Conclusion:Nursing managers could strengthen nurses’ cognition on patient safety culture and promote their safety behavior of patients,so as to ensure the safety of patients.
Key wordsnurses;cognition;patient safety culture;safety behavior;cognition
安全文化是個人或機構行為的一種整體模式,以共同的信仰和價值為基礎,不斷努力,將服務過程中可能引起的患者傷害降至最低[1]。它的調查起源于美國醫學會(IOM)1999年發表的“是人就會犯錯誤”的報告,該報告指出:美國每年大約有98 000人死于醫療差錯,引起醫療機構對改善患者安全的高度重視,同時提出安全文化建立可有效避免或降低差錯及意外事件的發生,并建議醫療機構可通過測評安全文化以促進其現狀的積極轉變[2]。國際醫療衛生機構認證聯合委員會(JCAHO)更是將每年進行安全文化測評加入到2007年患者安全年度目標之中[3]。醫院患者安全文化是由Singer等[4]于2003年首次提出,可以理解為希波拉底的格言“無損于病人為先(first do no harm)”,是指醫療機構為實現患者安全而形成的員工共同的態度、信念、價值觀及行為方式。通過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評估,發現安全管理中的薄弱環節和存在的隱患,從而為事故預防提供一個強有力的前攝性管理工具,提高患者安全管理。安全行為是受一個機構的社會信仰及對安全的態度所影響的,而這些信仰和態度可約束從業者的思想和行為,減少差錯和事故的發生[5]。國外相關研究顯示:安全文化與安全行為之間有相互影響的關系[6]。近年來,盡管國內有不少關于安全文化的研究,但大多數集中于核能、航空、煤電等行業,安全文化與安全行為的關系在這些行業中也得到了證實。但是,在醫療領域,缺乏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與安全行為的研究。而護士與病人接觸最頻繁,為病人提供的治療和服務最多,在患者安全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本研究旨在調查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和安全行為現狀,探討兩者的關系,為護理管理者加強護士的患者安全文化認知水平,促進其安全行為的落實提供依據。
1對象與方法
1.1研究對象本研究為描述性相關性研究,2013年7月—12月,研究者采用多階段抽樣方法。第一階段:從遼寧省沈陽市三級甲等綜合醫院中,按照便利抽樣的方法選取3所醫院。第二階段:根據每所醫院護理部提供的符合條件的護士總數,將樣本量按3所醫院護士的構成比進行分配后,每家醫院再按照內科、外科、婦產科、兒科、重癥監護室、急診科這6類臨床科室中護士的比例,計算出每類科室所要抽取的護士數,從每所醫院6類科室中分別隨機抽取1個~4個病區。第三階段:將抽樣病區中1周內在崗的符合條件的所有護士整群納入。納入標準:沈陽市三級甲等醫院的在職、注冊護士;從事臨床護理工作1年及以上;愿意參加本課題研究。排除標準:從事非臨床工作護士;臨床進修生、實習生;調查期間因休假、外出進修等原因無法完成問卷填寫的護士。
1.2方法
1.2.1調查方法征得醫院護理部同意后,采用問卷調查法,由研究者說明本次調查的目的、填寫注意事項及問卷的匿名性和保密性,在取得護士的知情同意后進行問卷調查,1周內收回。本次研究共發放問卷662份,回收646份,回收率97.58%,剔除存在空白條目、回答存在明顯規律的22份無效問卷,有效問卷為624份,有效率96.59%。
1.2.2調查工具本研究的問卷調查表包括一般情況調查表、醫院患者安全文化測評量表、安全行為量表。在正式發放問卷前,在所選醫院共選取了30名護士進行了小樣本預調查,以計算每個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
1.2.2.1一般情況調查表根據研究目的,查閱大量文獻,自行設計護士一般情況調查表,內容包括年齡、性別、護理工作年限、所在科室、在目前科室工作年限、教育程度、婚姻狀況、職稱、職務、聘任類型、是否帶教學生、班次。
1.2.2.2醫院患者安全文化測評量表采用美國衛生保健研究和質量機構(ARHQ)于2004年11月發布的醫療保健機構患者安全文化測評量表(Hospital Survey on Patient Safety Culture,HSOPSC),由國內學者李漓等[7]于2009年翻譯成中文版。主要用于評估醫院工作人員對患者安全問題、醫療錯誤及事件報告的看法,醫療保健機構患者安全文化測評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Cronbach’s α≥0.60,信度系數為0.60~0.84)和效度(各安全文化維度的結構效度為0.23~0.66)[8]。李漓等[7]對國內613名護理人員進行了調查,總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89,內部一致性信度較高。量表共有42個條目,測量科室內團隊合作、管理者促進安全的期望與行動、組織學習與持續改進、對患者安全的管理支持、對患者安全的總體感覺、對錯誤的反饋與溝通、溝通的公開性、事件報告頻率、科室間協作、人員配置、交接班與轉科、對錯誤的非懲罰性反應12個維度,每個維度3項或4項,采用Likert等級計分,按1分~5分共5個等級,得分越高,表示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越高。其中對錯誤的反饋與溝通、溝通的公開性、事件報告頻率3個維度使用頻率選擇“從不(1分)”到“總是(5分)”,其余9個維度,同意程度選擇為“非常不同意(1分)”到“非常同意(5分)”;另有2個單條目測量對本科室患者安全等級總體評價及在過去12個月里報告事件的數量。本研究中HSOPSC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79。
1.2.2.3安全行為量表采用戎晏甫于2009年根據Shih等[9]安全行為問卷內容,翻譯修訂而成的安全行為量表,并對207名護理人員進行了調查,其Cronbach’s α數為0.915,本量表的12個條目和總量表分的相關系數為0.466~0.775,因素分析萃取1個因素,累積可解釋變異量為55.60%[10]。題項內容采用Likert 5點計分法,由填寫者依據實際情況勾選最適當的項目。故每一題按1分~5分給予計分,依感受程度強弱:1分表示“從來沒有”、2分表示“很少”、3分表示“有時候”、4分表示“大部分”、5分表示“總是”,填寫者在此部分得分越高,表示填寫者對于安全行為表現越佳。本研究中安全行為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99。
1.2.3統計學方法采用SPSS 17.0統計軟件對資料進行處理。統計采用描述性分析、Pearson相關性分析、分層回歸分析法,檢驗水準為P<0.05。
2結果
2.1護士的一般資料調查的624名護士,以女性為主,占總數的94.9%;年齡為19歲~52歲(29.85±6.73);工作年限為1年~30年(7.75年±7.06年);學歷中專21人(3.4%),專科277人(44.4%),本科及以上326人(52.2%);急危重癥科165人(26.4%),手術科室221人(35.4%),非手術科室238人(38.1%);未婚252人(40.4%),已婚372人(59.6%);護士341人(54.6%),護師190人(30.4%),主管護師及以上93人(14.9%);護士597人(95.7%),護士長及以上27人(4.3%);合同制護士501人(80.3%),在編護士123人(19.7%);無帶教學生/進修生350人(56.1%),有帶教學生/進修生274人(43.9%);倒班護士396人(63.5%),白班護士228人(36.5%)。
2.2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得分情況本研究中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總均分為(3.94±0.42)分,各維度得分:科室內團隊合作(4.43±0.59)分、管理者促進安全的期望與行動(4.31±0.54)分、對錯誤的反饋與溝通(4.40±0.60)分、組織學習與持續改進(4.26±0.57)分、對患者安全的管理支持(4.13±0.67)分、交接班與轉科(3.97±0.68)分、科室間協作(3.59±0.69)分、對患者安全的總體感覺(3.80±0.64)分、溝通的公開性(3.70±0.78)分、事件報告頻率(3.49±1.02)分、對錯誤的非懲罰性反應(3.31±0.81)分、人員配置(3.24±0.75)分。
2.3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得分情況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總均分為(4.44±0.49)分,每項條目均分介于3.73~4.71之間,表明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整體上介于大部分與總是之間。以“涉及任何治療或照護病人活動時,我總是主動辨識病人身份是否正確”得分最高,平均分為4.71分;“我會去注意同仁是否遵守安全規定”得分最低,平均分為3.73分。
2.4影響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單因素方差分析(見表1)

表1 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單因素分析結果±s)
2.5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的相關性分析將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總分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總分及各維度得分進行Pearson相關分析,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總體呈正相關(r=0.541,P<0.01),與各維度得分也均呈正相關,相關系數為0.162~0.472。“管理者促進安全的期望與行動”“對患者安全的管理支持”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452,P<0.01;r=0.471,P<0.01),“組織學習與持續改進”“對錯誤的反饋與溝通”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387,P<0.01;r=0.472,P<0.01),“溝通的公開性”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272,P<0.01),“交接班與轉科”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369,P<0.01),“人力配置”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163,P<0.01)。
2.6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的回歸分析單因素分析和Pearson相關分析確定了一般人口學特征和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水平與其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之間的相關性,為進一步明確其對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影響作用,采用分層回歸分析探討患者安全文化認知對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影響。將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總分作為應變量,進行回歸分析。第一層:投入單因素分析有差異的人口學變量,并對多分類變量職稱進行啞變量設置。職稱以護士為對照組,其余轉換為啞變量。第二層:控制社會人口學變量,引入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進行回歸分析,結果顯示,排除社會人口學變量對安全行為的影響,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總分對安全行為總變異的解釋力為28.5%,見表2。

表2 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分層回歸分析(n=624)
3討論
3.1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現狀本研究結果顯示,護士整體的患者安全文化認知水平在中等水平以上,護士對醫院組織管理的滿意度較高,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表現出積極的態度,與國內許樂等[11]的研究結果一致。提示臨床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總體水平較為理想。12個維度中以科室內團隊合作維度得分最高,與國內多項研究結果一致[12-14]。臨床護理工作的特點是為病人提供連續的無縫隙連續的護理服務,所以更加注重護士的團隊協作能力。本研究表明護士深切感受到團隊合作的高效性和協同性在保障患者安全方面的突出作用,同時也從側面反映了被調查醫院的團隊協作氛圍,體現了患者安全文化的建設情況。人員配置維度得分最低,表明護士人力資源短缺是醫院安全管理中待改進的重點環節。國內的研究顯示,超過一半的護士認同護士配置不足[7,12,15-17]。Talsma等[18]的研究顯示,護士人力配置與患者安全是密切相關的,提示可以通過增加護士人力配置來改善患者安全管理。
3.2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現狀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方面,整體上介于大部分與總是之間,表明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較正向。與戎晏甫[10]的研究結果相符。12個條目中,以“涉及任何治療或照護病人活動時,我總是主動辨識病人身份是否正確”得分最高,平均分為4.71分,表明護士在照顧病人時,辨識病人身份是很重要的。“我會去注意同仁是否遵守安全規定”得分最低,平均分為3.73分,顯示護士對于同仁是否遵守安全規定,不太注意,考慮可能是因為同仁之間的關系給予部分壓力。
3.3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的影響因素
3.3.1一般資料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影響本研究結果顯示,白班護士較倒班護士有較佳的行為表現,正式在編護士較合同制護士有較佳的行為表現,與何清幼[19]研究結果一致。護士長和主管護師及以上者有較佳的行為表現,也與何清幼研究結果相似。考慮到主要原因是白班和在編護士大多數為科室管理者,因承擔著醫院臨床規范建立的責任,間接影響其安全行為。同時也提示護理管理者應加強倒班及合同制護士有關患者安全的培訓教育,減少人為的疏失及意外發生,保障患者安全。
3.3.2患者安全文化認知對安全行為表現的影響
3.3.2.1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的相關性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總分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總分的Pearson系數為0.541,表明了患者安全文化認知水平較高的護士其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也較佳,反之亦然。
“科室內團隊合作”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369,P<0.01),表明護士團隊合作情形好其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就較佳;“管理者促進安全的期望與行動”“對患者安全的管理支持”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452,P<0.01;r=0.471,P<0.01),表明如果有管理者的支持或給予回饋,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就越佳;“組織學習與持續改進”“對錯誤的反饋與溝通”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387,P<0.01;r=0.472,P<0.01),表明護士如果能學習新的有關患者安全的知識,并提升相關的問題,其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就較佳;“溝通的公開性”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272,P<0.01),表明護士彼此之間有開放的溝通通道,其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就較佳;“事件報告頻率”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223,P<0.01),表明如果不良事件被通報的頻率高,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就較佳;“交接班與轉科”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369,P<0.01),表明護士在交接病人時,交接事項越完整,護士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就越佳;“人力配置”與安全行為呈正相關(r=0.163,P<0.01),表明如果有足夠的護士應對工作,可促進其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
3.3.2.2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與其對患者安全文化認知的回歸分析本研究結果顯示,控制人口學變量對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的影響后,患者安全文化可解釋安全行為總變異的28.5%(P<0.01),標準化回歸系數為0.548。說明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對其安全行為表現能產生積極的影響,是改善護士對患者安全行為表現,保障患者安全的重要途徑。
4小結
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水平較高,安全行為表現較正向。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能影響其對患者安全的行為表現,且在安全行為表現中發揮正向作用。提示護理管理者應采取針對性的管理措施,加強護士對患者安全文化的認知,促進其對病人的安全行為表現,從而確保患者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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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輯孫玉梅)
(收稿日期:2015-05-20;修回日期:2016-03-14)
中圖分類號:R197.323
文獻標識碼:A
doi:10.3969/j.issn.1009-6493.2016.10.010
文章編號:1009-6493(2016)04A-1185-05
作者簡介楊偉,助教,碩士研究生,單位:252000,聊城大學東昌學院;潘穎麗單位:110032,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四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