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借鑒Novy(2006)的引力模型方法,測度了2000-2011年間中日兩國服務業整體及分行業的貿易成本;根據Browning和Singelmann(1975)的服務業分類,對中日不同類別服務貿易成本進行了比較。結果表明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成本整體呈下降趨勢;在選取8個服務行業中,平均貿易成本最高的為金融業和個人文化娛樂業,運輸服務平均貿易成本最低;從分類的服務業來看,流通性服務業貿易成本最低,消費性服務業貿易成本居中,生產性服務業貿易成本最高。
關鍵詞:服務貿易;貿易成本;成本測度;分類比較
中圖分類號:F75269文獻標識碼:A
收稿日期:2014-03-27
作者簡介:馬凌遠(1981-),男,鄭州航空工業管理學院經貿學院教師,經濟學博士,研究方向:國際貿易。
基金項目:國家社會科學基金一般項目,項目編號:13BJY116;河南省教育廳人文社科規劃項目,項目編號:2013-GH-256;河南省教育廳人文社科青年項目,項目編號:2013-QN-245。
一、問題提出
貿易成本的重要性早已在國際貿易的經典文獻中被驗證,甚至被認為是國際經濟學六大主要困惑的共同原因(Obstfeld和Rogoff,2000)。對于貿易成本的研究主要沿著兩條路徑展開:貿易成本的構成及貿易成本的測量。一方面,在貿易成本構成的研究中,交通成本普遍被認為是最直接的成本,其他還包括關稅、非關稅壁壘、交通費用、國內管制成本以及與地理、文化和制度差異相聯系的成本。此外,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的貿易成本存在著較大的差異,在服務貿易中,除了地理、文化和制度差異的影響外,貿易成本大多與管制相關。總的來說,貿易成本問題很大也很復雜。另一方面,貿易成本的測量一直都是個難題。一些研究致力于直接測量貿易成本的各種構成,如Kee等(2009)估計了關稅和非關稅壁壘的成本(進口配額、補貼、反傾銷稅),也有部分學者依靠對商業或物流服務提供者的調查來獲取國際貿易成本構成的質量或數量指標。然而,這些方法沒有對國際貿易成本進行廣義的測量,而且將不同的方法和指標結合到一起進行廣義的測量是很難實現的。薩繆爾森(1954)年將冰上貿易成本引入了一般均衡模型中,間接地對貿易成本進行了測量。隨后貿易成本測量也主要以間接測量為主,且大多數研究者都選用了引力模型,如McCallum(1995) 、Rose (2000)、Anderson和van Wincoop(2003)。然而,Novy(2006)指出,無論是傳統的引力模型還是通過一般均衡模型推導出的具備微觀理論基礎的引力模型,在間接測量貿易成本過程中都存在其固有的缺陷,如傳統引力模型對于多邊阻力的忽視以及改進引力模型對于貿易成本對稱性的假設。實際上,Anderson和van Wincoop(2004)也承認現有的測量方法不太令人滿意,迫切需要方法的改進。Novy(2006)提出了一個改進的且方便易行的引力模型,其不但構建了不對稱的貿易成本,還是貿易成本的測量更為全面,包括了所有與使貨物到達市場相聯系的成本。該方法因其與現實更相符而大受歡迎,被廣泛地應用于經驗研究。
近幾年,測度中國對外貿易成本的文獻逐漸增多,且不斷深化,但還遠不夠完善。錢學鋒和梁琦(2008)、許德友和梁琦(2010)、方虹等(2010)采用Novy模型分別對中國與主要貿易伙伴的貿易成本進行了測度。但是,目前這些研究大都從宏觀層面來度量中國的貿易成本,缺少中觀層面尤其是服務業層面的研究,僅有馬凌遠(2012)測量了中國與G-7各國的服務貿易成本,但其沒有涉及對各服務行業貿易成本的度量。
本文采用Novy(2006)模型,測量了中國與日本的整體及分行業的服務貿易成本,更為系統的衡量中國對外服務貿易成本的變化。選擇日本為研究樣本,一方面是因為日本在中國服務貿易中的重要地位。日本目前是中國第四大服務貿易伙伴和進口來源地以及第三大服務逆差來源國。從表1中我們可以看出,2000-2011年期間中日雙邊服務貿易呈現出高速發展的態勢,2004年中日服務貿易總額同比增長竟達4539%;其中,中國服務進口增長率5533%,出口增長率3675%,均達到歷史最高水平。盡管隨后增速有所下降,但大多數年份都超過了世界服務貿易增長的平均水平。另一方面是基于數據的限制。本文重點度量的是我國分行業的服務貿易成本,基于現有的數據庫,中日行業層面的服務貿易數據最為完整,而我國其他國家的行業服務貿易數據大范圍缺失,無法滿足研究的需要。我國服務業各行業的進出口在中國對外服務貿易中所占比重有所不同,貿易成本也會不同。對中國服務業各行業貿易成本的測度有助于理解中國服務業各行業參與國際分工和專業化的模式,同時也具有豐富的政策內涵。
二、測度方法和數據來源
(一)測度方法
還需確定公式(3)中的兩個參數S和ρ的值。Eventt和Keller (2002)認為,可貿易品占總產出的30%-80%,因此s的取值范圍應該在03-08之間。但是服務貿易與貨物貿易的不可貿易部分存在差別,服務貿易中不可貿易的部分主要是作為最終產品的勞務,然而隨著服務貿易的發展,自然人流動作為服務貿易的一種提供方式已經獲得了很大的發展,勞務輸出已經成為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服務貿易中的一個重要部分,因此服務產出中的可貿易份額可能會更高些。本文也將s值取其上限08,這基本和現實情況相符。此外,總結現有各種文獻的估計結果,替代彈性ρ很可能介于5-10之間(Anderson和van Wincoop,2004),幾乎在所有的貿易成本測度重要研究中,ρ的值都被設定為8,如Anderson和van Wincoop(2004)及Novy(2006),這也非常接近Broda等(2006)計算的世界主要國家平均替代彈性值68。因此,本文也將ρ值設為8,同時為了更好地考察替代彈性對貿易成本的影響,也給出ρ為5(低彈性)和10(高彈性)的結果。endprint
選擇Novy(2006)方法來測度中日服務貿易成本,主要是基于該方法的幾個優勢。首先,該方法廣泛的衡量了一系列的貿易成本,即和在國內提供商品或服務的成本相對應的跨境提供的商品或服務的成本。其次,服務貿易相對于貨物貿易在數據可得性上存在更多的限制,但該方法對于數據要求是最低的,使得測量服務部門的貿易成本是可行的。最后,Novy的方法依賴于數據整理計算,而不是計量估計。這樣避免遭受遺漏變量偏誤的困擾,而其對于服務貿易的傳統引力模型存在潛在的影響。
(二)數據來源及說明
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數據、中國和日本的服務總出口數據均來自United Nations Service Trade Statistics Database,該數據庫不僅報告了雙邊總體服務貿易額,也提供了11個服務行業的國別數據。日本服務業各行業的總產出數據來自于OECD中的STAN數據庫,該數據庫的統計對象主要為OECD國家,缺少中國服務業各行業的產出數據。中國服務業總體及行業產出數據來自歷年的《中國第三產業統計年鑒》。由于STAN數據庫中各產業數據是按ISIC30報告的,而《中國第三產業統計年鑒》中的產業數據是按《國民經濟行業分類報告》(GB-2002)報告的,兩者在行業分類上存在一些差異。文章做了相關處理,將兩者統一起來①。另外,兩個數據庫都沒有與旅游業、其他商業服務業和版權及使用費對應的行業分類,數據無法直接獲得。中國旅游業的產出數據來自歷年《中國旅游統計年鑒》,日本數據則利用OECD的投入產出數據表核算,具體核算方法參見Miroudot等(2010)。兩國的旅游產出可能會因數據來源及核算方法而與實際有些差異,但基本可以反映其旅游業的規模。其他商業服務我們直接使用服務業總產值減去以上的服務業產值之和再減去政府服務產值而得來。由于中日的版權及使用費貿易量也相對較少,因此將其剔除,另遵循WTO有關服務貿易的定義,分析中不含政府服務。最后共有8個行業的樣本。特別需要說明的是,在雙邊服務貿易數據中將金融業和保險業分別統計,我們將其加重為金融服務貿易,以與產出數據的行業分類相一致。
三、測度結果及分析
(一)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成本及其變動趨勢
表2報告了2000-2001年中日服務業總體及分行業的貿易成本狀況。中日整體服務貿易成本大體呈下降趨勢,但不是很明顯:2011年相對于2000年下降幅度為181%;而從2001年入世后到2006年這段時間,中日服務貿易成本下降幅度相對更大,為272%;2006年至2009年雙邊服務貿易成本呈上升趨勢,這可能與2006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而導致的貿易保護主義抬頭有關,次貸危機對日本經濟產生了較大沖擊,貿易保護主義對其貿易政策影響比較突出。
從服務分行業的貿易成本來看,平均貿易成本最高的為金融業和個人文化娛樂業,都大于08。金融業對于一國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重要性,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突出。我國金融業對外開放可以增強其國際競爭力和穩健性,但開放也可能會伴隨著一些安全隱患,稍有不慎可能會使國家整個金融體系喪失主導權,國內政策、措施的有效性得不到迅速體現,甚至會重現“金融拉美化”。因此我國對于金融服務的開放一直是比較審慎的,這也是我國在次貸危機中受影響較小的一個主要原因,但同時這也可能會導致金融業對外貿易成本較高。此外,日本盡管是少數幾個承諾在100多個服務貿易領域放寬限制的國家之一,但是其國內限制較多,尤其是銀行和保險業,對外國機構數量和業務進行了很強的干預,如日本保險市場上國內業務占了80%-90%。因此對于金融這個涉及國家經濟安全的重要行業,服務貿易成本較高并不難理解。
文化娛樂服務中的新聞、娛樂、影視等服務雖非一國經濟命脈,但卻涉及意識形態領域。
意識形態對文化服務的影響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方面是各國由于忌憚意識形態的沖擊,而會豎起貿易保護主義大旗,限制文化服務進口;另一方面,由于意識形態的差異,本國的文化服務在國外很難得到認可,因此貿易量也會較小。我國與大部分發達國家在意識形態上存在很大的不同,因此對應的在文化服務等領域的開放廣度和深度相對于其他部門存在一定的差距,這會導致貿易成本較高。
通訊服務、建筑服務、計算機服務、其他商業服務的貿易成本居中,介于07-08之間。旅游服務和運輸服務、其他商業服務的平均貿易成本最低,都小于07。旅游和運輸一直是我國對外服務貿易的傳統部門,屬勞動密集型產業,勞動力成本低廉讓這些行業在對外貿易中具有一定的比較優勢,被認為是“中國服務”走向世界的排頭兵,因此其開放較早,開放的步伐也較快,如中國海運服務市場的開放程度已高于發達國家。此外,從日本角度來看,在交通運輸領域,日本已成為世界上最開放的國家之一,同時日本的旅游服務業完全對外開放,在國民待遇和市場準入等方面幾乎沒有限制(何茂春,2007)。綜合兩方面來看,中日兩國在交通、運輸領域的限制最少,開放力度最大,因此貿易成本也最低。
從2000-2011年中日服務業各行業貿易成本的變化趨勢看,通訊服務、建筑服務、個人文化娛樂服務的貿易成本雖然在部分年份有下降的趨勢,但2011年現對于2000年的貿易成本有一定程度的上升,金融服務貿易成本雖然也上升了,但變化不明顯,基本維持在原來的水平(李中堯等,2013)。旅游服務、運輸服務、計算機服務和其他商業服務的貿易成本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旅游服務貿易成本下降服務最大,達到了416%。
為了獲得更清晰的認識,我們按照Browning和Singelmann(1975)將服務業分為四類:生產性服務業、流通型服務業、消費性服務業和社會服務業。我們分析的8個行業中,金融服務、建筑服務、計算機服務和其他商業服務屬生產性服務業,運輸服務、通訊服務屬流通服務業,旅游、個人文化娛樂屬消費性服務業。每個服務業類別的貿易成本由其所屬行業的算術平均值表示,見圖1。由圖可看出,2000-2011年,盡管一些服務行業的貿易成本出現了下降趨勢,但是從服務業類別來看,這種下降趨勢不明顯,或者可以說總體上中日生產性服務業、流通型服務業和消費性服務業的貿易成本沒有發生顯著的變化,基本維持在原有水平。但從貿易成本的絕對值來看,流通性服務業貿易成本最低,消費性服務業貿易成本居中,生產性服務業貿易成本最高。endprint
需要指出的是,我國對外服務貿易逆差幾乎全部來自于生產性服務貿易(余道先、劉海云,2010),可以說生產性服務貿易是中國服務貿易比較劣勢的集中體現,而這很可能是生產性服務貿易較高貿易成本的原因。此外,中日生產性服務業貿易成本高可能與知識產權有關。目前,中日的貿易摩擦已經開始轉向知識產權領域,中國知識產權保護水平不高,同時又是一個模仿大國,企業在生產中很容易侵犯其他國家的知識產權,這將會在一定程度上對雙邊貿易產生阻礙作用,加大雙邊貿易成本。生產性服務業中知識技術密集型服務行業較多,而該特點使生產性服務可能成為侵犯知識產權的“重災區”,導致該類服務業的雙邊貿易成本較高。
(二)不同的替代彈性對于測度結果的影響
為了檢驗不同替代彈性的影響,我們計算了ρ取5和10時的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成本,不同的替代彈性對于服務貿易成本影響較大,如當ρ=5時,中日2011年計算機服務貿易成本相對于2000年下降幅度為181%,而ρ=10時其下降幅度為447%,其他行業的貿易成本也存在類似的情況。但盡管ρ的不同取值對于貿易成本的變化幅度影響很大,但其并沒有影響各個行業貿易成本的相對大小,更為重要的是其并沒有改變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成本的變化趨勢。無論ρ取何值,我們發現2000-2011年中日整體雙邊貿易成本都下降了,在行業層面,貿易成本呈下降趨勢的都為旅游服務、運輸服務、計算機服務和其他商業服務這四個行業,見表3。這表明,本文選取ρ=8而計算的結果,基本可以客觀的反映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成本情況。
四、主要結論和政策含義
本文利用Novy(2006)改進的引力模型,測度了中日服務業整體及各行業的貿易成本,得到幾點基本結論:(1)從服務業整體來看,2000-2011年間,中日雙邊服務貿易成本呈下降趨勢,但不是很明顯,2011年相對于2000年下降幅度為181%,而從2001年入世后到2006年這段時間,中日服務貿易成本下降幅度相對更大,為272%,2006年至2009年雙邊服務貿易成本呈上升趨勢,這可能與2006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而導致的貿易保護主義抬頭有關。(2)從服務業分行業來看,平均貿易成本最高的為金融業和個人文化娛樂業,都大于08;通訊服務、建筑服務、計算機服務、其他商業服務的貿易成本居中,介于07-08之間;旅游服務和運輸服務、其他商業服務的平均貿易成本最低,都小于07。在變動趨勢分析中,發現旅游服務、運輸服務、計算機服務和其他商業服務的貿易成本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旅游服務貿易成本下降服務最大,達到了416%。(3)從服務業分類別來看,中日各類服務業的貿易成本沒有發生顯著的變化,基本維持在原有水平。但從貿易成本的絕對值來看,流通性服務業貿易成本最低,消費性服務業貿易成本居中,生產性服務業貿易成本最高。
在現有的服務開放承諾的基礎上,進一步加強中日在服務行業層面的經貿制度化與合作,尤其是在貿易成本最高的金融業和文化服務業。目前,中國金融業的對外開放已經取得了重大進展,開放的廣度和深度、開放的質量、水平得到了明顯的提高。但總體來說中國的金融服務貿易開放還是比較審慎的,這與我國金融服務國際競爭力不強,金融監管體系不完善,金融機構抵御風險能力弱等都有很大的關系。因此,我國應該加快金融業的改革,提高金融金融機構各方面的能力,這樣才能使我國金融服務進一步開放,降低服務貿易成本,促進金融服務貿易的發展。同時,包括日本等西方發達國家雖然在GATS中對于金融業的開放做出了積極的承諾,但是國內對于外來金融服務的市場限制較多,外國金融機構很難真正地進入。那么,加強中日在金融服務領域的合作,建立相應的雙邊金融服務貿易協議,將是中日服務貿易進一步發展的重要舉措。在文化服務貿易領域,由于涉及到意識形態和文化差異問題,所以中國在文化服務的進出口上都舉步維艱。考慮到意識形態的沖擊固然是必要的,但不能過分強調了文化服務的意識形態屬性,而忽視了其經濟屬性。對意識形態的“寬容”既能將先進的文化引進來,又能讓自己的文化走出去。另外,日本動漫等文化產業在世界遙遙領先,我國應加強與其交流合作,著重樹立中國的文化品牌,提高我國的文化服務的國際競爭力。
提高知識產權保護水平,降低生產性服務業的對外貿易成本。自入世以來,中國成為世界上遭遇貿易摩擦最多的國家,而知識產權摩擦已經逐漸升級為貿易摩擦的重點。生產性服務業由于其知識技術密集型的特點,使其與知識產權保護密切相關。進一步提高我國的知識產權保護水平,尤其是出臺具體的關于生產性服務業的知識產權保護法規和條例,才能使得生產性服務業的對外貿易獲得更好的發展。知識產權保護水平的提升,不但能夠更好地將國外先進技術引到生產性服務業中來,促進其發展,還能夠使生產性服務業的出口更加順暢,避免麻煩,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降低雙邊服務貿易成本。此外,生產性服務業發展的意義不局限于對貿易的影響,其對于我國農業、制造業的發展都至關重要。
加大政府扶植力度,發展貿易成本最低的流通型服務業。既然流通型服務貿易成本最小,就應大力發展流通型服務貿易。一國的產業基礎是貿易結果的主要決定因素,因此,促進流通型服務貿易就要大力發展流通型服務業。目前,我國的流通服務業已經成為中央及地方政府財政的重要來源和提供就業的重要載體,但其發展還是沒有得到政府的足夠重視,政策支持力度不夠。通過稅收優惠、擴大信貸規模、R&D補貼等政府扶植政策,制定生產性服務業的中長期發展戰略,可以使該產業提高其競爭力,增強其向海外延伸的能力。此外,進一步提高交通運輸等服務業的開放水平,可以進一步降低貿易成本,促進服務貿易發展。
基于數據可獲得性的困難,本文僅研究了中國與日本的雙邊服務貿易成本。隨著服務貿易統計制度的不斷完善以及統計水平的提高,樣本容量能將更多的國家、服務行業包括在內,將有助于更全面完整地分析中國服務貿易成本變動情況,并對應提出更有針對性的基于行業差異化、國別差異化的貿易及產業政策。endprint
注釋:
①具體交通運輸(GB 51-57對應ISIC 60-63)、通訊服務(GB 59-60對應ISIC 64)、計算機服務(GB 61對應ISIC 72)、金融服務(GB 68-71對應ISIC 65-67)、文化、體育和娛樂業(GB 88-92對應ISIC92)、建筑業(GB767對應ISIC45)。
參考文獻:
[1]Obstfeld,M, and Rogoff, K. The Six Major Puzzles in International Macroecono -mics: Is There a Common Cause? in NBER Macroeconomics Annual 2000. B. S. Bernanke and K. Rogoff (eds.), MIT Press, Cambridge, 2000:339-390.
[2]Kee, H.L., A. Nicita, and M. Olarreaga. Estimating Trade Restrictiveness Indices[J]. Economic Journal,2009,119(534):172-199.
[3]Samuelson.The Transfer Problem and Transport Costs, II: Analysis of Effects of Trade Impediments[J].Economic Journal,1954,64:264-2891.
[4]McCallum, John.National Borders Matter: Canada and U. S. Regional Trade Patterns[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95(55).
[5]Rose.One Money, One Market: Estimating the Effect of Common Currencies on Trade[J].Economic Policy,2000,30:7-451.
[6]Anderson, J. and van Wincoop, E. Gravity with Gravitas: A Solution to the Border Puzzle[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03,93(1):170-192.
[7]Novy,D. Is the Iceberg Melting Less Quickly? International Trade Costs after World War II,Mimeo.University of War-wick,2006.
[8]Anderson, James E. and Eric van Wincoop.Trade costs[J].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2004,42(3):691-751.
[9]錢學鋒,梁琦.測度中國與G7的雙邊貿易成本——一個改進引力模型方法的應用[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08(2).
[10]許德友,梁琦.中國對外雙邊貿易成本的測度與分析:1981-2007年[J].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2010(1).
[11]方虹,彭博,馮哲.國際貿易中雙邊貿易成本的測度研究——基于改進的引力模型[J].財貿經濟,2010(5).
[12]馬凌遠.中國與G-7的雙邊服務貿易成本的測度與決定因素——基于改進引力模型的應用[J].經濟經緯,2012(3).
[13]Evenett, S. J. and Keller, W.On Theories Explaining the Success of the Gravity Equation[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002,110(2):281-316.
[14]Broda, C., Greenfield, J., Weinstein, D., Sep.From groundnuts to globalization: A structural estimate of trade and growth. NBER Working Papers 12512,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Inc.2006.
[15]Miroudot, Sébastien and Sauvage, Jehan and Shepherd, Ben, “Measuring the Cos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s”,MPRA Paper 27655, University Library of Munich, Germany,2010.
[16]何茂春.國際服務貿易:自由化與規則[M].北京:世界知識出版社,2007.
[17]李中堯,郭健全,蔣玉婷.中日金融服務貿易現狀及競爭力的對比分析[J].哈爾濱商業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6).
[18]Browning H C,Singelmann J.The emergence of a service society national technical information service. Springfield: National Technical Information Service,1975:45-70.
[19]余道先,劉海云.中國生產性服務貿易結構與貿易競爭力分析[J].世界經濟研究,2010(2).endprint
A Comparison of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Service Industrial Heterogeneity
MA Ling-yua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Trade, Zhengzhou Institute of Aeronautical Industry Management,
Zhengzhou 450015,China)
Abstract:According to Novy(2006) gravity model, this paper measures the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from 2000 to 2011.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decrease tendency in the overal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In the selected service industry, the highest average trading costs exit in the financial sector and personal, cultural and recreational services, average trade cost of transportation services is the lowest. From the aspect of service classification, the trade cost of circulation services is the lowest, consumer services is in the middle, producer services is the highest.
Key words:trade in services;trade cost;cost measurement;classification and comparison
(責任編輯:李江)endprint
A Comparison of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Service Industrial Heterogeneity
MA Ling-yua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Trade, Zhengzhou Institute of Aeronautical Industry Management,
Zhengzhou 450015,China)
Abstract:According to Novy(2006) gravity model, this paper measures the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from 2000 to 2011.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decrease tendency in the overal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In the selected service industry, the highest average trading costs exit in the financial sector and personal, cultural and recreational services, average trade cost of transportation services is the lowest. From the aspect of service classification, the trade cost of circulation services is the lowest, consumer services is in the middle, producer services is the highest.
Key words:trade in services;trade cost;cost measurement;classification and comparison
(責任編輯:李江)endprint
A Comparison of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Service Industrial Heterogeneity
MA Ling-yuan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Trade, Zhengzhou Institute of Aeronautical Industry Management,
Zhengzhou 450015,China)
Abstract:According to Novy(2006) gravity model, this paper measures the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between China and Japan from 2000 to 2011.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decrease tendency in the overall trade in services cost. In the selected service industry, the highest average trading costs exit in the financial sector and personal, cultural and recreational services, average trade cost of transportation services is the lowest. From the aspect of service classification, the trade cost of circulation services is the lowest, consumer services is in the middle, producer services is the highest.
Key words:trade in services;trade cost;cost measurement;classification and comparison
(責任編輯:李江)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