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伍:“共享”發展是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理念創新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制定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三個五年規劃的建議》,創造性地提出了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五大發展理念,其中“共享”發展理念是第一次提出,內涵豐富,是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理念的新境界、新思想和新理念。“共享”是千百年來中國人的美好追求,從孔子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到孫中山的民有、民治、民享,共享都是中國人心中的一種美好愿望。只有中國共產黨人,才真正將“共享”這種美好愿望變成現實。“共享”不但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奮斗目標和理想,也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動力源泉。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第一次將“共享”發展寫入“十三五”規劃建議,提出按照人人參與、人人盡力、人人享有的要求,堅持發展為了人民、發展依靠人民、發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用一種更有效的制度安排,使全體人民在共建共享發展中有更多獲得感,增強發展動力,增進人民團結,實現全體人民共同邁入全面小康社會,朝著共同富裕方向穩步邁進。“共享”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而是實實在在體現在教育、醫療、就業、扶貧、食品安全等民生領域的方方面面。共享,就是給人民更好的生活,增進人民福祉。
(來源:人民網—中國共產黨新聞網2015年11月9日)
衛興華:掀開西方“普世價值”的面紗
有關“普世價值”的爭論,近年來延續不絕。認同西方“普世價值”者認為,西方國家倡導的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應是人類共同追求的價值觀,怎么能否定呢?我們不是也把民主、自由、平等、公正等作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內容嗎?我們不也講人權嗎?進而提出,誰否定“普世價值”,誰就是站在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的對立面。這種觀點容易引起思想混亂,頗有澄清的必要。澄清關于“普世價值”的是與非,需要分清三個層面的問題:一是西方宣揚和推行“普世價值”的實質是什么?西方宣揚“普世價值”,實質是推銷西方的所謂“民主國家體系”和“自由體制”。西方宣揚和推行“普世價值”,是其和平演變策略的重要一環。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作為價值觀,本是人類社會所共同追求的目標,怎么會成為西方國家用來“重塑”和“演變”非西方價值觀國家的工具呢?這就需要進一步弄清楚西方價值觀的經濟社會制度基礎。西方價值觀是建立在生產資料資本主義私有制基礎上的,認為只有資本主義市場經濟才能保證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價值觀的實現。它把資本主義看作人類社會最美好的制度,把資本主義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宣揚為“普世價值”。盡管我國也把民主、自由、平等、公正等作為自己的追求和價值原則,但西方并不認同。因為我國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實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發展公有制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國有自己的優秀文化傳統,與西方的個人主義相區別。總之,我國積極借鑒西方之長但不照搬西方那一套、不搞西方化,而這些與西方所宣揚的“普世價值”是相左的。西方國家極力向中國推行所謂“普世價值”,其本質是要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否定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否定公有制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制度。這當然要受到我國的抵制。有人不明事情的本質與真相,只從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等抽象概念和文字表面出發,認同和宣揚西方“普世價值”。這些人應該清醒了。二是西方國家是怎樣實踐其“普世價值”的?從西方國家的國內實踐看,“普世價值”的口號長期被踐踏。一些西方國家長期存在種族歧視、性別歧視、勞資對立、貧富分化、人權無保障等背離民主、自由、平等、人權的嚴重社會問題。從西方國家的國際實踐看,“普世價值”幌子下掩蓋的是侵略、掠奪和災難。西方在一些國家操縱的“顏色革命”“阿拉伯之春”“街頭政治”,導致相關國家陷入政治動蕩、社會混亂、難民流離、經濟衰退,國無寧日、民不聊生。在事實面前,越來越多的非西方國家不認同西方推行的“普世價值”。三是西方的“普世價值”是否適用于中國?西方國家實行以私有制為基礎的市場經濟和以按資(本)分配為核心的按要素所有權分配,是在一切資本主義國家都具有普適性的價值原則;而實行公有制為主體的基本經濟制度和按勞分配為主體的分配原則,可以說是社會主義國家需要遵循的普適性價值。我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當然不認同、不接受西方向我國推行的“普世價值”。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符合我國國情和經濟社會發展需要。我國實行共產黨領導的、以公有制為基礎的社會主義制度,實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政治制度,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因此,我國必須堅持自己的價值標準,不能搞西方化。
? ? ? ? ? (來源:《人民日報 》2015年11月30日)
張頤武:集體主義沒有過時
有關集體主義的爭議中有兩點值得關注:一是80后90后的年輕人更加崇尚個性,更加注重自我的發展,對集體這樣的概念無興趣。二是互聯網時代更崇尚自由,每個個體都通過互聯網表達自己,集體觀念已經不需要。這些暗含著集體主義在今天已經過時的說法,當然是有問題的。自古以來,個人和集體就都是人類構筑社會所必須。集體主義就是人類社會的群體認同,沒有個體當然就不存在群體,但如果沒有群體觀念和相互合作也就沒有社會的存在。社會需要個人創造,這點無需爭論。我們的社會也確實曾在某個階段對個人權利和發展關注不足,這也都無需否認。但簡單把個人和群體對立,認為集體主義就是僵化的,那就錯了。其實無論國家認同還是社群認同,都是集體主義的表現。群體既是個人發揮和展示自己能力的空間,也是這種展示和發揮的前提和保障。現在的互聯網反而讓更多的自我找到了群體認同的可能。互聯網的合作意識往往通過虛擬社群就能發揮作用,于是集體主義有了其新的表現形態,顯得更加豐富多樣。集體的存在不是為了壓抑個性,但也需要為了共同利益和共同發展而讓自己融入群體,也會有所犧牲和奉獻。這些都是組成社會不可或缺的必然,也是我們共同的常識所在。中華文化歷來就有關注群體的傳統,這其實是我們的文化優勢,也是現代以來中華民族在逆境中奮起的重要精神源泉。今天的中國正在發展中,也還有許多挑戰和問題,集體主義仍然是社會所必須的重要價值,它凝聚社會、塑造認同的功能仍然不可小覷。
(來源:《環球時報》 2015年11月24日)
陳曙光:全面深化改革的若干方法論誤區辨正
全面深化改革已經步入攻堅期、深水區,面對的都是“硬骨頭”,只有把方法搞對頭,改革才能搞對頭。然而,在全面深化改革的關鍵時期,社會上對于如何推進改革也還存在不少的方法論誤區。誤區一:“頂層設計”是中央的事,“摸著石頭過河”是基層的事。“頂層設計”與“摸著石頭過河”相統一是全面深化改革的科學方法論。不管是中央還是地方都需要處理好“頂層設計”與“摸著石頭過河”的關系,更加注重改革的“頂層設計”,為改革提供指導、保駕護航;更加注重改革的“摸索創新”,為改革積累經驗、打開局面;更加注重“頂層設計”同“基層創新”的緊密配合,既要善于從高處的運籌帷幄中謀劃改革的方針政策,也要善于從基層的實踐創造中完善改革的政策主張。誤區二:深水區已摸不著石頭,“摸著石頭過河”已經過時了。全面深化改革,既需要強化“頂層設計”,也仍然需要“摸著石頭過河”。“摸著石頭過河”絕不意味著瞎摸索,也不意味著排斥理論的先導作用。“要加強宏觀思考和頂層設計,更加注重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同時也要繼續鼓勵大膽試驗、大膽突破,不斷把改革開放引向深入”。誤區三:過去改革的重點是經濟體制,今天改革的龍頭應是政治體制。全面深化改革,著眼于“全面”,功夫在“重點”。“重點”抓得準不準,關乎改革的成敗。改革如果沒有面上的推進,難免顧此失彼;如果沒有點上的突破,難免雜亂無章。誤區四:改革意味著“變”,所謂要有“戰略定力”就是反改革。全面深化改革既有“變”的一面,也有“穩”的一面。“改革是社會主義制度自我完善和發展,怎么改、改什么,有我們的政治原則和底線,要有政治定力”;決不能在根本性問題上出現顛覆性錯誤。誤區五:改革強調“放”,所謂“更好發揮政府作用”就背離了改革的方向。全面深化改革須堅持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改革方向,這里要講兩句話:一句話是“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另一句話是“更好地發揮政府的作用”。但現在有些人只講前面一句話,不講后面一句話,這是片面的。“管”與“放”的問題,說到底是“政府”與“市場”的關系問題。全面深化改革要拿捏好“管”與“放”的力度,堅持有管有放,管要管到位,放要放到位;堅持有進有退,缺位的要補上,越位的要退出。
(來源:《光明日報》2015年11月25日)
柴尚金:西方代議制民主陷入重重困境
在工業革命和自由資本主義時代,新興資產階級為防止王權專制和權力壟斷,接受并推行代議制民主,實行立法、行政、司法“三權分立”,以求實現國家權力的相互制約、相互監督。應該說,西方代議制民主在歷史上有其進步意義,但隨著時代的發展,西方代議制民主并沒有與時俱進,而是固步自封。近年來,在經濟危機的沖擊下,西方國家政治、社會呈現出明顯的“極化”特征,社會矛盾日益突出,西方代議制民主無力解決這一難題,陷入重重困境。一是議會與政府權力分立異化為朝野分裂與權力掣肘。二是政見分歧導致議會立法和監督功能紊亂。三是精英民主與社會參與民主尖銳對立。四是選舉民主的實質是金錢民主。西方代議制民主陷入困境的原因在于:一是西方民主的資本獨占性。二是制度設計上的片面性。三是西方社會政治生態的變化。四是非西方民主模式的挑戰。 如何看待西方代議制民主呢?首先,西方代議制民主不是唯一的民主形式,不可能取代其他形式的民主。其次,西方代議制民主有明顯缺陷,但不會很快退出歷史舞臺。再次,同多黨制下的西方代議制民主相比,中國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有其獨特優勢。可以說,中國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更能體現當今人類民主發展的大趨勢。
(來源:《中國社會科學報》2015年11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