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 凌
(西北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 甘肅 蘭州 730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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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析奧巴馬時期美國的亞太戰略
崔 凌
(西北師范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 甘肅 蘭州 730070)
亞太地區是美國國家利益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他的內容與結構也必然服從于美國總體的國家利益的內容與結構。綜觀冷戰后美國東亞戰略的演化,其在東亞的基本戰略目標和長期利益訴求具有著高度的一致性和延續性,那就是主導東亞地區的國際事務,以維護并擴展東亞戰略利益、追求并保持東亞主導影響力和主導地位。本文試圖從美國東亞戰略的政治利益、經濟利益來分析奧巴馬時期的美國亞太戰略。
美國;奧巴馬;亞太地區;戰略
美國東亞戰略最主要表現在政治方面。美國在東亞地區的最首要的政治利益就是保持其對東亞事務的主導影響力和地位,主導地區穩定、開放與發展,不允許任何地區的任何國家對其主導地位發起挑戰。冷戰后,東亞各國相互之間存在的一系列潛在的沖突危機開始逐漸的凸顯,例如領土問題、海權爭端和歷史宿怨等,如果這些危機擴大并演變成軍事沖突,特別是大國之間的大規模軍事沖突,而這種后果不僅會使東亞地區的安全形勢發生嚴重逆轉,還會使美國建立其主導下的東亞新秩序的努力付諸東流,更甚者還會給該地區的某些潛在對手的崛起創造有力的機會。因此,美國自由與安全的基礎就在于維持東亞地區固有的秩序。故此,美國認為它必須在維護東亞安全和塑造東亞新秩序的過程中發揮領導作用,實施地區預防性防務戰略,重點應對地區沖突,促進以和平方式解決或處理紛爭的機制,維持臺灣海峽和朝鮮半島的和平,防止在亞洲出現可能導致戰爭的敵對、猜疑和不安全因素。盡管美國也許不能參與解決亞洲的所有爭端,但可以努力影響事態的發展,控制亞洲的變化,使其不致于失控。[1]
如果說美國在東亞地區的最為基本的利益就是保持其對東亞事務的主導影響力和地位,主導地區穩定、開放與發展,不允許任何國家對其主導地位進行挑戰。那么在它之下,美國在該地區的主要政治利益主要包括兩個方面:第一,加強與中國的合作。利用中國在東亞地區乃至全世界逐漸上升的影響力,幫助其實現和維護國家利益,并在美國關心的一些問題上,與中國采取合作的態度,第二,加強美日同盟關系,防范和遏制中國的崛起,在東亞地區繼續扮演“離岸平衡手的角色”,以達到利用美日同盟來抑制中國,同時約束日本的目的。
(1)加強與中國的政治聯系
加強同中國的合作美國需要與中國進行多個方面的政治合作,以保證美國所提出的全球政治、經濟議程的順利開展。那么奉行對華“接觸”戰略而非“遏制”戰略就必須是美國需要做出的選擇。而且,這樣做既可密切中美兩國關系,加強兩國在重大國際問題上的對話與協調,也可使美國順利獲得行動上的合法性,特別是9.11事件后,全球反恐戰爭和防止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擴散成為美國國家安全的最為根本的任務,而這項斗爭還要長期而又艱苦的持續下去,保持與中國等其他世界大國穩定的政治合作是全球反恐斗爭勝利的必要條件。而且在朝鮮問題上,自2000年第二次朝核危機爆發以來,朝鮮核武器已經成為困擾亞洲地區安全,困擾美國的重要難題。但是由于中國積極的推動和促成的“北京六方會談”的緊急召開,最終化解了朝核危機,其中國在其中所起到的關鍵作用也是美國以及世界有目共睹的,因此。防止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擴散,維護亞太地區的和平與穩定則成為了中美之間在朝鮮問題上的共同利益。
(2)強化美日同盟
與此同時,在加強與中國合作的同時,美國對中國崛起的恐懼和疑慮并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強烈。[2]美國懼怕中國的崛起和強大會挑戰并取代美國在東亞,乃至全世界的話語權。也就是說,在加強與中國的合作的同時,美國也要加大對中國防范的力度,表面上與中國合作,背地里也不能放松警惕。
所以,此時的美日同盟關系對美國來說就顯得尤為的重要,美國企圖同日本聯手防范中國,謀求構建以美日同盟為核心、抑制中國的東亞安全格局。例如,在歐盟對華軍售禁令問題上,法國、英國等歐洲主要國家的態度都是解除對華軍售禁令。但由于日本聽從美國的指示以“中國威脅論”為由,挑頭反對歐盟解除“禁令”。[3]從日本的首相、國會議員到日本的輿論在國際場合無一例外的表現出強硬立場。另外,在小泉純一郎執政期間乃至日本現任總統安倍晉三執政期間,在關于歷史問題、釣魚島問題、東海油氣田、全球能源等幾乎所有問題上,日本均采取無視中國人民感情的無賴姿態。當然,日本的這一做法與日本軍國主義勢力抬頭有關,但更重要的則是美國在背后慫恿日本遏制中國的手段。美國的這一做法,不但將中國和日本這兩個東亞大國都控制在美國之手,同時還可以達同時抑制中、日這兩個地區性潛在對手之效,形成美國東亞霸權威懾下的穩定,在此基礎上謀求塑造以美、中、日穩定的戰略三角關系為基礎的東亞力量格局,進而營造一個有利于美國的東亞力量對比和安全環境。而這正是美國在東亞地區的核心國家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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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經濟利益
由于東亞己成長為世界上經濟最活躍的地區和美國最大的貿易伙伴,美國國內經濟日益受惠于東亞經濟增長的拉動,美國必須捍衛進入這一關鍵市場與戰略資源產地的權利,保持亞洲市場對美國商品和服務的開放。因此,促進東亞地區的安全、穩定與繁榮,分享東亞經濟高速發展帶來的紅利,并進一步擴展美國在東亞的經貿利益,是冷戰以來美國在東亞的重大利益之一。
對于東亞經濟一體化的不斷推進落實,不可避免地給美國造成一定影響,即將建立起來的東亞區域經濟合作形式,若像東亞自由貿易區一樣把美國排除在外,則損害美國在當地的經濟利益;因此,美國對包括在東亞經濟一體化在內的東亞一體化一直都抱有很強的戒心,美國最不情愿看到的就是將美國排斥于外的東亞各國的自主聯合。而東亞一體化中發展最為迅速和成熟的一部分就是東亞經濟一體化了。在美國看來,一個可以與之競爭的東亞區域經濟組織的出現無疑是對美國的全球主導地位的一種挑戰。對此,對此,美國必須極力推進并確保該地區的自由貿易機制和市場經濟制度,保持亞洲市場對美國商品和服務的開放,以維持該地區的經濟的平穩、有序和可持續發展,降低正式和非正式的貿易與投資壁壘,促進商品和資本等生產要素在國際間自由流動,防止出現排他性,特別是排除美國在外的區域經濟安排,捍衛其在該地區的貿易、投資和其它經濟利益并使之極大化,從而維護美國對亞太經濟秩序的主導權并帶動美國國內的經濟繁榮。
奧巴馬自上任初期就對小布什的政策做出了大幅度調整,他認為以反恐戰爭為對外戰略的外交策略已不符合當時美國的利益,應該將美國的外交戰略轉移到“防務、外交與發展”的新軌道上。與此同時,國務卿希拉里也符合時宜的提出了“巧實力”[4]這一外交新概念。“巧實力”這一外交概念源自于美國著名政治學家,哈佛大學教授約瑟夫奈。早在20世紀他就提出了約瑟夫奈就提出了軟實力的概念,他認為“軟實力是一種能力,它能通過吸引而非威逼利誘達到目的,是一種綜合實力中除了傳統的、基于軍事和經濟實力的硬實力之外的另一組成部分。”[5]。這一解釋闡明了軟實力的重要價值,隨著世界經軍事政治的發展,無一不映證著軟實力比傳統“硬實力”更為重要的論斷。在約瑟夫奈看來,外交途徑是最容易獲得的一種軟實力。由此,奧巴馬時期采用了“巧外交”戰略有以下幾個內容:1以“巧實力外交”強化盟友關系。2 推動亞太地區多邊經濟合作。3 開展多方面軍事合作,尋求新軍事伙伴。
2.1 以“巧實力外交”強化盟友關系。
希拉里在09年初時候就開展了一系列訪問,作為國務卿希拉里首次出訪對日本、韓國、印度尼西亞和中國展開了緊鑼密鼓的訪問。而后美國積極地開展了同這些國家的新興合作伙伴關系。印尼是奧巴馬重視的東南亞新興大國,借此奧巴馬也希望通過與印尼的良好關系來改善、緩和與穆斯林國家的緊張關系,從而對東盟內部成員國起到促進作用。美國基于南海問題和全球戰略角度,積極拉攏越南,主要目的是通過插手南海爭端來進一步實現“亞太再平衡策略”。日韓態度上,美國與日本就反導系統加深了合作,與韓國就半島無核化進一步達成共識。對華策略上,美國既要吧中國當作合作伙伴,又得把中國作為重點制衡的戰略對手。在奧巴馬上臺之初,金融海嘯的余波還未散去,美國從國家利益出發,需要加強同中國的合作以應對危機,但隨著大的國際環境的變化,美也在適時的調整戰略,在南海問題、釣魚島問題上更多的與中國進行對抗.
2.2 推動亞太地區多邊經濟合作
奧巴馬上任之初美國面臨金融海嘯的威脅,加之小布什連年的反恐戰爭消耗了美國的財富,相比較而言,廣大的東亞東南亞經濟增長勢頭明顯。美國想要擺脫經濟危機的影響,就必須加強同亞太國家的合作與交流。因此奧巴馬積極推動泛太平洋伙伴關系協議(TPP),通過此協議來實現振興本國經濟,扭轉因金融海嘯對美國經濟的沖擊,進一步減小失業率,從而重拾美國信心。自2009年11月以來,美積極推動TPP協議的談判與開展,旨在將其打造成為亞太范圍內起點最高、影響最大的自由貿易區。與此同時,奧巴馬政府還積極實現貿易自由公平。美國單方面認為,美國與東亞國家的貿易失衡是因為這些國家的對外貿易顯示公正。美進一步要求有關國家采取措施,以開放匯率管制和量化寬松政策等手段降低美損失。受到國內壓力巨大,飽受壓力的美國把逆差原因歸結于人民幣估值太低,堅決要求人民幣升值,以減小美元逆差。
2.3 開展多方軍事合作,尋找新軍事伙伴
軍事介入、軍事存在一直是美國插手東亞地區事物的主要手段。奧巴馬上臺后,果斷改變以反恐戰爭為主的外交策略,縮減中東駐軍,進一步減小國防開支,為“重返亞太”做足了準備。2010年,美軍以“天安艦事件”為契機,以維護傳統美日、美韓同盟為借口,憑借強大的軍力逐步“重返亞太”,與日本韓國菲律賓等亞太國家展開了一系列軍事合作,在維護傳統盟友的同時也積極擴大了與新軍事伙伴的聯系。2012年初,美國發布了《維護美國的全球領導地位:21世紀國防的優先任務》,這一國防戰略報告。奧巴馬在報告中重新強調了美在亞太地區的戰略力量、戰略部署,并堅稱“盡管美國將削減部分軍事預算以緩解聯邦債務問題,但絕不會以削弱關鍵地區的軍事存在為代價。”之后,在美國與東南亞國家,如菲律賓,越南,柬埔寨等國家相繼建立新型伙伴關系后,美先后在此地區擴大駐軍規模,新建軍事基地,舉行以美主導的多國聯合軍事演習,以彰顯在太平洋地區內美國強大的軍事存在。不難看出的是,美國的目的是要把中國包圍在美軍“第一島鏈”之內。
日本一直是美國在亞太地區的橋頭堡,駐日美軍普天間基地就是最佳證明。隨著釣魚島事件不斷升溫,美國通過美日同盟、美日安保條約積極重申、強調了“釣魚島事件”的適用,并與日本舉行“離島”聯合軍事演習。2013年2月,日本首相安倍晉三以鞏固和發展“美日同盟”為主題訪問美國,美對外宣稱在釣魚島問題上“不持立場”,實際上種種跡象表明美國通過強化美日同盟關系以遏制中國。
隨著美國“重返亞太”的不斷深入,菲律賓利用與中國在南海問題的爭端不斷加強與美國的軍事合作。2011年美國國務卿希拉里訪問菲律賓時層高調宣稱美支堅定持菲律賓在南海問題的立場。菲也加強了與美國的軍事合作,恢復美國在菲的軍事基地,美也向菲提供了經濟援助。不難看出的是,美國想利用菲對抗中國,遏制中國的和平崛起。
此外,美在泛太平洋地區不斷加強與新伙伴的聯系。主要有越南、新加坡。越南出于制衡中國的需要積極向美國靠攏,而新加坡樟宜基地已經建設完畢等待美軍的使用。
總的來看,自奧巴馬上臺后,美國的東亞戰略構想發生了重要的改變。第一,美通過發展與東亞、東南亞各國的軍事,經濟合作水平來提高美國的世界主導權。這主要是因為美國的國內經濟與東亞合作密不可分,加強與這些地區的合作是美國國家利益的根本需要,另外,美國也需要這些國家的幫助來擺脫金融海嘯的影響。第二,重新構建亞太戰略構想。奧巴馬認為,如果藥積極深入亞太,就必須對亞太戰略進行重塑,構建新的亞太戰略。一方面,美國通過發展與東南亞各國的友好關系,進一步加強美國在此區域的控制力。另一方面,奧巴馬西方以溝通合作的方式,積極參加東亞峰會等多邊合作機制來改變美國的外交形象,這也是美國軟實力的重要展示。[6]但無論如何,美國企圖控制亞太的野心并沒有改變,外交戰略的調整只是為了適應美國的利益需求。
美韓軍事同盟并非如外界料想的那么堅固。韓國不想再做美國的馬前卒,積極爭取亞太話語權,同中日一道積極構建中日韓自由貿易區,但美國還是想將韓國作為亞太軍事存在的助手于推動者,保證美國在亞太持久的利益。2013年朝重啟寧邊核設施,引起了國際社會的譴責。美借此機會舉行了大規模的軍事依靠演習,一方面震懾朝鮮,另一方面也將外界對美韓軍事同盟的疑問不攻自破。
越南非美國傳統盟友,但美國為了全球戰略利益與南海地區遏制中國的考慮,積極與越南展開經濟軍事合作,拉攏越南,對抗制衡中國。南海問題則是美越的“粘合劑”,美想通過南海問題制造事端來實現“重返亞太”戰略,而越南面對日益強大的中國只能依靠美國來制衡中國。美國積極推動越南在南海“自由無害化航行”,卻對中國推三阻四,美準許毫無市場經濟可言的越南加入TPP(跨太平洋伙伴關系協定),進一步推動美越“準伙伴”新型國家間關系。
對于中國而言,美堅定的認為中國是美未來10-20年最強大的戰略對手,但現實而言中國是美國的第一大貿易伙伴,所以奧巴馬對華策略既要積極合作又要積極防御。09年上臺之初,面對金融海嘯帶來的經濟下滑壓力,美急需與中國開展積極合作來擺脫深陷泥潭。“積極地,全面的,深入的”合作就成為這一時期中美關系的主基調。但隨著美經濟復蘇與全球經濟回暖,美國適時調整對華政策,以積極地姿態不斷介入釣魚島問題,南海問題,甚至針對西藏問題等干涉中國內政,不斷地挑中美起敏感的“政治神經”。
3.1 對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造成威脅
美國一直視中國為重要的戰略對手。[7]臺灣問題上,美國認為一旦臺灣被收復就失去了對遠東地區,甚至是西太平洋的控制。所以臺灣就成了美軍自由進出太平洋和美日、美韓軍事同盟的先行地理條件。中國的迅速崛起使美國不得不迅速作出調整,以起到遏制中國的目的。另一方面,美國不僅對臺灣加大軍售力度,還妄圖將臺灣納入TMD(戰區導彈防御系統)和美日安保體系內。另外,美國還暗中支持分裂勢力,企圖將新疆和西藏從我國分裂出去。美國一系列的做法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實質無非是想通過搞亂中國來減慢中國崛起的速度,這樣美國的東亞主導權才不會旁落。
3.2 對中國海洋安全造成威脅中國歷來重視海洋的發展。
海洋安全不僅影響我國對外進出口貿易,更是對中國的能源供給與周邊安全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不容忽視的是,近年來南海局勢不斷升溫,中菲黃巖島事件,中日釣魚島事件以及朝鮮半島無核化等一系列問題都表明了我國周邊海域不穩定因素增加,中國的海洋安全形勢更加嚴峻。其中美國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對此,首先中美應增強戰略互信,中國始終是維護區域穩定和積極因素,美國對東亞也應該起到良好的作用。第二,我國要盡快發展壯大與國際地位相匹配的海軍力量,成為一支真正意義上的藍水海軍,為國家利益,國民安全保駕護航。
最后要指出的是,無論美國的哪一屆政府,其制定的外交戰略都是以確保美國的國家利益不受損害為前提的,因此,美國調整東亞戰略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維護美國在亞太地區的利益,從而確保其在亞太地區的主導權。目前,對于正在崛起的中國來說,面對美國全球戰略重心的東移,中國應該更好的搞好社會主義建設,集中精力發展本國經濟,增強國防實力,注重區域安全與全球治理的協調發展,為營造有利于自身發展的和平的周邊環境而不懈奮斗。
[1] (美)扎勒米·哈利勒扎德等.美國與亞洲:美國的新戰略和兵力態勢「M].騰建群、林治遠等譯,北京:新華出版社,2001:2-3.
[2] 謝希德、倪世雄.曲折的歷程[M].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1999:214.
[3] (美)約瑟夫奈,吳曉輝,錢程譯.軟力量:世界政壇成功之道[M].北京:東方出版社,2005:
[4] 陳舟.面向未來的國家安全與國防[M].北京:國防大學出版社,2009:202.
[5] 李少軍.國際戰略學[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132.
[6] 胡鞍鋼 門洪華.解讀美國大戰略[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3:1
[7] 潘銳.冷戰后的美國外交政策一從老布什到小布什[M].北京:時事出版社,2004:57
崔凌(1989.1-),男,漢,天津人,碩士,西北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2013級在讀研究生,研究方向:政治學理論。
D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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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5)12-021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