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 根據2006-2011年數據,運用固定效應模型檢驗農村金融發展對我國及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農民收入增長的影響。研究結果顯示,農村金融機構人均貸款額的增加、農村金融機構發展效率的提高、農村居民家庭擁有的生產性固定資產原值的增加會對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農民增收起到促進作用,增加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也能顯著促進農民收入增長(中部地區除外),而單純增加可發放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提高農村金融機構貸款比例、增加農村金融機構法人機構數量很有可能對農民收入產生不利影響。要想從根本上促進農民增收,應該提高金融機構發展效率、擴大農戶貸款覆蓋面和人均貸款額度。
[關鍵詞] 農村金融;農戶人均純收入;區域差異
[中圖分類號] F832.4[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8—1763(2016)05—0089—06
Abstract:This paper used fixed effects model to test the impact of rural finance development on farmers' income growth, with the sample data of the east, central and west regions of China from 2006 to 2011.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crease of the amount of per capita loan, the improvement of efficiency of rural financial institutions and the increase of the original value of productive fixed assets owned by the rural resident family can increase the farmers' income during three regions. Simply increasing the proportion of rural financial institutions that can afford issue loans, increasing the proportion of loans of rural financial institutions, increasing the number of corporate bodies of rural financial institutions are likely to have negative impacts on the increase of farmers' income. To promote farmers' income, we must improve the efficiency, the proportion of farmers with loans and the amount of per capita loans. And the interests of farmers should be safeguarded effectively by avoiding the loss of rural funds, expanding the coverage and the amount of loans to farmers.
Key words:rural finance; farmers' per capita net income; regional differences
一 引 言
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第六次人口普查顯示,我國總人口數為13.40億,其中居住在農村的人口數為6.74億,占總人口數的50.3%[1]。提高農民收入,推動農村經濟發展對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從2004年至2015年,中共中央連續12年發布了聚焦“三農”問題的中央一號文件,鼓勵各類商業銀行創新“三農”金融服務,強調金融支持農村經濟增長和實現農民增收的作用。通過農村金融體制改革和新型農村金融發展,我國初步形成了多層次、廣覆蓋的農村金融體系,提高了農村金融機構可持續發展能力,涉農金融機構支農能力不斷增強。根據《中國農村金融服務報告(2014)》,截至2014年末,涉農貸款(本外幣)余額23.6萬億元,占各項貸款比重28.1%,同比增長13%,按可比口徑較全年各項貸款增速高0.7個百分點,其中農戶貸款余額5.4萬億元,同比增長達19%,比各項貸款平均增速高6.7個百分點。2007年以來,我國涉農貸款累計增長285.9%,7年間年均增速為21.7%,為農民純收入增長發揮了重要作用[2]。
早在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Goldsmith[3]、Mckinnon[4]和Shaw[5]從理論上闡述了金融與經濟相互作用的內在機理,認為金融對經濟的影響既可能是促進的,也可能是抑制的,關鍵取決于政府政策及制度選擇。由于對金融政策和金融制度的錯誤選擇,如政府當局強制干預金融活動,人為地壓低匯率及利率,就可能造成金融體系與實體經濟均停滯不前的現象,即所謂的“金融抑制”。Kuznets[6]則把視角放在經濟增長對收入分配的影響上,通過研究表明,長期內收入分配是按照“先惡化,后改進”的趨勢變動的,即經濟增長與收入分配間存在“庫茨涅茨效應”。隨著我國金融市場發展,國內大量文獻開始驗證金融發展與農民收入兩者之間的關系,但由于已有研究在方法、變量選擇上的差異,研究結論不盡相同,介于研究數據的缺失,較少文獻關注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的比較。基于此,本文利用2006-2011年省際數據,比較分析不同區域之間農村金融對農民收入增長的影響。本文主要分為四個部分:第一部分為研究綜述;第二部分為研究設計;第三部分為實證分析;最后一部分為結論。
二 文獻綜述
有關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民收入影響的研究結論主要包括三個方面。第一種結論認為農村金融發展能夠顯著促進農民收入增長。例如,曹協和[7]和宮建強、張兵[8] 、劉玉春、修長柏[9]分別基于宏觀和微觀視角,研究發現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民收入具有促進作用,周品戈、劉純陽[10]應用湖南省數據也得出此結論,但王文成、周津宇[11]認為不同收入水平下農戶的借款額對家庭總收入的影響不同,即借貸對中等收入水平的農戶收入效應明顯,對低、高收入水平農戶的影響不明顯。余泉生,周亞虹[12]用簡單回歸方法測算出我國農村信貸約束強度為14.4%,然后分析了信貸約束強度對農戶福祉的影響,結果表明,信貸約束強度每升高1%,農戶生產收入將減少61.42元。第二種結論認為農村金融發展與農民收入增長呈負相關。楊小玲[13]、譚燕芝[14] 、汪上、李寶禮[15]以Goldsmith提出的FIR指標衡量我國農村金融發展水平,主要采用時間序列模型,驗證發現農村金融發展不能有效提高農民收入。朱德莉[16]用協整檢驗和VEC模型也得出類似結論。第三種結論認為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民收入增長沒有顯著影響。例如,許崇正,高希武[17]用OLS法進行回歸分析,發現自90年代以來,我國農村金融對農民增收的影響不顯著;朱喜、李子奈[18]以農村貸款衡量農村金融發展水平,謝瓊、方愛國等[19]與杜興端、楊少壘[20]對農村金融發展規模及效率進行度量,陳策、楊丹萍、袁梅婷[21]研究農村金融當中非正規金融發展水平也得出類似結論。除了上述三種結論,賈立、王紅明[22]、任碧云、姚博[23]、李明賢、葉慧敏[24]從規模、結構及效率三方面全面度量我國農村金融機構發展情況,但由于對被解釋變量的選取不同及研究區域不同,因此得出的結論也不一致:前者研究結果顯示農村金融發展規模、結構和效率分別對農民收入有抑制、抑制和促進作用,中者依次得到了促進、抑制、抑制的結果,而后者得到的是不顯著、不顯著、促進的結果。
在農村金融發展對城鄉收入差距影響效應方面,一種觀點認為存在“庫茨涅茲效應”(Greenwood、Jovanovic[25];Townsend、Ueda[26];孫玉奎、馮乾[27]),第二種觀點認為農村金融發展在一定程度上拉大了城鄉收入差距。如張立軍、湛泳[28] 、張宏彥、何清[29]運用我國整體宏觀數據,運用時間序列模型,研究結論發現農村資金外流、非正規金融發展不規范、發展力度不夠是拉大城鄉收入差距的原因。王征、魯釗陽[30]對省際研究發現,城鄉就業差異、資源匱乏及經濟發展落后的農村難以融入城市發展規劃是導致城鄉收入擴大的原因。第三種觀點認為農村金融發展對城鄉收入差距影響效應存在差異性。王修華、邱兆祥[31],劉亭亭、劉傳哲[32]通過協整檢驗,謝金樓[33]通過面板VAR模型研究發現,農村金融規模與城鄉收入差距正相關,而農村金融效率與城鄉收入差距負相關。劉純彬、桑鐵柱[34]等得出相反結論,而姜增明、李昊源[35]得出農村金融規模與效率都顯著擴大城鄉收入差距的結論。
通過上述研究,本文認為大多數文獻介于數據獲得性問題,缺乏區域性比較。由于我國農村金融發展與經濟發展存在地區性差異,東部發展比較發達,而中西部地區則比較落后,因此,為全面分析農村金融發展對農戶收入影響,需要考慮我國地區差異性。因此,本文根據2006—2011年我國31個省、市和自治區的數據,選取我國農村金融發展深度、廣度和效率方面的9個指標,利用固定效應模型分析農村金融對農民收入的影響,并對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的情況進行比較,檢驗已有的金融政策手段是否能夠有效促進我國農民收入的增長,這為有的放矢地發揮農村金融在現代農村經濟發展中的核心作用,以及政府決策提供參考。
三 研究設計
(一)變量定義及數據來源
1.農民收入水平
現有文獻在農民收入水平的度量上選取的指標通常有農民財產性收入、家庭經營收入、工資收入、人均純收入等,本文選擇全國31個省、市和自治區的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Y)作為被解釋變量,數據來源于國家統計局網。
2.農村金融發展水平度量
本文選取反映我國農村金融發展深度的4個指標、農村金融發展廣度的4個指標和農村金融機構效率的1個指標作為解釋變量,變量定義見表1。數據來源于中國金融統計年鑒、中國金融發展報告。3.控制變量
除了農村金融發展水平外,影響農村經濟發展水平的因素還有很多,本文選取的控制變量如下表所示。數據來源于國家統計局網站。
(三)描述性統計
本文的整體、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的觀測數分別為186個、66個、48個和72個,表2為15個指標的描述性統計結果。
表2顯示,從整體來看,我國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為5454.28元,農村金融機構發展效率為0.85,人均貸款額為23474.41元,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為38%。但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自然稟賦和經濟資源存在較大差距。我國西部地區的農村家庭生產性固定資產原值及財政支農支出高于東部和中部地區;就農林牧漁業從業人員數及農村居民家庭平均每人經營耕地面積來看,中部地區最多,西部地區次之,東部地區最少;此外,受地理位置的影響,我國東部地區的對外開放程度要遠遠高于其他兩個地區,三大區域之比為54:9:8。
我國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的經濟發展水平及金融發展水平也存在明顯差異。就農民收入水平、營業網點平均從業人員數來說,東部地區最高,中部地區次之,西部地區最低;中部地區農村金融機構貸款比例、法人機構數量最多,西部地區次之,東部地區最少;每單位GDP農村金融機構貸款額、人均貸款額東部地區最高,西部地區次之,中部地區最低;就農村金融機構存貸比、可發放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來說,西部地區最高,中部地區次之,東部地區最低;東、西部地區農村金融機構發展效率均為0.87,高于中部地區的0.79。
四 實證結果及分析
(一)國家層面的實證結果與分析
本文利用stata12.0軟件進行實證分析。對國家層面的實證分析結果如表3所示。
通過Hausman檢驗和固定效應檢驗可知,固定效應模型對該問題的研究更適用。根據表3可得出以下結論:
(1)在反映我國農村金融機構發展深度的四個指標中,我國農村金融機構貸款比例(X11)、金融機構存貸比(X13)對農民收入增長沒有顯著影響。而每單位GDP的貸款額(X12)、人均貸款額(X14)則分別產生負向影響和正向影響。
(2)我國農村金融機構的發展效率(X3)與農民收入正相關,即效率越高,越能促進我國農民收入增長。
(3)在農村金融機構發展廣度方面,除了法人機構數量(X24)外,其他三個指標均能對農民收入增長產生顯著的影響。其中,隨著營業網點平均從業人員數(X21)、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X23)的增加,我國農民收入水平越高,而可發放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X22)的增加則對我國農民收入增長產生抑制作用。這是因為,擴招營業網點平均從業人員意味著營業網點日均業務量的增加及規模的擴大,因此能有效促進農民收入增加。政府加大對農民的扶持力度、適度放寬對農戶貸款的限制條件使得更多農戶可以獲得農村金融機構的貸款,能夠起到提高投資熱情、活躍投資的作用,進而對農民收入的增加起到促進作用。而隨著我國證監會對農村金融管制的放松,大量活躍的民間資本流入新型農村金融機構,大量農村金融機構具備了貸款審批權,但可能大部分貸款都沒有進入農戶手中,而是流入項目中,甚至流出農村地區,因此加重了農村地區的問題并造成農民收入水平的下滑。
(4)控制變量。隨著農村居民家庭擁有的生產性固定資產原值(X41)的增加,我國農民收入水平會隨之提高。這與農村的實際情況相符,因為種植業是農民收入的主要來源,家庭生產性固定資產越多,越有利于提高農民收成,農民收入就越多。該結論與王文成等的結論一致。同樣,國家加大財政支農的投入(X44),將有效提高農民人均純收入,縮小城鄉收入差距,這與王修平等的結論是一致的。農林牧漁業從業人員數(X42)的增加會抑制我國農民收入增長。這主要是因為長期以來,我國農業部門的投資回報水平很低,農林牧漁業從業人員數量的增加意味著更高收益率部門從業人員數量的減少,這無疑會制約農村經濟的發展,減少農民收入。除此之外,農村居民家庭平均每人經營耕地面積(X43)以及各省的對外開放程度(X45)影響不大。
(二)區域層面的實證結果與分析
本文將全國31個省、市和自治區根據1986年全國人大六屆四次會議通過的“七五”計劃劃分為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通過前文的分析可知,這三個地區在農村金融機構、農村經濟發展等方面存在顯著差異。根據Hausman檢驗和固定效應檢驗的結果,可以發現在區域層面,固定效應模型更適用,因此為了簡化起見,表4只列示了固定效應模型估計結果。
從表4中可以看出,農村金融、經濟發展程度不同的地區,政策手段實施的效果也各有差異。
(1)在農村金融發展深度方面,對東中部地區來說,農村金融機構貸款比例(X11)增加均會抑制該地區農民收入的增加,而對西部地區來說則剛好相反。這可能是因為東、中部地區大量農村金融機構資金流出農村或流入項目,沒有流入農戶手中所致,而隨著近幾年西部地區政策性扶持資金的發展以及“西部大開發”戰略的推進,大量資金切實流入農戶手中,因此能夠促進西部地區農民增收。在農村金融機構單位GDP貸款額(X12)的影響方面,東部和西部地區與整體研究相同,而中部地區的農民收入則隨著單位GDP貸款額的增加而增加。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存貸比(X13)越高,相應地區的農民收入水平分別提高、降低、無顯著影響。
(2)在反映農村金融發展廣度的四個指標中,東西部地區農民收入受到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X23)的正向影響,受到法人機構數量(X24)的負向影響。除此之外,西部地區農民收入還顯著受到可提供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X22)的影響,且影響方向為負向。隨著農村金融機構法人機構數量或可發放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的增加,貸款發放額度會有所增加,但增加的貸款很可能會從農村地區流失出來,可能很大一部分都沒有貸給農戶,因此法人機構數量增加不利于農民增收,而獲得貸款農戶比例提高會促進農民增收。對中部地區來說,其農民收入水平不受農村金融發展廣度的影響。
(3)控制變量。與全國整體分析不同,我國東中西部三大經濟地帶的農民收入水平均不受財政支農支出(X44)的影響。對中部地區來說,農民收入隨著農村居民家庭平均每人經營耕地面積(X43)的增加而減少。西部地區的農民收入除了受農林牧漁業從業人員(X42)的負向影響外,還隨著該地區對外開放程度(X45)的擴大而增加。我國西部地區歷史悠久、幅員遼闊、資源豐富,擁有中國85%的陸地邊境線,發展潛力巨大。西部大開發戰略的實施給西部地區的發展注入了強大動力,對外開放程度加強對農民增收產生了顯著影響。
五 結論與政策建議
本文研究發現,從國家層面來看,增加農村金融機構貸款比例、優化我國農村金融機構存貸比、增加農村金融機構法人機構數量對農民收入的增長作用不明顯。而增加農村金融機構的人均貸款額、提高農村金融機構的發展效率、擴招營業網點平均從業人員、增加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都可以有效提高農民收入水平。但并不是所有的政策手段都能夠促進農民收入的增長,有些手段會產生與預期相反的結果。提高單位GDP的貸款額、增加可發放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不會產生預想中的效果,反而對農民收入增長起到了抑制作用。
對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來說,增加人均貸款額、提高農村金融發展效率、增加農村居民家庭擁有的生產性固定資產原值都能顯著促進農民收入增長,增加財政支農投入對農民增收均沒有顯著作用。而增加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對東部和西部地區來說,均能顯著促進農民增收。其他變量也因地區不同而呈現出差異化。
總的來說,不論是全國還是東中西三大經濟地帶,提高農村金融機構人均貸款額、農村金融機構發展效率和農村居民家庭擁有的生產性固定資產原值都能夠有效促進農民增收,增加獲得貸款的農戶比例也能顯著促進農民收入增長(中部地區除外)。而單純地通過增加可發放貸款的農村金融機構比例、提高農村金融機構貸款比例、增加農村金融機構法人機構數量等不僅不能起到促進農民增收的作用,反而有可能因為大量貸款涌出農村或流入項目而對農民收入造成負面影響。有鑒于此,要想從根本上提高農民收入,必須降低金融機構的壞賬率,提高金融機構發展效率,并且從防止農村資金外流、擴大對農戶的貸款覆蓋面及擴大貸款額度方面切實維護農民利益。
[參 考 文 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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