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幕后篇
大冬天拍戲。跟斯琴高娃都被凍發燒了
關于這次的角色,管樂介紹說:“我演的是斯琴高娃老師的大閨女、莊園的大小姐馬瑛嫀。高娃老師在戲里是個很‘男權主義’的角色,她讓我們所有人都必須叫她‘親爸爸’,其實她是個女性。但是在那個時代她總覺得女性比較吃虧,所以也是把我從小當做一個男孩兒來培養。”
問到拍戲時難忘的事兒,管樂道:“拍戲時在北京已是12月底了,我們穿的都很單薄,高娃老師跟我都是在現場被凍得感冒了。經常是導演一叫停,我們就趕緊要紙巾,所以就會經常拍到一些我和高娃老師在一起擤鼻子這樣的畫面,也挺有趣兒的。
“當時在懷柔影視基地拍的時候,正在搶高娃老師的戲份,也不能停。那天因為從早到晚拍,我就覺得自己身體有點不大舒服。當時渾身上下都暈暈的、酸酸的。直到拍完最后一場跟高娃老師的對手戲后,我就有點站不住了。后來發現我發燒389攝氏度,跑到醫院拍完片子發現已轉成肺炎了。然后我得知高娃老師在她的戲份殺青后,轉到別的劇組拍的時候,也是發燒了,也生病很嚴重,所以我們兩個也算是為這個戲凍病了。我覺得這種敬業的精神,是我從高娃老師那兒學到了特別多的。
“最后連奕名導演跟我說:‘剛開始我們四個演員里最擔心的是你,沒想到到最后演出來、剪輯出來后,我們覺得最精彩的也是你。’所以我覺得,也算是我這些辛苦,包括拍馬戲時受了驚嚇等都沒白費。”
親情篇“超齡”出水痘,讓嚴母變成了慈母
談到親情故事,管樂有太多的感受:“因為離開家比較早,然后也一直是住校,跟親人們都沒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我是屬于早戀的,在上舞蹈中專時就開始談戀愛了,還被老師弄得全校皆知。跟這次的劇中人物—樣,也是屬于我主動去倒追別人,而且也是屬于骨子里比較叛逆的那種女孩,不想被約束、被管!”
“一般孩子長水痘都是在10歲之前,我那時都十多歲了。但那會兒一長水痘就被隔離,怕傳染到同寢室的同學嘛。我就覺得很無助,不知該怎么辦。那會兒在自己那么叛逆的時期,突然間覺得,原來家人真的很重要。我就給媽媽打了個電話,我媽媽基本上是以飛一樣的速度出現在我面前。因為從我們江西如果要是正常地乘一個交通工具來廣州,怎么著也得12個小時才能到達我身邊。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媽是用—個什么樣的交通工具,飛機也好什么也好,以最快的速度,不到6個小時就出現在我的面前。
“當時我是學校的一號種子選手,想去參加‘桃李杯’全國舞蹈比賽,這是很能證明演員實力的,但因為我長水痘與之失之交臂。然后再加上自己—個那么要美的女孩子,滿臉滿身全是小水泡,又疼又癢。那種病痛的折磨,那種時候,有一個慈母啊,以前是很嚴厲的母親,突然間化身為慈母,去照顧你的時候,我覺得這是讓我們母女關系緩和的一個特別重要的一點。因為我小的時候,我媽媽特別嚴厲,上小學如果語文考不到85分的話,我是特害怕回家就得跪著的那種。
“當時我們學校晚上10點鐘就會關大鐵門,我媽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然后她也進不來,我也出不去,我們倆就隔著鐵門,我媽媽就流著眼淚看著我,兩個人說話。然后我當時也找不著老師開門。直到很晚很晚就這么一直陪我聊,后來就靠著那個鐵門睡著了。然后媽媽第二天早上就把我接出來,給我洗澡、洗臉,用藥抹全身,然后在酒店里照顧我。那個時候,當—個孩子遠在他鄉的時候,才會覺得很需要父母的照顧。”
從藝篇
媽媽從小的夢想。期望在我身上實現
說起自己的從藝之路,管樂說:“我爸是個慈父。我媽雖然是個嚴母,但她其實是個很會做飯、很會把家里的一切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女人。她對我要求非常苛刻,因為她是把我當作她的夢想來培養的。因為她小時候也曾被歌舞團招進上海,但我外婆就不許她去。她總覺得我在文藝方面有點喜歡,有點小小的天分,她就必須把我送出去,不管多苦、多累,就算賣血賣房賣地,也得幫忙把這個學費湊夠。我小時候對她不是特別的理解,因為我總覺得我的童年應該是多彩的,你作為母親,除了每天給我做好吃的,給我洗衣以外,應該讓我覺得快樂。很多年后,直到我上了大學,才把這個疙瘩慢慢解開了,我才慢慢開始理解一個女人、一個母親的不容易。所以我其實到現在反而會特別感激我媽媽把我從小,從那么小的—個縣城送出家門,送到廣州這樣—個現代化的大城市上舞蹈中專,讓我自己獨立。我今天所有的獨立能力,都是我那會兒自己—個人鍛煉出來的。
“而我考大學的事,父母其實都不是特別贊成。我當時就是選擇到底是好好參加比賽,還是好好去上大學,還是好好進一個歌舞團。當時我們畢業時廣東省歌舞團、廣州市歌舞團、星海音樂學院,包括航空公司都來招聘。但我其實是覺得我這么小,畢了業,就得工作了?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就是只想就必須要來北京。最終還是動員了包括我親愛的恩師、我們基本功的老師,對學舞蹈的女孩子來說,就跟媽媽—樣。我動用了我的老師去說服我父母,讓他們同意我去考大學,這樣我才能有機會上了北京舞蹈學院。”
穿著美容篇
一周臉上才抹一次油,干得都掉皮了
而聊到穿衣服、美容這一塊,管樂不惜自曝糗事:“其實我是個沒什么太多主見的人。因為以前學舞蹈嘛,我基本上生活中都是黑白灰,運動服偏多、休閑的偏多。
“我對自己的皮膚,有個特搞笑的故事:那是從廣東到北京上學時,同學們就發現我的皮膚,臉頰特別的干,都已經開始掉皮兒了。然后我同學就問:‘管樂,你沒抹臉油嗎?’我說:‘抹了呀!’她們就奇怪地問:‘你多長時間抹一次?’找說:‘一個星期抹一次。’
“這就是南北差異!我們在廣東,每天都會洗三四個澡,因為每天都練功嘛!早上練功以后洗個澡,沖個涼。在那兒于我們來說,沖涼就是很司空見慣的事兒呢。南方空氣很濕潤,就不用怎么去保養皮膚,那皮膚也不保養,也還就很好、很水潤。這回到北京來天氣干燥了,就干得掉皮了了,你還不抹油……
“甚至有一次有個師姐在上大課時拿一本雜志過來說:‘來,管樂,我給你普及一下化妝品牌子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