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鐵軍
摘 要:《TRIPS協定》①的簽訂,更將知識產權保護問題引入國際貿易領域,把知識產權保護與關貿總協定的基本原則相結合,打破了原有的保護體制,將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水平提高到了一個新階段,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新體制形成。主要探討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新體制的形成和特點,并就發展中國家如何應對這一新體系所帶來的機遇和挑戰提出了建議。
關鍵詞:TRIPS協;定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發展中國家
中圖分類號:D922.2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3-291X(2014)20-0286-04
自從19世紀以來,各國逐漸進入保護知識產權的國際化運動。國家間保護知識產權的合作在初期主要是通過互惠乃至通過單方承擔保護義務得以實現,這種合作很快被主要通過國際雙邊或多邊條約的合作所取代,各國在多邊條約的基礎上建立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組織——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形成。隨著經濟全球化和科學技術的飛速發展,原有的保護體系已不能適應現實的需要,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在知識產權保護方面的矛盾日益激烈,高新技術也需要進一步加強保護。在發達國家的強烈要求和推動下,《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定》《TRIPS協定》正式簽訂,第一次將知識產權保護納入世界貿易體系,使各國知識產權保護標準化和統一化,并強化了知識產權保護的執行程序和爭端解決機制使知識產權保護水平提升到了一個新的水平,以《TRIPS協定》為核心的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形成。
本文通過對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發展歷史的回顧和對TRIPS主要特點的研究,揭示出當前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的特征和實質,指出《TRIPS協定》是發展中國家在發達國家高壓下妥協的結果,發展中國家在這一新的體系下,既要尊重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體制,又要實現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的利益平衡,實現保護知識產權與實現公共利益的平衡。
一、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的形成與發展
(一)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內涵和產生原因
1.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內涵。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是指一國參加有關知識產權的國際公約或條約,并履行公約或條約設定的國際義務,通過國內知識產權制度對其境內的知識產權予以保護[1]。對于知識產權公約的參加國來說,“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首先是指參加了知識產權國際公約或締結了知識產權雙邊條約的國家,如何以國家的‘公行為(如立法等)去履行自己參加或締結的國際條約義務。這首先是要使本國國內法至少達到國際條約的‘最低要求”。[2]可見,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實質上包含兩個部分,一是知識產權國際公約或條約的締結;二是通過國內法與國際公約、條約的接軌實現對國際公約、條約的履行。
2.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產生原因。知識產權作為國家授予權利人的一種專有權,從產生之時就具有很強的地域性特征,即一國只依據其本國法律對權利予以保護,這種保護在國外是無效的。然而,知識產品的傳播卻不受國界限制,極易流向國外。知識資產的流動性決定國外可能存在著該企業的競爭者,如果沒有對知識產權的保護,那么國外的企業就會進行仿制,在稍后的時間里就會與最先的創新企業展開國內外的市場競爭,從而可能使創新企業失去其依照產品周期論應當有的市場。為解決這一矛盾,最初一國往往會通過外交途徑,與外國政府合作以求對本國在他國的知識產權予以保護,但效果并不明顯。隨著經濟全球化和科技進步的步伐不斷加快,知識產權與貿易之間的聯系也日益緊密,知識產權日益商品化。特別是20世紀的兩大革命性技術——信息通信技術和生命科學技術,其在工業領域的廣泛利用,使得與之相關的產業在產品和服務市場上獲得了巨大的利益[3]。原來的創新者(一般為發達國家)為從其知識產品中獲得獨占利益,防止他人“搭便車”行為,必然會堅持要外國尤其是技術缺乏的發展中國家尊重它們的知識產權,這樣就出現了國際性保護知識產權的原動力[4]。
(二)早期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的形成與缺陷
1.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公約的締結及WIPO的建立。1873年,奧地利邀請各國參加國際博覽會,而各國由于擔心展覽的技術得不到保護而拒絕參加,由此引發了各國對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問題的關注。為解決知識產權地域性與流動性的沖突,實現知識產權的跨國保護,主要發達國家逐漸開始同意互相承認知識產權并達成一些共同保護的協定,1883年簽署了《保護工業產權巴黎公約》(以下簡稱《巴黎公約》),“開創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新紀元”[5]。此后,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多邊條約不斷涌現,如1886年的《保護文學藝術作品的伯爾尼公約》(以下簡稱《伯爾尼公約》),1891年的《制裁商品來源的虛假或欺騙性標志協定》,1891年的《商標國際注冊馬德里協定》等。這些公約奠定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的基本框架,使知識產權逐漸進入國際保護時期。
為了更有效地在國際上保護知識產權,管理、監督和執行各個公約,1967年7月14日,51個國家在斯德哥爾摩簽訂了《世界知識產權組織公約》,并根據該公約將《巴黎公約》與《伯爾尼公約》的原有的兩個機構合并,成立一個政府間的國際機構——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該公約于1974年4月26日正式生效,該組織也于同年12月成為聯合國的一個專門機構,從而有效地協調和促進了全世界范圍內的知識產權保護[6]。由此,知識產權保護國際保護體系形成。
2.早期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存在的缺陷。盡管多邊條約的締結和WIPO的建立使得在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方面取得了巨大的進展,但其缺陷也十分明顯:一是各國知識產權的保護水準不一。該體制認可了不同國家發展水平上的固有差異,各國在保護范圍和保護期限方面享有很大的自主權,尤其是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間差異很大。二是多邊條約缺乏普遍的法律約束力,公約成員國參差不一,如《專利法公約》(PLT)僅有14個成員,而《華盛頓公約》(1989)也一直未能生效。三是WIPO組織缺乏對公約執行的保障措施,沒有強制其成員信守條約的機制,同時也沒有較為可行的爭端解決機制來解決爭端。四是公約締約時間較早,對新的發明如生物技術、計算機軟件等缺乏保護。由于這一體制的缺陷和弱點,造成了各國法律和實踐的知識產權糾紛日益激烈,貿易形勢日益緊張,甚至引發了貿易沖突和貿易報復。作為知識產權的主要所有者和輸出者的發達國家認為上述問題阻礙了知識產權保護目標的實現,因此,它們特別希望進一步加強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7]。
(三)以TRIPS多邊協定為核心的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的建立
《TRIPS協定》的全稱為《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定》(Agreement on Trade-related Aspects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它是烏拉圭回合談判形成的最終文件之一,也是世界貿易組織(WTO)的基本法律文件之一。協定名稱中“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一詞的由來,主要與烏拉圭回合談判的歷史有關,實際上該協定并未涉及貿易問題,而全部是知識產權保護的內容[8]。為適應經濟全球化發展,進一步解決各國之間關于知識產權保護的爭端和摩擦,在發達國家的極力主張下,關貿總協定(GATT)將知識產權保護納入國際貿易體系之中。按照美國、日本、歐洲共同體在烏拉圭回合談判的一份文件的說法,在關貿總協定框架內解決知識產權問題,不是知識產權法的協調,而應是消除由于一些國家未能將其知識產權保護制度提高到國際標準而造成的貿易扭曲現象[9]。在關貿總協定的框架內,在吸納了《巴黎公約》、《伯爾尼公約》、《羅馬公約》和《集成電路知識產權公約》等公約的成果的基礎上,各國經過長達7年的談判,終于在1993年形成了《與貿易有關的知識產權協定》,即《TRIPS協定》,并將文件載入《烏拉圭回合多邊貿易談判結果最后文件》。《TRIPS協定》的簽訂,打破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由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專屬管轄的格局,建立了以《TRIPS協定》為核心、WTO與WIPO及其他國際組織相互支持①的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新體系,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發展階段。
二、《TRIPS協定》的主要特點
(一)《TRIPS協定》是發展中國家對發達國家妥協的結果
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在知識產權方面享有的利益是不平衡的,因而在國際磋商與對話中所持的立場和既定目標也相去甚遠。GATT/WTO繼世界知識產權組織之后,成為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重要論壇,東西方國家圍繞著知識產權問題展開斗爭與妥協[10]。羅伯特·吉爾培恩等人的“霸權穩定理論”認為,“制約國家間經濟關系的制度是由經濟實力的大小決定(通過雙邊或多邊協議)的,其中霸權國主要承擔著維持制度的職能”。霸權國家最有效的手段是把貿易同知識產權問題結合一起,即不保護其知識產權就不對它們開放本國市場。“本國市場”中的市場可能是指某種相關的產品市場,比如電影對電影,也可能是不相關的產品市場,比如不保護電影版權而封鎖化工產品市場。而對于那些中等國家來說,建立知識產權制度可能也是本國企業的需要,同時由于對國際市場的依賴,會屈從于霸權國家保護知識產權的要求。《TRIPS協定》正是發展中國家為獲得加入世界自由貿易的權利和利益而對發達國家作出妥協的結果。
(二)實現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標準化和統一化
《TRIPS協定》的生效,使得知識產權正式從智力創造領域進入國際貿易領域,同時也標志著知識產權制度進入了統一標準的新階段,從而在推動協調各國知識產權立法和司法活動方面起著重要作用。這一協定所確立的保護標準是一項“最低標準”,各成員必須修改、調整其國內法使知識產權保護水平達到這一最低標準。在規定知識產權保護條件、保護水平、標準和方式、內容、范圍以及限制時,新的國際保護體制降低知識產權獲得保護的條件,權利的享有更為完善和盡可能延伸,延長知識產權的最短保護期限,嚴格對知識產權進行限制的適用條件等,賦予了知識產權人以統一的更為廣泛的權利,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整體水平得以一次性大幅度提高[11]。
(三)擴大了知識產權保護的客體范圍
根據《TRIPS協定》第二部分的規定,國際貿易領域內對知識產權提供的保護對象主要是國際知識產權貿易所涉及的標的以及有形貨物國際貿易中涉及的知識產權,其范圍包括版權和相關權利、商標、地理標識、工業設計、專利、集成電路布圖設計(拓撲圖)和未披露信息的保護,并將科技發展中產生的新產品引入到知識產權保護范圍中,特別強調對計算機程序和數據匯編、電影作品及錄音制品、馳名商標、葡萄酒和烈性酒地理標記、藥品及農藥化學產品的未公開配方或數據的特殊保護。此外,隨著信息社會的高速發展,國際社會也已開始重視信息網絡內部運行與服務所衍生的知識產權問題[12]。知識產權體系是—個動態的發展過程,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進步,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范圍還將不斷地擴大,高新技術產品、信息化作品等都將得到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
(四)強化了知識產權執法程序和保護措施
《TRIPS協定》在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方面的突出成果,強化了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執行力度,解決了原有知識產權國際公約缺乏權利保護的具體措施以及有關爭端的防止和解決措施的問題。《TRIPS協定》在其第三部分“知識產權的實施”中強制性地規定了各成員應提供的保護知識產權的民事、行政和刑事程序與救濟措施,使知識產權保護的實體標準獲得了執行與救濟程序的支持和保障。將知識產權保護與國際貿易體制掛鉤,以貿易制裁手段作為改善知識產權保護的后盾[13]。《TRIPS協定》第64條第一款規定:除非本協定中另有具體規定,由《關于爭端解決規則與程序的諒解》詳述與實施的GATT1994第22條和第23條的規定適用于本協定項下產生的磋商和爭端解決。這些規定將知識產權保護納入GATT/WTO爭端解決機制,以國際貿易制裁確保各方實施知識產權保護,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機制得到了空前強化。
三、發展中國家在TRIPS框架下的應對——轉變與挑戰
發展中國家所面臨的現實就是知識產權的保護日益國際化和高標準化,TRIPS框架下的知識產權國際保護更多地反映了發達國家保護其知識產權、維護其壟斷地位的迫切要求,向著“弱化非互惠安排、關注權利保護”的方向發展。而在知識產權國際保護中象征性給予發展中國家的特殊和差別待遇條款其措詞相當模糊,缺乏法律的確定性和可預見性,幾乎所有這類法律條款都難以得到確實的執行,這使得發展中國家在知識產權國際保護中處于不利地位,而且發展中國家經濟發展所迫切需要的技術轉讓規則則在充分尊重和保護知識產權的前提條件下變得日益孱弱。追尋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發展的歷史,發展中國家不能寄希望于發達國家會顧及到發展中國家的發展需要而在雙邊或多邊談判中作出讓步,而需要自力更生,積極主動地適應新的游戲規則,并在新規則的制定中發揮積極的影響力。
(一)既要完善知識產權立法,又要避免盲目拔高
1.制定、修改法律,使保護水平達到TRIPS的要求。發展中國家的知識產權保護水平是否達到《TRIPS協定》的要求,是它們能否進入WTO國際組織的決定性因素之一。發展中國家不僅要完善專利、商標和版權等領域中傳統項目的立法,還必須順應科技與經濟發展的最前沿要求,提供藥品專利、服務商標、計算機軟件保護、植物新品種保護等方面的知識產權保護,在短短幾年內構筑起符合《TRIPS協定》要求的、系統的知識產權保護法律體系,而這一過程發達國家用了三四百年時間。發展中國家在完善知識產權立法方面必須迎接挑戰,在技術水平發展的較低階段適用較高的知識產權保護制度。
2.充分運用《TRIPS協定》的“最低標準”原則。自1989 年以來,中美知識產權四次談判達成的協議和備忘錄,不僅使我國的知識產權立法與國 際知識產權保護規則趨于一致,甚至超越了我國經濟與技術發展水平,使某些知識產權的保護達到了“超國民待遇”、“超世界水平”的境地[14]。如我國政府1992年9月25日發布的《實施國際著作權條約的規定》(對國際公約,只要是我國參加的,便自動生效,不必專門發布法規予以承認)[15],便出現了軟件的登記及保護期對外保護水平高于對內保護水平的“超國民待遇”問題;又如我國政府1995年7月5日發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知識產權海關保護條例》的保護范圍更加廣泛,比TRIPS協議的要求更為嚴格。[16]這是與我國的經濟和技術發展水平不相符的,脫離了我國的國情。在完善國內立法的同時,應避免為迎合發達國家的需要而“超國際水平”的制定國內知識產權法,相反應充分利用《TRIPS協定》是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最低標準”這一原則,制定符合發展中國家經濟發展水平的知識產權法律保護體系。
(二)強化知識產權執法,建立良好的競爭和投資環境
一個國家知識產權的保護水準高低,除了表現在立法上,更重要的是表現在其司法、執法的發展情況上。法律理念和文化差異以及經濟和技術發展水平的落后,使得發展中國家長期以來將其發展策略建立在“搭便車”行為之上,盜版、仿制和抄襲的現象比較嚴重,發展中國家在知識產權執法方面的不足是與發達國家特別是美國發生貿易摩擦與沖突的主要原因。TRIPS協議的簽訂,使知識產權與國際貿易相互融合,知識產權保護日益成為國際技術貿易與商品貿易的規則與條件,加強知識產權執法力度,不僅對本國技術革新和發展提供激勵,更有利于建立良好的投資環境和公平的競爭環境,吸引外資和與外國企業的經貿往來。在加強執法的同時,也要積極維護本國技術在外國的正當權利,對國外對本國實施的歧視和不當行為,應通過WTO的爭端解決機制和平解決。
(三)加強與發達國家對話,推動公共領域的國際合作
發展中國家依據《TRIPS協定》規則尊重他國知識產權,是全球經濟一體化和法制化進程加快的必然,但是,在這一過程中,必須強調不同國家的不同國情,強調在知識產權領域的差別待遇。2001年11月的WTO多哈部長級會議上通過了《〈TRIPS協定〉與公共健康宣言》,重點關注發展中國家和最不發達國家的公眾健康問題。宣言一方面重申了在WTO框架之下保護知識產權的重要性,同時認為《RIPS協定》不會、也不應當阻礙組織成員采取措施保護公眾健康。TRIPS規則能夠、而且應當解釋成與各國保護公眾健康的目的相符,特別是保證公眾得到醫藥與救治的權利。因而,部長會議確認,成員可以充分利用《〈TRIPS協定〉》中的彈性條款,在符合國際習慣的情況下依照本國的情況規定諸如“強制許可”、“緊急狀況”、“用盡權利”的含義;并且鼓勵發達國家采取措施增強與發展中國家的技術合作。這一宣言體現了對于發展中國家的特殊情況的特殊考慮,是在很多國家的共同努力爭取下得來的成果,也是知識產權規則有可能變得有利于發展中國家的一個信號[17]。在商品市場全球化、世界經濟相互依賴程度增高的情況下,發展中國家的經濟發展和騰飛對于全球經濟的穩定和發展,是至關重要的因素。因此,充分重視發展中國家的利益,是符合目前的世界政治經濟潮流的,也是為建立一個公正、互利的國際經濟秩序所必需的。在一個強化的、廣泛的需要發展中國家與發達國家的知識產權立法協調一致的統一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制中,理應充分重視發展中國家的實際利益。
四、結論
隨著經濟全球化和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知識產權的商業重要性及其對全球經濟的作用日益彰顯,知識產權的保護標準也不斷提升。知識產權由一國國內法規范逐步發展為以國際雙邊和多邊條約進行保護,并最終形成了以TRIPS協議為核心的強有力的知識產權國際保護體系。這一體系擴大了知識產權的保護范圍和保護期限,加強了知識產權執法程序和保障措施,使知識產權保護水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然而,由于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在技術水平上的巨大差異,強化知識產權保護的趨勢一直為發達國家所主導,TRIPS協議將知識產權的國際保護與貿易自由化緊密相連,并且納入到WTO的“規則取向”體系中,使發展中國家不得不接受與本國經濟發展水平極不適應的較高的知識產權保護標準。
在國際經濟的任何領域,發展中國家都應當既面向歷史,更著眼未來。在全球正逐漸步入法治社會之時,發展中國家一方面應尊重既存的規則,在知識產權領域依據現有規則尊重他國的知識產權,這是大勢所趨,是不應抗拒、不能抗拒、也不必抗拒的;另一方面,應維護發展中國家的正當權益,強調不同國家的不同國情和差別待遇,使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向有利于發展中國家的科技進步、有利于社會公共利益的方向發展。
參考文獻:
[1] 劉劍文.TRIPS視野下的中國知識產權制度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1.
[2] 鄭成思.知識產權論[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429.
[3] 萬鄂湘,馮潔菡.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新發展[J].法律適用,2003,(7):13.
[4] 劉茂林.知識產權法的經濟分析[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6:191.
[5] 陳昌柏.知識產權戰略[M].北京:科學出版社,1999:53.
[6] 趙生祥.WTO對知識產權國際保護制度的繼承和發展[J].現代法學,2000,(3).
[7] 張朝霞.TRIPS協議的法律背景分析及評價[J].西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3,(4).
[8] 孔祥俊.WTO知識產權協定及其國內適用[M].北京:法律出版社,2002:2.
[9] 李小偉.知識 產權國際保護體制的變化及其影響[J].信報:財經月刊(香港),1996,(3).
[10] 吳漢東.國際化、現代化與法典化:中國知識產權制度的發展道路[J].法商研究,2004,(3):73.
[11] 丁麗瑛.論知識產權國際保護的新體制[J].廈門大學學報,1998,(1):55.
[12] 鄭友德.信息高速公路中知識產權保護的若干問題[J].法學研究,1997,(4).
[13] 朱曉勤.發展中國家與WTO法律制度研究[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6:277.
[14] 喬生.我國知識產權保護的現狀與思考[J].法商研究,2002,(3):120.
[15] 鄭成思.知識產權文叢(三)[M].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0:235-400.
[16] 胡祖剛.我國《知識產權海關保護條例》與TRIPS之比較研究[J].世界貿易組織動態與研究,1996,(4).
[17] 何志鵬.知識產權與國際經濟新秩序[J].法制與社會發展,2003,(3):80.
[責任編輯 杜 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