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汛赫 軍
(1.廣西中醫藥大學,廣西 南寧 530023;2.廣西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廣西 南寧 530000)
原發性肝細胞肝癌合并膽栓臨床診斷與治療進展
周彥汛1赫 軍2
(1.廣西中醫藥大學,廣西 南寧 530023;2.廣西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廣西 南寧 530000)
原發性肝細胞癌伴膽管癌栓(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bile duct tumor thrombi, HCCBDT)是膽道系統最常見的繼發性腫瘤,其主要以肝細胞癌向膽道系統轉移所致梗阻性黃疸為特點,肝細胞肝癌合并膽管癌栓的發病率不到原發性肝細胞癌患者的10%[1],尸檢發現其發生率為1.2%~9.0%[2]。雖然原發性肝細胞癌合并膽管癌栓發病率低,但由于我國人口基數較大,致使患者絕對數量也較大,發病人數每年超過10000人。以往通常認為肝癌出現黃疸癥狀已屬肝癌晚期的表現,導致人們對肝細胞肝癌合并膽管癌栓多采取保守治療或消極態度,缺乏根治的方法,致使很大一部分原發性肝細胞癌合并膽管癌栓病人喪失治療機會,預后較差。近年來,隨著外科領域的不斷進步,發現原發性肝癌合并膽管癌栓其實并非肝癌的晚期表現。
原發性肝細胞肝癌;膽管癌栓;綜述文獻
1.1影像學診斷
膽道系統擴張顯示是超聲診斷阻塞性黃疸的主要特征,也是鑒別于溶血性黃疸、肝細胞性黃疸的重要之處。B 超檢查HCCBDT提示膽管內低回聲、絮狀回聲、實質回聲及肝臟占位等,并伴有膽管擴張等主要特征。HCCBDT 的膽栓較光滑,質地柔軟,在超聲回聲圖像表現為“乳頭狀”。B 超可提示腫瘤的所在于肝臟的部位,能明確腫瘤的大小及其形態,以及是否在膽管內存在梗阻等癥狀。然而不同類型的膽道栓子通過B 超的檢查無較明顯的區別,而當栓子脫落至膽總管下端時,有可能引發更嚴重的梗阻,繼而出現膽囊膨大、膽囊積液以及膽管感染的癥狀[3]。操作簡便、無創、準確率高是B超的優勢,因此黃疸患者可以以B超為首選方法來進行鑒別診斷。彩色多普勒超聲(CDS)對血管較豐富的膽管癌栓十分敏感,常可見膽管內的彩色信號,波普分析呈搏動波形。而HCCBDT的膽管癌栓在內鏡超聲(EUS)中表現為“結中結”伴隨處于中央位置的實質回聲。EUS可以大大提高HCCBDT的超聲診斷準確率[4]。有學者[5]還報道通過內鏡超聲表現下HCCBDT的膽管癌栓的窄基底、息肉狀、無乳頭狀的外表以區分HCCBDT和息肉型膽管癌。
CT擁有較高分辨率和不錯的定位性,對于HCC 診斷的準確率超過90%,并且能夠發現存在于肝內的直徑 1.0cm左右的微小癌灶,CT的平掃+增強既可以較為良好地顯示出存在于肝內的原發癌灶以及BDT 的形態、大小,又可以清楚地顯示膽道阻塞的程度以及膽道受侵犯的途徑等。HCCBDT在CT 上的顯影表現比較典型:在其CT平掃時癌栓基本呈現為低密度或等密度的改變,然在進行增強掃描后便在其動脈期見到早期強化,在其門靜脈期仍然維持強化,然后平衡期對比劑開始有退出的趨勢,考慮到是因為腫瘤是通過肝動脈以及門靜脈雙重供血的原因所致;劉慶余等[6]統計9 例BDT,與周圍正常肝實質相比較,BDT的 CT 平掃呈現等密度影的1 例,低密影的度有8 例;增強劑增強后動脈期呈現高密度影的有1 例,呈現等密度的有4 例,呈現低密度影的有4 例;門靜脈期呈現等密度影的有2 例,呈現低密影的有7 例;有5 例行平衡期掃描的病例均呈現低密度影;BDT 呈均勻強化的有7例,有2例呈不均勻強化;有9例BDT均未發現BDT侵犯膽管壁以及其外膽管壁的增厚。另外,經由肝動脈注入碘油后,然對于一般的CT平掃難以發現有原發灶存在于肝內的早期 HCCBDT 患者,BDT通常可出現強化的顯影表現,對HCCBDT的診斷有較大幫助[7]。劉星彤[8]研究發現:CT平掃提示膽管擴張后,行CT增強掃描能夠顯著提高HCCBDT的診斷準確率。CT的這些特點對于HCCBDT 有比較突出的診斷意義。因此,使用CT平掃+增強是對HCCBDT進行診斷的一項重要手段。其缺點是輻射較大,有報道稱CT輻射的致癌率高達 6/10000,CT雖然診斷精確,但其的輻射強度所帶來的高致癌率仍是一個值得商討的話題。
磁共振成像( MRI)以及磁共振胰膽管成像成像(MRCP)擁有與 CT相當的診斷價值,MRCP可檢查膽管腔是否通暢,腔內是否存在癌栓,“膨脹性充盈缺損影”為癌栓的典型表現。MRI 能對肝門部淋巴結以及血管在各種方面的受累情況有較為良好地顯示。MRI的增強掃描,“快進快出”為造影劑在HCC在 T1WⅠ期的主要表現,即在動脈期明顯強化,呈現高信號,在靜脈以及門靜脈期呈現低信號。HCCBDT在 MRI上癌栓及原發灶多呈中長T1或者等長T1,稍長T2信號,在T2WI上HCCBDT癌栓出現低于膽汁密度信號,高于原發灶信號的表現,DWI上信號不均勻增高,同反相位及STIR上信號未見明顯衰減。部分患者呈現長T1、T2信號,也可伴有肝硬化及門靜脈高壓等表現。與之相同, BDT 與HCC 呈連續時,BDT 可與原發灶呈現相似的“快進快出”過程,遠端擴張的膽管呈“軟藤樣”,T1WI膽管腔明顯低信號,T2WI膽管腔明顯高信號,類似“腦脊液”信號;T2WI還能夠清楚顯示HCCBDT的膽管癌栓,MRI影像表現為:擴張的膽管內明顯高信號突然中斷,被低信號影取代。對于軟組織以及膽汁的區分MRCP是優于CT的,對癌栓存在于膽管內的位置分布以及癌栓的形態具有良好的顯影,同時具備無創性,不受限制于操作者的技術水平,相較于CT,在輻射方面占據優勢,應做為HCCBDT病人的首選檢查[9]。
同樣診斷準確率超過 90% 的還有內鏡下逆行胰膽管造影(ERCP),與 MRCP的效果相似,影像方面的表現也似于MRCP。ERCP 能較為直觀地顯示出膽管狹窄程度以及膽管梗阻的部位,在某些情況下,通過ERCP的側視鏡能觀看到十二指腸的膽管的嵌頓癌栓以及膽管的出血,并且能同時進行取材,做病理檢驗,對明確診斷有不小的意義[10]。但是 ERCP屬于有創性檢查,需要切口十二指腸乳頭,對患者今后的消化功能產生影響,況且,倘若膽道存在完全梗阻或者膽道嚴重狹窄則內鏡便無法通過,因此ERCP 僅能夠顯示梗阻段以下的膽道情況,并不推薦 ERCP 作為首選的檢查手段[11,12]。有學者[13]研究發現:內鏡聯合TACE及PRAF治療HCCBDT是一種行之有效的微創治療方法,療效優于單純的內鏡、TACE及PRAF治療。
經皮肝穿刺膽管造影(PTC)是通過CT片來選取最佳穿刺層面,穿刺后在數字減影血管造影(DSA)機CT或X線的透視下行造影檢查,相比較于ERCP,PTC同樣亦屬于有創性檢查,但是其對于膽管完全梗阻或者膽管嚴重狹窄以至于內鏡無法通過的患者比較為適合,能較為清楚地顯影膽管以及膽管癌栓所致的缺損[14]。
1.2血清學檢查
AQPS是水通道蛋白大家族中的一員,其與HCCBDT等惡病質的發生密切相關,AQPS表達水平與HCCBDT腫瘤細胞的轉移和浸潤正相關。一般癌栓的表達量多于壞死組織和癌旁組織。AQPS是HCCBDT患者的總生存時間的獨立的危險因素。CCL20屬于趨化因子,在激活的單核細胞、樹突狀細胞、T細胞和內皮細胞中表達。CCL20還可被白介素等炎癥介質誘導,在HCCBDT腫瘤細胞的生長和轉移中發揮巨大作用,誘導HCCBDT的發生。CCL20也是HCCBDT患者的總生存時間的獨立的危險因素之一。
1.3術中診斷
手術過程中僅通過肉眼便能觀察到膽管腔內的阻塞物,其顏色往往呈現棕色或者棕黑色,通常都混雜著凝血塊,通過病理學檢查做術中冰凍取癌栓活檢基本能夠確診。
HCCBDT 治療包括: 外科手術治療、膽管除栓引流術、超聲引導下經皮肝穿刺膽管內酒精注射、肝動脈栓塞化療術( TACE)、局部放射治療、抗病毒治療等保守治療。現早期診斷以及積極的外科手術治療被認為是改善患者生活質量并且延長患者生存時間的首要途徑[15]。有文獻報道[16]HCCBDT患者一旦出現黃疸時則認為已經屬于病程晚期而放棄治療者,其生存期自黃疸出現到死亡平均時間僅3.6個月。而黃國民[17]等報告HCCBDT手術后平均生存時間為14.5個月,明顯優于非手術組,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根治性地切除HCC癌灶,將 BDT 從膽管內取凈,以及解除患者的膽道梗阻癥狀讓膽道通暢,使膽汁能夠充分地引流被認為是外科手術治療原則[18]。關于HCCBDT的外科治療現已有大量的臨床報道,通過這些報道能總結出:積極地采用外科手術切除原發癌灶,良好地取出BDT、解除膽道梗阻使之通暢,能夠較為明顯地延長患者的生存時間,并改善其生活質量,療效較為顯著[19]。現階段臨床常用以下幾種方法進行外科治療[20]:
2.1根治性手術
包括規范性肝切除+膽管取栓或膽管切開取栓術、左(右)半肝切除+肝門部膽管切除+膽管空腸吻合術。目前HCCBDT的治療主要是外科手術治療,研究顯示手術治療能夠明顯提高患者的生存期。王亞東[21]等研究發現外科手術是治療HCCBDT的有效手段,并認為HCCBDT肝癌患者復發后再次手術能夠取得更好的效果。桂文波[22]等研究發現積極手術治療是延長患者生存期的有效手段。許多學者通過多因素分析顯示影響生存期的獨立因素是手術方式,手術治療方式是影響HCCBDT術后預后最主要的影響因素。王付強等研究顯示對于HCCBDT,早期診斷并積極選擇合適的手術方式可以獲得癥狀的緩解和長期的生存,甚至根治;但同時指出手術方式的選擇主要根據HCCBDT患者腫瘤的大小及位置和膽管壁的浸潤情況等,不論何種術式,只要能夠完整切除腫瘤和干凈取栓,都能夠獲得肯定的治療效果[23]。現階段 HCCBDT 的外科根治性手術存在的主要爭議是肝內的原發病灶切除后,是直接進行清除 BDT還是將 BDT 所在的肝外膽管一并切除。Satoh 以及 Shiom 等學者[1,24]曾通過研究報道過,以上兩種術式對于未侵犯膽管的 HCCBDT 患者無顯著療效上的差異。膽管癌栓不同于門靜脈癌栓,門靜脈癌栓有門靜脈供血做保障,依靠門靜脈的血供,癌栓通常侵犯了門靜脈,很難清除干凈,即使清除后亦容易復發;而膽管內并沒有血供,致使 BDT 在膽管內常呈膨脹性地生長,一般不會侵犯膽管壁,與膽管道通常沒有緊密粘連,且質地較軟,用血管鉗、取石鉗、或吸引器頭等常規手術器材便能取出,從而僅需要切除肝臟內 HCC 的原發癌灶并且清除 BDT 便能夠達到進行根治術的目的,從而可以認為,對于HCCBDT未侵犯膽管的患者,本病的最佳術式為 HCC切除+BDT清除術。筆者在實施HCC 切除+ BDT 清除手術時,為避免取癌栓時膽管的出血,應先將原發癌灶切除,再經由肝臟斷面來清取癌栓;倘若BDT不易取出或已延伸至膽總管,為確保將癌栓取凈,可切開膽總管取癌栓,可由肝臟斷面的膽管與膽總管切口進行會師。而術中冰凍病理證實存在BDT或是肝內原發癌灶侵犯肝外膽管以及BDT與膽管壁粘連以至無法確保能清除癌栓則是實施 HCC切除+肝外膽管切除的手術指征,有報道稱肝外膽管切除后行膽管空腸吻合術能普遍延長患者的生存期,但其缺點是手術難度的增加,手術時間的延長以及增加列如膽漏、消化功能異常等術后并發癥的發生率。
2.2姑息性手術
對于術前或者術中發現已無法實施根治術的 HCC 廣泛轉移或者肝功能較差、基礎疾病較多以至無法耐受大型手術的患者,可行單純膽管切開取癌栓+T管引流術或肝動脈結扎術等此類的姑息性手術。對于術前未發現原發性癌灶的IHCCBDT,可行膽管切開取栓+ T 管引流術,應盡可能應用膽道鏡或術中B超來反復檢查防止漏診,且為確保能取凈癌栓,術中用膽道鏡來取栓已成為常規。而取癌栓時膽道嚴重出血且經一般止血無效時可用肝動脈結扎術。
2.3肝移植
大多數學者都關注著運用肝移植治療 HCCBDT這個話題。HCC在肝移植后的復發腫瘤概率之高使之成為了爭論的焦點,但HCC在肝移植的適應證中仍占有著很重要的地位。Ikenaga 等[25]曾報告:較不伴有BDT的HCC患者,HCCBDT的患者復發率明顯增高,從而推斷出HCCBDT的患者其癌細胞具有的侵襲能力較單純 HCC更強。故而,大多數學者對HCCBDT的肝移植治療持謹慎態度。然而,肝移植對于已經喪失常規手術治療機會的 HCCBDT患者,仍不失為研究與探討的一種新的手術方式。
2.4減黃手術
對于已經不具備手術條件的 HCCBDT 患者可用減黃手術來進行治療或是進行外科手術前的術前減黃。經皮膽道內支架置入術和經內鏡膽道內支架置入術(ERBD)[26,27]是目前較為常用的減黃手段。經內鏡膽道內支架置入術(ERBD):通過內鏡下逆行胰膽管造影( ERCP),在內鏡下切開壺腹部括約肌且插入超滑導絲進行球囊擴張,并沿導絲釋放支架。且十二指腸乳頭的切開亦有利于脫落的癌栓經膽道排出,是現階段微創減黃手段中最常用的。但是對于直接置入的支架時期仍存在著爭議,縱學者們持有不同的看法[28,29],通常認為,如果患者膽管梗阻的同時合并有膽管感染或術中膽道出現出血,則應當先放置鼻膽管引流,待黃疸程度減輕、炎癥得到控制以及出血情況穩定后再放入支架。經皮膽道內支架置入術:通過CT片來選取最佳穿刺層面,穿刺后在數字減影血管造影(DSA)機CT或X線的透視下行造影檢查,造影成功后送入支架。相較于膽管完全梗阻或者膽管嚴重狹窄以至于內鏡無法通或支架置入失敗的患者,可行經皮經肝穿刺膽道引流(PTCD)治療。通過B超的引導,PTCD術是一種比較安全、簡便的減黃手段。置入膽道支架能夠充分地引流膽汁,減輕黃疸,改善肝功能,延患者長生存時間[30]。經皮肝穿刺膽管內支架植入術對于中晚期已失去了外科手術治療機會的HCCBDT患者,是一種有效且安全的治療方法,能有效延長患者的生命以及改善患者生活質量。
2.5抗病毒治療
病毒性肝炎是我國誘發原發性肝癌的最重要病因,故對于原發性肝癌合并膽栓的治療除了進行外科手術治療外,還必須輔以抗病毒治療。當前原發性肝癌合并膽栓的治療主要以外科手術為主,由于術后復發的難題和“二次打擊”學說研究,抗病毒治療逐漸被外科醫生所重視。因為對于未進行規范化抗病毒治療的病毒相關性HCCBDT患者,其肝臟內病毒復制處于活躍狀態。研究發現高病毒載量是誘發肝癌手術切除后復發的一個獨立的危險因素。有學者研究證實抗病毒治療有利于肝癌切除術后患者肝功能的恢復。Kuzuya[31]等發現拉米夫定能夠有助于 HBV相關性肝癌術后殘肝功能的恢復,降低肝癌術后復發的風險,并有利于肝癌術后復發的后續治療。也有學者進行了肝癌切除術后抗病毒治療大樣本的跟蹤性研究,發現抗病毒組肝癌累積發病率(6年)明顯低于對照組,其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同時研究發現,術后應用抗病毒治療是降低肝癌術后復發的獨立因素[32]。“二次打擊”學說即肝手術切除或TACE本身是對肝功能的一次打擊,加上病毒細胞的打擊。由于經過肝手術切除或TACE,故肝炎病毒可能再激活,應常規采取抗病毒方案。總之HCCBDT患者在進行抗癌治療的同時必須加強對病毒性肝炎疾病的治療。臨床外科醫生應當根據患者的具體情況選用合理經濟的抗病毒藥物,制定合理的治療抗病毒方案,抑制病毒的復制,輔助抗腫瘤治療。通過抗病毒治療,能夠改善HCCBDT患者肝功能,減少根治性治療后的復發,延緩病情進展。
綜上所述,原發性肝細胞癌合并膽管癌栓并非原發性肝癌的晚期表現,存在癌栓及梗阻性黃疸的與否對預后無明顯影響,不應作為外科手術的禁忌;提高原發性肝癌合并膽管癌栓的診斷率,盡量避免誤診,并采取積極的根治性外科手術治療能有效延長患者生存時間,改善患者生活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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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ma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biliary clinical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cork
HCC with bile duct bolt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bile duct tumor thrombi, HCCBDT) is the most common secondary biliary system tumors, which mainly due to the metastasis to the biliary system is characterized by obstructive jaundice, 10% incidence of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BDT is less than HCC patients [1], the autopsy found that the incidence rate of 1.2% to 9.0% [2]. Although the prima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low incidence of BDT, but because of the larger population base, resulting in the absolute number of patients is larger, the number of cases each year more than 10,000 people. Hepatocellular jaundice in the past generally considered already advanced liver cancer symptoms performance, led people to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BDT to take a more conservative treatment or negative attitudes, lack of radical method, resulting in a large part of prima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cholangiocarcinoma Suppository patients lose access to treatment, the prognosis is poor. In recent years, advances in the surgical field, find prima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with BDT in fact not the late performance of liver cancer.
Primary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BDT; review literature
R575
A
1008-1151(2015)06-0085-04
2015-05-13
周彥汛(1988-),男,湖南常德人,廣西中醫藥大學在讀研究生。
赫軍,供職于廣西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外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