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樂中成長言語智慧

周益民++儲廣林

[課堂實錄]

師：同學們，今天是什么節日？

生：（七嘴八舌）圣誕節！

師：說到圣誕節，我們腦海里立刻會浮現一位老人的形象：（教師神秘的語氣）身穿紅袍，頭戴紅帽，白眉毛，白胡子，趕著馴鹿，駕著雪橇，雪橇里裝滿了玩具和禮物。這就是——

生：（齊）圣誕老人。

師：（播放電影《極地特快》中圣誕老人起飛、降臨的片段，神奇而神圣）同學們，圣誕老人降臨了，就來到了你家，來到了你家（分別指學生，學生開心地笑）。讓我們想象，平安夜，靜悄悄，你躺在床上，滿懷期待。漸漸地，你進入了夢鄉，朦朦朧朧間，迷迷糊糊中，你忽然聽到細微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紅袍子，白眉毛，白胡子。是誰啊？

生：（齊）圣誕老人！

師：圣誕老人正要穿過你家窗戶，就要走了，這時你想干什么？

生：我想讓他留下來。

生：我想讓他留下來再陪我玩。

師：那你就呼喊吧。

生：圣誕老爺爺——別走！（大聲喊）

生：（雙手攏成喇叭狀）圣誕老爺爺——

師：圣誕老爺爺聽到啦，他回過頭來，朝你慈祥地一笑。猜猜，圣誕老爺爺在說什么？

生：謝謝孩子們，明年圣誕節我們再見面！

師：（對著生）圣誕老爺爺留下來吧！

生：不行，我還得給別的小朋友送禮物去！（眾笑）

師：這般景象真是讓人浮想聯翩。下面，我想做個小調查，今天或以前收到過圣誕禮物的請舉手。（全班學生都舉起了手）你收到的是什么？

（生七嘴八舌地說：玩具、布娃娃、一套衣服、一個圣誕蛋糕、一個鉛筆袋……）

師：同學們收到過這么多圣誕禮物啊！我還想做個小調查，誰真的見過圣誕老人？

生：沒有。

師：你們都沒見過圣誕老人，那對于圣誕老人有沒有產生過什么疑問？現在或者很小很小的時候。

生：圣誕老人為什么要送我們禮物？

生：圣誕老人根本不存在，那么是誰送給我們禮物？那個禮物又是誰送的？

生：圣誕老人為什么要坐雪撬來呢？

師：你的意思是，現在科技那么發達，他應該坐著高鐵，乘著飛機，是不是？（眾笑）

師：大家的疑惑可真多。有一個小朋友和大家一樣，也有好多好多的問題，他不斷地問爸爸。

（逐頁出示圖，指名讀文字。圖略，文字依次為：）

他怎么知道我喜歡什么東西呢？/為什么圣誕老公公要等我們睡了以后才來呢？/他為什么不給爸爸、媽媽禮物呢？/圣誕老公公在夏天做什么呢？/有些小朋友的家，圣誕老公公去都不去，為什么呢？/不是好久以前就有圣誕老公公了嗎？他怎么不會死呢？/他在一個晚上怎么能跑遍世界呢？/他怎么會有那么多禮物呢？

師：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有十萬個為什么。我來問你，圣誕老公公怎么知道你喜歡的禮物的？

生：因為他是爸爸裝的。

生：因為是我媽媽裝的。

師：你怎么知道的？

生：爸爸媽媽買好了禮物，悄悄放在了我那里。

師：爸爸媽媽為了不讓我們發現，就把禮物塞在枕頭邊、床底下、襪子里，是不是？

生：是。

師：剛才同學們各抒己見，有很多的想法。周老師給大家講個故事，想不想聽？

生：（齊）想。

師：據說，很多人在這個故事里找到了真正的圣誕老人。這個故事的題目叫做《不一樣的——》（示意前排一學生接下去讀）。

生：“圣誕詩”。

師：哦，那“節”字是繁體字，應該是“圣誕節”。不過這位同學說得也沒錯，圣誕節就是一首詩。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姐姐叫洛蒂，妹妹叫蕾娜。圣誕節到了，她們都知道對方最想要的東西。蕾娜有一只棕色泰迪熊，她看中了另外一只白色的。洛蒂想要一把紅色小陽傘，用來搭配她的紅色娃娃車。她們兩人，一個老是想著白色的泰迪熊，另一個則總是惦記著紅色的小陽傘。遺憾的是，她們都沒有多余的錢了。圣誕節前一天，洛蒂來到禮品店，白色泰迪熊還好端端地擺在櫥窗里，這是一家二手商品店，顧客可以在這里買到喜歡的二手玩具，也可以拿自己的玩具來交換。猜猜看，故事接下來會怎樣？

生：蕾娜會用她的棕色泰迪熊去換小陽傘，洛蒂會把她的娃娃車換成白色泰迪熊。

師：這個想法真有意思，也令人感動。我們看看故事是不是這樣發展的。看，來了一位老先生，矮矮的，戴著眼鏡，頭上光溜溜的，他親切地和洛蒂交談，知道了她的心愿。老先生說：“你可以用交換的方式得到你想要的玩具。”洛蒂就用自己的娃娃車換了白色泰迪熊。同樣的，蕾娜到了玩具店，用自己的棕色泰迪熊換了紅色小陽傘。見到蕾娜，老先生驚訝得不得了，因為蕾娜、洛蒂長得太像了。當然，他通過詢問，終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事情正像剛才那位同學猜測的，姐妹倆用各自喜歡的，換了對方所想要的。圣誕節那天，她們都得到了驚喜。蕾娜看見兩只泰迪熊并肩坐在圣誕樹下，洛蒂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娃娃車居然好端端地擺在樹下，上面還撐著一把紅色小陽傘！爸爸媽媽告訴她倆，娃娃車和棕色的泰迪熊是圣誕老公公送給她們的。故事結束了，這個故事里，你找到圣誕老人了嗎？

生：就是那商店里的老人。

師：為什么？

生：圣誕老人矮矮的，頭上光溜溜的。

師：嗯，你是說外形上很像。

生：他戴著的是假發，裝的圣誕老人。

生：老爺爺的商店里面有很多玩具，圣誕老爺爺也有很多玩具，所以他就是圣誕老人。

師：你覺得這個老爺爺怎么樣？

生：老爺爺把自己的關心送給了兩個小姐妹。

師：好，同學們都找到了圣誕老人。有人說這個故事里不止一個圣誕老人，你們覺得呢？

生：姐妹倆也是圣誕老人。

師：姐妹倆怎么是圣誕老人呢？明明就是小姑娘嘛！

生：因為她們都用自己喜歡的東西，在玩具店換取了對方喜歡的東西。

師：拿自己心愛的東西去換對方心愛的東西，她們想給對方送去什么？

生：送去愛。

生：送去關心。

師：你的意思是說，不管這個人長得像不像圣誕老人，只要怎么樣，他就是圣誕老人？

生：只要他們能幫助、關愛別人，他就是圣誕老人。

生：我覺得小姐妹是圣誕老人，因為她們都心地善良，都把愛傳遞給別人。只要他心靈美麗，不管外形怎樣，就是圣誕老人。

師：在你的生活中，誰是你的圣誕老人？

生：我的爸爸媽媽就是。我圣誕節都能收到禮物，然而，家里沒有煙囪，窗戶關著，只有我的爸爸媽媽能給我送禮物。

師：你從爸爸媽媽的禮物中感受到了什么？

生：爸爸媽媽給我關愛，希望我們快樂，所以爸爸媽媽就是圣誕老人。

生：我的外公也是圣誕老人。每當過節，我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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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都會送我很多禮物。

師：如果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不送禮物，是不是圣誕老人？

生：是。

師：為什么？

生：因為他們平時都關心我、很愛我。

師：只要關心、只要愛，就是圣誕老人。

師：不只是爸爸媽媽，不只是爺爺奶奶，也會是老師、朋友，同學，都有可能是我們的圣誕老人。有沒有想過，我能成為誰的圣誕老人呢？

生：你是同學們的圣誕老人，因為周老師能抽空給我們上課就是最大的圣誕禮物。

師：謝謝，這是對我最大的褒獎。我想知道，你會是誰的圣誕老人？

生：我是同學的圣誕老人，因為我給同學們帶來過快樂。

生：我是爸爸媽媽的圣誕老人，因為每次圣誕節，我會親手做賀卡送給他們。

生：我是爸爸媽媽的圣誕老人，因為我會給他們一個優秀的成績。

師：看來，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別人的圣誕老人。心里住著關愛、善良、真誠，這樣的人就是圣誕老人。一百多年前，美國有個叫帕吉尼婭的8歲女孩，心里也有個疑惑，世界上到底有沒有圣誕老人呢？她給《太陽報》寫了封信。《太陽報》給她回了封長長的信，請大家看其中的幾個片段。（出示片段，指名學生朗讀）

師：謝謝你。這是一百多年前的信，帕吉尼婭的兒子女兒估計也有八十多歲了。他們想把這封信讀給他們的小孫子聽，你覺得老人該怎么讀？誰試一試？（指導一學生將聲音變粗，語速放慢讀，學生讀得饒有興致）

師：一百年多來，這封信已經傳遍了全世界，據說，每一年圣誕節，《太陽報》都會把這封信重新刊登一次。今天圣誕節，今天的電視節目中也想播送這封信。看過主持人華少的主持嗎？他的嘴皮子特別快，這封信將由他來讀。下面，咱們挑戰華少，快速又清晰地念出這封信。先練一練。

（學生興奮地自由練讀，而后指名一學生朗讀，快速又清晰，讀畢大家鼓掌）

師：本來我想說他是“小華少”，現在看來是“超華少”。接下來，以新聞聯播的感覺來讀，讀給在座老師、讀給你們的朋友聽。（學生一本正經地齊誦）

師：確實，圣誕老人是有的啊！請各位看幾則有關圣誕老人的新聞。（出示幾則新聞圖片）

師：還有更大的驚喜！我國湖北有位讀者，深深地思念著圣誕老人，于是，他給圣誕老人寫了封情意綿綿，情深意長，情意真切的信，竟然收到了圣誕老人的回信。瞧，這是信封和信的內容（顯示圖片）。誰也想給圣誕老人寫信的？（學生紛紛舉手）這是圣誕老人的通訊地址，課后給大家。

師：再回到一開始那個小男孩的問題上（出示問題），對哪個問題，你有最有意思的回答？先想一想。

生：圣誕老公公不送爸爸媽媽禮物，因為他只喜歡小孩子，大人不可愛了。

師：哦，有些人長大了就不可愛了。

生：圣誕老公公在夏天會像海膽一樣夏眠。

生：圣誕老公公不會死，因為他的靈魂也能送禮物。

師：因為這份愛心永存人間，永存人們心中。

生：他在一個晚上怎么能跑遍世界呢？因為他一小時能跑幾十公里，跑得像光速一樣。

師：光的速度是一小時幾十公里？物理學要因你而改寫啦。（眾笑）

生：哦，光的速度應該是一小時環游好幾圈地球。

生：他怎么會有那么多禮物呢？他還有許多的小矮人，幫他準備禮物、送禮物。

師：我明白了，他們或許就是《白雪公主》里的七個小矮人。

生：他怎么知道我喜歡的禮物？因為我許下的愿望，他早就知道了。

師：心有靈犀（生：一點通）——不點就通。（眾笑）

師：同學們的這些回答真有意思。所以，小孩子是最可愛的。我們來看看這個孩子的爸爸是怎么回答的。這是一本書，題目就叫《真的有圣誕老公公嗎？》（教師翻頁，與一學生分別對讀父親與孩子的話）

生：“爸爸，真的有圣誕老公公嗎？”

師：“有啊！”

生：“他怎么知道我喜歡什么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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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知道的人才能當圣誕老公公啊！”

生：“為什么圣誕老公公要等我們睡了以后才來呢？”

師：“他怕人家跟他說謝謝呀！”

生：“他為什么不給爸爸、媽媽送禮物呢？”

師：“爸爸、媽媽小時候已經得到很多禮物啦！”

生：“圣誕老公公在夏天做什么呢？”

師：“除了準備禮物以外，他大概也會過過暑假生活吧！”

生：“不是好久以前就有圣誕老公公了嗎？他怎么不會死呢？”

師：“因為他的子子孫孫也是圣誕老公公啊！”

生：“他在一個晚上怎么能跑遍世界呢？”

師：“他有很多朋友幫忙啊！”

生：“他怎么會有那么多禮物呢？”

師：“是他自己存下錢來買的，說不定別人也會捐錢給他呀！”

生：“有些小朋友的家，圣誕老公公去都不去，為什么呢？”

師：“說不定圣誕老公公要照顧生病的小孩，忙著說故事給他們聽，就耽擱了。”

生：“真的有圣誕老公公嗎？”

師：“當然是真的！圣誕老公公最喜歡看到小朋友高興。小朋友一高興，爸爸媽媽也跟著高興。大家就全都高興了。圣誕老公公真的有！圣誕老公公永遠和我們在一起！”（圖畫書閱讀結束）

師：是啊，在這個世界上，如同有愛、有同情心、有誠實一樣，圣誕老人也確確實實是有的，假如沒有圣誕老人，這個世界會是多么寂寞，就像沒有你這樣可愛的孩子，世界不可想象一樣。沒有圣誕老人的世界也是不可想象的。一起讀！

（學生再次齊誦《太陽報》信片段）

師：今天，我們一起尋找圣誕老人，你們找到圣誕老人了嗎？不出聲，用口型告訴我。（學生用口型表示）我們一定把他埋在心底，呵護好。同學們再見。（老師戴圣誕帽子跟同學們再見）

生：（齊）老師再見。

【評析】

周益民老師執教的《一起尋找圣誕老人》，讓很多聽課老師、學生難忘。歡樂中，孩子們在成長，在收獲；歡樂中，聽課老師們感受到周益民老師的智慧，感受到他用幽默與風趣，引領孩子成長的睿智。

一、 以快樂作為線索，貫穿整個課堂

一開始，周老師就帶領孩子們走近圣誕老人：身穿紅袍，頭戴紅帽，白眉毛，白胡子，趕著馴鹿，駕著雪橇，雪橇里裝滿了玩具和禮物，這就是——圣誕老人。接著，出示圣誕老爺爺駕著馴鹿走來的圖畫。這樣，孩子們心中的模糊的圣誕老人形象一下子清晰地展現在面前，激起孩子們的學習興趣。這時播放電影《極地特快》中圣誕老人起飛、降臨的片段，神奇而神圣，孩子們學習的熱情頓時高漲，整個課堂也被滿滿的熱烈緊緊包圍著，快樂細胞在每一個人身上膨脹，生長、傳遞。老師提出討論的話題：“圣誕老人正要穿過你家窗戶，就要走了，這時你想干什么？”一石激起千層浪，孩子們表達的欲望一下子調動起來。教師話題一轉：“這般景象真是讓人浮想聯翩。下面，我想做個小調查，今天或以前收到過圣誕禮物的請舉手。（全班學生都舉起了手）你收到的是什么？”“同學們收到過這么多圣誕禮物啊！我還想做個小調查，誰真的見過圣誕老人？”自然轉到《真的有圣誕老公公嗎？》《不一樣的圣誕節》，8歲女孩帕吉尼婭給《太陽報》寫信的故事。周老師始終緊扣孩子的心理特點，引領孩子在探究中享受快樂。如果有人問，什么叫智慧型教師，聽了周老師這堂課，你一定恍然大悟。

二、 在得言得意中成長

語文學習學什么？《語文課程標準》中明確提出，語文課程是一門學習語言文字運用的綜合性、實踐性課程，這就把語文學習的本質揭示得十分清楚。引導孩子學習祖國語言，采取什么途徑？在綜合活動中學習語文，在實踐中學習語言運用。周老師這堂課上，他在引導孩子體驗快樂的過程中，不忘語文學科的本質。教學《太陽報》給8歲女孩帕吉尼婭的回信，品味其中的幾個片段：

在這個世界上，如同有愛，有同情心，有誠實一樣，圣誕老人也確確實實是有的。

假如沒有了圣誕老人，這個世界該是多么寂寞！

……

教師這樣引導：“這是一百多年前的信，帕吉尼婭的兒子女兒估計也有八十多歲了。他們想把這封信讀給他們的小孫子聽，你覺得老人該怎么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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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一試？”（指導一學生將聲音變粗，語速放慢讀，學生讀得饒有興致）接著教師追問：“一百年多來，這封信已經傳遍了全世界，據說，每一年圣誕節，《太陽報》都會把這封信重新刊登一次。今天圣誕節，今天的電視節目中也想播送這封信。看過主持人華少的主持嗎？他的嘴皮子特別快，這封信將由他來讀。下面，咱們挑戰華少，快速又清晰地念出這封信。先練一練。”老師就在這樣的情境中，不知不覺地引領孩子感受語言的無限魅力，并在這樣的過程中，在內心深處生長：把快樂傳遞給身邊的人，生活中不能沒有快樂。

三、 從兒童出發，追求兒童閱讀新境界

因為熱愛兒童，因為心中裝著兒童，所以，在周老師的課堂，始終看到他關懷兒童的藝術。細心品味周老師的教學環節、教學語言，以及教學內容的安排，都能感受到他的獨具匠心。

在圣誕節，周老師和孩子們《一起尋找圣誕老人》，在尋找圣誕老人的過程中，分享快樂，探究心中的疑惑，并在快樂中，懂得心中有愛。如老師追問：“在你的生活中，誰是你的圣誕老人？你從爸爸媽媽的禮物中感受到了什么？如果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不送禮物，是不是圣誕老人？不只是爸爸媽媽，不只是爺爺奶奶，也會是老師、朋友，同學，都有可能是我們的圣誕老人。有沒有想過，我能成為誰的圣誕老人呢？”在一次次追問中，引領兒童領悟生活的哲理，懂得生活的真諦。這些問題，看似平常，卻是老師的精心設計，是老師從兒童出發，為了兒童的成長。我們聽起來感到親切自然，不同于生活中的說教，因為老師結合孩子喜歡的繪本，在孩子的快樂中和孩子一起討論，一起前行，這就是教師的藝術吧。

德國教育家第斯多惠說過：“教學的藝術不在于傳授本領，而在于激勵、喚醒、鼓舞。”周老師的課堂就是這樣的，聽后讓人回味無窮。

（周益民，特級教師，南京瑯玡路小學語文教師；儲廣林，特級教師，南京市古平崗小學黨支部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