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科技資助與企業(yè)研發(fā)產出的實證分析
——基于山東省的面板數據

陳曉紅

(中共山東省委黨校 管理學教研部，山東 濟南 250103)

政府科技資助與企業(yè)研發(fā)產出的實證分析
——基于山東省的面板數據

陳曉紅

(中共山東省委黨校 管理學教研部，山東 濟南 250103)

由于各地區(qū)經濟發(fā)展水平不同，地方政府科技投入也存在差異。以山東省為例，利用山東省政府科技資助數據和規(guī)模以上工業(yè)企業(yè)相關數據，通過構建企業(yè)研發(fā)投入產出函數，探討山東省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研發(fā)產出的影響。結果表明：與政府直接資助相比較，間接資助更能促進企業(yè)研發(fā)產出。

政府科技資助；直接資助；間接資助；企業(yè)研發(fā)產出

世界各個機構對研發(fā)(以下簡稱R&D)活動的內涵界定有所差別，但都認為R&D是一項創(chuàng)造性的活動，是推動經濟發(fā)展和社會進步的動力源泉。因此，世界各國政府都制定了專門的政策支持R&D活動，歸納起來主要有財政激勵政策、公共采購政策、風險投資政策、專利政策等幾種。其中財政激勵政策主要表現為政府科技支出政策，包括直接資助和間接資助兩種政策工具。地方政府是國家科技政策的重要參與者與執(zhí)行者，因此，以山東省為例，分別從直接資助和間接資助的角度研究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的影響，鑒于數據的可得性，間接資助是指企業(yè)享受的各級政府對技術開發(fā)的減免稅。

一、文獻回顧

由于研發(fā)活動具有市場失靈和外部性的特點，國外學者的研究集中在政府科技資助是排擠企業(yè)R&D支出(擠出效應)，還是促進企業(yè)R&D支出(杠桿效應)?對這一問題進行研究的政策意義在于：如果兩者之間總體上呈現杠桿效應，為了鼓勵企業(yè)創(chuàng)新應該增加政府研發(fā)投資；反之，則應該減少政府投資。Griliches和Regev(2001)[1，6]分離了政府資助和企業(yè)R&D支出對以色列制造業(yè)產出和生產率的影響，他們發(fā)現補助對企業(yè)R&D產出有顯著影響。Branstetter和Sakakibara(1998，2002)[2，3，6]研究日本獲得政府大量資助的財團的績效，結果表明：政府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有正的影響。Paroma Sanyal(2002)[4，6]認為，總體上政府科技投入是促進了企業(yè)的R&D產出。Czarnitizki和Hussinger(2004)[5，6]采用配對方法，通過對12個產業(yè)在6個時間段的分析，發(fā)現從總體上，歐洲受資助企業(yè)的平均研發(fā)產出大于非資助企業(yè)，受資助企業(yè)通常有較高的人均專利存量，也有比較大的出口量。

國內關于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影響的實證研究主要為：朱平芳，徐偉民(2003)[7]利用上海市大中型企業(yè)的數據，研究結果顯示，政府對企業(yè)科技開發(fā)撥款資助對專利產出有緩慢而間接的作用。程華等(2008)[6]利用中國大中型工業(yè)企業(yè)的省際面板數據，實證結果表明：中部地區(qū)，政府科技資助促進企業(yè)R&D產出。在東部和西部地區(qū)，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作用不顯著；程華、趙祥(2008)[8]采用我國大中型工業(yè)企業(yè)的相關數據，測度了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的影響，研究發(fā)現：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的R&D產出有明顯的促進作用，但作用不及企業(yè)自籌的R&D資金；政府科技資助對中等資助強度產業(yè)，低、中低技術產業(yè)的R&D產出有明顯的促進作用。

綜上所述，當前國內對政府科技政策對企業(yè)研發(fā)投入影響的研究較多，但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影響的研究較少，尤其缺乏間接資助工具(如稅收優(yōu)惠)對企業(yè)R&D產出影響的研究。因此，在綜合國內外學者研究成果的基礎上，研究直接資助還是間接資助更能促進企業(yè)R&D產出。

二、研究設計

(一)建立模型

C-D生產函數是20世紀30年代由美國著名數學家柯布和經濟學家道格拉斯共同提出來的。它研究了產出與投入的關系，并用數學函數描述了這種關系。其一般形式為：

Y=A(t)LαKβμ

(1)

利用C-D生產函數的思想和程華[8]的模型，構建R&D投入對企業(yè)產出影響的模型：

Qi,t=C+aKi,t+bLi,t+cZFi,t+dQYi,t+eJRi,t+εi,t

(2)

其中，i表示產業(yè)，t表示時間。Q表示R&D產出(由于專利只是R&D投入的中間成果，不能完全反映R&D投入對企業(yè)產生的實際經濟效果，所以，本文采用新產品銷售收入表征企業(yè)的R&D產出)，K表示資本投入(用固定資產余額來表示)，L表示人員投入(用年末科技活動人員數量表示)，R&D資金投入分為政府、企業(yè)和金融機構投入，因此，ZF表示政府對企業(yè)的R&D資助，QY表示企業(yè)自身R&D的投入，JR表示用于企業(yè)R&D的金融機構貸款。C表示常數項，εi，t表示方程的殘差。

為了減少異方差，對模型進行對數處理，得：

lnQi,t=C+alnKi,t+blnLi,t+clnZFi,t+dlnQYi,t+elnJRi,t+εi,t

(3)

此方程即為政府直接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的基本模型。

考慮到R&D投入的滯后效應，我們使用前一期的資金投入，公式3變?yōu)椋?/p>

lnQi,t=C+alnKi,t+blnLi,t+clnZFi,t-1+dlnQYi,t-1+elnJRi,t-1+εi,t

(4)

為了研究政府間接資助對企業(yè)產出的影響，將公式3和公式4改變?yōu)椋?/p>

lnQi,t=C+alnKi,t+blnLi,t+clnJMi,t+dlnQYi,t+elnJRi,t+εi,t

(5)

考慮到R&D投入的滯后效應，我們使用前一期的資金投入，公式5變?yōu)椋?/p>

lnQi,t=C+alnKi,t+blnLi,t+clnJMi,t-1+dlnQYi,t-1+elnJRi,t-1+εi,t

(6)

其中，JM表示企業(yè)享受的各級政府對技術開發(fā)的減免稅，其余變量表示的含義不變。

(二)數據說明及來源

研究數據選定在2000年—2011年，采用面板數據進行分析。選取規(guī)模以上工業(yè)企業(yè)相關數據作為研究樣本，數據來源于《山東統(tǒng)計年鑒》和《山東科技統(tǒng)計年鑒》。使用的產業(yè)分類是依據2012年《山東統(tǒng)計年鑒》中規(guī)模以上工業(yè)企業(yè)的分類，以往各年的產業(yè)名稱均以2010年為標準進行適當調整，由于某些年份數據不完整，因此，舍去其他采礦業(yè)等18項，保留21項行業(yè)，這不會影響到數據的有效性。

由于我國R&D投入方面統(tǒng)計資料比較缺乏，而且某些年份的統(tǒng)計標準和口徑不同，如：企業(yè)的內部科技投入，2000年前稱為“技術開發(fā)經費內部支出”，2000年后稱為“科技活動經費內部支出”，2009年以后稱為“R&D經費內部支出”。根據OECD大多數成員國的經驗，企業(yè)用于內部科技活動部分大約相當于其科技支出的90%左右，故使用企業(yè)科技活動內部經費支出(2008年以前)和R&D經費內部支出(2009年以后)來表征企業(yè)在R&D方面的支出。

三、實證分析

(一)政府直接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的影響

生產建設項目水土保持監(jiān)督管理。本區(qū)石油、海鹽等資源比較豐富，又有天津濱海新區(qū)，生產建設項目較多，而且保定市作為首都功能疏解的集中承載地和京津產業(yè)轉移的重要承載地，生產建設項目必將增加。應加強生產建設項目水土保持監(jiān)督管理工作，有效控制人為水土流失。

在進行面板數據分析之前，需要確定采用哪種估計方法，經過E-Views 6.0計算后，應采用個體固定效應回歸模型的估計方法。表1表示當期政府科技直接資助、滯后一期政府科技直接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的關系。

從公式3的回歸結果可以看出，當期科技直接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關系的模型擬合優(yōu)度較好，Adjusted R-squared為0.934，F檢驗和D-W檢驗顯著。政府科技直接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負(-0.100 232)，但是不顯著；金融機構的貸款與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正(0.068 023)，企業(yè)自身的R&D支出明顯促進了R&D產出，彈性系數為0.862 309，而且顯著，T檢驗為6.623 927。

利用公式4得出的結果表明：滯后一期的科技直接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關系的模型擬合優(yōu)度較好，Adjusted R-squared為0.914，F檢驗和D-W檢驗顯著。政府科技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負(-0.059 616)，但是不顯著；金融機構的貸款與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正(0.046 244)；企業(yè)自身的R&D支出明顯促進了R&D產出，彈性系數為0.310 702，而且顯著，T檢驗為2.23，相較于當期R&D資金投入對企業(yè)產出的影響看，企業(yè)自籌資金在當期更能促進企業(yè)產出，滯后一期的結果顯示，企業(yè)產出與當期R&D關系更密切。

表1 政府科技直接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關系的模型檢驗結果

公式3的回歸結果公式4的回歸結果VariableCoefficientStd.Errort-StatisticVariableCoefficientStd.Errort-StatisticC-2.86881.4080-2.0374C-4.75801.5900-2.9924ZF-0.10020.0445-2.2547ZF-0.05960.0497-1.2005QY0.86230.13026.6239QY0.31070.13912.2329RJ0.06800.03861.7643JR0.04620.04521.0233L0.10360.17840.5809L0.50770.19542.5979K0.38390.15092.5434K0.69540.17893.8881R-squared0.9439Meandependentvar13.0282R-squared0.9285Meandependentvar13.2134AdjustedR-squared0.9340S.D.dependentvar1.7131AdjustedR-squared0.9138S.D.dependentvar1.6308S.E.ofregression0.4400Akaikeinfocriterion1.3375S.E.ofregression0.4789Akaikeinfocriterion1.5243F-statistic95.5633Durbin-Watsonstat2.2068F-statistic62.8964Durbin-Watsonstat2.3372

通過E-Views計算的表1可以看出，山東省政府科技直接資助對企業(yè)的R&D產出的影響不顯著。產生這種情況可能是因為：第一，企業(yè)研發(fā)支出主要靠企業(yè)自籌資金，企業(yè)R&D資金的投入比重已基本保持較高的比例，2011年山東省規(guī)模以上工業(yè)企業(yè)R&D經費內部支出中企業(yè)占比為96.02%，政府資金占比為2.87%。所以，政府科技資助對這些企業(yè)的作用不明顯。第二，R&D產出的滯后效應：R&D從投入到產出會有一定的滯后時間，因此，政府科技直接資助對于當期的企業(yè)R&D產出可能作用不顯著。

另外，從統(tǒng)計數據上我們可以看出，企業(yè)每年獲得的貸款數量、政府直接資助差異都很大，有較強的隨機性。而企業(yè)研發(fā)產出，基本是逐年遞增的，這就使得兩者之間的統(tǒng)計關系比較復雜，很難用一個回歸方程來解釋，可能除了本研究涉及的變量外，還存在許多隨機的影響因素。

(二)政府間接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的影響

利用公式5得出的結果表明，該模型擬合優(yōu)度較好，Adjusted R-squared為0.932，F檢驗和D-W檢驗顯著。政府減免稅和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正(8.05×10-5)，但是不顯著；金融機構的貸款與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正(0.037 318)；企業(yè)自身的R&D支出明顯促進了R&D產出，彈性系數為0.789 732，而且顯著，T檢驗為6.09，可以看出，企業(yè)自籌資金在當期更能促進企業(yè)產出。

利用公式6得出的結果表明，該模型擬合優(yōu)度較好，Adjusted R-squared為0.914，F檢驗和D-W檢驗顯著。政府減免稅和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正(0.013 481)，但是不顯著；金融機構的貸款與企業(yè)R&D產出之間的彈性為正(0.040 999)；企業(yè)自身的R&D支出明顯促進了R&D產出，彈性系數為0.252 263，而且顯著，T檢驗為1.86，相較于當期R&D資金投入對企業(yè)產出的影響看，企業(yè)自籌資金在當期更能促進企業(yè)產出，滯后一期的結果顯示，企業(yè)產出與當期R&D關系更密切。

從表2可以看出，政府對技術開發(fā)的減免稅促進了企業(yè)的R&D產出，但不顯著。主要原因可能是政府對技術開發(fā)的減免稅強度在各個行業(yè)存在差別，如2008年電氣機械及器材制造業(yè)享受的技術開發(fā)減免稅為2.18億元，而紡織服裝、鞋、帽制造業(yè)只有130萬元。說明政府科技資助的強度達到一定強度，才會較好地激勵企業(yè)創(chuàng)新產出。

四、結論及建議

(一)結論

1．政府直接科技資助和間接科技資助都促進了企業(yè)R&D產出，但影響不顯著，這可能與政府科技資助在各個行業(yè)存在差別有關，政府還應繼續(xù)加大科技資助的力度，發(fā)揮杠桿作用，促進企業(yè)R&D產出。

2．與政府直接資助相比較，間接資助更能促進企業(yè)R&D產出。直接資助只是解決了企業(yè)當前的資金困難，從長遠看，建立穩(wěn)定的稅收優(yōu)惠等間接政策更有利于企業(yè)長遠的R&D活動。

表2 政府科技間接資助和企業(yè)R&D產出關系的模型檢驗結果

公式5的回歸結果公式6的回歸結果VariableCoefficientStd.Errort-StatisticVariableCoefficientStd.Errort-StatisticC-2.41501.4262-1.6933C-4.34391.5851-2.7405QY0.78970.12966.0941QY0.25230.13591.8557JR0.03730.03721.0035JR0.04100.04400.9320L0.15280.18030.8478L0.52450.19592.6777K0.34750.15292.2736K0.67090.17953.7380JM0.00010.00940.0086JM0.01350.01051.2783R-squared0.9419Meandependentvar13.0282R-squared0.9287Meandependentvar13.2134AdjustedR-squared0.9317S.D.dependentvar1.7131AdjustedR-squared0.9139S.D.dependentvar1.6308S.E.ofregression0.4478Akaikeinfocriterion1.3727S.E.ofregression0.4785Akaikeinfocriterion1.5227F-statistic92.0639Durbin-Watsonstat2.1226F-statistic63.0031Durbin-Watsonstat2.3136

(二)建議

1．明晰中央與地方R&D資助的責任邊界。對于具有較高溢出效應的純公益性研究項目的經費應該考慮由國家財政統(tǒng)一承擔，由中央政府提供專款予以支持。中央政府具有更豐富的財力資源，能夠更穩(wěn)定地對公益類研究提供經費支持，保障相關研究的順利開展。這樣的財政分擔制度安排有利于使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支出責任與事權的統(tǒng)一。對于產業(yè)技術研發(fā)活動的支持，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R&D資助應各有側重，并建立跨省區(qū)的協(xié)調機制，以對某些沒有達到戰(zhàn)略高度但涉及多個地區(qū)產業(yè)技術研發(fā)進行支持。

2．繼續(xù)加大政府對企業(yè)的R&D資助。既然政府公共R&D投入對企業(yè)R&D支出的影響促進作用要大于擠出效應，那么，一定時期內增加政府R&D投入是我國科技政策的正確選擇。會對企業(yè)R&D支出起促進作用，也是在我國現有條件下，到2020年使我國進入創(chuàng)新型國家行列的資金保證。

3．構建多元化的地方政府研發(fā)投入方式。除直接資助和財稅政策外，山東省可以采取以下幾種研發(fā)投入方式加大R&D投入。如政府采購政策；金融政策，通過建立風險投資公司、實施政策性補助、發(fā)行高新技術產業(yè)債券等方式，積極培育多層次、多形式的風險投資主體；知識產權保護政策；促進中小企業(yè)發(fā)展的政策，例如通過市場中介，提供市場、技術相關信息，進行創(chuàng)業(yè)管理培訓等，其中鼓勵創(chuàng)業(yè)投資產業(yè)發(fā)展；促進中介服務體系發(fā)展的政策，政府支持和資助一些非營利機構(包括協(xié)會、學會，以及一部分科研機構轉變?yōu)檎稍兘M織)，獨立地進行中介服務。[13]

4．繼續(xù)完善激勵企業(yè)加大R&D投入的各種財稅政策。從我國現有的財政政策來看，主要包括稅收優(yōu)惠、補貼、R&D折舊等3種措施。但因為稅收優(yōu)惠主要由國家稅務總局和財政部決定，地方沒有稅收優(yōu)惠制定權，因此，除在國家規(guī)定的稅收優(yōu)惠的基礎上，可以增加財政優(yōu)惠政策。

5．探索適宜于地方政府的科技管理制度。地方政府科技投入以實現區(qū)域經濟發(fā)展為主要功能和目的，因此地方政府科技投入項目的遴選自然要以外部準則為標準。結合區(qū)域自身產業(yè)特點，選擇不同的支持方式和項目選擇的模式，最大限度的發(fā)揮地方政府科技投入的作用，以爭取更好的帶動產業(yè)發(fā)展的效果。成立專門機構負責對科技政策實施及貫徹效果的評估與跟蹤，動態(tài)跟蹤科技資助政策實施后的獲益企業(yè)數量及其增加的R&D投資，以促進政府制訂更有效的政策工具。

6．發(fā)揮政府研發(fā)政策與企業(yè)的雙重作用，提高企業(yè)自主創(chuàng)新能力。作為發(fā)展中國家，我國不可能無限度地提高政府科技資助支持力度，應盡量發(fā)揮政府和企業(yè)兩個方面的互補作用，激勵本土企業(yè)逐步走向自主創(chuàng)新的路徑，提高我省企業(yè)的技術創(chuàng)新能力。

〔1〕 GRILICHES ZVI HAIM REGEV. R&D， Government Support and Firm Productivity in Israeli Industry[M]//SPIVACK，R N(ed.).PapersandProceedingsoftheAdvancedTechnologyProgram'sInternationalConferenceontheEconomicEvaluationofTechnologicalChange.NIST Special Publication(SP952)，2001.

〔2〕 BRANSTETTER LEE，SAKAKIBARA MARIKO.Japanese Research Consortia：A Microeconometric Analysis of Industrial Policy[J].JournalofIndustrialEconomics，1998：207-233.

〔3〕 BRANSTETTER LEE，SAKAKIBARA MARIKO.When Do Research Consortia Work Well and Why? Evidence from Japanese Panel Data[J].AmericanEconomicReview，2002，92(3)： 143-159.

〔4〕 PAROMA SANYAL.Understanding Patents： The Role of R&D Funding Sources and the Patent Office[J].EconomicsofInnovationandNewTechnology, 2002， 12(6)：507-529.

〔5〕 CZARNITZKI D，HUSSINGER K，The link between R&D subsidies， R&D spending and technological performance[Z].ZEW Discussion Paper，2004： 04-56.

〔6〕 程華，趙祥，楊華，等．政府科技資助對我國大中型工業(yè)企業(yè)R&D產出的影響——基于省際面板數據的研究[J]．科學學與科學技術管理，2008(2)：24-27.

〔7〕 朱平芳，徐偉民．政府的科技激勵政策對大中型工業(yè)企業(yè)R&D投入及其專利產出的影響——上海市的實證研究[J]．經濟研究，2003(6)：45-53.

〔8〕 程華，趙祥．政府科技資助對企業(yè)R&D產出的影響——基于我國大中型工業(yè)企業(yè)的實證研究[J]．科學學研究，2008(6)：519-525.

〔9〕 山東省統(tǒng)計局．山東省統(tǒng)計年鑒：2000—2012[M]．北京：中國統(tǒng)計出版社，2000—2012.

〔10〕 山東省統(tǒng)計局，山東省科技廳．山東科技統(tǒng)計年鑒：2000—2011[M]．北京：中國統(tǒng)計出版社，2000—2011.

〔11〕 國家統(tǒng)計局．中國統(tǒng)計年鑒：2000—2012[M]．北京：中國統(tǒng)計出版社，2000—2012.

〔12〕 國家統(tǒng)計局，科學技術部．中國科技統(tǒng)計年鑒：2000—2012[M]．北京：中國統(tǒng)計出版社，2000—2012.

〔13〕 尹志鋒,陳明.大型研發(fā)企業(yè)的研發(fā)投入分析——基于全球前2000家企業(yè)研發(fā)投入數據[J].當代經濟管理，2011(5)：22-27.

(責任編輯 杜 敏)

An Empirecal Analysis of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ies and Enterprise R & D Output:Based on Panel Data from Shandong Province

CHEN Xiao-hong

(Party School of Shandong Provincial Committee of C.P.C, Jinan, Shandong 250103)

Due to different development levels of regional econom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ies from local government are also different. Through establishing an econometric model of enterprise R&D in- out, this study makes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effect of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ies on enterprise R&D output by using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ies and scale industrial data of Shandong, The results show that indirect subsidies promote more enterprise R & D output than the direct government subsidies.

governme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subsidies; direct subsidies; indirect subsidies; enterprise R&D output

2013-11-29

2010年度山東省軟科學研究計劃項目“政府科技資助、企業(yè)研發(fā)(R&D)支出與企業(yè)自主創(chuàng)新：實證分析與政策選擇”(2010RKGA1040)。

陳曉紅(1979—)，女，山東濰坊人，山東省委黨校管理學教研部講師，主要研究方向為政府科技管理。

F812

A

1007-6875(2014)01-0070-05