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欣
(上海立信會計金融學院,上海201209)
西方話語在高校傳播的表現形態、特征及應對策略
趙鳳欣
(上海立信會計金融學院,上海201209)
隨著全球化的深入,西方國家不斷加快對中國的話語滲透,話語安全成為國家意識形態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高校作為青年學生最為集中的地方,一直是西方國家進行話語滲透的重要領域。從目前來看,西方話語傳播的邏輯在于利用中國社會中的矛盾、熱點,以隱蔽的方式否定中國主流意識形態與價值觀念。因此,只有剖析西方話語在高校傳播的表現形態和特征,才能有效探尋高校話語建設的路徑,破解話語困局。
西方話語 高校 形態 特征
話語作為一個語言概念,“不是一個具有明確指涉的實體,它只有在與話語的遭遇和交鋒中才能被體驗出來”[1]。西方話語,作為西方國家意識形態的體現,透過各種社會思潮(如享樂主義、歷史虛無主義、普世價值等等)影響著青年學生的價值判斷和價值選擇,消解著中國主流意識形態的正面引導。“西強我弱”的國際輿論格局,反映到高校,使得話語權的爭奪仍將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加強對西方話語在高校傳播的表現形態、特征的研究,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去分析、批判各種形形色色的話語思潮,是加強青年學生理論自信、制度自信、道路自信的重要橋梁。
西方話語,本質在于以“另類”話語虛構著假象中國,以遮蔽了的“事實”推廣西方國家的“普遍性”真理,在忽視著中國特殊性的同時,帶來中國意識形態上的混亂。西方話語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與中國國內的各種非主流社會思潮攪拌在一起,以政治化、學理化、時尚化等形態發動宣傳攻勢[2],共同呈現出欺騙性和煽動性。
1.以“兩個歪曲,兩個否定”解構中國的主流意識形態。“意識形態是政治價值的核心內容,意識形態對社會發揮著一種精神支撐作用”[3]。以意識形態為核心的話語內容,構成了高校為誰培養人,培養什么人的重要因素。西方話語的既定目的和明確指向在于通過對青年的思想影響,改變青年的價值信仰,從而推行所謂的“普世價值”。
第一,歪曲馬克思主義的真理性,否定中國道路、理論、制度的科學性。改革開放之前,馬克思主義的意識形態建構主要是通過灌輸的方式實現的,但在一個開放性的環境下,理論能否站得住腳,關鍵在于民眾的認同。鄧小平同志曾經指出:“空講社會主義不行,人民不相信。”[4]作為主流意識形態的馬克思主義,如果不能夠從現實關懷的角度與大學生的日常生活緊密聯系起來,就容易給青年學生造成“彼岸世界”的感覺。同時,概念化的宣傳對于思想開放、適應了快閱讀的青年來講更是難以從生澀的文字中讀出馬克思主義的深刻內涵,導致了大學生對馬克思主義的“疏遠”。而西方的話語體系,恰恰是借助馬克思主義理論話語向日常生活話語轉化的難度,炮制出馬克思主義“過時論”“無用論”等等,從指導思想上沖擊中國高校的主流意識形態,以此否定中國在實踐中探索出來的特色社會主義道路。
當下,反馬克思主義話語之所以有市場,除了中國本身的宣傳路徑亟待改善之外,與當前兩種社會制度的力量對比也有著密切的關系。尤其在東歐劇變、蘇聯解體之后,西方社會反而進入了平穩發展期,這種態勢極易掩蓋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對社會發展形態的判斷,西方話語借機抓住青年學生的實用主義心理特征,制造輿論,迷惑一部分青年學生,將當前中國轉型期出現的問題“歸罪”于馬克思主義,“歸罪”于社會主義制度,從而要“遠離馬克思”,回歸“憲政”。
第二,歪曲中共黨史的真實性,否定中國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中國共產黨的歷史,是構成中國共產黨執政基礎的重要組成部分。從西方話語的基調來看,無論是借助何種載體、傳播何種聲音,其最終落腳點在于對共產黨執政地位的質疑,從而指向共產黨執政地位的合法性問題。西方話語對中共黨史的歪曲,主要集中在三方面:其一,依托網絡媒體、學術講座等等,以揭秘“真相”為標榜,抓住領袖人物日常生活中的細枝末節或偽造出一些并不存在的歷史情節制造“新奇”話語。這種“學術研究”表面上是一種學術爭論,實質上卻有著鮮明的政治訴求。其二,以斷章取義的方式妄加論斷。對于黨的領導人的講話,對于黨的文獻,不是從整體把握,而是截取幾句話為自己的觀點服務,顯得“有理有據”,造成較大的迷惑性。其三,以西方的認知邏輯,將西方社會發展的一般性認識上升為“普遍真理”,在否定中國共產黨執政地位合法性的同時,還暗示著社會主義道路未來走向的不確定性,從而在青年學生中間確立西方社會的優越性。這種認知邏輯,是把西方政治理論的程序合法(即“投票選舉”)視作政權合法性的唯一來源,忽視著政治合法性的多樣性,即中國的老百姓用小推車選擇了共產黨的史實。
2.以“兩個誘導,兩個滲透”削弱中國的主流價值觀念。中國以迥異于西方的模式崛起,在直指各種“中國崩潰論”的謊言的同時也成為西方模式的最大威脅。西方國家在不遺余力的宣揚其經驗模式的同時,也在加緊著物質與文化產品的輸出。如果說這種產品在世界范圍內的流通是經濟全球化發展的必然趨勢,但這些產品所捆綁的意識形態卻不是自由發展的結果了。
第一,以物質產品為誘導,滲透消費主義理念。馬克思指出:“由于開拓了世界市場,使一切國家的生產和消費都成為世界性的了。”[5]全球范圍內的市場法則,推動的不僅僅是產品本身的流動,更是產品所代表的消費理念在發展中國家的新一輪擴張。發端于西方社會的消費主義所建構的對奢侈品的追求,使得“時尚”、“品味”、“身份”等象征意義已經超出了產品本身的使用價值。消費不再是為了滿足需要,“而是變成不斷追求被制造出來、被刺激起來的滿足欲望的生活方式、社會文化現象和價值觀念體系”[6]。這樣一種話語與消費理念,對青年學生的感官刺激和內心牽引,堵塞了大學生對更高理想的追求,構成了大學生對西方社會向往的潛在風險。還有研究者認為,消費主義背后的意識形態陷阱還在于“把消費的自由擴大為個人的自由、思想的自由、政治的自由等,把人的物質欲望的膨脹和滿足簡單地理解為達到‘自由理想’‘民主世界’的必經路徑”[7]。在消費主義話語之下,個人現實訴求的滿足程度往往成為個人評判社會制度的重要參考,從而忽視了對社會整體利益的關注和對精神層面的追求,造成主流意識形態的社會整合能力下降。
第二,以文化產品為誘導,滲透西方政治道德理念。文化產品,作為意識形態的重要載體,文化產品的認同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對一種意識形態的認同。全球化背景下,各國地位的不對等使西方國家依靠經濟上的優勢地位,也在試圖謀劃世界范圍內的文化霸權,即把西方國家的“物質生活方式、人生觀和價值觀作為一種普世的行為準則加以推行,賦予自己在文化上的支配地位”[8]。從圣誕節、情人節到美劇大片,西方的文化產品不斷滲入到青年學生的日常生活。這種文化產品的傾銷,在于政治意識形態的推銷,正如漢斯·摩根索指出:“它要征服和控制的目標不是領土或經濟生活,而是人的頭腦,同時將之作為改變兩個國家權力關系的手段。”[9]因此,當文化產品與道德理念和價值觀念等聯系在一起的時候,文化產品就成為實現國家利益的一種工具,它影響著青年學生的喜好,使學生自覺或不自覺間陷入到西方中心論之中。
經過改革開放三十多年的發展,中國的綜合國力不斷上升,無論是在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都在論證著中國現行道路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正確選擇。面對中國崛起,西方話語挑戰中國主流意識形態的論證方式與表達方式也發生了新的變化,這種變化使意識形態的斗爭呈現出更加復雜性的特征。
1.以隱蔽性的話語沖擊高校的正面引導。在和平與發展的時代主題下,國際關系相對緩和,西方國家的話語也一改赤裸裸的對抗姿態,避免直接的沖突。在這種“和平”的背后,卻是西方話語“搖身一變”,通過物質產品、文化交流等方式予以巧妙的包裝,借助各種傳播途徑轉入了“地下斗爭”,使得意識形態的斗爭更加呈現出隱蔽性、迷惑性。從當下高校來講,微信朋友圈等“微文化”的流行所帶來的“圈子”現象使得信息呈現出一定的封閉性、私密性。這種局限于一定范圍的關系圈層,使得外部人員難以探知“圈子”內部討論的信息,即便內部暗潮涌流,外面看起來也是風平浪靜,從而弱化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的話語權和主流話語的引導力。同時在“學術”或“公益”的幌子下,西方國家通過資助一些學術活動或青年團體開展活動,將意識形態夾雜其中,影響青年學生的價值認同。對于不同社會制度下的國家之間的話語沖突,正如美國前總統尼克松所說:“最終對歷史起決定作用的是思想,而非武器。”[10]西方話語在高校的傳播,其目的不僅僅在于讓學生崇拜西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而在于引導大學生價值觀念的變化,從而達到其意識形態控制的目的。隱蔽性之下的話語同化,實際上增加了監管的難度。這種難度表現在,西方的話語混雜在社會嘈雜的話語內部,不容易捕捉也不容易識別。
2.利用社會熱點問題吸引青年學生的注意力。社會熱點問題,是在一定時期為人們所廣泛關注并且具有較大輿論影響力的問題。社會熱點問題的產生,既有來自我國社會轉型期現實矛盾的激發,也有來自信息不對稱造成的信息誤傳等等。在網絡時代背景下,微小的事件經過網絡的發酵也可能醞釀成巨大的輿論事件。面對社會輿論,相關部門由于經過調查、取證等環節往往造成信息發布的滯后性,在輿論初期一度“失語”。西方話語正是利用這個時間差,炮制出一系列的言論,渲染中國的“專制”,指責中國的“人權”等等。
從近幾年來看,中國社會中的重大事件往往是西方國家解讀中國的高潮。如2012年中共十八大權力交接時西方就將新一代領導集體的產生解讀為派系斗爭和裙帶關系的產物[11],并不斷制造輿論,試圖通過否定中國的領導體制進而否定中國社會主義政治制度的合理性和優越性,引發學生對中國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的“再思考”。西方利用社會熱點發聲的做法得力于其在信息技術工具等方面的優勢,同時也充分抓住了青年學生對社會現實問題的關注點,從而任意“解讀”黨和政府的舉措,惡意放大中國改革過程中的失誤,以“出謀劃策”的姿態引發學生的逆反性沖動,鼓吹“去意識形態化”的自由主義。
3.以分散性、多樣化的方式加強話語滲透。自2014年10 月起,美國之音全面停止漢語普通話短波、中波及衛星電視廣播[12]。美國之音走向終點,實際上在宣告著西方國家傳統對華宣傳路徑的沒落,同時也在昭示著新興的互聯網等成為國家話語權爭奪的重要陣地。相比傳統的美國之音、BBC等,當下西方話語在華傳播的路徑更加分散性、多樣化。這種多樣化的表現在于西方國家擺脫了廣播、報刊等傳統媒介,開始利用互聯網絡等以全天候、不間斷的姿態不斷強化對中國青年學生的影響力。同時,分散性的特征使得這種影響呈現出一種“無聲息”、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無時不在,以更加潛移默化的方式誘導著青年的思想觀念和價值認知,增加了應對與防范的難度。尤其是西方話語借助文化載體,向青年學生虛構一個不存在的現實世界,使他們對大洋彼岸國家充滿了向往。在此語境下,西方國家的話語就會讓學生深信不疑,甚至成為“普世準則”。新時期西方話語的傳播特點,增加了維護話語安全的難度,使得話語權更加關系到國家的意識形態安全。正如習近平同志指出:“我們必須把意識形態工作的領導權、管理權、話語權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時候都不能旁落,否則就要犯無可挽回的歷史性錯誤。”[13]
習近平同志指出,我們“既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14]。深化對外開放,加快國際間交流與融合的趨勢不可逆轉,在開放的時代環境下,加強對大學生的思想理論教育,就涉及到了培養什么人、為誰培養人的重任。積極加強高校話語的塑造,占領輿論高地,是高校應對西方話語的必然舉措。
1.直接回應西方話語,引領學生思想動態。直接回應西方話語,針對西方話語引發的輿論焦點加以駁斥,是消解西方話語影響力、傳播主流思想的基本途徑。西方話語對高校的影響是多方面的,但意識形態的滲透是最根本的,是西方話語的核心所在。因此,高校要牢牢把握意識形態的領導權,通過推導西方話語的事實矛盾、預設錯誤、標準“雙重性”等等,及時解構西方話語,避免給學生造成更大的誤導。
從當下來看,西方國家牢牢把握話語平臺,形成的話語壟斷地位,無形中增加了青年學生對西方話語的接受力,弱化了青年學生對國家和民族的認同感。從另一方面來講,在公益性的旗幟下,各種的文化交流使得隱性的話語、思想很難通過現有的審查機制予以甄別,西方話語由此獲得了最大限度的生存空間。要以問題為導向,通過與學生的日常溝通捕捉信息點,準確把握西方話語對當代大學生的影響力。要用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理論和方法糾正大學生的錯誤思想觀念,回應西方話語。尤其在一些重大的活動或重要的紀念日期間,一般都是各種聲音此起彼伏的時刻,對此要及時關注網絡動態,關注學生的思想動態,通過回答學生的問題,實現主流意識形態的教化功能。
2.以重大理論問題為切入點,強化高校意識形態。直接回應西方話語作用是有限的,甚至會疲于應對。而通過重大理論問題為抓手,強化高校話語的說服力,則有助于掌握話語主動權,分解西方話語。重大理論問題,作為涉及意識形態的根本性問題,作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核心內容,之所以仍然強調其重要性,是基于兩方面的挑戰:從高校內部來講,對于“共產主義能否實現”等重大理論問題,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者往往因擔心解釋不清而盡量避開這些話題,于是高校不講,網上亂講,把學生推向了西方話語的說辭之中,出現了“共產主義虛無縹緲論”“馬克思主義過時論”等各種奇談怪論。從外部世界來看,當今世界所有的政治問題、理論問題都離不開對國家道路選擇的基本看法。西方話語在中國的根本指向正在于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在于共產黨執政地位的合法性,轉化為思想政治教育中的問題,也就是為什么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指導地位?為什么說共產黨執政地位是人民的選擇、歷史的選擇?等等。由此可見,能否以重大理論問題為抓手,解決大學生的理論困惑,關系到大學生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
如何闡釋重大理論問題?當然絕非是簡單開設一門課程或者集中上幾次課,而是要融入到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全過程。比如,學習《中國近代史綱要》,思政課教師就應引導學生思考中國共產黨執政地位合法性的由來;針對一些社會熱點問題給大學生帶來困惑,思想政治工作者在與學生交談的過程中就應針對學生的問題給出合理的解答。由此,解決好大學生對重大理論問題的認識問題,是一個持續的過程,是一個潤物細無聲的過程。另外,從大學生的接受能力來講,重大理論問題的闡釋,要注重語言的轉化,要用學生能夠聽得懂的語言解決學生的問題,不能完全照搬馬列經典中的原話,回到灌輸的老路子上去。馬列經典著作,是解決重大理論問題的理論支撐,具體應用到大學生的問題上面,還需要有一個再“翻譯”的過程,要注重把抽象的話語變為具體生動的話語。只要把重大理論問題講清楚了,學生理解了,主流意識形態的主導性就能體現出來。
3.挖掘民族文化資源,以文化認同帶動政治認同。民族文化,是一個民族在歷史發展過程中逐漸積淀而成的,是一個民族賴以生存的基礎。民族文化的認同,本質上表現為一種自我認同,即對本民族的思想、觀念、情感、心理等等的認可與踐行。這種文化認同,有助于為現實秩序的合法性提供依據,為現實政治的合法性提供理論支撐。
中國傳統文化經過幾千年的積淀深深根植于中國的土壤,是中華民族的“根”。馬克思主義理論作為被實踐所證明了的科學理論,是中國現行的指導思想。兩種思想體系在中國的匯聚,必然具有契合之處。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大同社會”與共產主義的美好理想,都反映了對未來社會的一種期待。當下,社保制度等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逐漸成為現實,先民期待的“大同社會”的逐步實現同樣論證著共產主義的美好理想也是可以逐步實現的。正如有研究指出,“文化認同到了一定程度就會進一步產生出政治認同”[15]這種政治認同,表現在當下就是道路認同、理論認同、制度認同,就是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信心和決心。基于歷史文化的傳承性,毛澤東同志曾經指出:“從孔夫子到孫中山,我們應當給以總結,承繼這一份珍貴的遺產。”[16]因此,高校開展思想政治教育要善于挖掘民族文化中的德育資源,積極探索文化創新的新路徑,用民族文化吸引學生的眼球,使民族文化在學生中間更具影響力,在認同本國文化的基礎上達到認同本國意識形態的目的。
高校的話語安全,歸根結底在于主流意識形態能否起到引領作用,能否得到學生的自覺認同。西方話語的沖擊,一方面在于我國社會現實中的諸多矛盾問題尚未解決,另一方面在于“正確的不發聲,錯誤的到處講”,造成高校話語權的式微。面對西方話語的咄咄逼人之勢,我國高校要有做好持久戰的準備,要主動出擊,予以駁斥,讓學生認識到西方話語在意識形態方面的虛偽性。只有在直接回應與肢解西方話語的雙重作用下,才能有效地構建高校的意識形態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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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向欣)
The Forms, Characteristic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Western Discourse Spread in Universities
ZHAO Fengxin
(ShanghaiLixinUniversityofAccountingandfinance,Shanghai201209,China)
With the deepening of globalization, the western countries continue to accelerate the discourse penetration to China, discourse security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part of the national ideology security. The universities as the most centralized place of young students, has been the important areas of discourse penetration by western countries. From the current point of view, the logic of the spread of western discourse lies in the use of contradictions in the Chinese society, in a covert way to deny the Chinese mainstream ideology and values. By analysis of form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western discourse in universities, we can find the effective path of constructing discourse and breaking the discourse dilemma.
western discourse; universities; forms; characteristics
2016-06-21
趙鳳欣(1989-),男,上海人,上海立信會計金融學院助教;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G64
A
1005-5843(2016)12-0006-05
10.13980/j.cnki.xdjykx.2016.1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